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之后,如果你说不喜欢,我会考虑带着其他女人住进那里的。”欧昊天心有些郁闷,他明明是在保护她,却被她误会成是个十足的骗子,还真是悲哀啊,欧昊天,你什么变成为了一个女人,这样的委屈自己了?
她如果知道,她继续留在那个家里,她的那个恶毒的姐姐会把从黑道上那里没来的流掉孩子的药,下在她的饭里,在他知道,她进门吃的第一顿饭里,就被夏静茹放了那个可以流产的药的时候,他只能说孩子刚好在车祸的时候流掉了。
现在孩子掉了,那么她又会用什么恶毒的行为来对付她呢?他只是想想就为她担心害怕,在加上现在她留在那个家里,唯一的护身符都消失了,那么,妈妈一定也会想尽一切办法让她离开那个家的,至于会怎么伤害她,他不管想,妈妈的伎俩他是见识过的。所以,他借故离开了家,但有不能让家里人知道他们的行踪,不让,她依然会不安全。
现在倒好,好心被人家当成了骗子。不委屈才怪呢。
夏静怡生气的闭上眼睛,不再理他,也不想看到他那张善于说谎的脸。
一个小时后,车里停下了,一直都是闭着眼睛想心事的夏静怡睁开了眼睛,看着窗外的第一眼,她突然感觉到这个地方好熟悉,好熟悉,但有说不出是哪里?情不自禁的打开车门,想要好好的看清一点儿,却被欧昊天用双手遮住了她的眼睛。
“我说过是个惊喜!现在抬起脚步,慢慢的往前走。”他站在她的背后,双手捂着她的眼睛,神秘的语调,嘴角还带着几分得意的幸福的笑。
“欧昊天,你到底在搞什么?你这个人很奇怪你知不知道?”夏静怡一步一步的往前走着,她真的很好奇这个似曾相识的地方是哪里?
“咔嚓”她听到了开门的声音,“抬脚,小心一点儿,前面是个台阶。”这句话着怎么这么的熟悉,她好像突然去了另一个世界,一个人领着她的手,就是这样的宠溺的语气对她说了这一句,“抬脚,小心一点儿,前面是个台阶。”
这里是哪里?让她更加的好奇了。
“夏静怡,不准掉眼泪噢!”他的话刚落下,他的手就离开她的眼,夏静怡睁开眼睛,看着眼前的一切,大厅里那架她最爱的钢琴,墙壁上那一张她和爸爸妈妈还有爷爷的照片,去二楼的楼梯间,还有她贴在墙上的她的手工艺品,她赌气的时候,不想和家人说的话,都用各种颜色的彩笔写在了墙上。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的熟悉,她仿佛一下子就回到十岁以前。
房间里有妈妈的味道,爸爸爽朗的笑,爷爷的宠爱,还有一个小女孩淘气的撒娇。这里是她的家,她每次在梦里都会回到的地方。
看着这里,她怎么可能不流泪,眼泪早已经哗啦啦的不停自己的支配了,欧昊天,这个混蛋,绝对是故意让她哭的,明知道她看到这一切会哭的稀里哗啦,还故意带她来这里,还不准她掉眼泪。这是个十足的大混蛋。
“都说不要太感动了,还是哭的这么难看。”欧昊天像是达到了预期效果一样,很骄傲的说着,顺手递给她一盒纸巾。可见她哭的有多惨了。
夏静怡擦了擦眼泪,拧了拧鼻子,哽咽着,“你是故意带我来这里,看我哭的吗?不过,这个房子不是有人住的吗?我们就这样进来会不会?不过,我的东西为什么都完好无损的保留着。”
欧昊天清了清嗓子,自信满满的双手叉腰,把整个空间扫了一眼,“这座房子就是我们以后要住的地方,是我和你的家,至于房子是怎么变成我的,那就是我自有妙招了,你只要安心的做这个房子的女主人就好了。”
夏静怡冷静下来,直视欧昊天,“我要拿什么和你交换?”
欧昊天撇嘴一笑,“夏静怡,和我在一起几天后,变得聪明了很多吗。”
“别说废话,直入主题,我住在这个房子里,要拿什么和你交换,或者说,我对你有什么利用价值?”夏静怡真的很了解欧昊天这个男人了,他是不可能做赔本的生意的。
欧昊天不紧不慢的做到了大厅里欧式的沙发上,抬头对上夏静怡的眼神,嘴角微微一翘,“做我的女人!”这句话是发自内心的吧,因为他此刻的眼神里,真的没有掺杂任何的东西,只有一个坚定的信念,让她成为他的女人,今生今世,一辈子。
“然后呢?”夏静怡这样还不够吗?为什么非要把事情都看到最深处,那样只会伤害到自己,你不是很清楚吗?就像明明在不经意间是可是感觉到欧昊天对她的感觉的,可是却偏偏要让他从嘴里说出来,结果,到最后,他的答案,永远都是让她独自躲在角落里,稀里哗啦的泪如雨下。
对于打破沙锅问到底的夏静怡,欧昊天的笑多了些许的无奈,这个女人还太笨还是太聪明?只要假装看不到一切,好好的做这个家的女主人不好吗?
窗外不知何时飘起了熙熙攘攘的小雨,细雨无声无息的落在了诺大的落地窗上。
欧昊天的眉头皱的更紧了一些,他是真的不想回答她的问题,可是,他知道如果不说明白,她就会一直执着的问下去。
他犹豫再三,“然后……”他拖长了尾音,但还是没有直接说出来,“你懂得!”这算是回答吗?这样真的可以说服夏静怡吗?
“我不懂!我要听你亲口告诉我!”就知道会是这样,夏静怡带着几丝恨意的盯着他。
“没必要,你只需要接受最后的结果就可以了。”欧昊天被她逼问的有些烦躁了,他不说明明就是不想伤害到她,做一个无知的女人才是幸福的,不是吗?为什么她自己都明知道,说的清楚了心就会痛的,却还如此执拗。
“那我替你说好了。”看来夏静怡是一定要把这件事情说清楚了,也许,在此刻,她似乎忘记了那张协议书,忘记了他们之间只是一场交易的游戏,而是把眼前的这个男人,当成了自己生命中重要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