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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维克多—安日—纪尧姆·葛朗台(2)

内地姑娘起得早,欧也妮天微亮就起床,向上帝祷告完毕,开始梳妆打扮,从今天开始打扮已经包含一种特殊的意义。她先把栗色的头发梳光滑,然后很仔细地把粗大的辫子盘在头顶,不让任何零星的短发溜出辫子,整个发式非常对称,烘托出一脸的娇羞和纯真,头饰的简约同面部线条的单纯配得很协调。她拿清水反复地洗那在平日早已浸得通红、粗糙的手。她望着自己浑圆的胳膊,思忖堂弟怎么会手保养得又白又软,指甲修得那么好看。她穿上新袜和最喜欢的鞋子。她把束胸从上到下用带子收紧,每个扣眼都没有错过。总之,她有生以来第一次希望自己显得优美,第一次懂得了穿一件裁剪合适、惹人注目的新衣衫的乐趣。

打扮完了,她听到教堂的钟声,奇怪怎么只敲了七下。因为想要有充分的时间好好打扮,她不觉起的太早。她不懂得把一个发卷卷上十来次,也不懂得欣赏发卷的效果,她只会老老实实地合抱着手臂,坐在窗前,望着院子、小花园和花园上面高高的平台。的确,那里是一派凄凉的景色,也望不到远处,但也不乏那种神秘的美,是那种冷清的地方或荒凉的野外所特有的美。

厨房不远处有口井,四周围着井栏,辘轳吊在一个弯弯的铁杆上。绕着铁杆有一株葡萄藤,那时枝条已经枯萎、变红。藤蔓蜿蜒曲折地爬到墙上,沿着房屋,一直伸展到柴棚。棚下木柴堆放得十分整齐,如同藏书家书架上的书籍。院子里铺的石板路由于无人走动,加上年深日久堆积着青苔和野草,显得黑漆漆的。厚实的墙上披着绿荫,波浪似的挂着长长的褐色枝条。院子尽头,八级台阶七倒八歪地通向花园的入口,高大的植物淹没了幽径,好似十字军时代寡妇们埋葬骑士的古墓,掩盖在荒草之中。在一片石砌的台基上有一排腐烂的木栅,一半已经毁坏,但上面仍束缚着攀附的藤萝,纠缠在一起。栅门两旁,各有一株瘦小的苹果树,繁多的枝丫伸展着。三条平行的小径铺有细沙,它们之间隔着几个花坛,四周种了黄杨,便保持水土。花园的尽头,平台的下面,几株菩提树遮挡出一片绿荫。绿荫的一头有几棵杨梅,另一头是一棵粗壮的核桃树,树枝一直伸长到箍桶匠藏金的密室的窗前。天高气爽,卢瓦河畔秋天常见的灿烂阳光,开始融化夜间落在院子和花园的树木、墙垣以及一切如画的景物之上的秋霜。

欧也妮对那些向来不感兴趣的景色,忽然体会到一种新鲜的情趣,种种思想千头万绪、纠缠不清地涌上心头,并且随着窗外阳光的扩展,而越来越多,她终于感到有一种模糊的、说不出的愉快包围了她的神经,像一团雾,罩住了她的躯体。她的思绪跟这奇特的风景配合上了,同自然界和谐地融成一片。

当阳光照到一堵墙上的时候,墙缝里浓密的凤尾草像花鸽胸前的羽毛,变幻着颜色。这在欧也妮的眼中,简直是来自天国的光明,照出了她的希望。她从此爱看这堵墙,爱看墙上惨淡的小花、蓝色的铃铛花和桔黄的小草,因为这些都与一件开心的往事连接在一起,与童年的回忆息息相关。在这回声响亮的院子里,每一片落叶发出的声音,都像是这少女心中暗自发出的疑问;她可以整天靠在窗前,感觉不到时光飞逝。有时心头乱糟糟地一阵骚动,她突然站起来,走过去照镜,好比一个有良心的作家打量自己的作品,想吹毛求疵地挑剔一番。

“我的相貌配不上他。”欧也妮这样想着,这种谦卑的念头,带来无尽的痛苦。可怜的姑娘对自己太过苛刻,可是谦虚,或者不如说恐慌,的确是爱情的主要特征之一。欧也妮是那种身体结实的孩子,同小市民家的孩子一样,美丽得有点俗气;她的外貌虽然像米洛的维纳斯,可是,女性纯洁灵秀的基督徒的情操,自有隽永的气息,赋予欧也妮一种古希腊雕塑家少有见识的高雅气质。

她的脑袋很大,像菲迪亚斯雕刻的朱庇特的前额,虽然有点男子气概,但是很清秀,贞洁的生活使她灰色的眼睛晶莹剔透。圆脸蛋的线条原本清柔稚嫩,出过天花后,变得粗糙了许多,幸亏老天保佑,没有留下疤痕,只破坏了皮肤表面的一层绒毛,皮肤依旧柔软细腻,母亲慈爱的一吻会在她脸上留下稍瞬即逝的红印。她的鼻子大了点,但同朱红的嘴唇倒很合适,唇上一道道细纹显示出无限的深情和善意。脖子是滚圆的,遮得密不透风的饱满的胸部,惹起别人的注意与幻想,当然因为装束的过于严谨,缺少一点儿妩媚,然而,在鉴赏家看来,这种苗条身材的刻板挺拔,别有风韵。所以,高大强健的欧也妮并没有一般人所喜欢的那种漂亮,但是她本质上是美的,也许这种美,只有艺术家才会为之倾倒。如果想在尘世间寻找一个像玛丽亚那样圣洁的典型,如果从天生的女性身上想发现拉斐尔揣摩到的,那种纯洁无瑕的眼神和那些简洁端正的轮廓线,虽然往往出自构思的理想化,但是只有基督徒的清心寡欲的生活才能保持或培养出这样的典型。热衷于寻找这种求之不得的模特儿的画家,一定会在欧也妮的脸上发现,连她本人都没觉察到的天生的高贵气质:安静的额头下,有一个深情的世界,她的眼睛,连同眨眼的动作,都有一股子说不出的灵气。她的五官,她的面部轮廓,从没有为了狂悲狂喜的表情而有所改变,而显得疲惫,仿佛平静的湖水与青天相接处柔和的线条。恬静红润的脸庞,像向阳盛开的花朵,周边光彩夺目,令人心旷神怡,并让人感觉它映照出一股空灵的魅力,不由得回眸凝视。

欧也妮还只站在人生的岸边,那里幼稚的梦幻像花朵绽放,采一朵雏菊占卜爱情时,心情别提多痛快,这是历经沧桑后没法再有的胸怀。她并不知道什么是爱情,只是照着镜子想:“我太丑,他不会看上我的。”

随后,她打开正对楼梯的房门,探着脑袋去听家里的动静。“他还没起床。”她想。传来苔那每天例行的咳嗽声,在走来走去地清扫客厅、生火、拴狗,还在牲口棚与牲口说话。欧也妮立刻下楼去找苔那,看见她正在挤牛奶。

“苔那,我的好苔那,给我堂弟做些乳酪吧,让他喝咖啡时吃。”

“唉,小姐,那是隔天做的,”苔那大声笑道,“今天没法做奶酪的。你堂弟真标致,真俊俏,是个地地道道的俊小子。你没看见他穿上那件金丝绸睡衣的模样多俊俏呢。我看见了。他的内衣用细细的布料做成,像神甫先生的白祭袍一样。”

“苔那,做些千层饼吧。”

“哪来的木柴、面粉和黄油啊?”苔那以葛朗台内务部长的身份说。她有时候在欧也妮和她母亲的心中是很有权势的,“没办法去偷他的东西款待你堂弟吧?你去跟他要黄油、面粉、木柴,他是你的父亲,会给你的。瞧,他下楼检查伙食来了……”

欧也妮听到楼梯被她父亲踩得吱嘎作响,吓得急忙溜进花园。她已经感到心虚和害羞了。一个人碰到很开心的事时,往往——也许不无道理——以为自己的心思全写在脸上,让人一眼就看透。欧也妮感受到的正是发自内心的羞怯,害怕被人识破。可怜的姑娘发现自己傻呼呼的,一无所有,怎么也配不上堂兄弟的风雅,觉得很气恼。她强烈地感受到一种需要——非为堂弟做点什么不可。做什么呢?她也不知道。她天真而老实,听凭纯朴的心性自由奔放,不去顾虑自己的行为和感情不合情理。一看见堂弟,他那外表就早已在她的心中唤醒了天性中的爱慕,而且她毕竟已经23岁,正是智力和欲望达到高峰的年龄,而女性的自然倾向一旦产生,便来势猛烈。她第一次见到父亲感到害怕,悟出自己的命运原来操纵在他手里,认为有心事瞒着他真是一桩罪过。她匆匆忙忙地向前走着,奇怪空气比平时要新鲜,阳光比平时更灿烂,她从中感受到一种精神的温暖,一种新的生机。

正当她竭力思考用什么计策弄到薄饼的时候,大高个苔那和葛朗台吵了起来,这是少有的事,比冬天看见燕子还要难得。老头儿提着一串钥匙来分配当天吃喝所需的食物。

“昨天的面包还有剩余的吗?”他问苔那。

“都吃光了,一点儿没有,老爷。”

葛朗台从一只平底篮中拿出一只沾满干面的大圆面包,就要动手切,苔那说道:“家里今天有五个人,老爷。”

“没错,”葛朗台回答说,“这个面包足足有六磅重,一定吃不完。再说,巴黎的年轻人,你等着瞧吧,他们是不会吃面包的。”

“那就吃酱吧。”苔那说。

在安茹,平常所说的酱是指涂面包的东西,从最普通的牛油到最贵族化的桃子酱,统称为“酱”;只要小时候舔光面包上的酱之后,把面包剩下不吃的人都懂得苔那这话的意思。

“不,”葛朗台回答,“他们既不吃面包,也不吃酱,他们个个像等着出嫁的妙龄少女。”

他吩咐做几样特别便宜的菜,关上食品贮藏库,正要去水果房,苔那拦住他说:“老爷,给我一些面粉、黄油吧。为两个孩子做张千层饼吃。”

“为了我的侄儿,你想败掉我的家产吗?”

“我为了您的侄儿,并不比为您的狗少操心,更不见得比您少费心。瞧,这又是怎么搞的?我要八块糖,您却只给我六块。”

“啊!苔那,你疯了吗?我还从没见过你这种样子呢。你脑袋出什么毛病了?你是主人吗?糖,我只给六块。”

“那么,侄少爷喝咖啡要放糖吗?”

“放两块,我自己就不用了。”

“您这把年纪,喝咖啡不放糖!我掏钱为您买几块吧。”

“不相干的事你不用管。”

虽然糖价便宜了,但在老箍桶匠的观念中,糖始终是最昂贵的舶来品,仍然需要六法郎一磅。帝政时期节省用糖的义务,已成了他最牢固的习惯。女人们总有办法达成自己的目的,连最愚笨的女人也可以计上心来。苔那丢下糖的问题,来争取做千层饼了。

“小姐,”她隔着窗外喊道,“你不是要吃千层饼吗?”

“不,不。”欧也妮不敢承认。

“好了,苔那,”葛朗台听见女儿的声音,说,“给你吧。”他打开粮食柜,为她舀了一点面粉,又添上几两已切成小块的黄油。

“还有烤炉用的木柴呢。”取得胜利的苔那毫不放松。

“你想要多少就拿多少吧,”他无可奈何地说,“可是你得给我们做个果子饼,晚饭也要在烤炉上煮,不能生两个炉子了。”

“没问题!”苔那叫出声来,说,“那还用说。”葛朗台看了一眼忠实的内务部长,那种眼光简直像父亲看女儿一样充满慈祥。

“小姐,”厨娘喊,“咱们有千层饼吃了。”

葛朗台老爹双手捧着水果,在厨房的桌子上放了大约够装一盆的分量。

“您瞧,老爷,”苔那说,“侄少爷的靴子多好看。多好的皮子,还有香味呢。用什么东西擦这靴子?可以用您调了蛋清的鞋油吗?”

“苔那,蛋清会弄坏这种皮子的。而且,你得直接告诉他,你不会给摩洛哥皮子上油,不错,这肯定是摩洛哥皮子。这样的话,他便会自己上街买鞋油。听说有人在鞋油里掺糖,擦出来的皮子更亮呢。”

“这么说,还可以吃了?”女仆拿起皮靴,凑近鼻尖嗅了一下,“哎呀!就像太太的科隆香水一样香。这还真没见过。”

“少见!”主人说,“靴子比穿的人还值钱,你觉得这事儿少见?”

“老爷,”等到主人关好水果房的门,再走进厨房,苔那问,“您不想一星期用一次砂锅,款待一下您的……”

“行啊。”

“那我得去买肉了。”

“不用了。你为我们做罐闷野味汤吧,佃户们会令你满意的。我过一会儿就去告诉冈努沃耶,给我打几只乌鸦送来。这种野味炖汤,无比鲜美。”

“不会吧,先生,乌鸦是吃死人肉的吧?”

“你这笨蛋,苔那!它们跟人类一样,有什么吃什么。难道我们就不吃死人吗?什么叫遗产?”

葛朗台老爹都吩咐完了,掏出怀表,看到早饭之前还有半小时可以活动,于是拿起帽子,吻了一下女儿,说:“你高兴陪我上卢瓦河边遛遛吗?我到那儿有点事。”

欧也妮走过去戴上她那顶缝着粉红绸带的草帽,父女二人便沿着曲曲折折的街道往下城走去,一直走到广场。

“一大早两位往哪儿去啊?”柯利逊公证人遇见葛朗台,问道。

“去遛遛。”老头儿回答说。他心里明白,柯利逊通常不会清早散步。

当葛朗台老头有事儿的时候,凭经验柯利逊可以判断出,他准能从葛朗台老头那里得到一些好处,所以就陪他一块走。

“你来吗,柯利逊?”葛朗台对公证人说,“你是我的朋友,我想让你明白,在肥沃的土地上种植白杨木是多么白痴……”

“这么说,卢瓦河边你的那几片草地为你挣的60000法郎不算回事了?”柯利逊惊讶得睁大眼睛问,“你的运气还不好吗?……你砍树的时候,赶上南特缺少白杨木,卖到30法郎一棵!”

欧也妮听着,却不知道她已经面临一个重大的关头,至高无上的父母之命,马上要由公证人从老人嘴里给逼出来。葛朗台来到卢瓦河畔肥美的草场时,30个工人正在填平白杨树留下的树坑。

“柯利逊先生,你看一棵白杨树占多大的地盘?”葛朗台说。“让!”他对着一个工人喊道,“拿……你的尺子……四……四边量……量。”

“每一边八尺。”那个工人量完了,说。

“三十二,一棵白杨糟蹋三十二尺的土地,”葛朗台对柯利逊说,“我在这一排种植三百棵白杨,是不是?不错……三百……乘……乘……三十……二……也就是说……它们吃……吃掉我……五……五百堆干草。再加两旁的,一共一千五;中间几排又是一千五。就算……算一千堆干草吧。”

“嗯,”柯利逊帮着朋友计算,“1000堆这样的干草,大约值600法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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