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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杨云溪略有文化,人又聪明,熟知历史故事、典故,特别是对春秋战国和三国更是耳熟能详。连各时各国那些冷僻的人名,都能朗朗上口,遇见冷戏的人名,演员不大清楚的时候,管事的都要向他请教。杨云溪又熟通唱腔、音律。所以,冯鸣鹤的新戏几乎都是由杨云溪编本、写词、谱唱腔。

由杨云溪编剧、冯鸣鹤演唱的新戏有:《乐毅伐齐》、《重耳走国》、《割麦装神》、《苏秦张仪》、《吴越春秋》、《黑驴告状》、《马陵道》、《应天球》、《史可法》、《战睢阳》、《哭秦廷》、《煤山恨》、《赠绨袍》、《乱梦宫》、《信陵君》等二三十出之多。

人们只知冯鸣鹤能编能唱新戏,却不知这全是杨云溪幕后功劳。杨云溪自己也从不与人谈起,可见其为人之厚道、待友之真诚、对名利的无谓。从此,冯鸣鹤对杨云溪越发敬重如师长。

一名京剧演员,一生的胜败荣辱、喜怒哀乐全都系于那一方小小的舞台之上,视舞台上的辉煌与成就为最大的幸福,也将不能登台演出视为最大痛苦与悲哀。杨云溪从小摒弃祖业,一心学戏,且又天资聪慧,少年时便展露才华,正值前途无量之时,却不想祖师爷不赏饭,没了嗓子,只能眼睁睁看着师弟冯鸣鹤在台上风光。这种痛苦,只有他自己才能深切体会,默默承受……

他多么希望有一个儿子,将来能在舞台上去实现他痛失的名优之梦!

但是,偏偏命运多舛,杨云溪虽比冯鸣鹤早婚数月,可妻子却终未怀孕。而冯鸣鹤后婚,其妻却捷足先登,当年便生下一位千金,冬天大雪时生的,取名雪梅。冯鸣鹤夫妻的那份喜悦,自出不言而喻。

杨云溪之妻柳春莺便暗中自责:“怎么自己这么不争气,竟比不过小妹……”

杨云溪说:“你也不必自责,也是我命该如此。命中有的,你推都推不掉;命中没有的,急也急不来。”

杨云溪虽如此说,但心中的沮丧更甚于妻子;妻子又怎能不了解他心中的那份企望与失望呢?

于是,夫妻便愈益努力。果然,皇天不负有心人,就在冯家为雪梅过百日的那天,杨云溪惊喜地从妻子耳语中获知,自己也要做父亲了。

冯鸣鹤为女儿做百日并未大肆张扬,只在家中摆了一桌,把大舅兄柳云青夫妇及杨云溪夫妇请了过来。席间,白白胖胖的小雪梅自然成了众星捧月的对象,柳春莺抱着妹妹的女儿亲不够,柳云青的妻子就对柳春莺说:“你们也抓紧要一个吧,都两年了,也该有了。”

柳春燕就对嫂子说:“你怎么知道我姐还没怀孕呢?”

柳云青的夫人就一愣:“这么说,春莺也有了?”

柳春莺顿时羞红了脸,点头承认了。

“好哇。”柳云青的夫人就嚷起来,“那今天的酒就是为了你们两家一起庆祝了。来,云溪,你也得给嫂子敬酒。不然,到时候我不伺候春莺的月子!”

杨云溪便笑着给大舅嫂和大舅哥都敬了酒。

大家喝得耳热酒酣之际,柳云青的夫人又说道:“云溪、鸣鹤,你嫂子我虽然只是个梳头的,可我也是眼里不揉沙子的明白人。这辈子,我佩服你哥的惟一一件事儿,就是他把两个妹子嫁给了你们俩。现在这年头儿,像你们俩这么讲义气、讲交情,两个脑袋一条心的合作者不多呀,所以,春莺、春燕姐俩是嫁着好人家啦。今天,嫂子给你们当个家——春莺要生女儿就不说了,和雪梅就是两姨姐妹,要是生个儿子,我看就做雪梅的女婿,省着雪梅再为找好人家费心思,姨做婆也是不犯忌讳的。怎么样,鸣鹤你同意不同意?”

冯鸣鹤一听这话,正中自己的心思,便赶紧表态说:“我同意!”

“云溪呢?”

“听凭嫂子做主。”

“好,就这么定了!来,为你们两家世世代代好下去,干杯!”

…………

给雪梅做完百日回来,杨云溪对柳春莺说:“从明天起你别再上戏了,就呆在家里好好保住儿子。”

柳春莺说:“才三个月,哪有那么严重。”

杨云溪说:“那也不行,万一有个闪失,毁了儿子,后悔就晚了。”

柳春莺就笑:“瞧你,一口一个儿子,好像一定就会生儿子似的,万一要是……”

杨云溪用手捂住妻子的嘴,说:“你别说,我杨云溪播的种,一定是儿子。”

从第二天始,杨云溪真的就不叫妻子再登台演戏,柳春莺拗不过他,就只好在家呆着。但她多年来演戏演惯了,离了戏便觉着没法打发日子。于是,就天天去看戏、听戏,看别人演,自己在旁过戏瘾,日子过得很快,转眼到了夏天。

一天,俭王府的梅香阁唱堂会,戏码是《大破天门阵》。是柳春莺一个师妹首演穆桂英,事先捎信让她去给捧捧场。柳春莺平日与这位师妹非常要好,自然没有二话,按时如约而至。她刚坐下,便被后台管事的瞧见了,可当管事的兴高采烈地来到她面前,看见她的身板儿后,又泄气了,说:“以为可找个救急的,谁想你又这样子了。”

原来,饰演杨八姐的演员临时有事没来,管事的急需找人替她。柳春莺想象师妹肯定也很着急,便说:“救场如救火,我赶上了,哪能见火不救呢?”

管事的还有些疑惑:“你……能行么?”

柳春莺说:“杨八姐的戏又不多,我没事。”

管事的这才转忧为喜,连说:“这可太好了。”

柳春莺当即就扮上了。她怀孕虽然七个多月了,却并不怎么显怀,穿上行头后,观众根本看不出来。临上场时,她的师妹还不放心地嘱咐一句:“你别太认真!”

但是,一到台上柳春莺就由不得自己了,一来她久未登台,早就憋了一股劲儿;二来一个好演员只要上台便会立即进入角色,把别的都忘了。当时演《大破天门阵》有杨八姐乔装刺探军情,探知天门阵势和破阵诀要一场。她一入戏,便动了真格的,一串儿小蹦子下来,就觉着腹中有动静,她也没在意,待再次上场时,肚子便一阵疼似一阵,后来,大开打,她拨番将二龙出水后,耍刀花亮相,竟一下子摔倒在台上,台上台下顿时一阵大乱。就在这混乱之中,响起一声婴儿嘹亮的哭声……

孩子提前降生在台上了!

等杨云溪闻讯赶至医院时,柳春莺早已不省人事,连句临终的话也没来得及对丈夫说……

杨云溪骤失爱妻,悲痛万分,当时昏了过去……

林香梅赴北平演义务戏期间,浑阳市发生了一起震惊全市朝野各界的大事奇事:金融界巨头耿云竹耿六爷被人割去了男根,赤裸裸暴尸于耿宅外闹市街头!

最先目击者是两名早晨送报的邮差。他们发现横卧街心的耿云竹时,耿云竹的裸尸早已僵硬,伤口四周均已结霜。警方询问家属,只说昨晚赴盛多将军之宴,一直未归。再问设宴的盛多将军,答因得到耿云竹枪械弹药的捐助,故设宴相谢。并说九时许宴毕即用专车将耿云竹送回耿府,耿府门卫也证实见到耿云竹下车,但没进府门,又向街心漫步而去……

尽管警察署多方努力,百般讯问邮差,盛多将军的司机与耿府门卫,却终无破绽,连凶手的一点儿蛛丝马迹也未发现。虽然耿氏家族不依不饶,但无任何线索,一切猜测就都是臆测,不足为凭。最后,耿家也只好不了了之,将耿云竹遗体厚葬了事。

俭大爷从北平回来后,听说此事,不禁大悲,亲到耿府灵堂吊唁,并与耿家未亡人相对悲泣良久……

事情虽然蹊跷,可人们的好奇心终归有限,当另一件新闻又成为社会关注热点时,耿云竹之死便渐渐被淡忘。

这另一件新闻就是辽亲王溥俭与名伶林香梅的婚嫁之事。

一个是皇室亲王,一个是梨园红伶,消息传出,轰动全城。

正当全市大小报纸争相报道此事之时,节外生枝,林香梅却又向溥俭提出了三个条件:一,要正娶可,纳妾不可,故而,要娶须先离婚。二,背叛满族,加入回教。三,婚礼要排场。这三条之中,最后一条好办,而那前两条简直就是给俭大爷出了难题。这说明林香梅内心深处还是不愿嫁给溥俭。可是溥俭听罢只是笑了笑,二话没说,全答应了。

这下子报界开了锅,大报小报争相辟出版面,设了专栏,花边新闻,大肆报道,一时间,处处街谈巷议,闹得沸沸扬扬,最后终至连康德皇帝溥仪也惊动了。

一封急电,召溥俭速去新京见驾。

临行前,溥俭对林香梅说:“你放心,我一定速去速回。”

林香梅说:“这太难为你了,我……”

溥俭说:“你别再说了,等着我的好消息吧。”

溥俭当晚便到了新京,溥仪躺在病榻上召见了他。

溥俭恭问:“皇上贵体欠安?”

溥仪说:“没有什么,前几天受了一点风寒。”

溥仪挥挥手,对护士和侍卫人员说:“你们先退下去吧。”

人都走出去后,溥仪叫溥俭坐下,看着他,半晌才问:“听说她很漂亮。”

溥俭说:“是,肤如凝脂,领如蝤蛴。”

溥仪微微笑了一下,又沉吟了一会儿,说:“按说,收一个女戏子做妾也无甚不可,只是你为什么非要闹离婚呢?”

溥俭说:“她提出一定要正式结婚,我也一定要郑重地娶她。”

溥仪轻轻啊了一声,突然说:“听说她是出身那种地方的名花?”

溥俭赶紧辩解说:“她是小时候被人拐卖去的……可是,她十二岁就开始学戏,并未……”

溥仪打断他,口气变得严厉起来:“一个皇室亲王娶一个青楼女子,成何体统?”

溥俭也是有备而来,此时振容应对,说:“那么溥盓娶一个外邦女人又成何体统?”

溥仪忽地抬起身子,惊异地看着溥俭,过一会儿,气力不支,又躺回去,说:“他与你毕竟不同,他是为了国家。”

溥俭说:“为了什么国家?这……还能算是国家么?”

溥仪的脸色倏地变得苍白如纸:“你!……”接着,就轻轻地咳起来。

溥俭知道自己的话太重了。心想,皇上也不容易,就走过去,小心地扶他坐起来,一边为溥仪轻轻捶着后背。

溥仪靠床斜躺着,又让溥俭坐回去,喘息一会儿,才又问:“听说,她还要你入回教?”

溥俭说:“她是回教人,我与她结合,自然也要随她入回教。”

溥仪正容说:“一个满族皇室亲王怎么能入回教呢?这绝不可以,祖宗也是不能答应的!”

溥俭站了起来,决绝地说:“别说是改入回教,就是叫我放弃爱新觉罗的姓氏,我也一定要娶她!”

溥仪气得脸色煞白,张着嘴,用手指着他,半天才气喘地说:“你……你……随便吧。”

皇上这话说得含糊,不知是让他退下呢?还是默许……溥俭未及多想,便赶紧谢恩:“谢皇上恩典。”再看皇上时,已闭上双目,便悄悄地退了出去。

溥俭从新京回来以后,立即在满洲各报登报声明,与前妻亲王福晋离婚,同林香梅女士正式结为百年伉俪。

同时又宣布:加入回教。并择吉日请来本市大阿訇为他主持了入教仪式。

林香梅没有想到溥俭会件件依从她的条件,觉得溥俭对她一片至诚,便只有话归前言:认嫁。她心想,身为女人,终生得此一次足矣!

林香梅便对溥俭说:“我这三个条件,前两个才是最难的,既然你已经满足我,这第三个条件就算了。我们简简单单办了婚事,你我就找个清静地方去过平平淡淡的日子,也可少给你找些麻烦。”

溥俭却说:“我溥俭是何许人也!既然前两件都可以做到,第三件怎么能草率从事呢?”

于是,派人专程去杭州购来六株红梅树来,怕在露天养不活,特地在院中修了半地下式的暖房,称为梅苑,而植梅六株乃是因为林香梅行六。此举被梨园界称为雅事一桩,不禁都羡慕林香梅从此一步登天。

婚礼那天,采取中西合璧形式,既有唢呐笙笛伴奏,又有铜管鼓乐吹弹,宾客盈门,围观者数千。林香梅平素走动最密切的紫竹庵妙风大师也破例前来祝贺。单那各界名流、梨园伶人送的贺联、喜匾就摆满了俭王府的里里外外。

其中有一副是北平名伶联合赠送,专程派人送来的。

上联是:

皇帝贵胄风流倜傥走行风流坐卧风流笑拥佳人愈风流。

下联是:

一代红伶色艺双绝台上辉煌台下辉煌洞房花烛更辉煌。

当日,各大报破例加印号外,专事报道溥、林二人的婚事,也算是新闻史上的破天荒了。

夜半,人客散尽,房中只剩下一对新人。

林香梅坐在床上,隔着纱幔,看着溥俭脱下外面的礼服,只穿着贴身的绸罗内衣,一身雪白,愈显出一副高大、奇伟的男人之躯,心中不由怦然而动,在里面轻轻唤了一声:“俭大爷。”

溥俭走近来,撩起纱幔,见玉人儿拥衾而坐,万分娇媚,便有些忍耐不住,一把将林香梅拥在怀中。

他说:“这会儿,你就再不可这样叫我了。”

林香梅仰起俏脸,问:“那你让我叫你个啥?”

溥俭说:“我有个小名儿,叫三多儿,以后只有咱俩的时候,你就叫我三多儿。”

林香梅扑哧地就笑了,说:“想不到帝王家里的人也叫小名儿。”

溥俭说:“其实这世上的人都一样,世上的家庭也一样。只是好些帝王官宦人家的事,大多数人不知道,就把它想象得神秘了。”

林香梅说:“也是,俭大爷……”

溥俭就把食指放在她的樱桃小嘴儿上,轻轻嘘了一声:“你怎么又来了……”

林香梅俏脸儿一红,说:“人家这样叫惯了,冷丁儿改不过来么!”

她乜斜着溥俭,目光似嗔含娇,甜丝丝地唤了一声:“三多儿……”叫罢,又急忙把脸儿埋进男人的怀里去了,羞得不行。

溥俭被她这副娇羞的媚态撩拨起了兴儿,再也忍耐不住,俯下头,捧起那张脸儿,紧紧地吻住了她红红的樱唇儿……吻了好一阵,稍松口气,溥俭无限满足地说:“我真的好喜欢你哟!”

林香梅仰着脸儿,看定了他,说:“对了,我一直想问又没问,你为啥非要娶我不行?”

溥俭说:“因为我是溥俭,而你是林香梅。别人越要得到你,我就越要他们谁也得不到你!就这么简单。”

林香梅一下子没明白溥俭话中的意思,只是喃喃地说:“从今天起,我就完完全全是你一个人的了,你要怎么喜欢就怎么喜欢好了。”

溥俭便又要吻她。

林香梅轻轻地推开他,坐起说:“我给你唱一段儿戏吧!”

溥俭说:“这么多年,我差不多天天都听你唱戏。”

林香梅说:“可今儿,我却是只唱给你一个人听的。”

溥俭说:“好啊!”

林香梅就唱了《卓文君》里的一段快板:

他那里有意来挑逗,

琴心委婉把凤求。

只见他卓越英姿超群秀,

似这样磊落才华何处求。

思悠悠,我想幽幽,

低头无语我自思谋。

她又转散板:

不顾一切违父命,

男欢女悦两相投。

这时,溥俭心中的戏瘾也被勾起,便也用旦嗓儿接唱下面的二黄原板:

愁人月色凄又冷,

风吹铁马鼓人心。

痴心的人儿你休怨嗔,

比翼双飞入梦境。

愿放鸿飞心意定——

唱到这儿,溥俭斜瞟了一下林香梅,又接唱下面的散板:

你只要带定了那绿绮琴。

林香梅接过来,情意绵绵地看着溥俭,唱四平调:

夜静更深离闺中,

海角天涯任我飞腾。

且喜得明月高悬照途径,

路静人稀鸡犬不惊。

香汗淋漓湿粉颈,

荆棘碍足我实难行。

林香梅又痴情地?了溥俭一眼,唱道:

痴心的人儿将我等,

人前去叫门要低声。

唱罢,她轻轻地叫了一声:“郎君!”

溥俭也轻轻地应了一声:“娘子!”

二人就又抱在了一起,滚倒在锦床上。

第二天一早,溥俭召集了府中所有的人丁杂役,来拜见新福晋。

林香梅过去也常来王府里走动,差不多的人都早认识了,只有两个人她没见过。溥俭告诉她那个小太监,叫小顺子,一向在后花园侍弄花草,不大到前边来,所以你不认识;还有一个你不认识的,叫悦茗,是茶房里的丫头。

林香梅在上首坐着,满脸羞红,浑身不自在。她巴不得这种仪式快些结束,因为她觉得自己此时好像是坐在那里被人展览、被人参观。但她也懂得自己必须端然稳坐,大大方方地接受他们的礼拜。于是,她尽量让自己镇定下来,坦然地面对着他们。她悄悄地鼓励着自己,他们是些下人,该惶恐的不该是自己,而是他们。

所以,她渐渐地坦然了,这使她能够较为认真地打量她还不认识的人。她要把他们记住,免得下次再见到时,依旧陌生,那就会显得她很笨,被人看成一个年龄不大、头脑呆滞的女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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