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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第 102 章

尖锐的叫唤冲破耳膜,众人望着祭坛上疯狂尖叫的幽兰皆是悚然一惊。

“张角会比较想用他自己女儿的血来复活吧?”突然,惨叫停止了下来,一句带着诡异喀喀笑声的话语在原本就死寂得只剩下众人冷声抽吸的地底响起。幽兰不知何时扣住了月谣华的手,缓缓抬头,用那张依旧美丽如画却写满骇人疯狂的脸庞面对众人。

“你说什么?”月谣华恼怒地瞪着她。

圣女在张角复活的祭典上反抗教主还说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话,这是何等史无前例的情况。

“我说,这次换成你下去吧,那个位置本来就应该是你的。”幽兰森然带笑,就凭她一个柔弱女子,不知道哪来的力气,竟从被拉扯的状态反转过来,拽着月谣华就要把她往祭坛中央那个深坑里推。

月狐教数十年来在地底下默默进行的神秘仪式就为了一个虚无又荒谬的梦想,残忍地杀害被选为圣女的少女,为的就是复活躺在那个深坑里的男人。

幽兰来到边上,冷冷地注视着躺在最深处底下那个两鬓斑白、面容严肃却因为药物的关系尸身仍然栩栩如生的男人,唇角以诡异的角度无限咧大,扯出跟先前莲花河灯花瓣上,罗刹鬼一样的可怖笑容。

他死了,很多人也为他死了,被丢进去的时候被他体内的蛊虫吸干血液死去再喂到那具已经冰冷了许多年的身躯里。

可他还是死了,从来都不可能活过来,她们没有一个人肯承认他已经死了。

死了,死了,就是死了,而活着得她不要死!

所以当年的月幽兰回来了,为了自己的生命,为了结束这个可笑又残忍的祭典,从多年被药物压抑的沉睡中醒来,抢夺被另一个灵魂占据的肉身。

“反了!你反了吗?放手!马上给我放手!”

无视月谣华的挣扎与呼喊,她的指甲深深陷进她的肉里,同时用不再明澈的森冷双眸扫过四周众人,在那片抽吸声中突然做了一个动作,而月谣华就在她的那个动作之后连惨叫都没有来得及发出就已经消失在祭台上。

有人忍不住用手捂着嘴,本想上去营救的月谣华的人都因为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呆愣在原地,好像脚生了根似的,连半寸都挪动不了。

她掉下去了,只要掉下去就一定会必死无疑,谁也救不了她。

“喀喀喀,喀喀喀喀喀……她死了,死了!嘻……”

众人闻言都打了个寒颤,她们都知道下一个就轮到她们了,那多年来被压抑着的怨恨,终于要在今天爆发出来。

十年前绝情地把她推进万蛇坑里的人,面无表情地听着她惨叫着袖手旁观的人,她一个都不会放过,这个“月幽兰”就是为了这个原因回来的。

“幽儿。”

这时候有男子沉稳的嗓音在这个地底响起,冲散了那片弥漫着死亡的稀薄空气,驱走了从幽兰身上散发出来的窒息。

众人好奇地朝声音的来源望去,只见一个裹着斗篷的黑衣教奴走上了石桥,在那件斗篷被脱下的同时那人身形蓦地拔高好几尺,回复了原来的形貌。

这时候任谁都看得出那是个男子,白袍乌发,清隽中带着些凛然迫人的面容,虽然手中没有持着任何武器,单单看来只像是个普通男子,但他身上那股说不出的感觉却透着令人不敢直视的威严。

没有人知道他是谁,也没有人敢轻举妄动,因为祭台上有个机关,而幽兰是离机关最近的人,假若她触动了机关,她们谁也别想从这里活着逃出去。

“住口,我不是你的幽儿。”幽兰的喉咙发出嘎啦嘎啦的声响,那种奇怪的笑声又再次从鼻子里哼出来。“赵云,你还没死啊?我还以为月谣华命人炼制的新蛊虫有多厉害呢,喀喀,喀喀喀……”

“我是来接你的,跟我回去吧。”赵云叹息着,向她伸出手,缓步走向她。

“站住,不许动。你再向前一步我就杀了她们,杀了她!”

就算不用她说明,他们之中也有人知道她口中的她到底是谁。她的手移到祭台上一个石雕上头,轻轻抚摸,蓦地在上头一个地方重重一按,东侧顶上马上有一片闪着寒光的巨大薄片以极快的速度降落下来,把站在那个位置下面的人全部由头顶直接劈开两半,鲜血飞溅出好几丈,落到水道里,让里头的清水迅速染成一片血红。

“啊!——”其他人被这个惨况惊吓得想要尖叫出声,可马上就立刻再度用手捂着嘴,不敢发出半点声响,她们怕下一个会轮到自己,都只是睁着布满惊恐的眼望着祭台上的幽兰。

“嘻嘻,嘻嘻嘻。”看见那血流成河的情景,幽兰居然愉快地笑出声来,那样的她,不正常得令人毛骨悚然。

“幽儿,不要再杀人了。”

那声音很温柔,温柔得像是轻软的棉絮,又像是三月的春风,轻轻拂过心扉,但对现在的她而言渗透力不够,不足以动摇什么。

所以她的眸眯了眯,里头刺目的疯狂没有褪去,反而再添上几道嘲讽与鄙视。

“闭嘴!我不是你的幽儿!……不要杀她们?为什么不叫她们放过我?”她慢慢举起双手,很慢很慢,慢到让人抓狂的速度。然而衣袖从手上滑下去的速度只需要那么一瞬间,显露的光滑白皙上看不见当年被毒虫疯狂啃啮过后的痕迹。

可是好痛,好痛好痛好痛,锥心的疼痛刻骨铭心,时时刻刻都提醒着她当年的情景,有毒虫在咬她,还有些拼了命试图钻进她嘴里。

好可怕,以前见到它们的时候还没有感觉到那股恐惧,可那一刻看见它们覆满在自己身上的时候,遮蔽了所有的光源,带领她进入绝望着死亡的黑暗,那一刻,真的可怕极了。

于是她死了,在精神和肉体承受那种煎熬与折磨的时候“死去”,醒来的时候另一个人取代了她,她不知道要报仇,而她躲在那片黑暗中逐渐形成浓稠得无法消散的怨恨,一个人独自等待,等待发泄的那一刻到来。

以前那个弱弱的、小小的,连躲在角落里都会微微哆嗦着脸红的孩子居然会有这么深的怨恨,谁都想不到,连她自己都想不到啊!

当她看见他们拥抱在一起的时候,看见她幸福地绽开笑靥的时候,看见他承诺要娶她为妻的时候,恨啊,恨他,也恨她,躲在心中最黑暗角落里的她双眼迷蒙了,那咸咸的水珠子一颗接着一颗掉落下来,那感觉比杀人以后被血腥味充斥口鼻还要让她作呕难受。

她不要这样,她要夺回自己的身躯,她要杀死他们所有人。

所有人,直到所有人都死尽了,直到所有血都流光,她才会愿意心满意足地结束这场无意义的屠杀。

可是那样又好像太无趣了些,她喜欢听人惨叫,喜欢看人在绝望中仍用力地挣扎,那个感觉跟当年杀死那个妇人和她孩子的时候一样能让她高兴,全身血液都会兴奋着沸腾起来。

只有屠杀才能让她感到一丝真实,只有鲜血才能让她感受到一丝冰冷除外的温度。

她突然想到了一个很好玩的游戏,唇角朝两边扯开,再次发出那种喀喀的声音笑了。

“呢,赵云,我告诉你啊,这个地宫到处都有这种致命的机关,只是都藏在平日不会被人触碰到的角落罢了,而我身旁这个是最危险的一个,只要我触动其中一个,地宫的入口就会立刻被封死,然后从上面开始崩塌,我们所有人都会死在这里。”

“不过呢,我现在给你一个可以救她们的机会。”她伸手取过一旁台子上的酒壶,往两个杯子里斟满了酒,然后将杯子推到最靠近赵云的那一面。“这里的两杯酒,其中一杯是毒酒,只要你选对了,不是毒酒,我就放过她们所有人,如何?”

“你就真的有那么恨我吗?”他记得那天晚上的事,她下手根本不留情,次次都想取他性命,最后的那只蛊虫估计是逼不得已的吧?

只是他不明白,这个与他只见过一次面的“月幽兰”为何对他有那么深的怨恨。

“很恨很恨,很恨哦,喀喀喀,嘻嘻。”她又用那种怪异的方式笑了出来,这种笑声每次出现的时候总能让人心里顿时凉了半截。

其实她的笑容有多恐怖,她的心里就有多悲伤,他们是不可能看得到的。

她恨想要杀死她的幽蝶,恨明明知道幽蝶的动作却不曾出手阻止的姑姑,恨这个温言细语说着情话却不是给她的男人,恨那个取代了她的女人。

好恨,那痛恨比海水还要多,比湖泊还要深,填不平,抽不干,散不去,一日一日,一年一年,累积在心,几乎要把她撕裂。

“好,我喝。但是你得承诺我,若我喝的那杯不是毒酒,你就必须遵守承诺放过她们所有人。”他似乎没有选择的余地。

面对这个不是幽兰的幽兰,若想要唤回她,他就必须下注赌这么一局,即使是从一开始就注定的死局他也必须要那么做。

“好啊,喀喀,我喜欢伟大的男人,但是伟大到能为跟自己毫无关系的人死去的男人,我却非常讨厌。”

用自己宝贵的性命去换这些与他毫不相干的人的性命,值得吗?

至少在她来说是不值得的。在夺回自己的躯体和神智以后她最想做的就是杀人。

感受利刃划破血肉、割断骨骼的那种淋漓尽致,想要鲜血沐浴全身的那股真实和温暖,而最先的那一个,不妨就从这个她讨厌了好久的男人开始吧。

赵云平静地瞅了她一眼,连半点迟疑都没有,顺手取过右边那个杯子,以袖遮掩放到唇边一饮而尽,然后把杯子重重放回台子上。

幽兰一脸嬉笑地望着他,直到看见他身子不稳用手按在台面撑住自己的身躯,直到看到有红色的黏稠液体从他唇角滑落,逐渐涌现出更多,她终于无法抑止地疯狂大笑出来。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她捧腹大笑,同时在众人看见这一幕,惊嚷着纷纷沿着石梯往上逃窜之时按下石雕上的某个机关。

整个地宫开始剧烈地摇晃起来,随着一声沉重到连最底层都能听到的声响响起以后,她越发笑得疯狂,看着赵云的眼眸浮现无情的冰冷寒光。

她摸出月芽镰刀,迫不及待地想要看到这把利刃沾满鲜血的模样。可当她抬头之际却发现与她隔着一张台子前的赵云不见了,而她眼前有白影一闪,宛若巨人的身影已经来到她面前。

“喀……”她不笑了,笑容僵在她脸上,那笑声更被硬生生地打断,让她只能被迫抬头,死死地瞪着眼前之人。

“我啊,并不是多伟大的男人。”赵云抓住她握着镰刀的手,把她扯了上来,低头吻了下去。

有苦涩的液体混合着血的味道被灌进嘴里,好苦,她认得那种味道,她这辈子都不想尝第二次的味道。

她拼命挣扎,甚至想要用手中的利刃狠狠刺进面前男人的胸膛,将他的心挖出来。

可是没有用,她再次体会到什么叫无能为力,只能任由那股苦涩停留在口腔,任由那无法阻止的液体从喉咙滑落,任由虚软的迷离开始在神经蔓延,把所有属于她的逐渐侵蚀,强迫她重新归属那片了无止境的黑暗。

“喀……赵云,你——”她终于挣开了,可是她知道一切也结束了。

最终她什么都没有得到,什么都追讨不回来,似乎从一开始到这一刻的最后,这就是她最终必须要走上的路途。

他没有说话,只是用那种过于灼热的目光凝望着她。

她知道他并不是在看他,他在看的是她体内的另一个灵魂,一个注定剥夺她所有的另一个自己。

然后,在很久以后,连落石崩塌的声音都快要听不见的时候,她却听见他在她耳边用那种轻柔得像棉絮一般的嗓音,坚定有力地说道:“我会死,但不是现在,如果那天到来,我相信她一定不介意与我同穴而眠。所以,抱歉,请你永远地沉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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