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爱他吗?”
此刻的骆赫辰的嘴唇分毫未动,那么这声音?怎么会听起来那么熟悉?莫不是......
木妖娆迅速的寻声望去---
空中不知何时悬着的一个黑衣男子,手持长剑,冷冷的正失神的望着他们。
.........................来人正是沫浪。
那道冷冷失神的眼神,莫名的让木妖娆的心也跟着失神的翻腾起来。
骆赫辰的双眸凛冽,抱住木妖娆的手更加勒紧了,从这个男人出现的那一刻开始,他怀里的女人就开始坐卧不安了,该死的女人,前一秒还要他表白,后一秒就勾引男人,明明就是中等之姿,怎么会那么多的男人惦记呢?
“你也爱他吗?”沫浪刚毅的容颜风尘仆仆,声音低沉嘶哑的再次询问,眸光依旧失神般的望着木妖娆,这个让他思念泛滥的女人。
木妖娆明显的感觉到骆赫辰的抱紧她的手越来越紧,紧到勒得她的肌肤很难受,他真的弄疼她了。
“浪,我....”身体再次传来了难受的痛楚,含在嘴中的话语,半天都吐不出来,又是骆赫辰捣乱的狠狠的再一次的故意弄疼她。
木妖娆不得不重新抬头看着骆赫辰,他究竟想要做什么?三番两次的对她下黑手,这回不知道身上被他勒得有多少伤痕,以疼痛的程度来看,一定是大面积的青一块紫一块,这个莫名其妙的男人,怎么变脸比女人还要厉害。
看着抱着自己的骆赫辰时,木妖娆差点背过气去,他怎么连上衣都不穿,光天化日下就这样的赤.裸着上.身就跑出来了。
木妖娆没好气的也低头看了一下自己的装束,其实她也好不到哪去,早上大清早的起来还没梳洗就跑了出来,头发她看不到应该是和衣裳一样乱糟糟的,原来不只她一个人会发疯,骆赫辰也会,他们两个人算是疯到一块去了。
他的容颜会冷,他的眸光会失神,那是因为他看到的是--现在的她和骆赫辰之间是多么的纠缠与暧昧。
一想到沫浪深深的误会和揪心的失神,木妖娆的内心一片空白,十分的不好过,扪心自问,她这样算什么?这样算不算是不守妇道呢?明明成了亲,明明已经有了夫君,心里却还想在意另一个男人的想法。
“王爷,能不能先放下我?”有些东西不管能不能拥有,却也不能无辜的去伤害,尤其是这样一个内心细腻的优秀男子,她怎么可以去无情的伤害他呢?她还有好多话对他说。他的忧是她不想见的,想到这里的木妖娆乞求的对着骆赫辰问道,这样被他抱在手里,让她无法和沫浪好好的说话。
此时的骆赫辰圈紧的手,不但不放手,反而比之前还要抱的紧。
被骆赫辰加深力道抱着的木妖娆,脸蛋涨的通红,挑起眉头深琐,她咬紧牙关,忍住不呻吟。
看着手里这个明明痛的想出声却又强迫自己忍耐的女人,骆赫辰心中的怒火更是越烧越旺,她从来都是那么高傲的,什么时候这样低声下气过,她竟然为了其他男人如此下气的求他。
“不放。”骆赫辰冷冷的拒绝道,那眸子的寒比冰天雪地还要让人冷。
木妖娆真是受不了了,不放开就不放开,他还死命的勒她做什么?目光那么凶做什么?
“我去过旭木山。”
正当两人火热的纠结时,不远处的沫浪冷不丁的蹦了一句。
木妖娆放弃挣扎,懒的再和骆赫辰计较,将头瞥向沫浪那边。
“你走后不久我就醒了,之后我也离开了。”
“我知道。”沫浪神色冷酷之极,仿佛一切都是那么自然。
“我,我...”木妖娆想说的话,却难以启齿。
“沫兰山庄的少庄主?”一旁的骆赫辰忍不住的插嘴,不能忍受他的女人和别的男人眉目传情,即使是几句简短的话语都不行。
“辰王爷,正是在下。”沫浪朗朗出口称呼。
“皇弟时常在本王面前提起你,不禁让本王想一睹为快。”
应该是称赞的话语才对,可是骆赫辰的嘴里出来,让人听起来却带有那么股轻蔑。
“王爷谬赞,在下和晔王爷一见如故。”
“沫庄主光临本王府,不会只为了问本王的王妃爱不爱本王吧?”
木妖娆忍不住的给了骆赫辰一记白眼,就知道他不怀好心,这下她真的有点后悔了,偏偏要招惹这个恶魔般的男人。
沫浪不语。
“我现在是个王妃。”虽然还是先一步被骆赫辰抢先一步说出,可是她还是希望亲自开口对他说。
“我知道。”沫浪脸上冷静的表情一成不变。
看着那张平静的脸,木妖娆掉起的心稍微的放了下来,现在的他就和刚刚认识时的他一样,这样她就放心多了。
这个镯子的主人他一定会再找得到的!这时的木妖娆不经意的用右手扶起了左手手腕被天蚕思巾包裹的凤镯。
而沫浪的目光也凑巧的落在了木妖娆手腕上包裹的凤镯上,内心一阵搅乱,她就这么想和他撇清关系吗?
木妖娆的失神,沫浪的不自然,这一切被骆赫辰皆看在眼里。
“好好的呆在辰王府。”久久沉默的沫浪温顺的对着木妖娆嘱咐。
“啊?”木妖娆惊讶的看着沫浪,那抹示意的浅笑她竟然无法读懂?
他曾经不是说过带镯之人即是他的少夫人吗?他曾经不是在旭木山对她深情款款的说爱她吗?为何现在他也一样,要她好好呆在辰王府。男人到底哪句话说的是真的,那么她该又相信哪一句?
之前的柒杌子前辈不也正是如此对她说,要她安心待在王府吗?难道他们不知道,不同的人说同样的话只会给她带来好奇和不安,她真的可以安心的待在辰王府吗?他们究竟还有什么隐瞒着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