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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小虎的友谊

文/佚名

以真诚和善良为出发点,我们才能交到真正的朋友,千万不要把身边的朋友作为算计的对象。

小虎是虎大王家里的独苗苗。一天,爸爸妈妈外出觅食,家中只剩下小虎自己,他决定到外面去玩玩。走到林子边,他碰到了小牛,于是他们就一起玩起了捉迷藏的游戏。玩得可开心了,他们约好明天再玩。

小虎兴冲冲地跑回家,高兴地对妈妈说:“妈妈,今天我找到一个好伙伴——小牛,我们玩了一下午,可好了!”虎妈妈忙说:“你说什么?傻孩子,你居然跟他玩了一下午?你应该把他给吃了,你可知道牛肉的味道有多鲜美?”小虎低着头说:“妈妈,我知道了。”虎妈妈递给小虎一个大麻袋,让他明天先用这麻袋把小牛套住,然后再吃了他。

晚上,小虎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他想啊,想啊……第二天一大早,小牛就起来了。他带上妈妈给的长绳,召集了小象、小羊、小鹿、小马等动物,让他们早早地躲在树丛中,只等小牛一声令下,他们便马上出来。

小虎也早早起来了,他带上妈妈给的那个大麻袋,在院子里转了一圈后,向森林走去。走到林子边,小虎看见小牛正低头在那儿吃着青草,他赶紧加快了脚步,可没想到,一脚踩上了陷阱,“扑通”一声掉了下去,小牛见了,大叫起来:“大伙儿快出来。”一边叫一边朝小虎跑来。小象、小羊、小鹿他们听了,一个个都从树丛中蹿了出来,跑到陷阱边。正想往里扔石头,小牛却说:“不!我们还是把他救上来吧!虎类现在越来越少,我们也有责任保护珍稀动物呀!”小鹿说:“可他会把我们通通给吃了的。”“不对!我不是来吃你们的!你们瞧!”小虎打开麻袋,只见里面装的竟是满满的一大袋嫩草。“我想与你们交朋友,所以,我今天特地起了个大早,拔了这些草想送给你们……””

小虎还没说完,只见上面垂下一条绳子。“快拉紧了,小虎!”不一会儿,林子中响起了一阵欢快的笑声。

狮子与三头公牛

文/佚名

当朋友间的信任成为一种默契时,他的力量是坚不可摧的。所以信任你的朋友吧!他将是你困境中的挚友,困难时的帮手。

从前,在大森林旁边的一个牧场上生活着三头肥壮的公牛,他们形影不离,总是一起吃草,一起到河边喝水,一起在牧场睡觉。

大森林里的狮子早就对这三头公牛垂涎三尺了,但他始终没有下手的机会,因为三头牛从不分离。最后,狮子想出了一个主意:离间这三头公牛之间的感情,然后再一个一个地对付。

一天,其中的一头公牛远离了他的两个伙伴,独自在森林边吃草。狮子慢慢地走近,主动和他打招呼说:“朋友,听着!你可要留心你的两个伙伴,因为我听说他俩为了霸占草地想干掉你。你看,他们正在那儿窃窃私语,而且还不时地瞅你一眼,生怕你听见呢。”

这头愚蠢的公牛转过他那笨重的大脑袋,果然瞧见他的两个伙伴在咬耳朵,便轻信了狮子的话。打那以后,这头公牛和自己的伙伴离得愈来愈远了。

几天以后,狮子又用同样的诡计,在第二头公牛面前搬弄是非。结果,第二头公牛也相信了狮子的挑拨,渐渐地离开了自己的伙伴。

就这样,过去一贯亲密无间的三头公牛,现在却形同陌路,再也不一起吃草、一起喝水、一起睡觉了,相互离得远远的。

看到计谋终于得逞,狮子心里高兴极了。一天,狮子突然从密林中奔出来,扑向一头公牛,咬断了他的脖子。而另外那两头分散在远处吃草的公牛眼睁睁地望着狮子吞食自己的伙伴,只想着那是他应得的报应。

不久,狮子又吃掉了另一头公牛。再后来,最后一头公牛也成了狮子口中的美食。

艾迪的鞋

文/佚名

也许有时你真的无法为朋友遭遇的挫折做什么,但起码你可以去安慰他,陪伴他,让他惶恐的心获得暂时的安慰。

有一个叫德鲁克的少年,他在10岁那年因输血不幸染上了艾滋病,原来的伙伴们都躲着他,只有大他4岁的艾迪仍旧像从前一样跟他玩耍。

一个偶然的机会,艾迪在杂志上看到一则消息,说新奥尔良的费医生找到了一种能治疗艾滋病的植物。这让他兴奋不已。于是,在一个月明星稀的夜晚,他带着德鲁克,悄悄地踏上了去新奥尔良的路。

为了省钱,他们晚上就睡在随身带着的帐篷里,德鲁克的咳嗽多了起来,从家里带来的药也快吃完了。这天夜里,德鲁克冷得直发抖,他用微弱的声音告诉艾迪,他梦见200亿年前的宇宙了,星星的光是那么地暗淡,他一个人待在那里,找不到回来的路。艾迪把自己的鞋塞到德鲁克的手上,告诉鲁克:“以后睡觉,就抱着我的鞋,想想艾迪的臭鞋还在你手上,那艾迪肯定就在附近。”

他们身上的钱差不多用光了,可离新奥尔良的路还很远。德鲁克的身体越来越虚弱,艾迪不得不放弃了计划,带着德鲁克又回到了家乡。艾迪依旧常常去病房看德鲁克,他们有时还会玩游戏,或和医院的护士开玩笑。

一个秋天的下午,阳光照在德鲁克瘦弱苍白的脸上,艾迪问他:“想不想再玩装死游戏?”德鲁克点点头。然而这次的装死游戏,德鲁克却没有在医生为他摸脉时忽然睁开眼笑起来——他真的死了。

那天,艾迪陪德鲁克的妈妈回家。两人一路无语。直到分手的时候,艾迪才抽泣着说:“我很难过,没能为德鲁克找到治好他的药。”

德鲁克的妈妈泪如雨下。“不,艾迪,你找到了。”她紧紧搂着艾迪,“你给了他快乐,给了他友情,给了他一只鞋,他一直为有你这个朋友而满足。”

爱吹牛的猫

文/佚名

做一个诚实的人比较好,在你处于危难时,别人也会真诚地帮助你。

假如总是把自己吹嘘得很了不起,而对于自己的不足则百般掩饰,那么后果必定是不堪设想的。有一只猫就是这样。

他捕捉老鼠的本事还不太精,会让老鼠从自己嘴边逃掉。每当这时,他就说:“我看他太瘦,先放走他,等以后他长肥了再说。”

他到河边抓鱼,鲤鱼的尾巴狠狠地劈头盖脸打下来,把他的脸都打肿了,他却装出笑容说:“那是我不想捉他,要捉他还不容易,我就是想用他的尾巴洗脸,刚才阁楼上的灰把我的脸弄脏了。”

一次,他掉到泥坑里,浑身粘满了泥浆。伙伴们惊讶地看着他,他连忙解释说:“我身上最近长了一些跳蚤,用这办法治他们,最好不过了。”

后来,他掉到了河里,伙伴们正打算救他,他却挣扎着说:“你们以为我遇到危险了吗?不,我是太热了想洗个澡……”话音刚落,他就沉没了。有伙伴说:“不好了,他沉下去了,我们快救他吧。”另一只猫说:“走吧,我们一片好心帮他,他到时候肯定会说他在表演潜水呢。”

然而那只说谎的猫再也没有机会为自己辩解了,他沉下去后就再也没有上来过。

寻找快乐

文/佚名

人有一种与生俱来的特性:希望自己的存在对别人有意义。所以,多做一些对他人有帮助的事,常常会感到有如拨云见日一般的豁然开朗。

小兔欢欢在森林小学里上学。这天,梅花鹿老师布置了一项作业,让每个学生都去寻找一种叫快乐的东西。这可急坏了欢欢、小猴子奇奇和小熊猫聪聪。

一放学,欢欢便跑回家问妈妈:“妈妈,快乐是什么东西?”妈妈和蔼地说:“欢欢,这快乐的答案只有你自己可以找到。”

第二天,欢欢、奇奇、聪聪聚在一起,准备出发去寻找快乐的秘密。它们穿过树林,来到一条小河边,发现河里有个东西在沉浮,还隐隐约约传来一阵哭声。欢欢的耳朵最灵,一下子就听出了这是小猫咪咪的哭声。大家望着湍急的河水,十分着急。一向被称为“智多星”的奇奇灵机一动,想出了一个好主意。它跳上一棵大树,把树枝压下来垂到河面上,咪咪很快拉住枝条爬上了岸。

大家一起护送咪咪回家。咪咪的妈妈十分感激地告诉它们:咪咪这几天发高烧,净说胡话,吃了很多药都不见效,今天一大早便出去了……聪聪急中生智,一边把手提电脑打开一边说:“别急,我们可以向全世界求助。”聪聪很快进入了医疗网站,向世界各地的医生发出了求援信。欢欢和奇奇也没闲着,一会儿给咪咪倒水,一会儿给咪咪换毛巾,忙得不亦乐乎。很快,聪聪就收到来自世界各地的许多教授开的药方。吃了药,咪咪的病很快就好转了。

欢欢、奇奇、聪聪都乐得一蹦三尺高,猛然间,欢欢大叫起来:“我找到快乐了!”原来,在别人快乐的时候,自己就能得到快乐。

和谁玩跳皮筋

文/佚名

社会是一个大舞台,但并不是只有你一个人在表演,而是所有人都想充当这个舞台的主角。

小刘初为人师,他的搭档是一位已有两年教龄的女教师。当小刘很快站稳讲台并在新教师中崭露头角的时候,却发现自己的搭档为人拖拉懒散,无心教学,他们学科的综合成绩可想而知。常常因此被连累而挨领导批评的小刘愤愤不平,却又无可奈何。

这天,郁闷的小刘到街上去闲逛,偶然看见路边有四个女孩子在跳皮筋。其中一个矮个子女孩儿在皮筋升到一定的高度后就显得很吃力,每当这时,同一组的另一个女孩子就不得不代她跳,以至于后来那个女孩儿每个高度都要跳两次——自己一次,替矮个子女孩儿一次。

他走过去问她:“你的同伴儿这么差,你何苦还跳得这么卖力呢?”

她微笑着回答说:“我的同伴儿确实跳得不是很好,但是,如果我不和她一组,就没人愿意和她一组,同时,也没人愿意和我玩,因为,她们都知道我跳得最好!”

小刘望着不断上升的皮筋,仿佛明白了什么。

从那以后,小刘努力拼搏,加班加点,终于使学科的综合成绩有了较大的起色,他也由此得到了领导的肯定和同事的信任。

磨坊主的友谊

文/佚名

你需要磨坊主那样的友谊吗?答案自然是否定的。

从前,有个忠厚、勤劳的小伙子叫汉斯,他一个人住在一间小屋子里,拥有一座全村最美丽的花园。小汉斯有很多的朋友,其中有一个跟他最要好,叫格兰特,是个磨坊主。磨坊主是个很富有的人,他总是宣称是小汉斯最忠实的朋友,因此他每次光顾小汉斯的花园时,都以好朋友的身份拎走一大篮子美丽的鲜花,在水果成熟的季节还拿走许多水果。

磨坊主常说:“好朋友就该分享一切。”不过他可是从来没有给过小汉斯什么回赠。

冬天,小汉斯花园里的花枯萎了。“忠实的”磨坊主朋友再也没有来看望过孤独、寒冷、饥饿的小汉斯。

磨坊主在自己家里发表他关于友谊的高论:“冬天去看小汉斯是不恰当的,人们苦难的时候心情烦躁,这时候必须让他们拥有一份宁静,去打扰他们是不明智的。而春天来的时候就不一样了,小汉斯花园里的花都开了,我去他那里采回一大篮子鲜花,他该多么高兴啊。”

磨坊主的儿子天真无邪地问道:“爸爸,为什么不让小汉斯到咱们家来呢?我会把我的好吃的、好玩的都分给他一半。”

谁知磨坊主竟被儿子的话气坏了,他训斥这个白白上了学、仍然什么都不懂的孩子。他说:“如果小汉斯来到我们家,看到了我们烧得暖烘烘的火炉,还有我们丰盛的晚餐,以及我们甜美的红葡萄酒,他一定会嫉妒,而嫉妒则是友谊的天敌。”

这是一个有趣的童话故事,是讲给孩子们听的,然而现实生活中这种虚假友谊也不少见,老实忠厚的人被久久地蒙蔽着。但是他们终究会有识破真相的一天,像磨坊主这样的“朋友”最终一定会被人唾弃的!

给老朋友的信

文/佚名

我们常常因为工作繁忙而忽略对家人、朋友的关注,认为那是极有说服力的理由,家人、朋友一定都会理解。

这位出租车司机读东西读得太投入了,因为直到默菲不得不急迫地敲击车窗玻璃,才引起了他的注意。“您的车可以用吗?”默菲问。司机点点头,默菲坐进了汽车的后座。

司机抱歉地说:“对不起,我刚刚在看一封信。”他的声音像得了感冒。

“我理解,家书抵万金啊。”默菲说。

司机看上去大概60多岁了,因此默菲猜测道:“是您的孩子——您的孙子寄来的吧?”

“这不是家书,”他答道,“尽管也很像家书。爱德华是我的老朋友了。实际上,我们一直以来就互相叫‘老朋友’来着——我是说,我们见面的时候。我的信写得不怎么好。”

“我猜他雄是您的老相识。”

“差不多是一辈子的朋友了。我们上学时一直同班。”

“能维持这么长时间的友谊可不容易哟。”默菲说。

“事实上,”司机接着说,“在过去的25年中我每年只见他一两次,因为我搬家了,就有点儿失去联系了。爱德华曾是个了不起的家伙。”

“您说‘曾是’,意思是……”

他点点头:“是的,他几个星期以前过世了。”

“真叫人遗憾,”默菲说,“失去老朋友太叫人难过了。”

司机没有答话。他们默默地行驶了几分钟。接着,默菲听到司机几乎是自言自语地说:“我本该跟爱德华保持联系的。”

“嗯,”默菲表示同意,“我们都应该和老朋友保持至少比现在更密切的联系。不过不知怎么的,我们好像总是找不到时间。”

他耸耸肩:“我们过去都找得到时间的,这一点在这封信中也提到了。”他把信递给默菲,“看看吧。”

“谢谢,”默菲说,“不过我不想看您的信件,这可是个人隐私啊……”

“老爱德华死了。现在已经无所谓了。”他说,“看吧。”

信是用铅笔写的,称呼是“老朋友”。信的第一句话就是:我一直打算给你写信来着,可总是一再拖延。接着说,他常常回想起他们共同度过的美好时光。信中还提到这位司机终生难忘的事情——青少年时期的调皮捣蛋和昔日的美好时光。

“您和他在一个地方工作过?”默菲问。

“没有。不过我们单身的时候住在一块儿。后来我们都结了婚,有一段时间我们还不断互相拜访。但很长时间我们主要只是寄圣诞卡。当然,圣诞卡上总会加上些寒暄话——比如孩子们在做什么事儿——但从来没写过一封正经八百的信。”

“这儿,这一段写得不错,”默菲说,“上面说,这些年来你的友谊对于我意义深远,超过我的言辞——因为我不大会说那种话。”默菲不自觉地点头表示认同,“这肯定会使您感觉好受些,不是吗?”

司机咕哝了一句令默菲摸不着头脑的话。

默菲接着说:“知道吗,我很想收到我的老朋友寄来的这样的信。”

他们快到目的地了,于是默菲跳到最后一段“我想你知道我在思念着你。”结尾的落款是:“你的老朋友,汤姆。”

车子在默菲下榻的旅馆停下来,默菲把信递还给司机。“非常高兴和您交谈。”把手提箱提出汽车时,默菲说,但心底却突然产生了疑惑。

“您朋友的名字是爱德华,”默菲说,“为什么他在落款处写的却是‘汤姆’呢?”

“这封信不是爱德华写给我的,”他解释说,“我叫汤姆。这封信是我在得知他的死讯前写的。我没来得及发出去……我想我该早点儿写才对。”

到了旅馆,默菲没有马上打开行李——他得写封信,并立刻发出去。

怀念远方的沉樱

文/林海音

那是她这一生文学生活最快乐的时期,所以她说:“我对生活真是越来越热爱,我在这个世界还百许多事没做呢!”

回想我和沉樱女士的结识,是在1956年的夏天,我随母亲带着3岁的女儿阿葳,到老家头份去参加堂弟的婚礼。上午新娘娶进门,下午有一段空时间,我便要求我的堂弟、表弟兄弟姊妹们,看有谁愿意陪我到斗焕坪去一趟。我是想做个不速客,去拜访在大成中学教书的陈(沉樱)老师,不知她是否在校。大家一听全都愿意陪我去,因为大成中学是头份著名的私立中学,陈老师又是那儿著名的老师,吾家子弟也有多人在该校读书的。予暴我们一群就浩浩荡荡地来到一了大成中学。

到学校问陈老师住家何处,校方指说,就在学校对面的一排宿舍中。我们出了校门正好遇见一个小男生,便问他可知道陈老师的住家,并请他带领我们前往。小男孩儿点点头,一路神秘不语地微笑着带我们前往(我至今还清晰地记得他那神秘的笑容)。到了这座日式房子,见到沉樱,她惊讶而高兴地迎进我们这群不速客,原来带我们的正是她的儿子梁思明。

大热的天,她流着汗(对她初次印象就是不断擦汗),一边切西瓜给大家吃,一边跟我谈话。虽是初见,却不陌生;写作的人一向如此,因为在文字上大家早就彼此相见了。尤其是沉樱,她是30年代的作家,是我们的前辈,我在学生时代就知道并读过她的作品了。

1956年开始交往’至今整整三十年了。三十年来,我们交往密切,虽然叫她一声“陈先生”,却是谈得来的文友。她和另外几位“写沉樱”的文友也一样:比如她和刘枋是山东老乡,谈乡情、吃馒头,她和张秀亚谈西洋文学,和琦君谈中国文学,和罗兰谈人生,和司马秀媛赏花、做手工、谈日本文学。和我的关系又更是不同,她所认为的第二故乡头份,正是我的老家,她在那儿盖了三间小屋,地主张汉文先生又是先父青年时代在头份公学校教的启蒙学生。我们大家聚在一起的时候,话题甚多,谈写作、谈翻译、谈文坛、谈嗜好、谈趣事,彼此交换报告欣赏到的好文章,快乐无比!到了吃饭的时候,谁也舍不得走,不管在谁家,就大家胡乱弄些吃的——常常是刘枋跑出去到附近买馒头卤菜什么的。

这样的快乐,正如沉樱的名言——她常说:“我不是那种找大快乐的人,因为太难了,我只要寻求一些小的快乐。”

这样小快乐的欢聚的日子也不少,是当她在1957年应聘到台北一女中教书的十年里,以及她在一女中退休后,写译丰富、出版旺盛的一段时日里。

如今呢?她独自躺在马利兰州离儿子家不远的一家老人疗养院(NursingHouse)里,精神和体力日日地衰退。手抖得不能写,原是数年前就有的现象,到近两年,视力也模糊了,脑子也不清楚了。本来琦君在美国还跟她时通电话,行动虽不便,电话中的声音还很清晰,但是近来却越来越不行了。今春二月思明来信还说,妈妈知道阿姨们要写散文祝贺她80岁生日,非常高兴,我向思薇、思明姊弟要照片——最重要的是要妈妈和爸爸梁宗岱(去年在大陆逝世)的照片,以配合我们文章的刊出,沉樱还对儿女们催促并嘱咐:“赶快找出来挂号寄去!”思明寄照片同时来信说:“妈的身体很好,只是糊涂,眼看不清楚,手不能写是最难过的事,我也只有尽量顺着她,让她晚年平静地过去。”据说这家疗养院护理照顾很好,定期检查,据医院说,沉樱身体无大病,只是人老化了,处处退步。

我们知道沉樱眼既不能视,便打算每人把自己的写作录音下来,寄去放给她听也好吧!但是思薇最近来信却说:“……希望阿姨们的文章刊出录音后,妈妈还能‘体会’,她是越来越糊涂了,只偶尔说几句明白话。每次见着她,倒总是一脸祥和,微笑着环视周遭,希望她内心也像外表平静就让人安心了……”琦君最近也来信说:“稿子刊出沉樱也不能看了,念给她听也听不懂了,只是老友一点儿心意,思之令人伤心!”

频频传来的都是这样的消息,怎能想象出沉樱如今的这种病情呢?1907年出生的沉樱,按足岁算是79岁,但以中国的虚岁算,应该是八十整寿了。无论怎么说,是位高寿者。而她的写作龄也有一甲子六十年了。沉樱开始写作才20岁出头,那时她是复旦大学的学生。她写的都是短篇小说,颇引起当时大作家的注意,但是她自己却不喜欢那时代的写作,在台湾绝少提起。她曾写信给朋友说,她“深悔少作”,因为那些作品都是幼稚的,模仿的,只能算是历史资料而已。她认为她在50岁以后的作品才能算数,那也就是在台湾以后的作品了。

可是她在台湾的几十年,翻译比创作多多,创作中绝无小说,多是散文。她的文字轻松活泼,顺乎自然,绝不矫揉造作。她的翻译倒是小说居多。她对于选择作家作品很认真,一定要她喜欢的才翻译。当然翻译的文字和创作一样顺当,所以每译一书皆成畅销。最让人难忘的当然是茨威格的《一位陌生女子的来信》,出版以后不断再版。引起她翻译的大兴趣,约在1967、1968年间,她竟在教书之余,一口气翻译、出版了九种书,那时她也正从一女中退休,很有意办个翻译出版社,在翻译的园地上耕耘吧!

说起她的翻译,应当说是很受梁宗岱的影响。1935年她和梁宗岱在天津结婚,他们是彼此倾慕对方的才华而结合的。尤其是文采横溢的梁宗岱,无论在写诗、翻译的认真上,都使沉樱佩服,她日后在翻译上,对文字的运用,作品的选择,就是受了梁宗岱的影响。但是在他们婚后的十年间,沉樱的译作却是一片空白,因为连续生了三个孩子,又赶上抗战八年。但是没有想到抗战胜利后,她和梁宗岱的夫妻之情再也不能维持下去,因为梁宗岱对她不忠。又和一个广东女伶结合,她的个性强,便一怒而携三稚龄子女随母亲、弟弟、妹妹来台湾,一下子住进了我的家乡头份,在山村斗焕坪的大成中学一教七年才到台北来。她并没有和梁宗岱离婚,在名义上她仍是梁太太,而梁宗岱的妹妹在台湾,她们也一直是很要好的姑嫂。

记得有一年她正出版多种翻译小说时,忽然拿出一本梁宗岱的译诗《一切的峰顶》来,说是预备重印刊行,我当时曾想梁宗岱有很多译著,为什么单单拿出这本译诗来呢!不久前,在一篇写去年去世的梁宗岱的资料,说梁于1934年在日本燕山完成《一切的峰顶》的译作,而这时也正是沉樱游学日本,和梁同同游,当然完成这部译作,沉樱随在身边,这对沉樱来说,是个回忆和纪念的情意,怪不得她要特别重印这本书书呢!也可见她对梁的感情,并没有完全消失,她的子女也说,母亲对父亲是既爱又恨!也怪不得这次我向她子女索取一定要有爸妈合照的照片时,她催着子女一定要挂号赶快给我寄来。如果不是海天相隔梁宗岱已故去的话,今年也是他们的金婚纪念呢!

在我收到的一批照片中,有几张是1935年24岁的马思聪、王慕理夫妇,第一次到北平开演奏会,住在沉樱家一个月时合拍的。沉樱想到1935年时和故友同游的情景,如今她形单影只,怎能不有“座中泣下谁最多,江州司马青衫湿”的心情呢!

头份如今是个有7万人口的镇,斗焕坪是头份镇外的山村,经过这儿是通往狮头山的路。沉樱把这里当做她的“有家归不得”的精神的老家。她退休后在这儿盖了三间小屋。她所以喜欢这儿,不止是为了她在这儿住了7年的感情,不止是果园的自然风景和友情,而是一次女儿思薇来信说到曾做梦回台湾时,加注了一句:“不知为什么每次做这种梦,总是从前在乡下的情景。”就是指的斗焕坪。于是她才决定在那山村中,盖了三间小屋,使孩子们有了个精神的老家,她也跟着有了第二故乡。

她在台北居住忙于翻译出书时,总还会想着回到木屋去过几天清悠的日子,那是她这一生文学生活最快乐的时期,所以她说:“我对生活真是越来越热爱,我在这个世界还有许多事没做呢!”

沉樱退休赴美定居后,时时两地跑,倒也很开心。1981年是沉樱回台湾距今最近的一次。1983年身体才变化大,衰弱下来。今后恐怕她不容易再有回台湾她的第二故乡的机会了,我们只希望她听了我们每人的录音,真能“体会”到和我们欢聚的那些美好的日子。

1986年8月23日

我所见的叶圣陶

文/朱自清

这种自然的、有秩序的生活是对的。那晚上,伯祥说:“圣兄明天要不舒服了。”想起来真是不知要怎样感谢才好。

我第一次与圣陶见面是在民国十年的秋天。那时刘延陵兄介绍我到吴淞炮台湾中国公学教书。到了那边,他就和我说:“叶圣陶也在这儿。”我们都念过圣陶的小说,所以他这样告我。我好奇地问道:“怎样一个人?”出乎我的意外,他回答我:“一位老先生哩。”但是,延陵和我去访问圣陶的时候,我觉得他的年纪并不老,只那朴实的服色和沉默的风度与我们平日所想象的苏州少年文人叶圣陶不甚符合罢了。

记得见面的那一天是一个阴天。我见了生人照例说不出话,圣陶似乎也如此。我们只谈了几句关于作品的泛泛的意见,便告辞了。延陵告诉我每星期六圣陶总回角直去。他很爱他的家。他在校时常邀延陵出去散步,我因与他不熟,只独自坐在屋里。不久,中国公学忽然起了风潮。我向延陵说起一个强硬的办法——实在是一个笨而无聊的办法——我说只怕叶圣陶未必赞成。但是出乎我的意外,他居然赞成了!后来细想也许是有意优容我们吧:这真是老大哥的态度呢。我们的办法自然是失败了,风潮延宕下去;于是大家都住到上海来。我和圣陶差不多天天见面}同时又认识了西谛予同诸兄。这样经过了一个月,这一个月实在是我的很好的日子。

我看出圣陶始终是个寡言的人。大家聚谈的时候,他总是坐在那里听着。他却并不是喜欢孤独,他似乎老是那么有味地听着。至于与人独对的时候,自然多少要、说些话;但辩论是不会来的。他觉得辩论要开始了,往往微笑着说:“这个弄不大清楚了。”这样就过去了。他又是个极和易的人,轻易看不见他的怒色。他辛辛苦苦保存着《晨报》副张,上面有他自己的文字的,特地从家里捎来给我看;让我随便放在一个书架上,给散失了。当他和我同时发现这件事时,他只略露惋惜的颜色,随即说:“由他去末哉,由他去末哉!”但我是至今惭愧着,因为我知道他作文是不留稿的。他的和易出于天性,并非阅历世故、矫揉造作而成。他对于世间妥协的精神是极厌恨的。在这一月中,我看见他发过一次怒;——始终我只看见他发过这一次怒,那便是对于风潮的妥协论者的蔑视。

风潮结束了,我到杭州教书。那边学校当局要我约圣陶去。

圣陶来信说:“我们要痛痛快快游西湖,不管这是冬天。”他来了,叫我上车站去接。我知道他到了车站这一类地方,是会觉得寂寞的。

他的家实在太好了,他的衣着,一向都是家里管的。我常想,他好像一个小孩子;像小孩子的天真,也像小孩子离不开家里人。必须离开这里人时,他也得找些熟朋友陪伴着;孤独在他简直是有些可怕的。所以他到校时,本来是独住一屋的,却愿意将那间屋做我们两人的卧室,而将我那间做书室。这样可以常常相伴;我自然也乐意。我们不时到西湖边去,有时下湖,有时只喝喝酒。在校时各据一桌,我只预备功课,他却老是写小说和童话。初到时,学校当局来看过他。第二天,我问他:“要不要去看看他们?”他皱眉道:“一定要去么?等一天罢。”后来始终没有去。他是最反对形式主义的。

那时他小说的材料,是旧日的储积;童话的材料有时却是片刻的感兴。如《稻草人》中《大喉咙》一篇便是。那天早上,我们都醒在床上,听见工厂的汽笛,他便说:“今天又有一篇了,我已经想好了,来得真快呵。”那篇的艺术很巧,谁想他只是片刻的构思呢!他写文字时,往往拈笔拽纸,便手不停挥地写下去;开始及中间,停笔踌躇时绝少。他的稿子极清楚,每页至多只有三五个涂改的字。他说他从来都是这样的。每篇写毕,我自然先睹为快;他往往称述结尾的适宜,他说对于结尾是有些把握的。看完,他立即封寄《小说月报》;照例用平信寄。我总劝他挂号,但他说:“我老是这样的。”他在杭州不过两个月,写的真不少,教人羡慕不已。包括《稻草人》中一部分,都是是那时我亲眼看他写的。

在杭州呆了两个月,放寒假前,他便匆匆地回去了;他实在离不开家,临去时让我告诉学校当局,无论如何不回来了。但他却到北平住了半年,也是朋友拉去的。我前些日子偶翻十一年的《晨报副刊》,看见他那时途中思家的小诗,重念了两遍,觉得怪有意思。北平回去不久,便入了商务印书馆编译部,家也搬到了上海。从此在上海待下去,直到现在——中间又被朋友拉到福州一次,有一篇《将离》抒写那回的别恨,是缠绵悱恻的文字。这些日子,我在浙江乱跑,有时到上海小住,他常请了假和我各处玩儿或喝酒。有一回,我便住在他家,但我到上海,总爱出门,因此他老说没能畅谈;他写信给我,老说这回来要畅谈几天才行。

十六年一月,我接眷北来,路过上海,许多熟朋友和我饯行,圣陶也在。那晚我们痛快地喝酒、发议论;他是照例地默着。酒喝完了,又去乱走,他也跟着。到了一处。朋友们和他开了个小玩笑;他脸上略露窘意,但仍微笑地默着。圣陶不是个浪漫的人;在某种意义上,他正是延陵所说的“老先生”。但他能了解别人,能谅解别人,他自己也能“作达”,所以仍然——也许格外——是可亲的。那晚快夜半了,走过爱多亚路,他向我诵周美成的词,“酒已都醒,如何消夜永!”我没有说什么;那时的心情,大约也是不能说什么的。我们到一品香又消磨了半夜。这一回特别对不起圣陶;他是不能少睡觉的人。他家虽住在上海,而起居还依着乡居的日子;早七点起,晚九点睡。有一回我九点十分去,他家已熄了灯,关好门了。这种自然的、有秩序的生活是对的。那晚上,伯祥说:“圣兄明天要不舒服了。”想起来真是不知要怎样感谢才好。

第二天我便上船走了,一眨眼三年半,没有上南方去。信也很少,却全是我的懒。我只能从圣陶的小说里看出他心境的迁变;这个我要留在另一文中说。圣陶这几年里似乎到十字街头走过一趟,但现在怎么样呢?我却不甚了然。他从前晚饭时总喝点酒,“以半醺为度”;近来不大能喝酒了,却学了吹笛——前些日子说已会一出《八阳》,现在该又会别的了吧。他本来喜欢看看电影,现在又喜欢听听昆曲了。但这些都不是“厌世”,如或人所说的;圣陶是不会厌世的,我知道。他虽会喝酒,加上吹笛,却不会抽什么“上等的纸烟”,也不曾住过什么“小小别墅”,如或人所想的,这个我也知道。

1930年7月,北平清华园

难忘的友情,难忘的你

文/佚名

夜深了,雨晴了,阴郁的天空变亮了,我的心也豁然开朗。遥望明澈深远的夜空,我默默地为我们的友情祈祷着,为难忘的好友祝福着——窗外下着潺潺细雨,初秋的夜晚已略带些凉意了。闲来无事的我打开了电脑,登录了QQ。突然,在陌生人栏中一个既熟悉又陌生的号码在频频跳动,一查资料才知是你。顿时那种难以排解、不易释怀的绵绵情愫再次萦绕心中,有凄凉,有困惑,有伤感,有失落——屈指算来,我们大概有两个月没有网聊了吧,这在我们近一年的交往中是不曾有过的。今天的你,在留言中向我问好,并问怎么好久不见我的只言片语,还说如果你有什么做得不妥的地方让我给予你宽容和谅解。你那敞开的心扉,时刻等待着另一颗心灵的震撼和共鸣。看了你的留言,我真是酸甜苦辣感慨万千啊。多少次见你匆匆而来又匆匆而去地出入网聊室,独在一隅的我心中总有种轻柔纷繁的心痛和怅然。曾几何时,我们信誓旦旦地表示要把对方当做最好的朋友。话语犹响在耳,可是我们却……也许,你在大慈大悲的佛祖面前许过的愿灵验了,那就是远离了我的纠缠(还记得吗?那原本只是我们的一句戏言)。我在接受你的冷漠的同时也变得成熟了好多。至少,我不会再三番五次的、凄伤哀婉的追问你:“为何不理我?”因为我想,此时的你最最需要的或许是安宁和清静,所以不敢再冒昧地打扰你。当然,如果一切的一切都只是误会,那么我会考虑重新拾起那片代表友谊的叶子,放在心的深处永久的珍藏。

曾记否?一年前的某天,也是一个秋风萧萧细雨霏霏的夜晚。百无聊赖的我坐到电脑前,打开屏幕进入聊天室,起了个能让人对职业,对籍贯,对性别都一目了然的网名“山东女教师”。聊天室里人头攒动,热闹非凡。正当我手拿鼠标茫然不知所点的时候,你款款地向我走来。你问我山东何地?我只说了个模糊的范围,却被你一猜即中。于是佩服之余我打上了“聪明”二字,你却狡黠地反问我:“我聪明绝顶吗?”我哈哈大笑说:“你聪明我能感觉到,但至于是否绝顶我就不得而知了。因为隔着屏幕我看不到你啊。”那边的你也开怀大笑。于是,在笑声中我们就这样愉快地相识了。当得知我们是同一个市区、相距不到100公里的老乡时,我们的心也一下子拉近了不少。

在以后的日子里,我们的交往越来越多,友谊也越来越深。虽然近在咫尺,却从未谋面,因为我们都是那种理性稳重之人。我家有老公成熟稳重、温厚体贴,小女聪明可爱、活泼美丽。你也家有娇妻爱女,事业如日中天。我们都很珍惜已拥有的幸福,所以无意跨入雷池,更不会拿画饼充饥。事实上,我们也从无涉及到私人感情问题。你比我大6岁,你说过你会把我当做自己的小妹一样呵护。而我也把你当成我的兄长,工作中的不如意,生活中的不开心,我也会向你倾诉。从你那宽厚温和的劝慰中我的烦恼会慢慢地如烟散尽,开心的笑容重新回到我的脸上。你也告诉过我,人生在世谁人无忧?现在的你虽拥有令人眼羡的幸福,但生命的旅途中,你收获的也并非全是紫罗兰的芬芳,也曾有过忍冬花的苦涩,甚至马头琴的苍凉。

还记得吗?有一次,你蒙着面,以过客的身份向我走来。当时我正与别人聊得热火朝天呢,很想对此位不速之客视而不见,但是你的执著不得不让我改变决定。你问我来网聊的目的是什么,是否想来寻找点儿什么?于是我告诉你,每个不来网聊的人可以没有自己的理由,但每个来网聊的人都会有自己的目的。我的目的就是暂时抛却世俗的喧嚣和烦恼,让劳累疲惫的心得以片刻的安宁与舒缓。在我的一番振振有词的表白之后,你却进一步诱惑我:“万一我很优秀呢?”这人怎么脸皮比城墙还厚啊,我的一席话都白说了,简直是善弦者对牛而坐!于是我愤愤地、义正严词地说:“既使你才同子建,面比潘安,我也不会有所心动。”那边呵呵一笑后隐身而去。后来得知是你在搞恶作剧,差点儿把我气晕。

还有一次,我说你还比较聪明,你却嫌我夸你不够。我说我的言辞表达向来委婉含蓄,谁知饱尝揶揄之苦的你颇不服气:“哼!你还委婉含蓄?简直是尖酸刻薄、嘴尖牙利!”我大笑说,那没办法,我本来就是属老鼠的嘛,天性使然。那边又是一阵大笑,虽然我听不到。

时间在我们的笑谈中分分秒秒的走过,我们的心情也洋溢着轻轻松松的快乐。人生乐在心相知,我们都庆幸在虚拟的网络能找到与己惺惺相惜的朋友,能与己产生共鸣的心灵。我们的友谊也在一次次的心语交流中不断得以洗礼、净化和升华。

我丝毫不怀疑你的磊落与坦诚,你的理性与稳重。不否认你的横溢才华、过人才智,从网聊中我能感受到你的睿智、豁达、幽默、深刻。你敲出的文字,时而像波澜不惊的情怀,温馨、宁静,时而又如波涛汹涌的大海,充满激情与才情的澎湃。想像中的你温文尔雅、举止潇洒。你的博学幽默、睿智谈吐都让我深深地折服,你的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刚正不阿的个性又让我感到敬重。说来惭愧,当你敞开心扉将你的工作、电话、姓名都对我和盘托出时,我却没有像你期望的那样报之以李,你的真诚只换来我的三个字“对不起”。

耳濡目染的网络悲剧让我始终惴惴不安、提心吊胆。前人之辙,后人之鉴。为免步入后尘,我时刻坚守着不与网友见面、不透露真名真姓真地址的网聊原则,因为我深知理智也有驾驭不了感情的时候。我真的不想让自己落人网恋的泥潭,进而在情感上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那样,痛苦的将不仅仅是我自己。虽然网络给人的感觉总是那么朦胧迷离、妩媚神秘。就在我说“对不起”的那一刻,你沉默了,有种不被信任的伤感和被愚弄的耻辱感。当然最终你还是选择了对我的理解,你说你真的不想失去你以为最优秀的朋友。这边的我听后感动的几乎泪盈于睫。

时光静静地从我们身边走过,宛如小桥流水般的平静自然,但我们的友谊却悄然出现了波折。虽然它悄无声息,但终归让人始料不及。它让我们相聊到永远的约定变的那么苍白又无力。忘记从哪日起,你开始选择刻意的回避,你的有意无意的躲闪,你的默然无声的远离,如锤子般时时敲打着我那颗伤感的心。多少次想主动点你,但女性特有的自尊让我最终放下了那即将按动的鼠标。空望着你来去匆匆的背影,我真切地感受到网络友情的无奈与虚拟,它是如此的脆弱,脆弱的不堪一击!真的不敢相信,真的难以接受,曾一度期望能够天长地久的友谊就这样无疾而终,曾相遇相知的朋友就这么从此成了路人!莫非真得像有人说的那样,朋友间交往到一定程度就像到了抛物线的顶点,没有了共同语言,出现了一个迷茫时期和反思阶段。抑或是我的任性、我的刁蛮、我的平庸、我的俗浅都让你难以容忍和无法接受。太多的猜测让我痛心且困惑,我像所有的幽怨满腹、凄凉孤独的人一样,游荡在繁星满天、夜风如水的旷野,扼腕而叹,君子之交本应淡然如水,过多地投入一分热情和期待,往往也会额外收获一分失落与无奈。所谓情到深处人孤独,概因如此。也曾把你从好友中删去,但删去的只是你的名字,删不去的却是心中那刀刻斧斫般的美好记忆。

真的好感谢你,感谢你给了我一分透明纯真的友谊,更感谢你给了我一段能够进行认真反省、冷静思考的宝贵时间。现在的我已渐渐明晓,无言的默契有时不亚于一次次的叙语闲聊。友谊的情怀应当是宽广无私的。友谊的天地应没有骄阳似火,没有雪锁冰封,没有绵绵秋雨,只有宜人春风。或许真的应像你说的那样,我们都要珍惜缘分,呵护友谊,善待对方。我已不会再为友谊而痛苦彷徨、憔悴忧伤。经过一番心的过滤,一番杂质的沉淀和去除,我相信,我们的友谊必将变得更洁更纯更馨香。

夜深了,雨晴了,阴郁的天空变亮了,我的心也豁然开朗。遥望明澈深远的夜空,我默默地为我们的友情祈祷着。

为难忘的好友祝福着——呼唤友谊

文/马丽

到我的小屋来吧!我的窗前正挂着一串紫色的风玲,轻轻地向你唱起思念的歌……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刻,我总会想起以前的一些事情,在我劳累的时候,回忆起那些令我难忘又令我怀念的事,真让人留恋又回味。记得那个晚上,当我宣布我疲惫的身心终于泊入另一个人的港湾时,朋友们情真意切的祝福是这样令我感动。

那是一些常来小屋探访我的朋友。多年来,无论是暮色四合的黄昏,还是秋风萧瑟的晚上,抑或在冷雨敲窗的深夜,我总能在这小屋不期然地听到“笃笃”的敲门声,并在开启门扉的一瞬间拾获到一份意外的惊喜。他们只是来坐坐,有的只为天南地北地“神侃”,或诉说一些难以排遣的心事。朋友一来,自是巴山夜话,好不痛快;若遇红颜知己,则干脆共枕而眠,侃得天昏地暗,不觉雄鸡报晓,想想我的这间九平方米的小屋,这只有一扇小窗,一张单人床,一张小桌,几把残椅,小屋虽小倒也收拾的利落,这间几乎什么也没有的小屋,竟然也深得朋友们的欢迎,便不禁有些飘飘然了。

只是自那个晚上开始,我的小屋却渐渐的变得只有我男友一个客人了,而当男友也忙得久不露面时,小屋便越显冷清。下雨的时候,那滴滴答答的雨声总是勾起我对逝去日子的深深的怀念,想到那些可以谈书论文、可以推心置腹、可以笑骂无忌的友人竟淡忘了这曾经留下几许欢笑的小屋,心中便不禁泛起淡淡的惆怅。打电话向友人诉说那份不变的思念和新添的寂寞,友人竟然不大相信我的孤寂,理由是一个啜饮着爱情甘露的人是不可能体味到孤独的煎熬的,友人还抱歉道,不是我们不想念你的小屋,实在是——我们不好意思随意闯入你好不容易拥有的二人世界呀!

我感激我的小屋。当爱神翩然降临,小屋似乎成了我俩赖以栖息的一片美丽的芳草地。一本好书,一杯清茶,一曲魂断蓝桥的主题曲,一帧发黄的黑白照片便可以给我们带来一个平凡而富足的晚上。有月光流泻的晚上,我们便关掉电灯,默默在倚窗仰望深邃的天空,痴痴地说一些令人心醉的梦想。偶尔也一同开灶做饭,在那些味道并不怎样的小菜中体味一份妙不可言的快乐。我不知道是爱情辉煌了小屋还是小屋装饰了爱情的美丽。

可是,当爱情悄悄地从门缝溜进小屋时,以往那些熟悉的脚步声都到哪里去了?如果说一个深深地爱着和被爱着的人是孤独的,那是违心的;但如果认为一个人因为爱情便获得人生的全部,那也是——至少对我来说是不全面的。不是所有的日子都握着玫瑰花,不是所有的日子都能对恋人喁喁细语。所谓如影随形,夜夜缠绵于月下花前的浪漫不过是言情小说里夸张了的情节。拥有爱情的人们是幸福的,但一个人如果除了爱情便一无所有却是贫乏的。当你把爱情当做一棵可以终身赖以休憩的树来依靠时,一旦风起云涌,不幸把爱情之树刮倒,那么,我们的灵魂又将栖息何处?

于是,在我徜徉于爱河的日子,依然喜欢独倚窗前看云起云落,依然喜欢在快乐的时候,忧伤的时候给远方友人写长长的信。而当暗夜降临,更多的依然是手握秃笔,让平凡而又辉煌的梦想徐徐从笔端流出;依然惊喜于电话铃响,有昔日的舞伴邀我去跳优美的华尔兹;依然渴望在一个春雨潇潇之夜,开启小屋的门扉,眼前出现一张熟悉的面孔,一份动人的微笑……我的友人哦,你渐行渐近的足音在我心中奏出了美丽的和弦,我小小的屋子多么想继续容纳你一切的欢笑与泪水,让我在酣饮着爱情醇酒的同时也把友谊的酒杯高举,到我的小屋来吧!我的窗前正挂着一串紫色的风铃,轻轻地向你唱起思念的歌……。

友情畅谈

文/向往黑马

佛祖曾经说过:“前世五百次的回眸,才挽回今生的擦肩而过”,那我们彼此的相遇、相识、相惜、相知,又是一种怎样的缘分呢!

江水滔滔,欲渡不能,是桥将两岸紧紧相连。

萍水相逢便称朋道友,是情使两心相互吸引。

友者,志同而道合;情者,感于物而发于心。两者的结合便是那“高山流水”的高雅;便是那“把酒话桑麻”的闲适;便是那“遍插茱萸少一人”的绵绵思念;便是那“劝君更进一杯酒”的依依惜别。

友情,有时是非常吝啬的,即使两人认识许久,也没有丝毫激情,这便是“无情对面是山河”。有时它又是非常慷慨的,一盅薄酒,一席抵足长谈,一次偶然邂逅,甚至一番争执,一个误会都可引来一份绵延不断的友谊。或许这里面有“缘分”这个调皮鬼在作怪吧!若有缘,即便在苍茫无际的人海中,也最终会有机会彼此相见,倘若无缘,那就只能“对面不相识”了。

友情,是不因年龄的差异而阻隔的,彼此间可能是一堵墙,也可能是一层纸,从陌生到相知,从神往到默契,共同的见解,心灵的相吸是开启一切险阻之门的金钥匙,最终使相互仰慕的人走上同一地平线,相惜相知。

古语云:“君子之交淡如水”,朋友之间,并不意味着醇酒佳肴和丰厚的礼物,也不需要甜蜜的话语。一纸短笺、一份贺卡、一句良言、一声问候,就足以将胸中那亮得透明的火焰点燃。金钱永远买不来纯真的友谊,因为它永远是清澈、纯洁和崇高的,只有这样,它才能源远流长。

朋友间贵在坦诚相助。如果你把快乐告诉你的朋友,你将得到两个快乐,如果你把忧愁向朋友倾诉,你将被分掉一半的忧愁。

风雨骤至的黄昏,送上一把雨伞;泥泞溜滑的路途,递上一只拐杖;心灰意冷时,传去一声鼓励;徒步漫长黑夜时,献上一片光明……朋友之最可贵,就在于还未开口时,已雪中送炭。而朋友中之极品,便如好茶,淡而不涩、清香但不扑鼻,缓缓飘来,细水长流。然朋友之最天长地久,则是拥有那份可进可退,可爱可恨,若即若离,可聚而不会散的自由。偶尔相约一起,恬然而谈,无拘无束,毫无利害,不必患得患失,无需争是非曲直。相聚只为随缘,如同柳絮春风,偶尔漫天飞舞,偶尔寒日飘零。不必幻想武侠剧中的拔刀相助,也不必寻求古惑仔式的两肋插刀。

自古多情伤离别!伤感的诗句自然不乏其多。“长亭外,古道边,芳草碧连天。”“此地一为别,孤篷万里征。浮云游子意,落日故人情。”“故人西辞黄鹤楼,烟花三月下扬州。孤帆远影碧空尽,唯见长江天际流。”当然,也有明快的,正如“桃花潭水深千尺,不及汪伦送我情”。但不管怎样,都是那样地依依惜别,情真意切。总感聚少离多,好像前一秒还是重逢时的拥抱,转眼便变成了离别后的背影。

说不清一辈子要交多少朋友,“朋友能遍天下”确是一个非常美好的愿望。每天都能有信件、有电话、有匆匆上班路上的简短问候,有熙攘人群中的嫣然一瞥,心便永远也不会清冷孤寂,因为你知道,在这个世界上,还有许多人在牵记着你,在关心着你,你的生命就有了绿意,就有了隽永的诗韵。

谁不愿意生活在友情的暖流里呢?

假如有一天,有一片萎黄的叶子从树梢飘零而下,树冠上却仍郁郁葱葱,只要新叶们记得有落叶化成的泥土,那么绿色的灵魂将永远温馨。

“少年乐新知,衰暮思故友”,当我们都白发暮年时,在世界的某个角落不期而遇,聚首畅谈青春年少的友情,岂不是人生一大乐趣。

佛祖曾经说过:“前世五百次的回眸,才挽回今生的擦肩而过”,那我们彼此的相遇、相识、相惜、相知,又是一种怎样的缘分呢!

好好珍惜彼此那份来之不易的友情吧!用心去筑造那座友情之桥,莫在失去后再去套用那段经典的独白:“曾经有一份真挚的友情,放在我的面前,我没有去珍惜,等到失去后,我才后悔莫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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