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妖娆樱唇含笑,举手握紧的剑更进一步抵制到骆赫辰的喉结上,这一刻,她手持的剑锋和他的肌肤已经是紧密相连了。
“木妖娆想和王爷打个赌?”
“女人你拿什么跟本王赌?”
“王爷似乎忘记了,先前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你说的,本王都做到了,你还没有告诉本王想要知道的。”
“木妖娆说过的话自然是算数的,只是不知道王爷给不给这个机会?”说完后,木妖娆笑吟吟故做为难的斜下瞄了一眼王府里成千上万待发的弓箭手。
“说到底,你就是想本王放了他?”
“他必须离开,而我可以留下,任由王爷差遣。”
木妖娆话落,憋了一眼旁默不做声的沫浪,他正复杂的盯着她失神,木妖娆投给了他一记甜甜的微笑,示意他放心。
“这个赌,本王赌了。”看着眉来眼去的男女,骆赫辰不悦的出声打断道。
听着骆赫辰的回答,木妖娆晶亮的眸,清澈见底,灿若繁星,笑起来就像那月儿般动人灵韵,她可以死,而他必须好好的活着。
骆赫辰修长的手指下意识地夹落了放弃坚守的木妖娆的剑锋,淡然高雅的手腕一缩,将木妖娆手中的剑抢了过去,随后就朝不远矗立的花非花扔去。
“不要再弄丢。”
“谢了,辰。”花非花单手接住了骆赫辰扔过去的剑,兴奋的抚摩了一会,久违的短剑,真是折磨死他了。
骆赫辰头发轻轻随风舞着,轻薄的唇小抿着,嘴角微微上扬,勾勒出一个漂亮的弧度,带着半妖含孽的笑意,指如疾风般的将木妖娆手到擒来,专横的抱在了怀里。
“风,这里交给你们了。”
话完,骆赫辰干净利落的抱着木妖娆大步流星的朝王府下方赶去。
木妖娆临走前,还深深的看了一眼沫浪的腰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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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的,骆赫辰再次将木妖娆带回了“悠然小居”。
同样的,骆赫辰再次将木妖娆粗鲁的丢弃到床.上。
“女人,你今天做的错事可真多,本王应该怎么惩罚你才好。”
骆赫辰说完后,一把撕扯下那华丽的袍子,完美健硕的肌肤裸.露出来,泛着泽光,让人垂涎。
木妖娆顿了顿,如果等下他发现他丢了一个很重要的宝贝,不知道是不是要出去裸.奔。她到是无所谓,就是不知道它人有什么样的想法。
“王爷指的错事是?”木妖娆眨巴灵气的大眼珠,表情稚嫩,无辜,很不明白的询问。
骆赫辰一把掀开了被褥,一跃抬脚便上了床.上。
木妖娆见状,使劲的爬了起来,抱着被乳退至到了墙角。
“私闯书房。”
“那还不是拜你所赐。”木妖娆急忙的反驳,如果不是他的一碗汤,她会大清早牺牲了美好的睡眠来找罪受吗?
“堂堂王妃竟然跑去偷剑。”
“堂堂的王爷说偷字多不雅,那是顺手罢了。
“忤逆夫君。”
“有吗?”
“不贞不洁。”
“我又没偷人,只是偷了把剑,怎么算是不贞不洁。”木妖娆答非所问的辩解,这个该死的男人怎么可以一下子给她强抠那么多的帽子,一顶接着一顶,简直就是在数落七出。虽然她从不在意这样的迂腐礼节,可是偏偏从骆赫辰的嘴里出来就是忍不住的想斤斤计较。
“你是本王的女人,却三番五次的维护其他男人。”谈及此处,骆赫辰的脸色甚是难看,如果眸光可以将人杀死,估计木妖娆不知道被他的眸光给弄死了多少次了。
木妖娆哑口无言,沫浪对于她来说不是其他的男人,他这是再跟她在翻旧帐吗?还是他是在吃醋呢?怎么说刚一进门就感觉到一股酸味儿。
这时的骆赫辰已经钻进了被褥,并且躺了下来,双手举过枕着头。
“过来。”
木妖娆楞了楞,他是在叫她吗?
“过来,不要在让本王重复第二遍,后果你是知道的。”
木妖娆悻悻的挪移过去。
“躺下。”
不知道为什么,木妖娆真的很听话的躺了下去,或许是骆赫辰的目光不在看着她的缘故。
“说。”
“啊?说什么?”突然蹦出个说字,她真是不知道他要她说什么?拜托问话前请先将问题整理完整,木妖娆嘟嘟的在心里埋怨。
“吸食了‘七日寒’为何你会没事?”
他怎么还记的这事呀,木妖娆忍不住的朝他的侧面翻了翻白眼,即使他看不到。
“因为体制偏寒,从小让九姑用奇珍异草的药水泡着,十二岁那年,在一个深山谷中踩药时,偶遇一老者慷慨相赠一朵血色花,服食后便再也不需要靠那些药草泡了。”话处此时,让木妖娆不禁想起那年,那山,那老者,怎么说,应该也算是段奇缘,每年的那个时候她都会再去那深山,遗憾的是自那次以后她便再也没有见过那慷慨的老者了。
“相闻血莲不仅能治百病,且百毒不侵。”
木妖娆撇了撇嘴,想不到骆赫辰知道的挺不少的嘛。
“起先,我并不知道那血色花朵就是血莲,皆于后来被自己养的毒蛇咬伤后却相安无事,九姑告诉我,我有可能服过百毒不侵的东西,那时我才想起来,那朵血色花朵,自服过后,我的身体确实比以前好的很多。”
“养蛇?”骆赫辰的音色明显的不适应。
木妖娆好奇的侧过脸查探,正巧骆赫辰嘴角稍微的抽搐一下,原来他怕蛇。
“我喜欢蛇,更是无毒不养。”木妖娆故意将语气表现的极其钟爱。
果真,闻后的骆赫辰的眼角流露出一丝厌恶。
“木妖娆。”
“恩。”
“本王问你。”
“什么?”
“你让他答应过你什么?”
“啊?”木妖娆惊讶的张嘴,久久不能合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