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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麻烦来了

要离酒馆里面,大大小小的酒缸摆满屋子,酒香四溢,孙武与要离对坐于一方酒案。

“要离兄长还是这个脾气,该改一下了。”

孙武一边给要离倒酒一边说道:“不可太过冲动。”

要离猛灌一口酒,心有不忿,道:“那帮惹人厌烦的剑士,整天拿着一柄铜剑到处找人挑战,还自以为是勇士,他们哪里及得上贤弟半分,贤弟日后是要统领三军,开疆拓土,征战天下,如贤弟这般这才是真正的勇士。”

孙武笑道:“长卿哪里算得上勇士,兄长才是当世少有的勇士,若是兄长能够入伍,必定是勇冠三军的猛将,可惜……长卿一直以为此乃人生一大憾事。”

“不说这个了,长卿贤弟打算如何处理那些剑士?处理不当可是会惹来无限的麻烦。”要离有些担忧,一爵美酒停在嘴边,脸色难看。

“要不要兄长帮你处理?”要离面露杀机。

“不必劳烦兄长,长卿另有它图。”孙武眼前又浮现出那两个身穿“风云”侠服的身影。

“齐国人,‘风云’卫,好久不见了!呵呵……”

傍晚时分,残阳瑟瑟,好似疆场上战士抛洒的热血。

孙武提着一个酒罐,独自一人行走在姑苏城外,背影被夕阳拉的长长的。孙武走过不久之后,又有一群人来到孙武走过的小路上。

这些人正是孙武在要离酒馆里遭遇的那帮剑士。

“你们确定他住在这座山上?”无忧看着面前的上山小路,心生好奇。“居然住在这种地方,难道那个人是个隐士?”

身穿绣“云”字侠服的男子站出来说道:“不管他是不是隐士,咱们兄弟都要去会会他,不然咱们从天下各地聚集来到这偏僻的吴国干什么!”

“对,没错!咱们去会会他,一个酒侍怎么能配得上那柄宝剑?教训教训他,夺了他的宝剑。”这个剑士的话立刻激起的众人的贪欲,想到孙武拔出的宝剑,恨不得立刻追上孙武,抢到宝剑。

打定主意,一行八人七剑就向罗浮山走去。

一路上,无惧走的比较慢,他心有犹豫,准确的说是他对于孙武的宝剑没有那么大的兴趣,至少跟孙武的身手相比,无惧更加关心孙武的剑术,他跟着大家一起来,一方面是因为大家毕竟认识了好几天,都是他国来的剑士,在吴国自然是要抱成一团。另一方面,他想当面向孙武讨教剑术。单单看孙武能把一身气势收放自如,就有大家风范。

“无惧老弟。”

在无惧失神思考的功夫,一人来到他的身边。

无惧抬头看去,身穿绣“云”字侠服,是齐人归云。无惧对他了解不多,只知道他叫归云,二十七八岁,比自己大上两岁。

“归云兄!不知归云兄有何吩咐?”无惧对归云还是挺尊敬的,倒不是说归云剑术比他高多少,尽管两人没有真正的交过手,但是无惧有把握百招之内不落下风。他尊敬归云是因为归云比一般剑士聪明,做事会动脑筋,懂得谋划。相比而言和他一同来的兄弟田风就差了很多。

归云一脸笑意,小声说道:“相信无惧老弟也发现了吧,那个酒侍的剑术不再你我之下,为了保证你我不出意外,等一下无惧兄弟切莫第一个出手,先让郑国的那四个剑士去试探那人的高低,然后咱们再做决定,不知无惧老弟以为如何?”说着瞥了一眼走在最前面的四个剑士。

无惧没有理由拒绝。

众人进山不久就追上了孙武,不!准确的说是孙武终于等到了他们,在一片空地中央,孙武一人站立,就像一柄长剑插在脚下的岩石中。

不远处一个褐色的酒罐被静静地安放在那里。

“你们终于追上来了,我还以为白等了呢?”

在众剑士看来,孙武并不像是同道中人,一身长衫,风度翩翩,上到发型,下到脚上穿的鞋子,哪里都不像个剑士。

孙武也不想多说废话,天色已晚,季柔还等着自己带酒水回去吃饭,跟这里的麻烦相比,他更在意一旦自己回去晚了,季柔发怒给他带来的麻烦。

无忧无惧两兄弟看到归云给的眼色,立刻停下脚步,让同行的另外四人上前挑战孙武。

另外四人不知其他同行者的心思,他们早就被孙武手里的宝剑给迷失了自我,见到孙武这般大胆的等着他们,也不去想为什么敌人不惧自己,二话不说,拔剑就要攻向孙武。

“小子,如果要怨,就怨你自己,不该向我们亮剑!”

“受死吧!”

孙武看了看躲在远处一副事不关己的归云和田风,不免有点失望,他本想试一试那两人的剑术,好确定一下他们是不是自己在齐国的仇敌,现在他们明显的是心中有所顾虑,不敢出手,孙武暗自后悔,都是自己表现的过头了!既然不能再试探他们,就早早的解决问题,回去吃饭。

孙武凝神,目光锁定跑在最前面的一个剑士,右手抚剑柄,拔剑,挥斩,如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蹭——”的一声,对方的剑被斩断了,然后在他愣神的功夫,孙武回手一剑,斩向他的胸口,霎时,那人变得鲜血淋漓,倒在孙武面前。

“你敢杀我兄弟!拿命来!”这次攻过来的显然是刚刚死去的剑士的大哥,一家人剑术都一样,一样的不堪一击。

孙武侧身避开一剑,回身直取那人的脖颈,不过几招下来,那人同样死在了孙武的剑下。不是孙武太强大,而是这几个剑士的剑术太差,他们以为学几式剑术,佩上一柄剑就是剑士了?连跟他们一伙的归云和田风都没有想到,自己居然跟两个骗子一起称兄道弟了这么多天。

“云哥,原来这俩人只会说说大话呀!他们的剑术也太差了!”田风小声抱怨,“你识人的本领变弱了。”

归云黑着脸,不说话,他也是一时大意,才会忘记去试探他们的剑术,唉……这下不但什么都试探不出,还会让敌人看不起自己。

在归云一脸苦涩的时候,无惧也在关注着孙武的战斗。

无忧看着孙武出手把攻向他的俩人轻松解决,然后剑指另外两人,这两人剑术可不比刚才那两个人,他们也算是高手,在自己家乡也是颇受人尊敬,哪知刚到吴国就遇上了真正的高手,无忧看着孙武全面压制着那两个剑士,也是暗自心惊,他多少对这俩人有些了解,自认为自己使出全力也无法完全压制他们兄弟二人。

目光随着孙武的剑路而动,他心中的战火逐渐被点燃,左手按剑,想要出手,无惧眼疾手快。出手按住无忧。“忧,不要冲动,此时不宜出手。”

无忧虽然心中有太多疑惑,可是兄长从来没有骗过他,他静静地站在一旁,双手紧握,眼睛如雄鹰一般盯紧孙武的一招一式。

孙武很快就解决了身边的两个剑士,然后便把目光投向在一边观战的其余四人,两人来自齐国,另外两人他看不出来自哪里,但是他能感受到来自他们的战意。孙武知道,余下四人才是真正的高手。

孙武撩起衣衫,拭去剑刃上的猩红血迹,然后凛冽的目光如利剑出鞘一般刺向无忧无惧兄弟俩。

“现在还不出剑?”

无惧半天不说话,他被孙武的气势给压制住了,那种感觉他已经很久没有过了,好像面前是尸山血海的战场。额头上冷汗直冒,脚步半点都移动不了。在他身边的无忧更是脸色煞白,握住剑柄的手无论如何都拔不出腰间佩剑。

良久,孙武把目光转向归云田风俩人,归云静静地站在远处,没有半点要动手的意思,田风站在他身后,拿颤抖的右手紧握剑柄,目光紧紧的盯着孙武,以防他突然发难。

“敢问壮士可是孙武?”归云恭恭敬敬的问道。

孙武收回[龙泉],整理一下衣裳,然后换个状态回答说:“正是吴人孙武。”

“齐人归云,这位是我兄弟田风,我们……”归云话未说完就被孙武打断。

“不必多言,如果没有别的事,咱们就不会再会了。”

归云不知所以。在他身后的田风撇撇嘴,有点儿不满,小声嘀咕道:“兄长跟他说话呢!他居然这般无礼,吴国当真是荒蛮小国。”

孙武扫了他一眼,没有再说什么。他慢慢走向无忧无惧兄弟俩。

“你们呢?也是要来夺剑?”

无惧连忙后退一步,恭敬的说道,“蔡国无惧无忧兄弟,今日来此并非为了壮士的宝剑,实不相瞒,跟宝剑相比,我们兄弟俩更希望能跟壮士切磋剑术。”

“那么就动手吧!”孙武突然拔剑,士气凛然。

无惧面露苦色,后退一步,正色道:“今日来的太唐突,若是今日决斗,恐辱没了壮士的身份,来日定当亲自拜访。”

“既然几位无意,那么孙武就离去了。”孙武走向无惧兄弟俩阻挡的小路。“家里还有人等着孙武带酒回去呢!这下回去晚了,怕是要有点麻烦了。”

孙武拎起酒罐,来到无惧面前。

“你们的确和他们不同!”孙武从刚才就在观察他们,别人都贪婪的盯着自己手里的[龙泉]剑,只有这兄弟俩一直在观察自己的剑招。

“是个可造之才,他日若是得遇名师,定能成就一番大事。”孙武从无惧身边走过,小声交代几句就走入夜幕,很快消失在罗浮山的山林中间。

“云哥,咱们该怎么办?宝剑还要夺吗?”田风看着孙武走入的夜幕,小声问归云,“那个孙武好像很厉害,他刚才根本就没有出全力吧?”

归云回答道:“没错,他很强,所以我现在也对他的剑术比对他的宝剑兴趣高。”

“走了。”归云转身提醒田风。

“好吧!发现这么一个高手也不算是徒劳一场。”

田风有气无力的跟着归云下山。

无忧看到归云和田风下山,他也提醒兄长,“咱们怎么办?要跟上山去吗?”

“今天不合适。”无惧向山下走去,边走边说:“先回去休息,明天正式去拜访孙武。”

孙武他们不知道,他们都离开后,又一群人出现在这里,他们正是离巫兄弟几人,本来是想看看这几个剑士有没有在吴国闹事,结果来到这里就发现了四具尸体,他们一眼就认出这四个人正是他们在酒馆见过的那几个人。

“老大,这四个剑士死于剑伤。”一位军士检查过后,禀报道,“他们很有可能是和别的剑士决斗,战败而亡。”

“剑士之间决斗,死伤难免,他们又不是我们吴国人,咱们没必要自找麻烦。”

“他们在咱们国家肆意妄为,咱们不能不作出回应。”

大家看法不一,离巫仔细看了看伤口,沉思片刻,让手下兄弟把尸体带走。

漆黑的山路上,只留下四片血迹。

孙武只把大概情况给季柔简述了一番,季柔听完也不再担忧,毕竟身为一个剑士这种事会经常遇见。

“麻烦彻底结决了吗?”季柔回到竹舍拿出美酒,倒出一爵,细细品味,举止优雅。

孙武也来倒酒喝,毕竟酒是他劳动换来的,不喝就没有了。

“差不多,应该解决了,不过也许今天会有客人来访。”

季柔瞥了一眼,眼神里尽是恨铁不成钢的意味。“你没有把他们斩杀完!难道又是因为你那奇怪的道?”

“别忘记了,如果不是孙武奇怪的道,姑娘也已经死在吴军剑下了。”孙武提醒季柔。

季柔扭过头不说话,过了一会儿,她耳朵动了动,突然专心致志的关注着某个方向。半晌才开口道:“麻烦已经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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