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们国家,上学的人分三类,一类人出国读大学,这类人的老子或是钻石王老五或是一章吃天下;令一类人靠自己实力考取大学,国内国外都有,相信在我国此类人还是占有多数,毕竟在我国有龙朔特色社会主义高考制度下,分数还是有一定作用的,要不也不会有教师说:考、考老师的法宝;学生说:抄、抄、学生的绝招;家长说:分、分、儿女的命根儿。真正有大本事的儿女上哪所大学广大人民群众是不知道的,我们也不去论它,但是一些类似督抚的官员权也不缺,钱也不少,可是******儿女就是不争气,想出国吧,还差点什么,想在国内上学吧,分数还不够。于是很多高校就有了成教学院或者2+2之类的(本国培训两年,国外两年)。这等的好处就是分数不高,但是学费惊人,专门适合暴发户,土财主,这就是第三类人。
万亨大学,绝对有第三类人的存在,而且为数还不少,钟如就是这一类人,有省长老子关照,一下火车就有专车接,过来的是一个西装笔挺的中年人,矮矮的胖胖的,大大的啤酒肚将西服支起老高,典型腐败分子模样。
“请问你是钟省长的公子么?”那人来的钟如面前,微微礼貌问道。
“你是谁?”像他这样的富家子弟,打他注意的多了,钟如不免谨慎起来。
“请钟公子别多心,我是万亨大学的学生处处长,我姓张,你就称呼我张叔叔好了,你父亲给我们李校长通了电话,李校长有事走不开,派我来接你,车就在车站外面。”说着一摆手,“小许,帮钟公子拿行李。”
钟如没注意,张处长后面竟然还跟着一个年轻人,那人也不多说,接过钟如手中的行李就走。
火车到了宜新站,叶宽自然是要跟着卓琳一起到学校的,钟如也不甘落后,自己的行李到没什么,老父说了,只要有钱,什么都买得到,所以钟如只是带了足够的钱,一切到学校再制办。这空空的两手拎的正是卓琳的东西,让叶宽好一顿后悔自己带了太多的东西,没有手来献殷勤。
一行五人刚出站口,就遇到接站的,典型不是奔叶宽来的,叶宽只有靠边站。
“我的哥哥姐姐就在宜新没有朋友么?”叶宽真希望出来个大人物也来接他,男人么,平时叶宽是不希望这样摆谱的,可是面子上的事情,尤其是在美女前面子上的事就多少有点让叶宽心里不爽。
“少爷,让我们处理这小子吧!”五鬼体会到了叶宽的心情,不知是哪位说了这么一句。
“不用,少爷我会和他们一般见识么?”叶宽一口回绝。
“张处长,这是我的朋友”,说着一指卓琳及身后二人,钟如彬彬有理的道,“能不能一起上车?哦,对了她也是我们学校的学生呢。”钟如显然没将叶宽算上。
张处长看看卓琳,官场上打滚这么多年了,岂能这点事儿看不清楚?忙道:“当然,快请。”说着又亲自来拿卓琳父亲手中的拎包。
“那宽哥哥呢?”卓琳看着钟如问道。
钟如一皱眉头,“车上地方不大,恐怕座不了这许多人。”
“你又没见过来接的车,怎么知道座不下?”卓琳瞪着眼问钟如。
“嗯,咳咳…这个,你问张叔叔好了。”钟如忙把张处长搬来。
张处长忙道:“是这样的,接钟公子的车是奥迪A6,你们坐着,我和小许还要打车回去。”
那个被乘坐小许的年轻人也道:“是的,我们走吧,校长的车都等半天了,这位同学还是让他坐学校的接战车吧。”说着看了看叶宽,那种眼神显然是让叶宽识趣点,否则让你好看的意思。
“小许说的对啊,我们走吧。”张处长拍拍小许的肩膀表示嘉奖。
钟如心里这个美啊。
到这个时候,叶宽也不能不说句话了,对卓琳道:“既然钟同学要送你,我看少走几步路也是好的,到学校后我会联系你的。”
“不,我还是要陪宽哥哥一起走,才不稀罕他的破车子。”卓琳拉着叶宽的手就走,顺便抢走自己的拎包。
张处长看看钟如,又看看叶宽,心中暗道:“妈的小丫头片子,竟给老子出难题,这边可是钟省长的公子啊,哪个姓叶的学生有什么好,怎么就分不清黄金与大便呢。哎,老子要帮帮这个钟如,要把这小子答对好了,以后也好在钟省长面前说话。”
“啊,我说那位同学,你也是万亨大学的吧,我是万亨大学的处长,现在有个难题,希望你来解答,若是上车就就多你一个人,你说怎样好啊?”张处长态度很明显,你小子赶紧滚蛋。
“呵呵”,叶宽还是那种倜傥不拘的模样,“我说大处长,我可是没有要上你的车啊,你的破车我还不稀罕,呆会有接我的。”
张处长心道“你就******吹吧,到学校老子再给你穿小鞋”,这会却是春光满面,道:“这好啊,卓同学,我是你的领导,我托个大,来听老师的,累一天了,走上车去。”
“谢谢你的好意,不敢麻烦,我们还是自己走好了。”说话的正是卓琳父亲,一拉卓琳,“走了”。“喂,小叶子,给我拎包。”又将包扔给了叶宽。
钟如一转身,恨恨的离去。
“钟少爷,机会有的是。叔叔把话给你撂下。”张处长一拍钟如的肩膀,表示安慰。
叶宽看着离去的三人,苦笑一番。
“我可不想得罪他们。”卓父往前走着,目不斜视地慢慢道。
“我也不想。路边的****,谁也不想踩一脚的。”叶宽苦笑。
“琳儿对你很有好感,我还从没见过他对别人这样。”卓父道。
“荣幸之至。”叶宽答。
卓父突然转过身,双目炯炯有神:“好好待她。”
叶宽与他四目相接,心中有一种异样的感觉,这种感觉是对方的信任还是威胁?总觉得有一种莫名惊诧的恐惧,像整个人被看穿了一样,“尽力。”叶宽道。
没有花言巧语的保证,只有简单又庄重的两个字,‘尽力’。
“好。”卓父道。
叶宽觉得这是发自肺腑的一个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