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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炼狱阴魔咒

“阿爹,这是什么呀?”秦信疑惑地看着秦杜郎从房间的角落里搬出一个不大的黑匣子,问道。

“这是当年阿爹征战沙场的伙伴!”秦杜郎很是怀念地抚摸了黑匣子一会儿,接着从黑匣子打开。

秦信抬眼望去,发现在其内,正静静地躺着一把锃亮的斧头。

“这斧头倒是挺精致的。”秦信拿起斧头,挥动了几下,发现很是轻巧。

“这是破魔银斧,想当年,你阿爹我可是凭借着这斧头,厮杀战场,立下了不小的战功呢!”秦杜郎抚摸着已经长出来的黑胡渣,感叹时光易逝。

秦信却是将疑将信地看向秦杜郎,道:“是吗?如果真是那样,怎么落得如今这田地?”

秦杜郎闻言,立时对着秦信吹胡子瞪眼道:“怎么,不相信你老子?”

“阿爹说什么便是什么吧。”秦信讪讪笑了笑说道。

“得了,如今你也老大不小了,有些事情是到了该说的时候了。”秦杜郎的神色忽然变得凝肃起来。

秦信见状,于是也是竖起了耳朵,凝神静听。

“信儿啊,今年你也已经十五岁了,你也知道,蜀国之人在六岁的时候,都要觉醒自身的战斗天赋。”

“是的,阿爹,我自然是知道,在那场测试中,我还被检测出豪杰天赋,下下品灵根……”秦信苦笑道。

“是啊,你并没有什么修炼的天赋,所以一辈子只能呆在这巴郡城,受人欺凌了。”秦杜郎有些意味深长地说道。

秦信自然知道秦杜郎所指为何,但却将那事避开不谈,反是问道:“阿爹,虽然我只是下下品灵根,但我会努力修炼,争取筑基的!”

秦杜郎闻言,却是不置可否道:“你阿爹我三十岁那年才堪堪达到筑基的境界,你只是下下品灵根,此生筑基无望啊!”

秦信闻言,紧攥拳头,不语,任凭肉色发白。

秦杜郎见状,叹道:“我知道,你现在一定恨不得将郭毅碎尸万段……可是,你要明白,那郭毅可是巴郡城城主!即使你打得过郭毅,却根本就不可能突破城主府的重兵!”

“那我便要更努力的修炼,筑基不行,那便金丹!”秦信狠声道。

秦杜郎见状,当真是恨不得将手中的破魔银斧狠狠劈在他头上。然而毕竟是自己的儿子,所以只能将满腔的怒火化为低吼:“你以为金丹是那么好成就的?”

忽然,秦信扑通一声跪下,大声说道:“父亲,我知道你一定有办法!”

在秦信昏迷的期间,虽然秦信本身的魂魄已经失去意识,但身为秦信第二人格的杜信飞,却是知道在他昏迷的这段时间里发生了什么!

他依稀记得,在他昏迷的时候,秦杜郎可是为自己请来了金丹境的仙术士,为自己治疗!

金丹境的修为,在整个蜀国来说,那都是凤毛麟角的存在!像是巴郡城这样的小城,那根本就不可能有这等强者的踪迹出没。

可是,秦杜郎却是将其请来,为自己治伤。看起样子,似乎两人还挺熟的样子。

所以,秦信对秦杜郎的真实身份感到十分疑惑!

秦杜郎看着跪在地上的儿子,又再次重重地叹了一口气,说道:“其实也并不是没有办法的……”

“阿爹,你快告诉我吧!”秦信神色十分渴望十分焦躁地说道。

“只是,这条路太过惊险……”秦杜郎却开始犹豫不决起来。

“阿爹,我不怕!”秦信神色坚定地说道。

“好吧,既然你这么坚持,那我便给你指一条明路吧!”秦杜郎说着,将手中的破魔银斧递到了秦信的手中。

“这把破魔银斧,乃是绝世的神兵利器,不是你现在所能使用的。不过,虽然其上封印重重,但其本身的锐利还是在的,使用这把斧头,无论怎么也比那些破铜烂铁强多了!”

“我一定会好好使用它的!”秦信看着手中精巧的破魔银斧说道。

“信儿,你记住,以后无论遇到什么事情,一定要冷静!还有,你带着这封信,去CD风月轩找一个叫做霍莹莹的女子。”说着,秦杜郎从黑匣子的底部,拿出了一封信。

“我本来以为,这辈子绝对不会再求到这个女人的……”秦杜郎的神情有些失落。

“阿爹……”秦信收好那已经有些发黄的信封,低声道。

“还有这传送卷轴,你先留着,以备不时之需。”秦杜郎从黑匣子中很是珍重地取出一捆卷轴。

“传送卷轴?”秦信已经有些无语了,没想到自己的老爹竟然还藏有这种东西!

“行了,时间也不多了,你最好赶快离开巴郡城!”秦杜郎忽然起身,抓着秦信的手臂,神情急切地说道。

“什么……”还没来得及等秦信细问,忽然感到脚下一轻,身子便不由自主地被抛向茅草屋外!

秦信的身子重重地摔倒了旁边的树林中,等到他爬起身来时,却是看到了令他龇目欲裂的一幕!

只见一道极为灿烂的炎柱从天而降,瞬时间便将秦信所居住的茅草屋化为灰烬!

那是金丹境阴阳师的招牌技能炼狱阴魔咒!

“不!”秦信撕心裂肺地大喊出声,泪水,渐渐模糊了双眼。

“嗯?”忽然一道轻咦,只见一个身着紫色大袍,带着斗笠的人出现在了秦信的眼前。

“看来你就是那个人的儿子吧?斩草除根,你,可以死了!”说着,只见紫袍人随手一挥,一道火炎倏然向着秦信袭去。

秦信猛然一惊,下意识间,捏碎了手中地传送卷轴!

“砰”的一声,火炎所化做的爆裂攻击将四周的花草树木都是炸裂开来,烈火燃烧着四周的树木,渐渐化为了火海。然而秦信的身躯却依然抢先一步,化为白光消失了。

“哼!没想到那个人竟然还留了这么一手。不过也罢,只是一个小子,晾他也翻不起什么大浪!”那人冷哼一声,看了一眼已经化为灰烬的茅草屋,扬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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