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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励精图治新政改革(18)

“饶你?”雍正冷笑道,“你杀弟弟,又杀老子,算得上天底下最狠毒的衣冠禽兽,即使朕饶过你,天能饶你吗?落到这种地步,还不如自行了断来得省心。”说完,一脚将儿子踢开,往外就走。

弘时像是中了魔似的,再次爬起来,直往外冲。这时,张千在大门口见皇上出来,慌忙迎上前去,雍正一指跑到门外的弘时。叫道:

“快,把他关进去,没有朕的旨意,任何人不能放他出来。”

“奴才遵旨!”

张千一步跳到他两人之间,拦住弘时的去路,弘时象个疯子似的,对他又踢又打,张千奉了旨意,不管他是王爷,还是皇子,毫不客气地抓住他的袍带,像老鹰抓小鸡似地提起来,扔进屋子里,不管他哭叫连天,嘎吧一声把门锁上。

佟儿被关在万福阁西侧的延绥阁内。张千把她从府里抓来时,她还以为是这帮奴才吃错了药,斗胆管起主子来,一路骂声不绝。等进了雍和宫听到弘时的叫骂声,才知丈夫也被抓进来,才觉得不对劲儿,吓得哭叫起来。雍正来时,她在延绥阁,从门缝里看得清清楚楚,以为皇帝来救儿子的,她这个“儿媳”自然很快就会放出来。可是安心地等了半天,听到却是弘时的哭叫声。佟儿才真正害怕起来。正惶恐无助时,忽听一阵脚步声传来,紧接着是开锁开门的声音,房门打开了,雍正和张千出现在门口。佟儿不止一次见过雍正,但从来没见过皇帝的脸色如此阴森可怕。想起刚才弘时的哭叫声,她一下子瘫软在地,口里喃喃地叫道:

“皇……上!”

雍正知道她吓坏了,便努力缓和一下脸上的表情,俯身拉起。道:

“佟儿,你不用怕,朕只是来跟你要一样东西。”

佟儿听皇上说话还算温和,稍微定了定了神,恭恭敬敬地道:

“奴婢不知道什么东西值得万岁爷亲自来要。”

“也不是什么要紧的东西,隆科多毕竟是朕的奴才。听说他写过一首诗给你。朕也想看看。”

佟儿放了心,忙从衣内取出祖父题的那首诗,双手呈上,道:

“奴婢送给皇上就是。只求皇上放王爷和奴婢出去。”

雍正顾不得听她说些什么,接过那张折叠得整整齐齐的宣纸,打开一看,只见上面四行隶书题道:

遗恨牢狱半生缘,

图报君恩夜不眠。

清风不解伴君苦,

招来罪祸归黄泉。

他反复吟诵几遍,目光停留在“遗清风招”四个字上。心里默念道:

“‘遗、清、风、招’,遗诏清风。”他恍然大悟,心中窃喜。雍正对隆科多的府邸极熟悉的,知道他的书房名为清风斋。隆科多的这首绝命诗分明暗示那份他朝思夜想的康熙遗诏就藏清风斋里。

雍正不动声色将那首诗收起,回头向张千喊道:

“快,随朕去隆相府。”

佟儿见皇上一句话没说就要走,慌忙爬爬到门口,哭叫道:

“万岁爷,王爷和奴婢有什么罪?为什么不放我们出去?”

张千见她快爬到门外,不知如何处置,他为难地看着皇上,问道:

“万岁爷,怎么办?”

雍正头也不回,冷冰冰地扔下一句话。

“乱棍打死,扔去喂狗!”

佟儿听得清清楚楚,只觉面前一黑,什么也不知道了。

隆科多的府邸座落在什刹海西岸,和广化寺隔海相望。

雍正御辇在厚厚的落叶上停下,张千忙上前扶着皇上下了车辇。雍正扫量着这个门可罗雀的高大府邸,心中顿生感慨,当年每天从这儿出入的高官显贵不知有多少,就是自己的御辇、銮驾也经常光临。那一对威武的石狮和那颗苍翠欲滴的松柏树还是那样熟悉。而今物是人非,留下的是污垢,消逝的是风流。

“张千,叫门!”雍正沉思良久,才说道。

“喳!”

张千答应一声,腿脚利索地踏上石阶,用力狠狠地敲门。敲了半天,才有一个苍老的声音问道:

“谁呀?”

张千斥骂道:

“少啰嗦,快把门打开!”

里面人一听口气,知道惹不起,不敢再问,慢慢将大门打开。张千一看,是一个五十多岁的老管家。便问道:

“府里还有什么人?都喊出来迎接圣驾。”

老管家听说皇上来了,吓了一跳,往门外一看,真的,皇上正登上台阶呢,吓得他扑通一声,跪在门口,雍正认得他,和蔼地道:

“你是隆顺吧!府里还有谁?”

“回皇上的话,府里只有老爷的一个远房本家和四个看家护院的奴才。奴才这就去叫他们迎接圣驾。”

“不必了。你带朕去隆科多书房看看。你们老爷虽说有罪,朕还是想来他府邸看看。”

“奴才遵旨。”

隆顺爬起来,在前头引路,雍正、张千跟着往里走。府里的四个看家的和隆科多的那个远房本家听见动静,才知道是皇上来了,慌忙跪在通道两旁,迎接圣驾。

雍正无心细看两旁的亭台楼阁,只管跟着隆顺往后面走,这座府邸他不知来过多少次了,闭着眼睛也不会走错道。隆府很大,走了小半天,隆顺才在一座小巧别致的阁楼前停下,雍正抬头看那门楣上的匾额,还是“清风斋”三个楷书大字,只是上面积了厚厚一层灰尘,字迹有些糊胡罢了。他看了一眼门上的长锁,吩咐道:

“隆顺,把门打开!”

隆顺慌忙取出钥匙,颤巍巍好容易才把锁打开,用力推开两扇门,顿时一股霉臭味扑面而来。雍正舒了一口气,打量了一下摆放得凌乱不堪的书柜、书案,向张千吩咐道:

“带几个人进去搜,凡有书信、御旨、奏折之类,一律拿来给朕看。”

“喳!”

张千一挥手,立刻有四、五个粘杆处侍卫跟着他进去,翻箱倒柜,把凡写有文字的东西一一送到雍正跟前验看。折腾了半天,天色已经渐渐黑了下来,还没有找出皇上要找的东西,雍正不甘心,命人取来十几枝大烛点亮,将屋里屋外照得亮如白昼。张千和侍卫们仍不厌其烦,仔细搜寻。突然,张千惊喜地叫道:

“奴才找到了。”

雍正闻听大喜,立刻叫道:

“快交给朕!”

张千从屋子里跑出来,边走边举起一本金册子兴奋地道:

“万岁爷,这是内府的东西。”

雍正接过来一看,竟是内府的玉牒,口中骂道:

“隆科多果然包藏祸心,私藏玉牒,图谋不轨,仅此一条,也够砍头之罪。”因没有找到自己要找的东西,便向愣在一旁的张千和四个侍卫斥道:

“愣在那里干什么?继续查找。”

张千五人这才知道皇上要找的不是玉牒,只得又进到房里,将那拐角旮旯搜个遍,凡有字的纸条儿都拿给皇上,雍正还是摇摇头。最后,张千走出来道:

“万岁爷,奴才们已找了八遍了。连只虱子也没放过,恐怕您要找的东西不在这儿。”

“不,肯定在清风斋。”雍正想想那首绝命诗,暗暗着急,隆科多明明暗示遗诏就藏在清风斋,怎么会找不到呢?他心里一急,抬头看见门楣上写着“清风斋”三个字的匾额,恍然大悟,急忙命道:

“张千,上去搜一搜这匾额的后面有无可疑的东西。”

张千只好叫人找来一只梯子,靠在匾额下,自己一手提着灯笼,一手抓住梯子,攀援而上,把那匾额后仔仔细细找了个遍,还是一无所无,只得如实禀道:

“万岁爷,什么东西也没有?

“不可能。”雍正的语气不容置疑,“你仔细察看,找到有用的东西,朕重重赏你。”

张千只好暗叹一口气,一分一寸地细看,那匾额被他搜寻了十多遍,还是找不出什么有用的东西。突然,他的目光停留在匾额后面墙上的一块松头的砖头上,用手轻轻一抽,那块砖便被抽了出来,他心中一阵狂喜,忙用手伸到砖洞里仔细摸,却是空空如也,什么也没有摸到,他顿时泄了气,但还是如实禀告皇上。

“万岁,匾额后有一块砖像是被人刚刚抽动过,可是里面什么东西也没有。”

雍正心头一惊,目光逼视着隆顺问道:

“有人到这间房子来过吗?”

隆顺吓得头皮发麻,连连叩头道:

“万岁爷府上的邬先生来过。刚才奴才不知道出了什么事,不敢乱说。”他是隆府的老奴才,邬思道在雍亲王府做幕僚时,隆顺见过。

“邬思道?”雍正咬着牙,一字一顿地道,“难道你不知道他已是朝廷通缉要犯?”

“老奴天天就在这院子里,从没出去过,哪里知道邬先生变成了通缉要犯。他来的时候奴才还以为他是皇上的人。”

“他是什么时候来的?”

“昨个夜里。”

“哼,谅他也逃不出北京城,张千,知会九门提督图里琛在全城进行大搜捕,务必将邬思道缉拿归案。”

“喳!”

沈近思的案子没费多大周折。弘历尊照雍正旨意,亲自布置沈近思府衙和原籍的两地抄检,着内务府护卫营都经常贲带领护卫营官兵抄检其衙署。而在其原籍江苏吴江,则由弘历亲自行文江苏巡抚、监察御史会同抄检。常贲办得很利索,仅半天的功夫,就将沈近思府上的钱、粮、财、物清查一遍,登记造册。真是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一个朝廷二品官员,府中财产竟有五十余万两。这已经明摆着是贪赃枉法聚敛的不义之财,不用深究细查,就知道准是个贪污大案。何况其原籍的抄检结果还没有报上来。弘历看了抄检的财产清单,也吃了一惊。自己堂堂的宝亲王,论起家产和这位户部侍郎相比简直是小巫见大巫。怪不得皇阿玛气得连一顿饭也吃不下去。他当即命常贲将沈近思拘押起来,等候审理。这桩近两年没发过的贪污大案基本上算是板上钉钉,更改不了了。弘历也算放下心了。放心什么呢?他怕仓促之问出了差错,冤枉了沈近思,皇阿玛真的去给沈近思赔罪。想想皇阿玛气得吃不下饭的样子,他突然觉得还是早些告诉皇阿玛抄检的结果,也让他早些安心。

弘历转过身来,看见身后张廷玉、方苞和一群章京、笔帖式交代着什么,看来今天没有什么大事烦劳他这位宝亲王。他便向跟前的小苏拉太监道:

“告诉张相爷,本王有事去见圣驾,他要有事,待会儿找我。”

小太监脆生生地答道:

“四爷放心地去吧!奴才会跟张相爷说的。”

弘历走出军机房,沿着御道穿过隆宗门,直奔养心殿,刚到门外,就看见惠儿、菊儿两个闲坐在一块磕开。两人一看宝亲王来到,慌忙跪倒施礼,道:

“四爷来了!”

“四爷吉祥!”

弘历笑道:

“你们倒是清闲,皇阿玛太放纵你们了。”

惠儿道:

“四爷是真不知道,还是装不知道,皇上早出宫去了。”

弘历一愣。

“皇阿玛何时出宫的?本王和军机处的几位大臣都在前面,怎么一点儿也不知道?”

惠儿道:

“皇上天刚午时就出去了。那时,你们军机处还没轮值呢。”

弘厉吃了一惊,皇阿玛为何事出宫?竟连军机处大臣也来不及通知,他追问道:

“皇阿玛去哪儿了?”

“皇上去……”菊儿嘴快,正要说出来却被惠儿用眼色阻止了。

弘历更是放心不下,虎着脸,怒视着惠儿道:

“好你个狗奴才,竟敢连本王也瞒住不说,就不怕本王扒了你的皮。”

惠儿吓得连连叩头。

“四爷息怒,不是奴才欺瞒您,实在是奴婢担不起这个罪责。”

“什么罪责?”弘历换作笑脸,温和地道,“只要本王不说是你们说的,谁会知道?本王给你们保证,不会让你们受到牵连。放心地说吧!”

惠儿扇了自己一个嘴巴道:

“奴婢该死,皇上和博尔多说的话偏偏让奴婢两个听到了。皇上他们去了广化寺。”

“广化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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