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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生命实验卷(5)

可是,当土人们恢复知觉时,代酊酒的效力显然已经过去了。他们缩成一团,阴沉愠怒的目光在电击枪和丸子之间荡来荡去,唇膜抖动着。大个儿站起来,低下头。维隆斯握紧手中的电击枪。但他不是冲上来,而是转过身去,走了,其他四个也跟着走进树林,脚下喀喀嚓嚓地响着。

赫勒垂头丧气,维隆斯把电击枪插回皮袋中。“他们还要来的,我在这儿守着食物库,你们去睡个大觉,补回昨天晚上的一夜不眠。”维隆斯转过身来,第一次注意到教授和学生都那么疲倦不堪。

但当他面对着他要看守的伙房时,他的恻隐之心又消失了。箱子、袋子全打开了。食粉、丸子、夹心松饼,还有粮食,洒得到处都是,连地上都有。维隆斯面色阴沉地巡视着,尽力把还能吃的收拾好。把一切弄整齐干净后,他就手持电击枪,无聊地呆在帐篷里,等着时间慢慢地过去。日移影动,微风轻拂,枝茎摇曳,红绿树叶窸窣晃动。土人们没有回来。

直到黄昏时,阿圭拉才来把维隆斯叫到营地外沿。土人们一起从树林里出现,唇膜飘动着,那个大个子把双手伸到维隆斯跟前。

维隆斯注视着向他递过来的东西。这是一个小小的金属仪器管,两头空空,内壁上有一些质量很轻的叶片,中心悬浮着一个刻有指针度数的圆形仪表。管子的金属上略微看得出有些麻点,盛放仪器的盒子干干净净的,没有一点儿脏东西。

大个子朝着仪器作了个手势,嘟哝了几声。

“交易?”维隆斯猜想着,吃了一惊,他用手指指嘴巴。

大个子也指指他自己的嘴巴,唇膜抖动得更厉害了。

“拿一袋高蛋白九子来,”维隆斯迅速地吩咐阿圭拉。“还有夹心松饼。还有赫勒,要是他在附近的话。”

阿圭拉把丸子、饼干和教授都带来了。“他们拿来的?什么玩意儿?”赫勒问道。

维隆斯把仪器一手塞给他。“你猜猜吧。阿利,拿着我的电击枪,准备着。”他把枪交给助手,解开放着丸子的口袋。

土人们津津有味地吃起来,他们把丸子倒作一堆,然后一捧一捧地舀起来,又把夹心松饼挑出来,高高兴兴地分着。

“行了,队长,我相信这是一个气象仪,一个风速仪。”赫勒把仪器举起来,叶片被风一吹,在管子里旋转起来,刻度盘上的指针也摆动起来。

“对于他们来说,真是一件精巧的礼物,而且一点儿没坏。”

“就是啊!显然,这儿有一个我们尚一无所知的手制品仓库,那儿有一些自从大破坏以来一直藏得很好的东西。”

谁统治了星球

维隆斯若有所思的点点头,飞机探察报告说,居民中心已经全部摧毁,连一点点残垣破瓦都荡然无存。然而,他们并没有像篦头发似地把布满这个星球表面的浓密的丛林篦一遍。维隆斯斜眼望着那茫茫夜空。“你打算今天晚上带考察队到寺庙上去?”

“当然,虽然我们昨天晚上都体验了那么生动的经历,可是,对于这东西的技术,对于他们到底是怎样产生这样的效果的,我们却一无所知啊。”

“我不认为这是什么技术,他们的力量是天生的。”

“可是,眉问的那颗宝石不是天生的呀!你告诉我说你在你的笛子上找到的那玩意儿也不是天生的呀!而且,只要我们能够学会把一个人‘录’下来,以供未来的需要,那将是多么巨大的进步啊!你能想象有这么一天,你能够与苏格拉底并肩而行吗?还有牛顿和爱因斯坦,李奇和帕迪尼,在他们毕生的工作和研究中,你都能亲随左右?还有,你能想象吗,莎士比亚在奋笔疾书,你就在他身后探头——”

“莎士比亚已经死了,不过我明白你的意思,那我们上山吧。明天,我要设法动员我们的朋友多拿些东西来交易。不过,这一次我得要跟踪他们。”

当晚,考察队来到峡谷口时,奥尔莎把维隆斯拉到一旁,她把她的笛子塞进维隆斯手中,说:“我不再吹这个了。不过,我觉得——我觉得你应该吹,队长。”

他还没来得及问问她,她就如释重负地掉头跑了。维隆斯满腹狐疑地端详着手中的笛子。

温切尔出现在他身旁,他指着跟在考察队后面的那伙儿土人,说:“队长,今天下午我已经问过每一个队员了,昨天晚上谁也没在梦幻中见到他们那个种族的人。”

“哦?”

“是这样的,我几乎向每一个人查问了他们在梦幻中的经历。你知道,那些具有天赋神力的人看来并不具有同等高尚的道德品质,好几件事说明了他们真是老奸巨滑,人面兽心,还有许多事情暴露了他们的冷酷和若无其事的恶毒行径。很清楚,他们并不把那些没有天生神力的家伙看作是真正的——人!”

“你说的是那些满地乱跑,服侍他们的小矮人?”维隆斯皱起眉头。无疑,他自己的那位金色女郎也毫无这样的善心,她对那些低等人种看不出有什么感情。“好吧,就把这看作是那些土人具有思维能力的一种迹象吧——他们害怕跟我们接触,因为有思想顾虑。”

温切尔点点头:“我也是这么猜想的,你知道的,如果有足够的时间让这些土人生存和发展下去,他们甚至会进化为一个文明种族的。”

这话并没有打动维隆斯的同情心:“要是他们的毛发也会发出火星电花的话,他们都会活下来的。”

“但其他的都没活成呀,那些会跳舞的精灵,还有他们的低等人。”

维隆斯恼怒地问道:“他们后来到底怎么了?难道一点儿线索都没有吗?谁都不知道?”

温切尔明亮的眼睛避开了维隆斯的视线:“我——我不敢肯定,因为奥尔莎不愿意和我谈。不过,其他人倒都没有看见什么。”

“好吧,会知道的。”

维隆斯相信自己很快便会知道结果。他靠在庙壁上,把奥尔莎的笛子放到唇边,运气一吹,一个火红的精灵应声而出,笛声中,随着这光烨耀目的梦幻仙境而复活的,不仅是一位与前不同的翩翩起舞的光焰人。而且是另一个时代,另一个世界。此时此刻,满地乱跑的小矮人已经占了人口的大多数,而具有神力的毛发生电的则越来越少了。

“太少了!不过。虽然我们人数寡少。但我们仍然大权在握。那些软弱无能、没有神力的家伙,仍然在我们的光电宝剑之前卑躬屈膝,不胜犬马恐惧。但是我们知道,再过不了几代人,我们不但将会绝灭,而且还会蒙受耻辱。我们知道,一旦我们最后的子孙死光以后,这些低等人种就再也不会用他们的丹田之气来供我们的先辈们借光还魂了,相反,他们将狠毒地毁掉我们藉以永生不灭的笛子。那时候,我们将与水晶的躯壳同归于尽,成为遗传规律中的这一奇花异葩的牺牲品。因为,正是这种特殊的遗传规律,注定我们的子孙后代越来越少以至最后无法延续后嗣。

“我们将从宇宙中消失——属于我们的宇宙!”

不过,尚存的英才们知道,宇宙中并不只是他们。他们翘首星空,苦想冥思。在这宇宙的某个地方,有着同他们相似的生命。因为我们大可以自豪地问,难道不是只有人这种形式,才可能是宇宙问最万能、最理智的精华吗?而且,总有那么一天,那种生命在他们的宇宙探险中,会发现这个星球的。

到那时候,他们将静待恭候。等着去跳呀,飞呀,闪掠盘旋;等着使他们的整个历史从头到尾地重新复活——他们的每一个人的故事,就是整个种族的故事;每一个家族的历史,就代表了整个种族的历史。而且,到那时候,除了静待恭候的笛子外,将没有别的什么会来分天外来客们的心,也不会有叛逆的低等人去毁坏那些珍贵而脆弱的笛子了。

那时候将根本没有低等人了。

维隆斯的笛声使寺庙群的头几座出现在幻境中。在远离所有居住中心的地方挑选一处土地,方丘平地而起。特别建了一个保险库来置放全套的笛子——这就是可敬的祖宗们。保险库精心安装了缓冲和防御设备,内壁上雕刻了这个具有天赋神力的种族的历史,一个又一个的胜利,一个又一个的荣耀。他们从来不曾失败过,也永远不会失败。

由于他的伴侣的早逝,维隆斯没有亲临目睹那场末日大屠杀。在走进死屋,踏上进入水晶石的道路,而炽烈的光环又尚未重新出现之际,维隆斯强使自己从幻境中恢复知觉,他使劲把笛子从唇问推开,五指痉挛如爪。

为了确保他们那脆弱易碎的永生的寄托物的安全,他们把低等人全部杀绝。他们首先盖起寺庙群——星际诱饵,然后系统地把一切销毁,灭迹。维隆斯不用看就知道了。他情不自禁地把手中的笛子猛力一掷:滚你的蛋!笛子“卡嗒”一声摔在石地上。

但别的光环还在他脑子里乱飞,盛怒并不足以使他能立即离开寺庙,把笛子里的光焰世界摔个粉碎也不能使他免于丑态百出。黎明时,他跟其他人一样把食物库闹翻了天,食物到处乱扔,肆意浪费。

人和土人们挨在一起大吃,开岔的手和五指的手都在贪婪地扒着。

维隆斯躺在吊床上,迷迷糊糊,忽然,迟疑不决的奥尔莎朦胧地出现在面前。“队长,——”

“你没吹笛子。”声音像喝醉了酒。

“没有,我——”

“那好,你去守卫食物,别让土人抢走,有事儿喊我。”

“跟那些土人在一块儿?你要我去——”

“拿我的枪去,他们要是抢,就来叫我。”他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过了一会,她又来了。“队长,土人——,我不让他们靠近食物库,我向他们开了枪。他们现在到树林里去了。”

维隆斯坐起来,默默地看了看表,正午。“是去拿东西来交易吗?。

。不知道。我——你要我跟着他们去看看?我一个人?”

维隆斯吃力地摇着头以表示他绝无此意。“药箱。”他用粗哑的声音对奥尔莎说。他的脑子已经僵硬了。

十分钟后,刺激剂起作用了。他走出帐篷,在晌午的微风中,脚步还有些不稳。奥尔莎领着他走进丛林。“他们先走了一刻钟。”

“他们走路像海龟一样,而且还有点儿像大象。”幸亏他的头脑清醒了,脚步也稳了。他很快地发现了土人足迹,很容易地就跟踪上他们,奥尔莎跟在他后面。

“队长——”

“跟踪时可不能聊天啊。”

“哦。”显然,要说的话并不太紧急。

穿越丛林的土人也走得不紧不急。维隆斯和奥尔莎跟着他们奠过溪流,然后背着寺庙群而行。两人很快就靠近他们,可以听得见他们的脚步声了。“我们最好离得远点儿。”维隆斯沙哑着嗓子悄声说道。

“队长,我给你的笛子——”

维隆斯咬着牙根说:“我把它砸了。”从奥尔莎灰白的眼睛里一闪一闪的目光,维隆斯知道,自己愤恨的感情也得到了她的共鸣。他看看手表,摸着肚子。“我们应该先吃了午饭再来。”

“都是因为那些笛子使我们饿坏了。”

“那些笛子——”维隆斯看着她,没有说下去,又是一阵饥饿令他肠胃抽搐。

“所有那些光焰,变幻——都是从我们的肌体中取得能源的,”她神情激动地说,“那些水晶石直接从我们身上攫取能量。”

维隆斯一动不动地细细回味她的话。累得东歪西倒,饿得真想狼吞虎咽,头晕目眩直发晕——这些都不仅仅是睡得太晚和饮食作息时间不规则的结果。精力衰竭的种种症候他都一应俱全,活像耗干了电的蓄电池。“奥尔莎,为什么你总是能一矢中的的呢?”

“因为我头脑十分清醒,”她不客气地回答说,“而且,要是吃了亏,我总是知道的。”

本来,他也应该知道的,只要再过几天,再尝尝那令人迷乱的咒语的滋味,他也会知道的,但那些土人又往前走了。“等我们回营再谈吧,详详细细地谈。”

她点点头,冷淡地表示满意,他们又再往前走。进入溪边茂密的草木丛后,土人们加快了步伐,他们两次停下来果腹,摘下长满黄色浆果的树枝狼吞虎咽。维隆斯和奥尔莎躲在潮湿的簇叶下注视他们。维隆斯羡慕得肚子咕咕直叫。“要是我们也敢尝尝野生植物——”

奥尔莎尖刻地瞥了他一眼。

“要是我们敢的话。”他没有再说什么,静下来。

当土人又继续往前走时,他把电击枪拿在手里,警觉地注意周围的一切动静。脚下的泥土又湿又黑,尽是腐叶。

到了近傍晚时分,林中旅程停止。前方,土人们沉重的脚步声静下来。维隆斯和奥尔莎等了一会儿,然后警觉地往前移动。

前面,丛林间的空地上,有一个小小的半球形的圆顶房,一半攀满了藤蔓,门开着。维隆斯听得真切,里面传来的正是他们一路追踪的土人的嘟哝声。除了这第一座圆顶房外,还有其他的,大小和建筑式样都差不多。下半部分的镶板是棕色的,半透明,上半部分的镶板是绿色的。

维隆斯小心翼翼地慢慢绕过第一座圆顶房,围着第二排的第一座兜了一圈。他轻轻地敲敲那半透明的镶板,发现质地是塑料的,可以说一点儿也没有老化变质。他把前额紧贴在这半透明的镶板上朝里面张望,只能模模糊糊地看见一些静物的大致轮廓。

奥尔莎的神情同他一样,也是茫然不解。忽然,她往别处看看,碰碰维隆斯的胳膊,用手指指。透过茂密的草木,他发现了又一群圆顶房,他回头朝土人走进去的那座圆顶房瞥一眼,一手把奥尔莎腰间的电击枪从皮带上拔出来,塞进她手中。“监视他们,要是他们转回咱们的营地去,上我这儿来。”他用手指了指,示意前方的那群圆拱房。说完,他就一闪身离开了。

第二圆顶房群比头一个占地要广,建筑式样也较为多样,包括—个单间的长房,几个小圆顶房,还有五六个稍大的。外面的镶板虽然藤缠蔓绕,但实际上也一点儿没有损坏。维隆斯推开一扇上着活页的门,走进长房。

屋里死一般的寂静一而且,凌乱不堪。尽管由于半透明的绿色镶板的过滤,室内的光线很暗淡,维隆斯仍然可以看得清这种杯盘狼藉的情况,大大小小的锅碗瓢盆摆得到处都是。地板上、墙壁上,东一滩,西一抹,斑斑点点,全是干了的油污泥迹。维隆斯用脚步测了测房间的长度,也辨认出了别的东西——桌子,椅子,炊具,水箱一样子跟地球人用的东西大不相同,不过可以辨认得出它们的用途,如果假定这屋子里居住的是类似人这样的生活的话,看来,他发现的这个长房是一个厨房——一个劫后荒芜的厨房。

就像他昨天早上看守的食物库一样的劫后荒芜,是经历了一场疯狂的、集中的饥饿风暴的洗动后的荒芜。他打开一扇柜门,发现里面堆放着塑料餐盘,具有讽刺意味的是,这些餐盘摆设得很考究,与周围的杯盘狼藉形成鲜明对比。

他困惑不解地来到厨房的另一头,走进一间较大的圆顶房,里面的光线也很暗,但东西还是可以看得清楚的:吊床,桌子。椅子,柜子,还有零碎杂物。不过这儿的一切都摆设得井井有条。

他正在逐一打量那些零碎杂物,奥尔莎来了。“他们又回咱们营地去了。”

他猛地抬起头来,问道:“带什么了吗?”

“大概又是一件气象仪吧。刚才我查看了一下他们呆过的那间屋子,那显然是一个存放测天仪器和气象器材的仓库,不过,仪器也好,器材也好,没有一件跟我学气象时用过的一模一样,但都很相似。还有一些气象记录,不太多——许多许多页都是空白的,当然哕,我不认得那些字,也看不懂他们的数字一”

“就像我看不懂这些东西一样,”维隆斯打断她的话。他塞给她一本用黏合剂粘起来的柔软的塑料薄膜簿子,上面画满了许多莫名其妙、错综复杂的直线和曲线。“就像我自己的字迹一样难认。”

她在柔软的薄膜页上扫了一眼,“这意味着我们在和一些有手的‘人’打交道,就像我们那些有手的土人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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