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天就去请皇上赐婚!”被鸨爷这么一说,无双也打定了主意,这个世上一向都是计划赶不上变化的,她可不想中间再出些什么意外,而且她也想早点离开这里,宫里的锦衣玉食她是挺享受的,可是这里缺少的是自由,连出个门都要向人报备,连她要见乔玥一面都很难!
“呵呵,如意郡主果真是个奇女子,当初主动拍卖初夜,现在敢主动请旨赐婚,为得都是同一个人,你的大师兄真的就那么好吗?他为你做过什么了不起的事情了?”鸨爷话中饱含着嘲讽,更有些不耐烦,他今天来并不是为了听她和乔玥有多么的情深意重!
“两个相爱的人一定要为对方做些了不起的事情吗?”从今到古她都没有听说过这种理论,真是莫明其妙!
“相爱?你凭什么认为你们是……相爱?为什么你不认为楚奕寒或是蓝倾泽更适合你?就我所知,他们对你也不一般!”鸨爷每次说到“相爱”的时候都有些古怪,似乎很不愿意提起这两个字。
“我就知道我喜欢我的大师兄不可以啊?他不仅能给我安全感,而且我也喜欢他的温柔,喜欢他多情的眼睛,喜欢他性感的嘴唇,还有他的吻……”对于鸨爷的置疑无双有些激动,他以为他是谁呀,他凭什么管她的感情问题!可是说到最后发现自己说得太多了,便讪讪地收住了嘴,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听到?
显然,鸨爷是听到了,他的眼里跳跃着两簇火焰,似乎想要灼烧对方,而他身上的冷气却瞬间弥漫了整个房间,无双不由打了个冷颤,感觉自己不是要被灼伤就会被冻伤。
“吻?你喜欢?也许你只是经历了太少的男人才会这么说的!”鸨爷说着向无双跨了一步。
“你要做什么?”无双看着渐渐逼近的人不由吃惊地向后退了退,鸨爷的样子象是要吃人!
“也许你该知道什么才叫吻!”鸨爷说着,一把捞住了准备撒腿逃跑的无双把她按在自己的怀里。
“嗯……我知道……我不需要你……”无双反抗的声音最终消失在鸨爷火热的唇舌之间。
无双恨不得一掌拍死自己,她最终还是屈服在鸨爷的银威下,她不知道该怎么形容那种感觉,这与大师兄、楚奕寒、三师兄还有那个神秘人带给她的感觉都不同。
她觉得刚才那个人并不是她自己,她的头很晕,她的身体很热,她就好象喝醉了酒一样,也许是中了什么药,她一向认为自己或许是个**,但绝对不会是欲女,可是她现在有些不敢保证了,如果不是鸨爷刚才及时抽身,她怕他们现在就已经在床上滚起了床单!
好吧,她不得不承认鸨爷确实有做郎的潜质,他的技巧比大师兄要高明,嗯,高明的多,要不然自己哪会象一滩烂泥一样瘫在他的怀里了!
想起刚才鸨爷嘴角的嘲笑,她差点无地自容,这叫什么事啊,心里明明认定了大师兄,为什么跟别的男人亲亲会亲到不记得自己?这让她感觉很不好,还真是很对不起大师兄,又或是她对大师兄的感情不够坚定?
以鸨爷的技巧不知道经过多少女人的嘴巴才能练成今天的绝世神功,想想真是脏,不行,她得先去漱漱口,无双端起桌上的茶水吸了一口,水是冰冷的,她端着杯子往外间走去,想看看隔壁的壶里是否还有热水,走到门口的时候她突然停了下来,为什么刚才他们那么大的动静,外面的人象是睡死了过去一样?
刚才自己不过就是起床的时候动作大了一点,外面的宫女就跑了进来,鸨爷进来的时候根本就没有半点顾忌,也没有担心会被人发现,他们讲话的声音也没有刻意压低,这种种显示让她想到了一件事,她的心里有些发凉。
无双一下吞了口中的水,转身跑回窗口,正好看到远处有侍卫在巡逻,巡逻的侍卫似乎刚经过如意宫准备离开,无双不由倒退了一步,杯子里的水立刻往外倾,水倒在了身上她也没有发现。
她一屁股坐回床上,感觉自己浑身都在发冷,刚才与鸨爷热吻时,她身上披着的衣服早不知掉在哪里了,可是她此时感觉的并不是身体的冷,而是从心底发出的冷意,即使盖着被子她也在瑟瑟发抖。
真是可悲,自己从雪峰山上睁开眼的那一刻开始就一直落在了别人的算计之中,直到今天,也许也只是一个陷井,接下来她该怎么办?
大师兄,你并不知道的,对不对?现在,她唯有相信他了!
无双难得一天起来的早一点,吃过早饭后,算算时间差不多皇上该下早朝了,她便带着宫女往外走,今天这事必须要定下来,省得夜长梦多!
经过了昨晚的事情,无双无论如何也不愿意在这里再待下去了,如果不是怕连累了师兄们,她就一个人偷偷离开算了,谁也别想再利用她!
御书房前除了大冶国的侍卫还有东越国的侍卫,无双从他们的服装上还能勉强分辨得出来,心里不禁有些奇怪,三师兄在皇上的御书房里?他不是明天就要回去了吗,不是早该辞行过了吗?
无双没有上前,在附近转了一圈回到原地,正好看到皇上陪着程潇从御书房里走了出来,两人脸上都挂着笑,各自眼里闪着算计的光芒,看来是一次愉快的会面,只是不知道他们在搞什么。
无双原本想着等皇上送走了三师兄再过去的,可是程潇一出来就看到了无双,并且对着她媚惑的勾唇一笑,这一笑自然逃不过皇上精明的眼睛,他也立刻发现了不远处的无双,无双不得已只好上前迎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