咏铃兰花
每思君影倍伤情,倾泪成铃串串莹。
积绿缝裙清素雅,拈香四野唤卿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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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额头上皱纹深深绷紧,两眉间迅速拉拢,语气变了个调:“岂有此理,这该如何是好!”太后狠狠地拍了一下凤椅,万念俱灰,怅然若失。
最近跟佩王皇位之争,太后也明显苍老憔悴不少,额骨也深深的凸显出来。良久,太后又发话了:“最近的公文怎么少了?”
“这...”大臣像是哑巴吃了黄连,有苦说不出。忐忑不安的神情,让太后猜到了什么似的,她杏目怒瞪官臣,怒气像山洪似的忽然冲下来,吼道:“说!”
“是是,太后,大,大臣们,把把公文都拿给,佩佩王批阅了,且外面的的,民情比比,以前有有,生气了。”大臣断断续续说完这段话之后,银白色的毛发泛出绝望的光芒,他不顾疼痛地用脑袋死撞地上。
“来人,拖出去砍了!”
“太后饶命太后饶命。”官臣的额头渐渐出现红晕,不一会儿,鲜红的血液缓缓流出,唉,要怪太后太过狠心,没有同情心吧。接着,外面来了两个虎妖雄背的士兵,粗鲁地按住官臣死死挣扎的身体,再野蛮地拖了出去,在两个强壮的士兵下,官臣显得多么的弱小啊。
“太后饶命啊。”被拖着的大臣不甘,仍然不放弃地哀求太后。
“住手。”外面突然有人命令道,只见一个人影缓缓从门口走了进来。原来是个小太监啊,不对不对,再看清楚一点,后面有接着出现一个人,幽暗深邃的冰眸子,显得狂野不拘,整个人发出一种威震天下的王者之气,邪恶而俊美的脸上此时噙着一抹轻蔑不屑的微笑,两个士兵见样,仿佛身体被他控制了般,乖乖地放开了官臣,接着落荒而逃了。
晨风摆了摆手,示意那个后面的小太监离开,接着对着一脸愤怒的太后有无似无的行了礼:“参见母后。”
“你来哀家这里干什么。”太后调整好自己的语调,变得柔和起来。晨风眼里流出不可小看的精光:“王妃不是向你告状么,儿臣来这里接受母后的教导啊。”
太后听他这样目中无人的口气,便是火上浇油,但又想想佩王无人能敌的势力,只好把气不乐意的吃进肚子里。“呵呵,是么。哀家不准备让你亲自驾到啊。”
“哦,儿臣背后的官臣何罪之有,为何必要砍头。”冷淡的口气加强了晨风的王者之气。
“这...”太后犹豫了下,勉强露出笑容对着大臣说:“哀家刚才是不小心说错了,没吓着你吧,爱卿可以走了。”大臣瞪圆了双眸,银白色的毛发又泛起了生气的光芒,他刚被吓得毫无血色的脸出现了笑容:“谢佩王救命之恩。”说罢,擦干了布满泪水汗水的脸,缓缓起身,恭敬地行了礼之后便离开了。
“晨儿还有什么事跟哀家说的。”
“没什么了,儿臣,告退了。”
“嗯。”太后假装笑眯眯,轻轻地应了一声。浑身散发着淡淡冷漠气息的晨风渐渐消失,太后蹙紧双眉,脸上珠网般的皱纹更深了,脸色也变得更苍老憔悴。见眼中钉已渐渐离去,憋在太后心里的怒气终于爆发了:“该死的佩王!混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