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之下，围墙内的楼群颜色已显陈旧
我看过去的地方还不是春天，可是春天已经来到
树木肯定胀满了血水，一道田埂上立着一排
它们整夜不宁
这似乎不关我的事，我只说到今晨，说到灿烂的阳光
说到水库附近一层蒙面的白雾，说到一只刚刚飞走
又折回来的蝴蝶；这是三月，三月里还有旧叶子
三月里，记忆欠着我的旧债
我不向后看，我不再数第几个窗子深夜里还亮着灯
我不再像月亮握住自己的倒影，一片一片碎掉
我不再把整个夜晚交给音乐，又搭进整整一个白天
也不再像水洗了又洗，其实什么都没有清除
2007.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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