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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四千块钱,是留着给儿媳叫爸妈的改口费,乡下兴这个。别说人家父母是大局长了,就是一样的乡下人,也是尿一把屎一把拉扯大的闺女,择个日子就嫁进秦家了,生成秦家的人,死成秦家的鬼了,张嘴还得叫你死老头老太婆爸爸妈妈。乡下闺女嫁人少说要三千两千改口费,人事局长的千金起码也得四千呀!秦木石的思维建立在乡下经验的基础上,尽管倾其所有,但还是开心得很。

姐在南院摘石榴,

遇上个讨债鬼砸我一砖头,不中不巧,

砸到奴家的头啊,

呀啤哟,

呀哮哟,

咿嗨咿嗨呀嗨哟

秦木石一路唱哇哇地赶到运河市。

秦怀阳和仇梅在大酒店大厅里招呼来贺喜的客人。

秦怀阳西装革履,煞白的衬衫,紫红的领带,胸前别一束鲜花,鲜花下的锻带上是烫金的“新郎”二字。

仇梅穿一袭雪白婚纱,头上别一朵玫瑰,双臂戴着长长的手套,也是白的,胸前也别着一束鲜花,鲜花下的缎带上是烫金的“新娘”二字。

他俩一大早就去了美容院化了妆,打扮得电影明星似的。秦怀阳瘦小,仇梅高挑,两人站在一起,男矮女高,虽说看上去不甚般配,但癞汉娶娇妻,不般配肯定有不般配的理由和原因。

秦怀阳今天特别开心。虽然心底还藏着不快,但谁愿意在终身大事时愁眉苦脸的?捧出一腔热情,盛开一张笑脸,迎接八方来客,不仅是待客需要,而且更是此时此地的心境。

陆续来客了,但秦怀阳很少认识。大多是仇金玉新朋故交,仇梅的同事同学,除人事局同事和几个同学外,秦怀阳没几个亲友来贺。事实上,他即使在乡下举办这场婚礼也没有多少人来贺。因为孤门小姓本身就没有多少亲戚朋友,何况秦怀阳不善交际,秦木石蹿上跳下不讨人喜呢?这让秦怀阳有点伤感。在自己大喜的日子,真正来给自己贺喜的居然没有几个。即使是人事局满门都来贺喜,也未必是冲着他来的。

秦怀阳手持中华烟,不住给来人发喜烟。

高家山站在秦怀阳不远的地方,帮着秦怀阳招呼客人,引路的同时发喜糖。高家山向秦怀阳要烟,秦怀阳从裤子口袋里掏出两包给他。仇梅不高兴。高家山嘴上叼一根烟,又是给客人递烟,又是给客人发喜糖,不少人只接喜糖,不接烟。

来人先跟仇梅打招呼,男的会说恭喜,女的说完恭喜,还要夸仇梅今天真漂亮,天女下凡一般。但无论男女都会陌生地打量一下仇梅身边的新郎秦怀阳。

仇梅一遍一遍向客人介绍秦怀阳,同时也一遍一遍向秦怀阳介绍客人。

秦怀阳随着仇梅的介绍,张嘴喊着对方,有叔叔,有阿姨,有表哥,有表妹,有局长,有处长,仇梅喊什么他喊什么,挺累。

当把一拔客人送进宴会厅回来,秦怀阳一眼看到徘徊在大门外面的爸爸秦木石了。

秦木石在大门徘徊,是因为他没找到进去的门。他看到有人从一大片玻璃中间的旋转门走进去了,自己便学着向里走。但当他走到旋转门口时,旋转门居然不停。他害怕了,旋转门多像一架立体搅拌机,投进去要是给揽碎了怎么办?他等着有人走进去再走,可当有人挤在他前头走进去时,他又怕被门夹住。这样疑疑惑惑就只好再在门前徘徊了。

一个穿着长衫的门童走过来询问:“找谁?”

“找我儿子,他今天在这结婚。”秦木石自嘲说,“妈的,我什么世面没见过,就没见过这种门,怎么进去的呢,小伙子?”

门童拉开旋转门边上的玻璃门从这里进去吧。”

秦木石刚从那里进去,迎面就看到跑上来的儿子秦怀阳了。秦怀阳把爸先拉到影壁后面站着问妈怎么没来?”

“你妈怕来丢你人。”秦木石实话实说。

秦怀阳噎住了啧,爸,过一会儿见到仇局长,你就说你当着村干部,记住啊!”

秦木石说村干部哪辈轮上我当呢?我哪天当过村干部呢?怎么,你在仇局长面前说我是干部?”

秦怀阳点头,“我还说我妈是小学老师呢。”

秦木石捂嘴想笑,让儿子拉走了。

秦怀阳把爸爸拉到仇梅面前:“仇梅,这是我爸。”

仇梅脸居然一下红了,嘴唇嗫嚅了几下,一个字没吐出来。

“爸,她就是仇梅

秦木石眼睛盯着天仙般的仇梅看,满眼喜欢,听到儿子介绍,居然伸出双手去逮仇梅的手:“孩子,爸看到你真高兴。”

仇梅突然甩手走向大门,迎接另一拔客人去了,把秦木石父子俩戳在那儿了。秦怀阳当即血冲脑门。仇梅没跟着他喊爸,他已经非常生气了。看到爸爸伸手,仇梅居然用手跑了,拿自己的爸爸当什么了?

秦木石也尬得无地自容,看着儿子小声问:“嫌弃爸爸?”

“没有。她一时半会改不过口吧。”秦怀阳拉场,但心里哽得难受。秦木石不糊涂:“也许。明白了,马上拿了改口费就好了。”

秦怀阳等着仇梅一起把爸爸护送到宴会厅,但仇梅却独自一人护送一批贵客去了。他只好独自领着爸爸跟后去了宴会厅。

秦木石走进宴会厅,一下怔住了。啊,比马家湾村部还大十倍的大屋啊,一眼看不到头的酒席,总有大几十桌吧,满眼红红绿绿,男男女女,大人小孩,叽叽喳喳,欢声笑语。秦木石算是开了眼了。

大厅酒桌中间是一条红地毯铺成的路,一直通到主席台上。主席台上花团锦簇。大红的背景板上写着“秦怀阳先生、仇梅小姐新婚志禧!”中间一个巨大的双喜字。

主席台下有一张巨大的圆桌。那是整个喜宴的主桌,留着给贵宾和亲家们一家坐的。

现在,仇金玉、刘丽、仇杰、孙兰等人都已经坐在主桌上了。家里有人结婚,该忙乎的,都忙乎完了。现在什么事都有支客操持,主家只等着接受祝贺吧。但大小事情,支客还要请示仇金玉,不时过来与仇金玉耳语几句。仇金玉或点头,或面授机宜,无非是些需要花钱的事情。仇金玉只要风光,不在乎花钱多少。因此,不管支客说什么,他都满面春风的,因为今天是他最高兴的日子。

就在秦木石走进宴会厅前几分钟,马明侠浓妆艳抹地来了。别人贺喜都到账桌前登账领喜糖,马明侠不。马明侠直接把一个红包塞给仇梅。这表明她俩关系不一般。红包数目不小,登账涨眼。马明侠就是要跟人不一样。她能跟别的同事一样吗?同事之间,礼尚往来,三百二百的,打水不浑,砸人不疼。马明侠要送就送得咬手。仇梅笑纳了马明侠的红包,绕开乡下老公公,把马明侠送到主桌上。马明侠挤挤抗抗坐到刘丽身边,抓住刘丽的手,亲如姐妹似的说起话来。

“呀,我是不是坐错桌子了”马明侠突然神经质地看着仇金玉在问。

仇金玉下眼皮都没扇马明侠一下,跟平时不一样,在这女儿婚宴上,他一看到马明侠,心里就有气了。马明侠像个飞蛾,哪里灯亮,就爱跑哪去。这种场合,她也敢凑热闹,找个同事桌子坐下来,喝完酒,走路,多好。撮到仇家眼皮底下,还得寸进尺挤刘丽身边坐去了。算老几呀?仇金玉担心马明侠惹是生非,还怕那么多同事说他的闲话。仇金玉说了句找准位置比什么都重要。”

马明侠脸一冷,起身要走。

刘丽一把拉住马明侠,抢过话头哎呀,你没坐错。你是媒人嘛,今天你不仅要坐主桌,咱们全家还要敬你酒呢。”

但不一会儿,谁都转移了注意力,没把马明侠放在眼里了。在座的所有人都知道马明侠和仇金玉的关系。与其答理她,说不定惹出什么是非,还不如正眼不瞅、歪眼不看得好。

孙兰就是这样。她跟马明侠点一下头,就脸上洋溢着笑容,嘴上什么也不说。孙兰怀里抱着果果,一刻也不撒手。刘丽虽然和马明侠早就姐妹相称,但也觉得没有多少话说。她不停地在逗果果玩,有时抱过去哄哄。但时间不长,孙兰总会又抱回到自己怀里。

马明侠就东张西望自己找乐了。

刘丽不仅没工夫答理马明侠,而且实在也没工夫侍候孙子。不是有人来道喜,就是有人来祝贺。仇金玉一个眼色,一个手势,她都要站起来跟着打招呼,都是达官贵人,有头有脸的人物,冷落不得。平时没少出别人的礼,哪家多少,哪家多少,刘丽小挂账记得清清楚楚。今天算是秋后算账,往回收了。仇金玉坐在正中位置上,稳如泰山。满堂来宾,尽收眼底,什么动静,一览无遗。仇杰坐在爸爸对面,在那里东张西望。他浓眉大眼,架一副眼镜,白白胖胖,比他爸还有派头。仇杰在家是个甩手掌柜,饭来张口,衣来伸手,对孙兰不冷不热,对果果也基本不闻不问,整天想什么,谁也弄不清楚,但特怕仇金玉。因为仇金玉虽然把他给扶上正道,进了仕途了,但怎么看他都不顺眼,说话做事没一样仇金玉瞧得上的。仇金玉埋怨儿子醉生梦死,不求进步。仇杰就埋怨爸爸抱残守缺,顽固不化。总之,父子对面就像怨家仇人,说不上几句话就顶起来。因此,仇杰为免讨闲气,既很少回家去,更很少跟爸爸坐在一起吃饭,惹不起还躲不起吗?要不是仇梅终身大事,仇杰今天都不想回来的。

仇金玉远远看见秦怀阳拥着一个老农走进宴会厅了,估计就是亲家。他站了起来。

秦木石眼睛不够使,满堂看上去没几个乡下人,谁是亲家呢?儿子在他后面小声嘀咕,催他快向里面走。噪声太大,他根本听不到。他不怎么怵场,但脚下迟迟疑疑的,因为他感觉自己寒碜,在家找出最好的一件衣服穿来的,结果到这了一对比,还是衣衫褴褛,快成要饭花子了。

仇金玉迎上来了,不,是张开双臂扑上来了!

秦木石还在东张西望。

秦怀阳及时提醒他仇局长迎你来了。”

秦木石猝不及防被仇金玉一把搂在怀里,受宠若惊。

仇金玉拥抱完亲家后,双手抓住秦木石的双手:“老哥,来来来,上坐,上坐。”一直把秦木石拉到自己的身边坐下来。

秦木石的脸笑成一颗核桃,冲着刘丽点头,冲着马明侠点头,冲着孙兰点头,冲着仇杰点头。最后,秦木石把目光集中到孙兰怀里的果果脸上,嘿嘿直笑。

刘丽抓把喜糖放到面前的转盘上,然后转动转盘,把糖转到秦木石面前说吃吧。”那副眼神,有点不屑,有点不冷不热。

秦木石眼睛看着各位亲戚,伸手摸一颗糖剥开,悄悄塞进嘴里。喂,甜!津甜!腮帮撑出一个小包,不停地往下咽甜水,心里那个美劲,腾云驾雾一般。

“亲家老哥,现在工作还忙吧?”仇金玉找话。

“嗯,忙,忙。”秦木石嗡嗡说不出整话来。

“嫂子怎么没来?”仇金玉又问。

秦木石说:“她更忙。”一说字多,甜水从嘴角流下来了。

孙兰抽一张面巾纸递给秦木石。

秦木石接过去把口水擦了。

仇金玉递一支烟给亲家,帮他点着火说:“老哥,今后咱们可是亲家了,你和嫂子可要常来走走啊丨”

“那是肯定的。”秦木石咽下最后一口甜水,不敢多说什么。马明侠悄悄离开了主桌,不一会儿就淹没在人群中。

改口费

喜庆的音乐戛然停止。一男一女两个司仪手持麦克风,走上主席台,大声宣布婚礼开始。秦怀阳挽着仇梅从外面缓缓走进大厅,沿着红地毯,走进五彩门。纷飞的礼花从天而降,飘飘洒洒,闪闪烁烁,有的落在他们的头上,有的沾在他们的胸前,有的更调皮,居然挂在他们的眉毛上,迷离了他们的双眼。秦怀阳抿嘴在笑,仇梅一脸严肃。他们身后跟着金童玉女,非常可爱。一段不长的红地毯,他们踩着音乐的节奏,仿佛走过一个世纪,终于走进了婚姻的殿堂。

看着儿子媳妇,秦木石嘴咧得比裤腰还大,听到掌声,他跟着鼓掌,听到叫好声,他也跟着叫好,但他的高兴总显得有点另类,不是踩不到点子,就是过了头。刘丽总撇嘴,总拿眼睨他。孙兰看出婆婆对秦木石的不屑,不时会用手触一下秦木石,提醒他别太激动。但秦木石不激动行吗?他心里真的乐开了花了。

婚礼的程序在顺利进行。司仪有点不伦不类。他们像中国传统媒婆,吊一个红苹果,让秦怀阳和仇梅咬。高了,秦怀阳够不着,矮了,仇梅要弯腰。终于,那个红苹果找到一个最佳位置,停在仇梅的嘴边,让秦怀阳踮起脚尖去咬。大厅里一阵阵掌声。司仪更像在耍猴,把一对新人摆弄得滴溜溜转。而秦怀阳和仇梅就像提线木偶,任司仪摆布。

不一会儿,司仪又像是西方教堂里的牧师问:“秦怀阳先生,你是否愿意这个女人成为你的妻子与她缔结婚约?无论疾病还是健康,或任何其他理由,都爱她,照顾她,尊重她,接纳她,永远对她忠贞不渝,直至生命尽头?”

秦怀阳说我愿意。”

女司仪起哄说:“声音不大,欢迎秦怀阳先生再大声说一遍。”秦怀阳大声喊我愿意!”

男司仪把麦克风送到仇梅的嘴边:“仇梅女士,你是否愿意这个男人成为你的丈夫与他缔结婚约?无论疾病,还是健康,或任何其他理由,都爱他,照顾他,尊重他,接纳他,永远对他忠贞不渝,直至生命尽头?”

仇梅嘴巴抿得紧紧的,半天憋不出一个字来。司仪重复了一遍问话,仇梅还在犹豫。台上一片安静愿意”两个字在人人喉咙里蹦蹦跳跳,急着往外職,但那两个字却似乎堵在仇梅的喉咙里就是蹦不出来。台下的仇金玉冲着仇梅做着口型,愿意。可惜仇梅没有看到。秦木石比谁都急,居然说了句:“到底愿意不愿意?”

仇梅这才说:“愿意。”似乎是在回答公公的问话。

哎哟,差点给人急死。亲朋好友们报以热烈掌声。

就在司仪们打算邀请双方老人上台相见时,突然从边门跑上一个小伙子,怀抱一束鲜花,直向仇梅奔去。司仪眼疾脚快,一下拦住那个小伙子请问你要干什么?”

小伙子大声说:“我是新娘的同学,我给她献花,祝福她幸福快乐!”转脸把花献给仇梅,“仇梅,祝你永远幸福快乐!”

两人在众目睽睽之下对视着,目光里充满了千言万语,但他们足足对视了两分钟,谁也说不出更多的话来。谁都猜出来了,小伙子有可能是仇梅的一个男友。此时此刻,仇梅只能接过鲜花,小声说了句:“谢谢!”

秦怀阳看到献花小伙子的眼神,心里刀剜一样,真想上去踩碎他的鲜花。但是,仇梅却把那束鲜花抱在怀里,始终没有放下。

司仪开始请二老上台了。仇金玉整了整西服,示意亲家先上。秦木石眼睛只顾看着台上的热闹,脚下差点让梯子绊倒,一个趔趄,不是仇金玉一把拉住,秦木石可能栽个嘴啃泥。仇金玉、刘丽、秦木石并排站在台上了。亲家相差太大,仇金玉衣冠楚楚,气宇轩昂。秦木石衣衫被褛,土头土脑。

仇金玉先讲了话,他说在女儿仇梅大喜的日子里,我要感谢前来庆贺的各界领导,各位亲朋好友,感谢我的亲家!”说着,仇金玉搂过秦木石的肩头。

’秦木石没等仇金玉说完就嘴伸向麦克风说:“我也要感谢你。”

仇金玉笑了笑又说感谢我的亲家培养出一个优秀的儿子。小秦千里挑一考进了人事局,各方面都非常优秀,政治立场坚定,工作任劳任怨,为人忠诚厚道。我对这个女婿非常满意。我和我的老伴真诚祝愿我的女儿女婿幸福快乐,白头偕老!”

司仪把麦克风送到秦木石嘴下,秦木石面对那么多双眼睛,居然说不出话来了,平时说天论地的,关键时刻掉链子了。秦木石急出一头汗。

司仪拉场说:“老人家有点紧张,大家给他点掌声鼓励一下。”

场上一阵掌声过后,秦木石双手抖抖地抱着麦克风,眼睛滴溜溜看着仇梅说秦家能娶个这么漂亮的儿媳妇,我们睡着都笑醒了。亲家给我儿子办这么场面的婚礼,我这辈子算开了眼了。亲家,按照咱们农村风俗,我打算过两天在马家湾再给儿子办个婚礼,你同意不同意?”仇金玉点头:“应该的,应该的。”

秦木石又问:“到时请你去捧场架势。”

仇金玉说有空一定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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