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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谁爱这不息的变幻——与徐志摩的浪漫纠葛(2)

“这样便好。只是我原本修学的是政治科学与经济学。”志摩有些无奈地苦笑道。

“志摩,你大可放心地去同狄金森先生学习文学好了。”徽音清脆而诚恳地说。经过一个下午的亲切谈话,她已经同父亲一样,直呼他为“志摩”了。

“在我看来,你处处都像是个天生的诗人。假如你去作诗,一定不会比任何人差。”她的脸上带着有些稚气的笑容,说出的句子却至为真诚。

虽然仅是第一次见面,但志摩那灵动的双眼、活泼的神情、机敏的谈吐、浪漫的思想……无一不给徽音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他仿佛是个永远不会静止的人——无论是思维还是肢体。这种独特的生动,蕴含着他与生俱来的热情与浪漫。这一切都让徽音觉得,无论他曾经做过什么、学习过什么,甚至即使他在过去的二十三年人生中都没有写作过诗歌——他也一定会成为一名天才的诗人。

志摩听到徽音的鼓励,有一些惊讶地睁大了眼睛,转而又感动地紧闭着嘴唇。

又说了会儿话,志摩便起身告辞。林长民嘱咐徽音将他送一程。

志摩打着一柄黑色的长柄伞,走在徽音旁边。刚出了门,他便有些兴奋地伸出手去,接着天空中降落下来的雨滴。

“你喜欢伦敦吗?”他问徽音。

徽音点点头,又道:“只觉得这几日下起雨来,有些潮湿阴冷。出门也有些不便。”

“我可从来不会因为下雨天而不出门。”志摩笑着说,“我在家中一个下午都待不住,总想着跑去看看外面的世界。”

“瞧,这便是诗人的特性使你变得多动。”徽音笑着打趣道。

志摩也笑起来:“我确是个好动的人。每回我身体行动的时候,我的思想也仿佛跟着跳荡。我爱动,爱看动的事物,爱活泼的人,爱水,爱空中的飞鸟,爱车窗外掣过的田野山水……”

潮湿的空气里泛起迷蒙的雾,稍一触碰便融成破碎的水滴。街道上的英国男子将下巴紧抵在温暖的围巾里,匆匆经过了志摩与徽音的

身边。

伦敦的雨依然绵绵不绝地下着,它们旋转起无数精美的拍子,像是一幕戏剧开场时缤纷的音乐。

附:林长民《一封情书》

仲昭爱览:

前书计达未及旬日,乃有不欲相告,而又不忍不使吾仲昭一闻之讯。虽此事关吾生死,吾今无恙;昭读此万勿忧惶,忧惶重吾痛,昭为吾忍之。

中旬别后,昭返常熟,吾以闽垣来电,再四受地方父老兄弟之托,勉任代表。当时苟令吾昭知之,必以人心相背尚属一斗讧时代,不欲我遽冒艰险。然迫促上道,我亦未及商之吾昭,遂与地方来者同行赴宁。

车行竟日,未得一饱。入夜抵下关,微月映雪,眼底缤纷,碎玉有薄光。倏忽间人影杂沓,则乱兵也。下车步数武,对面弹发,我方急避,其人追我,连发未中。但觉耳际顶上,飞火若箭,我昏,扑地有顷。兵亦群集,讯我姓名。我呼捕狙击者,而刺客亦至,出上海新将军捕状,指我为敌探,遂绳系我送至城内军令部。

囚车轹雪,别有声响,二十里间,瘦马鞭曳,车重路难,我不自痛,转怜兹畜;盖同乘者五六人,露刃夹我,载量实过马力。寒甚,我已破裘淋湿,遍体欲僵。只有一念语昭,心头若有炽火,我增温度。

夜半抵营门,立候传令。又经时许,门开,引入一厅事,曰是军法庭,数手齐下,解余衣搜索,次乃问供。我不自忆夹带中带有多少信件,但见堂上一一翻阅。问曰黄可权何人,答曰吾友,河南代表,分道赴武昌矣。

又曰昭何人,我闻昭名,神魂几荡。

盖自立候营门后至此约二时间,念昭之意,已被逻骑盘问,军吏搜索,层层遮断。今忽闻之,一若久别再晤,惊喜交迸。

少迟未答,咤叱随之,则曰亦吾友。曰黄函叙述事迹,尚无疑窦,昭函语气模糊,保无勾煽情事?

再三诘问,我正告之曰,昭吾女友,吾情人,吾生死交,吾来生妻。函中约我相见于深山绝巘中,不欲令世间浊物闻知,无怪麾下致疑之。今若以此函故磔我,较之中弹而死,重于泰山矣;三弹不中,而死于一封书,仇我之弹,不足亡我,忧我之书,乃能为我遂解脱,吾甘之也!

此虏闻我怒骂,乃微笑曰,好风流!听候明日再审。

于是押送我一小室中,有褐无被,油灯向尽,烟气熏人。我困极饥极,和衣躺下,一合眼间,窗纸已白。默祝有梦,偏偏不来。忽念世事,觉得人类自家建设,自家破坏,吾勇吾智,吾仁人爱物之性,尽属枉然。此是吾平生第一次作悲观语。自分是日再审,必将处决。但愿昭函发还,使我于断脰前有嗓,尚能高声一朗读之。于是从头记忆,前后凌乱,不能成章,懊起步,不觉顿足。

室外监卒突入,喝问何事,不守肃静。彼去我复喃喃,得背诵什八九喜不自胜。

呜呼吾昭!昭平日责我书生习气,与昭竞文思,偏不相下,今则使我倾全部心力,默记千百余字,乱茧抽绪之书,一读一叫绝,不足以偿吾过耶?吾昭,吾昭!昭闻此不当释然耶?

有顷求监卒假我纸笔,居然得请,然吮墨濡写,不能成文,自笑丈夫稍有受挫折,失态至此!计时已促,所感实多,一一缩其章句,为书三通,一致吾党二三子,一致老父,一致昭也。

正欲再请,乞取封面,窗外枪响,人影喧闹。问何事,监者答云兵变。复有人驰至,曰总司令有令,传林某人,书不及封,随之而去。

至一广庭,绕廊而过,候室外,有人出,则夜来审问者,揖余曰,先生殆矣!余曰,即决乎?曰否,今已无事,昨夕危耳。

入则酒肉狼藉,有人以杯酒劝饮。我问谁为总司令,曰我便是。我问到底何事,彼云英士糊涂,几成大错。我知事已解,总司令且任根究,英士上海将军字也。呜乎吾昭!此时情境,恨不与昭共视之,将来或能别成一段裨史,吾才实所未逮。

昭近状恐益多难堪事,我乃刺刺自述所遇,无乃为己过甚?

此间事解,我已决辞所任,盼旬日内能脱身造常,与昭相见,再定大计,并请前此未及就商之罪。

苍苍者留我余生,将以为昭,抑将使我更历事变苦厄,为吾两人来生幸福代价耶?

旬日期近,以秒计且数十万,我心怔动,如何可支。我吻昭肌,略拟一二,亦作镇剂,望昭察之!

苣冬书

一千九百十一年十二月二十四日

时在宁过第二夜新从监室移往招待所

完全诗意的信仰

阿门二十七号门外的榉树上,一只巧啭的画眉正愉快地试着新声。一片被风挟走的叶片骤然落上了它的头顶,惊跑了这可爱的小小歌伶。

连绵的雾徐徐地飘来,在宽广的大道上抓住了黄昏。

伦敦的夏天总是仓促而潦草。或许是诗人都太爱挽留那明艳的春,离别的咏叹又急招着湛凉的秋。几乎算不得是“夏天”的那一小段时光,甚至快得等不完画眉在青枝上唱完一首歌。

也只有伦敦这般潦草的夏日,才应了朱老夫子那句用来劝学的警句——未觉池塘春草梦,阶前梧叶已秋生。

徽音托着下巴坐在书桌上,静静看着一本华兹华斯的诗集。

那里被反复描画、歌咏着的,是先于此时百年的伦敦;彼时,这位热情的诗人站在威士明治德桥上,还有福气在“无烟的空气”里呼吸,还可以放心地讴歌伦敦的清晨——田地、小山、石头、旷野,一直开拓到天边。

一阵凉风从打开的小窗蹿进来,徽音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这几日不要开窗了,室内都是阴冷的,这凉邪的风更是要命。”

父亲关切的声音从身后传来,随即他便快步走到窗边,关上了那扇颤抖的窗户。

“我只是没想到,寒冷的天气竟来得这么快。”徽音将脑袋靠在父亲的怀里嘟囔着。

“之后只怕会越来越潮湿阴冷了。”林长民慈爱地抚摸着她的发辫。

“对了!”徽音兴奋地叫起来,“上次听柏烈特家的女孩儿说,她们暑假都会全家往英岛南部海边去度假,一个多月里,差不多天天都在温暖的海水里游泳。”

柏烈特医生是徽音的英文老师Phillips小姐的朋友,他们家中有五个女儿,同徽音都十分亲近。

她亲昵地拉着父亲的手,轻轻摇晃着:“可惜,我与她们相识太晚了,今年的暑假已经错过了……不过她们邀请我明年一起去度假呢,爸爸你说可好?”

“无须这么早就做打算。”林长民笑着回答道。

“柏烈特医生一家都是我们的朋友,你与他们同去,我自然也是十分乐意的。只是眼下,还是要谨慎过秋,小心着凉要紧。”

徽音不以为然地笑了笑:“秋天这才刚刚开始呢——何况,北京的秋冬也未见得温暖,我也没有生过几次病。”

“我刚刚才知道,志摩昨天就病倒了,就是着凉感冒。”林长民认真地说。

“他怎么这般娇弱?”徽音有些惊讶。

“我也不知道具体缘故,只是听别人说起他的病况——我急着收拾行李,也未得空去看看他。”

林长民公务繁忙起来,总有许多会议要开,时常也要出了英国,在欧洲大陆的不同国度间往来奔波。

明日他便要去瑞士国联。

“我去了瑞士,你便要独自在家;一定要照顾好自己,出门时要穿得足够多。”他关切地嘱咐着。

徽音乖巧地点着头:“我都知道,不必担心。前次你去巴黎,我不也独自过了几夜吗?”

“这次兴许要更久很多,天气又是寒冷,只怕你会觉得寂寞无聊。”林长民轻轻叹气。

“怎么会!我一定会照顾好自己和家,安然等爸爸回来。”徽音得意地翘起小小下巴。

可真当父亲才走了一日,她便开始体会到这萧瑟的秋日里强烈的孤独。

过去偶然一个人在伦敦看家,也都是每日照常去学校上课,唯独晚饭开始才需要在家中度过——更不用说那时Phillips小姐她们也会在家中住着。

如今恰巧学校放了几天假,从早到晚,一整天的时间都需要她独自去打发。

她原本打算安静下来,在书房里自在地读一会儿书,可那在寂寞得发慌的时候,完全变成了不可能的事情。

到了晚上,又是在顶大的饭厅里,独自坐在高高的凳子上,垂着两条不着地的腿,绝望地在顶暗的灯光下一个人吃着晚餐,洋咸肉的味道懒洋洋地飘满了屋子。

那样阴冷的天气里,她真想咬着手指头哭出来!

最终,她只有独自坐在顶大的书房里,茫然地看着窗外的雨。

那是英国的不断的雨。这雨遮住了美丽的黄昏,赶跑了西天的晚霞。

她头一次觉得,二十四小时竟然是这般的漫长。

“徽音?你怎么来了?”志摩打开门的一瞬间,苍白的脸上写满了惊讶。

“父亲去瑞士开会了,走之前告诉了我你生病的消息。只是他太过匆忙,也没来得及探望你。我在家中反正坐不住,就来看看你身体如何了。”徽音笑眯眯地说。

志摩稍稍愣了愣,赶忙将她迎进门来。

“真是荣幸之至,”他很快便露出了友好的笑容,“我今天已经好多了,要不是你来登门探望,也许我明天就活蹦乱跳地去你家寻你父亲了呢——原来他又去瑞士了。”

徽音将微湿的伞放到一边,拍了拍外套上一小片晶莹的雨滴。

“是呀,父亲不在家,我一个人要闷死了。”

她抬起头来,注意到志摩一脸的病容和发紫的嘴唇。

“你快快把自己裹在毯子里休养吧,可别为了迎接我又着凉了。我陪你说说话就走。”她赶忙道。

志摩苦笑了一下,卧回客厅里的沙发上,拉上了厚重的羊毛毯子。

自从他与林长民一见如故之后,便常常去林家做客,与徽音也渐渐熟识起来。有时林长民不在,他们二人也可畅谈一番。徽音崇拜志摩学识渊博,精通欧洲艺术与文学;他也欣赏徽音灵秀冰雪,如同她父亲一般妙语连珠。林长民也鼓励他们二人多多交流,无论音乐、绘画、戏剧与文学,志摩都可以对徽音进行启发与引导。

就在前不久,他还带徽音去了大英博物馆附近的诗籍铺。那是诗人赫洛德孟罗在一九一二年创设的,每到星期三晚上六点,这里都会云集一大批知名或不知名的诗人,纷纷朗诵着前人的经典诗歌,或者吟咏自己的新作。

“其实我这次生病,并非是弱不禁风,完全是自己折腾的结果。”志摩笑着开口,虽说是“自己折腾”,他的脸上却不见一点悔恨,反而写满了得意。

“就是那天和你一起去诗籍铺,很开心那天。”他微笑着,徽音也点点头。

“后来下了大雨,你父亲派司机来接你,我们便在大英博物馆前告别。”他继续讲着。

“是呀,这些我都记得……然后?”徽音有些诧异。

“然后……我没有回家。”他狡黠地眨了眨眼睛,徽音仍然一片茫然地看着他。

“我去了桥上仰着脖子站着,盯着天空,淋了好一阵子雨。”他轻松地说。

“天哪!”徽音忍不住掩口轻呼,“那样大的雨!”

“所以我感冒了——”他忍不住又咳嗽了几下,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笑。

“你这又是出于什么缘故?不要告诉我你是想要用这场病亲近伦敦的秋天。”徽音哭笑不得地看着他。

他的表情有些认真起来,而这认真又带着种孩童般的天真,眼睛里发着纯净的光。

“我是去等虹的。”

“……是下雨天过后,天上会出现的那种五彩的虹吗?”

“是的。你知道,不是每次下雨之后都会有五彩的虹挂在天边的。这就像是自然奇迹的一种绽现。”

“那你又如何知道,那天的大雨过后准会有虹呢?”徽音好奇地问。

他得意地笑答:“完全诗意的信仰!”带着笑的眼睛像个孩子。

听了他的回答,徽音竟没有办法再怪他。

她也笑起来:“这真让人说不出一点错来,因为你是志摩啊。”

他眼里的笑意更浓:“我可一定要告诉你,后来我等到的那条彩虹——真的是流动着五彩的光辉,那样神圣地挂在天边,像是天空对我露出了一个完美的微笑,清澈又绚烂……”

回去之后,一个人躺在深夜的大房子里,徽音抓着毛毯的一角无法入眠。

她依然在想志摩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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