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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4章 十岁时的时空

因为有穿梭机高稳定性与高可靠性,我很轻松地继续朝后退了二十年,来到了“我”十岁时的时空。

现在是春末早上的六点钟左右,西南地区天刚蒙蒙亮,“我”所住的房子虽然已经不再新,但却还没有破烂,墙上的瓷砖牢牢地粘在墙上,整齐而又白净,只有各家厨房窗口统一地糊满黑黄的油污。小队里非常安静,某家里传出的器具相撞的声音,显得非常的梦幻,转眼就被晨光推到很远很远的地方。

我家的灯光亮了,不一会儿,我看到我父亲的身影出现在客厅里,第一眼,我的心里立即涌起一股夹杂着酸楚与温暖的混合味道,这就是我的父亲啊,似乎这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见到。父亲不高,有些清瘦,戴着一副已经褪了色的金丝眼镜,显得非常的文弱。虽然我对他没有记忆,也没有想象,但却感觉他这样的形象与我的想象或者记忆一模一样,但我却有些疑惑,以我强健的体魄来说,我们似乎难以扯上关系。

从父亲的外貌上看,他文质彬彬,但是,做起事来,他却相当的麻利,只两天分钟的时间,他就完成叠被与洗漱,然后关好客厅的灯,走下楼来。

我将穿梭机也就是我所驾之车降到地面,好更近距离地看看他,因为我的车具有隐身功能,他对我的存在茫然未觉,阴沉着脸,动作极快,只几秒的时间,他就从我的面前消失了。我的眼眶湿润了,我的鼻子也开始发酸,这就是我的父亲,他的过早消失,似乎与我有着莫大的关系。

屋子已经回到了熹微的晨光之中,灯光不再亮起,也许“我”与我妈正处于沉睡之中。我驾车紧紧地跟在父亲的身后,看他要干什么,虽然我相信我与父亲共同生活的时间一定不会少于十年,但在这样的天气里,他独自一人外出,是要干什么呢?作为儿子,同住一家,我居然连父亲这么早出门要干什么都不知道,今天应该是星期天,早上还有些寒意,他完全没有必要这么早起来啊!

父亲出了小区大门,然后朝前走了一百来米,突然转身进了一个小巷,小巷是一个近百米长的下坡,台阶很多,因为地势矮,好几股污水汇到了路上。路通过往一条继续斜向下的公路,父亲到了公路就停住了,他并不是要等车,因为有几辆早班车在他面前停住,他都没有上去。十几分钟后,一辆迷你巴士在他面前停住,下来几个男人,走在后面的有一个戴眼镜的娇小女人,他的手里提着一个大包,父亲赶紧奔上去接下来,女人再回转身去,从车门后又连拖带攥扯下两个黑色的塑料包来。父亲皱了皱眉,急忙将大包背在背上,然后接过那两个黑包。售票员先前曾帮忙推了黑包两把,看包已经离开了车的范围,有些不屑,父亲见此,脸绷得更紧了。

那女人定是我妈,我记起来,这个时空里,她每个星期都得独自到批发市场进贷,她曾告诉“我”,让“我”好好读书,不然,如果没有好的工作,也只能像她这样辛苦一辈子。在这货这一天,她得早上三点多钟就起床,然后独自己在大街上走十来分钟,乘车去交易厅。进齐货物,再急匆匆赶到河边坐船,因为交易厅离河边比较远,虽然是下坡路,但那么多的货,体积大不说,还很沉重,而且轮渡的时间是固定的,如果错过一班,就得多花上半个小时。下船后,更难的是她又得爬很陡的坡到滨江路上乘车,这班车是专门接船的,如果错过,那也会再等半个小时,所以,再沉重,再累,她也得咬紧牙关。只有到了下车,她才可以松一口气,因为父亲会帮她一把。父亲是一名小学语文教师,每天必须精力高度集中,她不想影响他的工作,而他也从来没有主动提出过和她一道进货。

“今天慢了两分钟,害得我背着包一阵急赶,差点没坐到船,我背都打湿完了。”我妈说,但父亲却没有回应,他埋下头去朝前走。

“你怎么不说话?”

“我不想说。”

“我好热。”

父亲又没有回应,我妈跟在父亲的身后,从父亲提着的口袋里掏出一张纸片,边走边扇着。

“今天的东西好重,勒得我的肩都火烧火燎的痛。时间又急,背一包,提两包,没命的跑,才坐上船。”

几包货的重量一定不轻,父亲的腰弯得很厉害,差不多就要贴到石级,呼吸已经变得浓重。我想象着我妈背着这些甚至比她的体型还要大的货物狼狈飞跑的样子,我的心更加酸楚,泪水已经禁不住溢出了眼眶。我多么想下车去帮他们一下,但我不能,因为,这就像记忆一样,已经成为了过去。

我妈还在喋喋不休,父亲仍然沉默着,好像很专心地在完成自己的任务。

“你不愿意起来帮我就算了,我自己能行。”我妈见父亲不吭声,也有些生气。

父亲还是停了一下,弯着身子侧头望了一眼,然后长长地吧了一口气继续朝前走去,他的额头已经有汗珠渗出来,我妈立即快走两步,拿纸片给他扇扇。

两人终于走完了这段上坡路,但他们并没有朝家的方向走,而是直接朝街的另一头走去。

前面是一段弧形的街道,在弧形的内圈,一幢楼与街面之间出现了一片狭长的空地,空地种着一排黄葛树,一位身材更为矮小的老太婆,正在树下用竹片搭着摊位。

父亲和我妈来到那个地方,父亲将手上的两个黑包递给我妈,我妈轻轻地放到地上,再伸手接他背上的那个大包。父亲放到大包后,转身朝身边的楼道走去,他的步子很大,每次总要跨上两步。我妈请那位那大妈看着她的货,然后也急步上楼去,没一会儿,我妈提着两个摩托车的轮胎圈下来,投在了地上。父亲背着一个大纸箱子出来,因为箱子比较沉重,且又比较软,他每走一步,箱子都会在楼梯上碰一下。而他的手也没有空着,提着一架生锈的钢丝床在前面,所以,我只能看见他低垂着的头。

来到了空地上,父亲将钢丝床靠到树上,再“咚”声将箱子丢到了轮胎圈上,这声音惊动了我妈,她回头无奈地望了父亲一眼,脸色也变了,她展开钢丝床,摆上三合板,再在上面铺上一块布。父亲再次进到楼道里,背出一个小一些的纸箱,右手则夹着一大捆卷着篷布的竹竿。

放下手上背上的东西后,父亲将那卷竹竿解开,开始搭篷。他就向那些从乡下来求生活的摆地摊的人一样,蹲在地上,抓起一根根竹竿,塞到地上的洞中,再用钉锤敲进木楔子,使柱子更稳。柱子立稳后,他再将篷布放到架子的顶端,展开发,用绳子将四个角固定好,摊就基本上算是搭好了。

因为所有的东西都长时间摆在街面上,经过了日晒雨淋,再加上有的东西本就会被摆到地上,所以上面全是灰,经过这么一折腾,父亲不但手上,脸上,衣服上已经沾了不少的灰尘,那些灰尘就像父亲脸上的霜。这时,我已经明显感觉到了父亲身上体现出的落魄的味道,一个在学生心目中非常风光的老师,居然跟乡下到城里来营生的那些人一样,做着这种无能的事情。

我妈从箱子里不断地拿出花花绿绿的东西,每一样包在薄膜里,摆得整整齐,父亲搭好架子,也来帮忙,要将毛巾挂到拉扯在架子上的绳子上,但他却毛手毛脚,没有将毛巾摆整齐。

“你回去,我来,做个事,认真点嘛!算了,你回去,我自己来。”

父亲没有回话,走了,他到不远处的一家店里买了几个包子,然后分成两包,再回来将其中一包交给我妈,然后头也不回地走了。

我跟着父亲又回到了小区,此时,天已经大亮,小队里已经有了不少的人活动,也许有些人已经感觉到了天空有什么东西,一起抬头朝上看,父亲也抬头看了一眼,但他却并没有停步。

回到家后,父亲洗完手,吃了两个包子,翻开了一本厚厚的书,那是《二十四史精选》中的一本。他看得非常仔细,他的脸皮稍稍放松了一些,但仍然有些严肃。父亲先是对心理学感兴趣,看了几年,后来继而又研究了一段时间的社会学,现在,他集中精力阅读历史古籍,四书五经已经读完,现在开始了二十四史的阅读。

父亲边读边想,不时还在书上作些记号或者在书角作些批注,这是他向我多次推荐的读书方法,但是,我一直都没有能很好地使用。

到八点半,父亲走进了“我”的卧室,叫醒了“我”,这是星期天,谁都可以多睡会儿,但“我”却不行。父亲很严厉的语气让“我”无法反对。“我”坐起来,揉着惺忪的睡眼,顺从地穿着衣服。

我看清了我十岁左右的样子,清瘦,矮小。

“我”的早餐是我妈临走之前为我备下的,加了蛋黄与蜂糖的牛奶,几片饼干。

吃完早餐,“我”开始作业,这是父母为我定下的作业,奥数,一些对于“我”来说难度很大的题。父亲虽然只是一位语文老师,但在解数学题上,却有着很强的讲解能力,从学前班起,他除了教我书法、绘画,就是教我奥数。“我”不知道是谁在数学之外又发明了奥数,那些题总像是一个没事找事的人一样,偏要想办法将一个极为简单的题变复杂。为解这些题,我没有少被父亲敲头,但父亲越是急,我更慌张,经常连正常的数学知识也忘得一干二净,害得父亲怒火冲天,恨不得一巴掌将我拍下十八层地狱。

安顿好“我”以后,父亲丢下书,再次出门,在经过我妈的小摊时,他站了一会儿,因为看到我妈只顾着应对顾客,只好朝前走去。原来,他是要去买菜,我没有随他去,而是停着看我妈。

我妈肯定也知道父亲在身后站了一阵,她似乎对他并不满意,等他离开后,瞄了他的后背,眼里多少有些悲哀。

我妈的生意做得并不是很好,虽然站在她摊前问的各试的人不少,但真正付钱交易的人却很少。她费了很多的口舌,既将货翻出来让人看,让人试,但收获却并不很大,只能眼巴巴地望着那些人走到别家。

半个小时后,父亲提着菜回来了,他又在我妈身后站了站,似乎想说点什么。

“才开了一个张。”我妈终于主动说。

“开了张就好。”父亲总算说出口来。

“买的什么菜?”我妈问。

父亲将手中的菜提高了,让我妈看了看。

“你回去吧!这里没什么事。”

父亲回到家后,进到“我”的房间,检查了“我”的作业情况,发现“我”做得并不好,有些生气,就站在“我”身边看。我知道“我”非常紧张。

突然,父亲的声音如雷鸣般响起来:“你在算什么,十五加十四等三十九!”

父亲的巴掌落到了“我”的头上,“我”的眼泪下来了,手不停地抖着,笔落到纸上又抬起来,很长时间都没有写出数字来。

“快点写,这么简单也不会做吗?你原来不是做过这道题吗?”

我想,我之所以遇事就会大脑空白,大概就是从这时候开始的吧。

“快写!”

但是,父亲越急,“我”越慌,怎么也写不出来,眼前的字“我”都看不清楚了。

“啊……”

父亲气极,将扭着“我”的衣服一拉,“我”滚到了床上,哭出了声。他提起“我”所坐的椅子使劲地砸到地上。椅子的铁脚落在了地板砖上,在釉面上砸出两个印迹,“我”吓得不敢出声。我记得有一次,因为“我”没做好题,他一生气,狠狠一巴掌扇到我脸上,害得我脸上一个星期内都有五根紫色的指印。

父亲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以命令的口吻对“我”说:“起来,快做!我最讨厌一个男人一遇到事情就紧张。”

“我”从床上下来,再次坐回到自己的位子上,拿起笑准备作业,鼻涕滴落在本子上,父亲扯了一张纸捏住“我”的鼻子,差点没我的鼻子扭下来。

“自己动脑筋,不要老让大人操心。”父亲的语气突然发生了变化。

父亲进了厨房,很快就传来盆子的碰撞声,他一定已经开始煮饭和理菜。在这段时间里,他抽空来看“我”好几趟,突然之间,他像换了一个人一样,不但没有再严厉的教训“我”,反而给了“我”许多的鼓励,有的题,他还给“我”进行详细的讲解。

到十一点半,父亲将饭菜弄好,和“我”一起吃起来。父亲弄的饭菜并不好吃,因为他和我妈一样,只能吃清淡,因为他的咽炎很严重,一吃辛辣的食物就会出症状,让他一晚上都无法入睡,而我妈因为脸上皮肤受过激素的破坏,只要吃了辛辣食物,就会现在脸上。

父亲吃得很快,只用了不过五分钟就算吃完了这顿,然后夹着书出门去,室外的阳光有些强烈。

父亲换回了我妈,自己坐在竹椅上,守着那个小摊,打开书来看,不时有人从他的前面与后面经过。

有一个老太婆到来摊前,仔细地看着袜子,父亲的脸有些红,但终于还是做成了这笔生意。

父亲刚坐下,一个中年妇女走到了摊前,那妇女看了看,欲言有止。

中年妇女终于问出来:“这个多少钱?”

父亲说:“对不起,我也不知道。”

那妇女转身走了,到另一家去买到了自己想要的物品。

二十分钟后,我妈急匆匆地赶来了,父亲夹上书,又回到了家里。

这么长的时间,“我”居然还没有吃完饭,父亲为此生气,要“我”快点。

父亲到厨房里又忙碌了一阵,总算完成了上午的任务,他让“我”要么睡午觉要么看看课外书,他自己开始睡午觉。他只睡了半个小时,就再次坐到沙发里看他的书。而“我”在看了一个小时的课外书后,被获准到小队里跟其它小孩子一起玩耍。

“我”拿上了父亲外出给我带回的可以夹在鞋子上滑动的轮子,然后到小区的通道上滑动。“我”并没有什么朋友,只能独自一个人滑着。

到十午四点钟左右,天边飘来一大片厚厚的乌云,很快就天昏地暗,大风也吹了起来,将小队里的纸张与塑料袋吹得漫天飞舞,“我”赶紧收拾东西回家。

父亲并不知道天气的变化,“我”敲开门后,他才发现,然后就急忙出门了,他要去帮我妈收拾摊位。不过,我发现,他现在的表情却与早上有了很大的不同,已经不再那么冷若冰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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