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赫辰和羽染风都如此紧张,花非花口中所说的月,是否就是他们风花雪月中的月--苍晓月?木妖娆此时也不知不觉的也跟了上去,她想知道让骆赫辰临时放弃对她的处置,紧张的可以让他无情的推开她的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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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房
踏椅上躺着一苗条女子,身材修长,黑色劲衣,发丝堪许凌乱,容颜极美,只是多了一分疲倦。掩眸假寐,雪白的额头渗满了细微的香汗,浓黑的眉间有许难受的隐忍和一丝逼人的寒气。
骆赫辰大步跨过门槛,直接朝那踏椅上的女子走了过去。
“谁?”只见那女子显然被惊扰到了,出声赤问,迅速戒备的睁开了双眼,一见来人,紧皱的眉头舒展开来。
骆赫辰伸手阻止黑衣女子欲起身的动作,示意她继续躺在踏椅上。
“你受伤了?”骆赫辰开口询问。
“咳,咳。”只见那黑衣女子想说什么,却无奈咽喉发出的咳嗽,让她无法多言。
此时的木妖娆和羽染风,花非花一同在旁静静的看着。
“月,雪来过?”此时的羽染风询问。
“雪说他出去拿点东西,之后我便也出去通知你们了。”回答羽染风的是花非花。
残剑四少,江湖人都知是四个杀手男子,被唤为月的女子会是苍晓月吗?
“伤口在肩膀。”说话的是木妖娆,一进来,这个黑衣女子就夺去了他们这几个男人的视线,让她不得不打量起这个女子,眉清目秀,只是多了一分杀气。
闻言,骆赫辰面露疑惑,修长的手伸了过去,停在半空,却不知道往哪一边。
“左边。”见他如此犹豫不绝,木妖娆再次提醒。
骆赫辰按木妖娆所说的,轻轻的抹了抹女子的左肩膀,只见她吃痛的眨了眨眼,却没有发生呻吟。
黑衣女子没有看骆赫辰手中的动作,而是好奇的冷冷的看着木妖娆,她就是辰新纳的王妃?
如果不是她眼尖,定看不出来她伤在肩膀,她穿身着黑衣,流的又是黑色,不细看还真是难以看出,这样看来她应该是中毒了。木妖娆仔细的打量着女子的伤口,却也忽略了她也正在打量着她。
骆赫辰将摸过她肩膀的手指,拿起来一看,是血,而且是黑色的血。见此,骆赫辰眯着美眸,再将其肩膀的衣裳迅速的撕开一小处。
露出白色的雪肩,肩膀上那抹触目的黑血,那抹丑陋的伤痕,格外的刺眼,格外的让人见了揪心。
木妖娆惊讶,她的伤痕和骆赫辰的如出一辙,如果要说不同之处,那就是一个伤在胸口,一个伤在肩膀。
先后中毒,而且都是出自鬼山六姥,看来去送死的不止骆赫辰一个,眼前这个叫月的女子也是。
“和辰一样,月也是身重‘七日寒’。”随声望去,只见倾一雪手提着一个方形木箱走了进来。
“我不是说过。。”骆赫辰的俊颜虽然有少许责备,让人看起来怎么看都像是溺爱。
“辰,对不起。”
只见女子打断了他的话,并且吃力的撑起自己的身子坐了起来,尽量让她自己直视着骆赫辰。
“这样做的后果你知道的。”骆赫辰脸色阴霾,不悦的提醒她。
只见女子此时用有手抵住左肩膀处,望着骆赫辰,皱了下眉,似乎像是自责,“以为可以拿回解药,只怪苍晓月技不如人。”说完后,她就低下了头不语,现在的她让人看不到是何种表情。
一个女人为了一个男人不顾生死,那只能说明一个问题,那就是这个女人爱惨了这个男人,那么这个女人就是眼下的这个叫月的,这个男人也就是这可恶的骆赫辰。他是何其如此的荣幸,竟然有女人为他不惜舍弃生死,还是名震江湖的无心杀手苍晓月。
想不到,四大杀手中的苍晓月竟然是个女子,更想不到一向以无心著称的杀手苍晓月竟然也会动情。
此时的倾一雪,将带来的那个箱子打开,取出了一把小刀,朝苍晓月走去。
“月,放点毒血,希望能减轻你的痛苦。”倾一雪说完后,就在她躺下的踏椅上坐了下来,准备动手。
苍晓月爽快的点了点头,示意倾一雪可以开始。
“辰,之前你用的什么方法压制毒性蔓延?”一旁的花非花突然疑惑不明白的问起骆赫辰。
听后,骆赫辰和木妖娆同时身体一征,极其的不自然。
该死的花非花哪壶不堪提哪壶,上次不正是她老人家替他吸毒压制毒性蔓延的,害的她精力虚脱,到现在都没有恢复过来。
骆赫辰不语,只是看着已经开始动手放血的倾一雪手中的动作。
花非花见等不到回答,耸耸肩只能作罢,再次瞅向苍晓月。
木妖娆没好气的白了一眼花非花,他这样一说,岂不是把她给害惨了,等下搞不好骆赫辰这个变态的又让她为他的红颜知己再吸一次,她的小命说不定就这样断送在这里了。
此时,苍晓月肩膀的血液放流了一丁点,之后怎么也不再肯多流一滴,看的出来她隐忍的神情是痛苦的。
“你的内力没有辰好,你受的痛苦会比你辰多。”倾一雪抽回了小刀,腰间取出一块白帕,将其檫干净,然后再放进了木箱。
“我没事。”苍晓月看了一眼伤口镇定的回答。
“一旦毒气攻心,生不如死。”倾一雪说话真是斯文,还真是会安慰病人,什么叫痛苦,那叫生不如死,话一出口,木妖娆就有点后悔了,总是逞一时口快。
“辰,这位是?”苍晓月没有问木妖娆,而是扭头问向骆赫辰。
“她是辰刚娶不久的王妃。”接话的又是一旁的花非花。
木妖娆气结,他不说话没人把他当哑巴。
“王妃?”苍晓月面露疑色,不确定的再次朝骆赫辰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