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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爱情擦肩而过

清月在西城北面读一所名牌大学--阳光大学,那里三面环山,风景秀丽。校车像巨型蚂蚱穿行其中--朝气蓬勃的俊男靓女--堂皇气派的教学楼--各科知名教授--五花八门的课外活动--装潢考究的各类商店。。。。。。每次来,我都有一种自卑感,低着头穿过大门,快速通过交错的路道,直达目的地。

和清月见面已是周一傍晚,我们习惯性地坐在操场的看台上。三三两两的男女在跑步。几个男同学在踢球。不远处篮球场上围满了人,不时传来阵阵喝彩。夕阳染红了每个人的脸庞。

"你听说过村上春树吗?"清月一落座便问我。

我摇摇头。

她晃了晃手中的书。"《挪威的森林》,风靡全球。日本人写的。"

我说:"向来不看。"

清月嘻嘻笑,把书送到我的面前,反问:"怎么,不相信我的眼光?"

"哪能啊。"我夺过来,"讲什么啊?"

"把玩孤独。"

"孤独?"如雷灌耳,我仿若刚知道这两个字。

"保准你会喜欢。"

"我读读看。"一直以来,我都愿喜欢清月喜欢的。

我们扯起别的话题,东南西北海阔天空。暗地里,我一直在等待合适时机提起桑戈天。这个名字,我们之间已有两三年不曾提到过了。

"对了,你还记得桑戈天?"我努力轻描淡写、漫不经心。

清月先是一愣,继而笑了。"记得。他不是失踪了,有消息了?"

清月不愧聪明漂亮的才女。"嗯。"我有些颤抖,"他想和我们见面。"

"那就见呗。"

"这不征求你意见嘛。我是怕你怪我。上次我们班的男生跟我死缠烂打要了你号码,结果被你训了不是!"

"他不一样啊。"见我诧异,她忙补充,"桑戈天是老同学,你那男同学实不敢恭维。一看就是花心大萝卜一个,你呀,好歹这么大了,对男孩子一点都不了解。"

我傻笑,不是不了解,是不想了解。男人在我眼里只有两个,父亲、桑戈天。其他的一概忽视性别。

"整天傻瓜一样的,谁会喜欢你。"清月毫不客气,我乐滋滋地接受,这是一种"骂是疼、打是爱"式的友情。"你那网友呢,还聊着呢?"

"他想和我谈恋爱被我删了。"

"遇着合适的就交往看看。不要等到青春不再,悔之晚矣。"

"你说爱情究竟是什么?"我托着下巴,脑海中回放一些曾令我动过心的模糊影像。有些名字早忘了,始终念念不忘的只有桑戈天。

"遇见、相识、相知、相爱、分别、怀念。这是初恋。"

我扑哧一笑。"我呢,总想投机取巧。"

清月最了解我心思:"不曾得到,便没有失去的苦痛。"冥冥之中,已预知有些是青春不能承受之伤痛。然而,再怎么逃避,爱情都是女孩成长中的必经关卡。

在渐凉的晚风中,我和清月缩成一团,紧抱着友情取暖。

我飞奔,像疾风。离末班车只3分钟。一面祈祷,一面责怪清月不提醒我--光顾着说话忘了时间。

人一旦一心只向着某个方向奔跑,自然会忽视其他。我为此付出了代价:被石头绊倒在地,脚给扭伤了。正忍痛起身,一双陌生大手从背后向我伸来--突如其来,我本能闪躲,伴随尖叫,再次摔倒在地。

还惊魂未定,又眼睁睁地看着末班车在我对面的马路缓缓靠站。我赶紧起身,奋不顾身地穿越斑马线,却还是晚一步。

正火气冲天,发现刚才那双大手推着电动车尾随我。看到我在看他,他冲着我淡淡一笑。他三十来岁,身材高挑,脸面白净,温文尔雅。

"跟着我干吗?"我没好气道。

"这条路又不是你一个人的。"

"好有理!算我倒霉。"我无心争辩。时光不会倒流。

"我可是好心想扶你一把,谁知你那么敏感。没赶上车吧,你去哪儿?我送你一程。"

想自己刚才狼狈相尽现他眼底,气便游走丹田,最终破口而出:"不!"

他视而不见,温柔相待:"看你,一瘸一拐的,很疼吧?"

我停下,他亦停下,以为我同意,等我来坐。我咬唇又看了他一眼,继续往前走。

过了个红绿灯。我以为他转弯了,回头看了看,还跟着。见我回头他紧跟上来。

肩并肩走着。

"让我送你一程吧,顺路送,不顺路不送。"

"你这样和女孩搭讪?"

"冤枉啊。我是见你一个女孩走夜路。"

我转身看他,充满感激:"很感谢。但我真的不需要。"

"哦--你怕我对你耍流氓?"

我表现出不屑。他提议:"我真对你怎样,你大叫便是。你看,路上来来往往的行人,总有一个会英雄救美的。不过我不会给他们机会的。"

我开始犹豫。脚确实疼,路确实远。再看他恳切目光,仍再次强调:"知你好心,也真心感谢,但我确实不需要。"

"说实话,看你从阳光大学出来,一定是那儿学生。我也是,曾经是。今晚和老同学叙旧,散场遇见你,也算一种缘分,你说呢?"见我不说话,他继续,"你是外地人吧,我也是。刚来时特孤单落寞,什么事都得自己来。看到你,让我想起曾经的自己,很能体会你的心情,很想帮你。很久没说过这么掏心窝的话了。希望你成全我。"

我木木地看着他。在这一场较量中,他已然大获全胜。又想了想,淡淡苦笑。"既然没有结局,何必开始?"

"什么?"

"你开你的电动车,我走我的路。再远,再疼,只要一步步走下去,总能到达的。对不对?"

"对。既然你执着自己走,我也可执着陪你走下去。"

"那又何必?"

"你又何必!"

相视而笑。

华灯璀璨,街道渐宽,繁华退隐。舞台灯光打着默默前行的两个影子。一前一后,一轻一重。

转弯。过两个红绿灯。沉默持续。用微笑替代语言。

在某小区楼下,我停住。"到了。"

"好。"

"你往哪个方向?"

他顺手往左前方一指:"刚好要走这条路。"

"小心点。"

"你也是。"

"再见!"

"再见!"

他扭动钥匙,上车、发动。我往小区门口走去。

过5分钟,我原路退回,继续沿着路灯向前。"加油!"我对自己说。已走了一半路程。另一半由我独自走。想着,不由自主回头看了看。和他分别的十字路口,一个熟悉的影子,在与我相反的方向渐行渐远渐无踪。

瞬间。眼眶噙满热热液体。

待离别,才知遇见那么美。我记得他有一双小眼睛,笑起来,眯成一条缝。

我笑,我与爱情擦肩而过;

我哭,爱情与我擦肩而过。

与清月再见面时,我将这奇遇讲给她听,她笑我偏执。我摇摇头:"既然人生美在初见,那么我只想要初见的美好,而舍弃过程和结局。"

笑,清澈见底。语气充满疼爱:"明明是莫名其妙的自尊,还说得那么文艺。现实点吧,脚还疼不?"

我低头看双脚,充满怜爱:"跟着我,叫你们受累了。"她笑。直不起腰。我拍拍她的背:"没事。我天生命贱,上帝垂怜。早好了。"

"你呀--要拒绝多少人,才能遇见你的真命天子?"

"第六感,跟他的缘分就这么浅,一次足够了。最重要的是我发现社会上还是好人多,并非别人说的那么险恶。"

"这么说吧,一个年轻姑娘若落水,一定会有许多男子踊跃救她;若她貌美如花,哪怕不会游泳的,也定装出一副誓死相救的样子。倘若一老太婆落水,救她的人就寥寥无几了。"

我恍然大悟,脱口而出:"桑戈天也是如此?"

"起码你跟我没有那么好命可以遇见例外。"

"那我们的未来不是很绝望?"

"不见得吧。希望也许不在男人,而在其他的什么上面。"

"但你知道吗?桑戈天,他,喜欢你。"

她耸耸肩:"似乎是。似乎又不是。"

"没得到你的许可嘛。"我笑。

"他也没问啊。女孩总该矜持些。"

"理是这个理。他也太被动了。"

"我已站在他转身即触的地方--也要他转身才行。"

"给你打个预防针。他这次来会向你告白。"

话毕,我想起不少男孩向清月表白都闹出过笑话。且不提在愚人节收到无名求爱信,只说高三那段"黄昏恋"期间,有个平时不结巴的男同学跟人打赌对清月说:"清。。。。。。月。。。。。。我想。。。。。。你。。。。。。爱爱爱。。。。。。我,行行行。。。。。。吗?"清月故意学他样子说:"欢欢。。。。。。迎。。。。。。加入清月。。。。。。粉丝团。"

清月眺望远方,目光茫然,缓缓冒出一句:"只怕这次也是徒劳。"连伤感都这么美。我若是男人,爱定她了。

"很少有人能够超越自己。桑戈天,不是那种会为爱情而做任何改变的人。这点你和他很像。"清月的话让我摸不着头脑。

"那么,你预备怎么办?"我问。

"且行且珍惜吧。到时你一定要在啊。"

"呵呵,放心,我一定高高照亮你们。"话一说出,才发现她眼里的愁网。

"你喜欢他吗?"我小心翼翼地问。

她转过脸,我看她轻轻擦去一颗晶莹的泪珠。她摇摇头:"绝不受爱情的苦。"

周六晚,我在香喷喷洗碗时,一个五十多岁的矮个老男人来找我。我提前下班,跟着他来到一豪华酒店。

"这儿的环境,喜欢吗?"一落座,他便问我。

我置之不理,不答反问:"我妈妈呢?她怎么没来!"

以往要么他和妈妈一起来,要么妈妈独自来找我。破天荒第一次,他独自来找我,还请吃饭。

"你妈回老家了,你外婆生病了。临走要我照顾好你,走得匆忙,来不及和你说。"他说着从包里拿出一些钱递给我,"这是给你的生活费。可能要些天才回来。有事你打我电话。"

我没动他的钱。我厌恶他的钱、他的样子、他的一切。

"这孩子,钱拿去,又不是我给的,是你妈妈要我转交的。今晚刚好有空,请你吃顿饭。你将小饭馆活赶紧辞掉,又脏又累。咱不差钱。放心,有我在,还能饿着你们母女不成!"他边点菜,边问我吃什么。

"随便!"

我压根不想和他说话。什么饿着我们母女不成!说得好像他是我们的保护神似的。母亲虽不说,难道我没眼睛吗?母亲可是起早贪黑整天在他店里忙碌,他给她开过工钱吗?说什么我的学费都是他交的,那不是母亲辛苦的汗水吗?好笑,笑死人了。

我默默吃着饭,期间他手机响个不停。

"我吃饱了。"

正准备走,他起身买单:"我送送你。"

"不用。"我听到服务生说一共135元。是我在小饭馆10天的工钱。

回到出租屋里才发现母亲给我的钱和纸条。这么说,他的钱并不是母亲让转交的。

我赶紧跑出去,他的车还在。从包里拿出他的钱还给他。

"这钱给你买手机,现在哪个大学生不用手机啊?你妈妈联系你也方便。"他打开车门,站在我面前,说着便把钱塞到了我的手里,顺势摸我右手。

我慌忙挣脱,跑开。他站在原地看了好一会儿,抽一口烟,吐出烟雾,自言自语:"到底是个小姑娘。"

慌乱。久久难以平复。脑海里尽是电视剧中猥琐继父纠缠继女的画面。根据影视剧有关情节,这只怕还是开始。内心有向别人求助的念头。牛仔包里的通讯录有桑戈天的号码,但我不敢打。他是我牢牢建起的一座城,永远树立在我心中最重要的位置,任何人都攻不进,连我自己都退避三舍。

于是我想到野,想打电话约他上网。后才想起我已把他删除了。费力去想,才发现我找不到一个可以依靠的肩膀。想起不久前陪我在夜色里行走的影子,我开始后悔。为什么要逞强?我一个人真的什么事都可以吗?

没有答案。一夜忐忑。

日记本上满是泪痕,湿了干,干了又湿。最终,睡眠拯救了我。

早上刚到学校,希斯对我说,清月打来电话说老同学来了,叫我放学后去她那里。

中午我拨通清月手机约在老地方见面。其实不用打通常都在操场见面。

带上《挪威的森林》,匆匆跳上公交。书是清月帮我代借的,通常她看到好看的书都给我留着或是我需要哪本书她都会帮我借来。阳光大学的图书馆才叫图书馆,整幢楼,五层,陈列各种书。行走其间,像漫步在书的海洋。相比之下我们学校图书馆就小得可怜,藏书更是没得比。好比一片无边无际的大海与一个又小又臭的水塘之间的差别。

由于下午第二节是自习课,到达阳光大学时,清月还没下课。

老远看见一熟悉背影站在篮球场看人打球。我没走过去叫他,像中了定身法,呆在了原地。

好久不见,恍如隔世。高三那年,他突然失踪。清月和我一度猜测,他被外星人绑架了。相处那么久,怎么可以不辞而别呢?微风拂面,似在抚慰我孱弱的心灵。

桑戈天忽而转身,直接看向我。他大约等急了,回头看看;也许,他感受到我灼热的注视。我宁愿是后者。

他向我走来。我向他走去。留下短短的几米宽,仿若隔着银河。

"你来了。"他轻问。

这台词貌似归我。

"嗯,清月很快便到。你几时到达西城的?"

"汽车两点半到站,我坐了外线301路,绕了许多路,才到不久。"

"清月那么细心的人,没跟你说内线301吗?"

"说了,是我忘了,也没细看。"

"上海待得还好吗,可已习惯?"

"挺好,学校在郊区,就逛街难。好在,我也不爱逛街。买什么,网购即可。你呢?在西城,有清月,倒不错。"

"是哦。好在有她,不然真想退学。"

"退学?不像是从年年都拿三好生奖状的你口中说出的话。"

"物极必反。总之,我厌恶极了学习。"

"许是不喜欢的专业吧?"

"最糟糕的是,现在的我,连自己喜欢什么都无从知晓了。"

他似笑非笑。仿佛我经常这么答非所问、让人无从接话却也习以为常、见怪不怪了。

又闲聊几句,清月便赶来了。三人一同来到操场看台处。

一如回到从前,清月与桑戈天谈笑风生,我偶尔插上几句。格外快活,好像观他们斗嘴也是件很快乐的事。如果两人争得不分上下、面红耳赤,都会争相拉我入盟,以扩大他们各自的阵营。

"小薰,我们班上有个男孩想认识你。"桑戈天突如其来。

"啊?"我一时没回过神来。

"给你介绍一男朋友。"清月偷乐道,"这丫头整天在网上瞎谈,小天你给她介绍她肯定接受,我都不知和她说过多少回了。"

"去去去。谁需要男朋友啊。"我轻拍清月,怎么能在桑戈天面前说这些呢?

"清月,你误会了。上次小薰给我的回信被那家伙抢了去看,结果他看到小薰放在信里的那片枫叶,觉得很有诗意,想认识小薰。"

"原来如此。"清月别有意味地笑。

"我说小薰眼界高,不一定看得上他。"

"听你这么说,他更来劲了吧?"

"被你说中了。死活要认识小薰,我说总得问下当事人意见,这才作罢。"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好像在讨论我婚嫁似的。真可气。

"管他什么样的,我一概不要认识。"丢下这句话,我走下台阶,跑到跑道上。

两人追上来:"不见就不见,何必发火呢?"

来到一家小饭店,刚坐下,桑戈天便叫我们点菜,自己跑了出去。清月怕他迷路追了出去,又被挡了回来。

"搞什么鬼嘛。"清月嘀咕着。

"放心。任凭他搞什么鬼,这可是你的地盘。"我笑她道,"吃什么?"

"来点清淡的就好,对了,一概不要放辣椒,他吃不习惯。"

一惊,我都不知桑戈天喜欢吃什么,清月倒知道。看来还是她爱他爱得深些。那么,一开始的退出是有道理的,何况他又不喜欢自己。我苦笑一下,为摆脱内心的苦楚,我报出每一道菜名,请她做主。

桑戈天再回来时,手里拎着一大盒巧克力奶油蛋糕。又一惊,肯定不是我生日,桑戈天哪天生日我竟不知,对了,是清月,该死,竟给忘记了。我慌忙给清月道歉,讲好礼物明天肯定补上。

清月也是一惊,连自己生日都给忘记了,而桑戈天却牢牢地记住了。突然间,我后悔来做电灯泡。要是借故离开,清月肯定不让。只好硬着头皮留下来。

吃完饭,又绕着偌大校园散步。趁着清月把多余蛋糕拿回宿舍时,借着夜色,我问桑戈天:"你是哪天生日啊?我竟不知。"

"我倒知道你的,清月告诉我的。她还悄悄嘱咐我等到你二十生日,让我给你买个蛋糕。"说完,他笑了笑,继续说,"我自己从不过生日,那是母亲的受难日,给你们过,则是我的心意,一种交往的方式罢了。所以你不必放在心上。"

我安静地揣摩他的话,觉得好矛盾,却又说不出什么,只好沉默到清月再度出现。

"我得回去,不然又赶不上公交车。"

"没事。"清月说,"一会儿我借同学的自行车让小天送你回去。"

"不用,真的得走,我还有些事。"清月知道我一旦决定很难改变,便默认了我。我们互相告别,我转身,随即泪如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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