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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他惊醒过来,飞奔向她,慌张要将她抱扶起来,“李、李淮安?你有没有事?你———”

“原来这就是你的答案吗?”她按住了想搀起她的那双手,却不让他扶,“你在我坦言心意的时候,将我狠狠推开……原来,一切都是我自己的奢想,一切的一切,都是我在自做多情罢了……”她抬头,额际那道蜿蜒的血泉带出鲜红的腥血,湿濡了她的长发及颊颈,也湿濡了大片的右肩衣裳,她没有因为疼痛而掉泪,只是坐挺身子,靠在倾倒的桌边,眸子望入他担忧的眼中,忽地笑了。

“入我相思门,知我相思苦……长相思兮长相忆,短相思兮无穷极,早知如此绊人心,还如当初不相识……”

李淮安终是抵抗不住强烈昏眩袭来,她闭上眼,任凭无限的黑暗将她扯进迷境之中……

窗外繁花缤纷,春意绽放,林梢有喜鹊在唱歌,悠扬的天籁,将她唤醒。

“公主醒了!公主醒过来了!”

她还没完全睁开眼,耳边就先听到丹芹的咋呼,没多久,她的床畔围满了人,凡蓉、绮竹、念菡……

“我怎么回来了?”她不是……应该在伏钢的房里吗?

“公主,丹芹好担心您!”丹芹趴在她身上哇哇大哭,但立即也被绮竹和念菡给架开。

“公主有伤在身,你还这样扑着她,压疼她怎么办?”

“对、对不起!公主,您有没有事?您头还疼吗?您有没有什么不舒服?要不要请御医来?”

“丹芹……别嚷嚷,我头不怎么疼,耳朵倒是疼得紧。”

丹芹只能捂住嘴,封住所有嘈杂,但双眼还是流露着对李淮安的担心。

李淮安想坐起,几名贴心小宫女马上利落地替她垫枕又是撑扶,每个人都小心翼翼,生怕她会碎了一样。

“先告诉我,我怎么回来了?”她问众人。

“不清楚。前天夜里,我们大伙都睡下了,突然房门被人重重敲了好几下,我和丹芹起来察看,门外没瞧见人影,却发觉公主房里有烛光,我们进房一瞧,您就一身布衣躺在榻上,额上的伤虽然有包扎,但还在汩着血,吓坏我们大家了……”回话的是绮竹,她边说话边递给李淮安一杯温水润喉。

“公主,您这段日子是去哪里了?我们问遍了皇城都没有您的下落……”

“过去的事就别问了,我人不好端端的在这儿吗?”她只小啜一口温水就不喝了。

“额上撞出这么大的伤口,您还说好端端?”她们向来服侍公主像在服侍祖奶奶一样,别说是撞伤,连小小的擦伤她们都不曾让公主遇到。

“你们都将声量压低些,好吗?”光听小宫女们又是惊呼又是尖嚷,她头又疼了,“我只是碰着桌角,不碍事。我有点饿了,能替我张罗些简单的食物吗?”

“好!我去我去!”念菡急呼呼往御膳房去,没多久桌上就放了足足二十小碟的菜肴,李淮安被左右搀扶着坐在桌前,绮竹为她擦拭双手,凡蓉每样菜都替她夹一些到碗里,李淮安却想起了在那个又小又热的面食馆里,店小二亲切招呼送来的酸菜肉丝及那碗汤面的滋味……

明明没有食欲,却还是会觉得饿。哎……

李淮安吃了几口,不再动箸。

“公主?菜不合胃口吗?”

她摇头,盯着握箸的右手———

不对,不该是银箸,应该是———

“你们谁有看到我手上的银簪?”李淮安站起来,走回榻边翻动丝衾寻找。

掉哪儿去了呢……

“公主,是不是有红梅的那支银簪?”丹芹问。

“对。你瞧见了吗?”

丹芹到铜镜台前打开妆奁,“您一直握在手上不放,我怕它弄伤您,所以收起来了。”

“给我。”

丹芹取来银簪,交到李淮安手上,但还是有疑惑,“那支银簪是打哪儿来的?它上头的红玉是假的,也不是真银制的首饰。”

李淮安没回答丹芹的好奇,招来凡蓉,“凡蓉,替我梳发,我不要任何珠花,只用这根银簪。”

“公主,您头上有伤,还包扎着……”

“先拆下来。”

“公主———”

“我想试试这支簪子簪起来好不好看。”

李淮安拗起来是很倔强,而且不容人更改的,凡蓉与众姐妹面面相觑,然后叹口气,“公主,这样太素了。银簪子点缀可以,要拿来当主角儿不好吧。”她拿着银簪在主子黑发间比划来比划去。银簪不是不好看,而是它太“平民”了,根本就不合适出现在“公主”的装扮上。

“就用它。”李淮安很坚持。

“是。”公主都开口了,她当然只能遵从照办。

凡蓉轻手解下李淮安头上缠绕的绵布,她额际的伤口露出了来,伤口并不深,但有些长,约莫半截指长。

“这伤口不知道会不会留下疤痕……”丹芹在一旁瞧得很舍不得。

“千万别呀!我去找御医帮公主调制些药膏,看能不能让伤口愈合得好些。”绮竹也为李淮安漂亮的脸蛋会为了这道疤破相而忧心忡忡。

李淮安的目光看着银簪而不是伤口,瞧着凡蓉将她的黑发髻起,编成黑色的发花,最后将银簪送进云髻间。

“公主,穆宰相求见。”门外侍卫透过念菡传话。

穆无疾?怎么会是穆无疾?应该是伏钢吧?

“穆宰相一个人来吗?”李淮安问。

念菡原原本本将话又传到外头,因为侍卫若没得到许可,是不能踏进李淮安的闺房的———目前为止只有一个男人例外。

“不,还带了一个人。”

“是伏钢将军?”

“不,没见过面的生面孔。”

生面孔?

“请穆宰相稍坐。丹芹,替我更衣。”

李淮安确定打扮得宜、不失礼数,才前去见穆无疾。

穆无疾一眼便瞧着她额上的伤。

这个伏钢真糟糕,老拿对待敌兵的方式对待李淮安,也不想想自己的手劲多大,就算用两成力都很该死了,竟然还用了十成力道去推她,是将她当成米袋丢,以为她一身铜皮铁骨吗?

“公主。”穆无疾揖身。

“穆宰相,怎么有空往我这儿来?”她淡笑地示意穆无疾坐。

“明知故问吗?”穆无疾也是笑眯眯的。

李淮安挥挥柔荑,要丹芹她们全都退下去,“至少我确定该来的不是你。”

“该来的那个没胆来,央求我替他瞧瞧。”穆无疾对他带来的生面孔使使眼色,那位生面孔揖身对李淮安说了声“失礼”,摆开满桌子的诊具,原来他带了名大夫过来,“原先他是特别指名要我未过门的妻子来替你诊疗,不过很遗憾,我未过门的妻子跑了,否则她的医术真的无话可说,现在只能请公主先将就将就。”提到“跑了”这两字时,穆无疾相当明显地拢起眉心。

“有胆找大夫却没胆找我?”

“没胆是一回事,另一回事是我将他调回去了。皇城里的乱象被细作传去邻近两国,他们以为有机可趁,零星突袭变得频繁,所以没胆的那个不得不走,毕竟东邻国和西邻国全得靠他来回奔波。但是他走得很担心,非要我亲自来一趟,然后再快马加鞭当紧急军情送回去给他。”

“他还关心我吗?为什么要这样……不要就干干脆脆的,为什么要这样?他不知道这种藕断丝连很困扰人吗?”

“你根本就是一脸没放弃的神情,又何必欺骗自己?他弄伤了你,你清楚他是无心的,你并没有不原谅他,因为你的脸上没有怒气。”

“我……”李淮安讨厌被人看透———应该说,她讨厌看透她的人,不是伏钢。

她让穆无疾领来的大夫替她诊完脉,开完药方子后先行退下,才再启芳唇。

“我的确没有生伏钢的气,我气的是自己,气自己为什么如此鲁莽,明明知道伏钢会被我吓到,却因为收到银簪子一时得意忘形,高兴得忘了天南地北,以为我和他的故事终于走到终章,可以进入两人互诉情衷的阶段,然后将军与公主从此奔向幸福快乐……”她自嘲一笑,想起那时的自己,确实太冲动了。

“换成我是你,或许我没有你的耐心。”他向来崇尚速战速决,“虽然你不生他的气,不过你扎扎实实吓坏他了。他跑来问我你昏迷前念的那首词,在我解释完词义后,他好像受了很大的打击。”入我相思门,知我相思苦,长相思兮长相忆,短相思兮无穷极,早知如此绊人心,还如当初不相识……

“喔?伏钢有本事背起那首词,转述给你听?”她那时真的是有感而发,相思逼人狂,这五个字,她几乎是深刻体会到了。她气自己那般痴傻,气到脱口而出,但她不认为伏钢会懂。

“关于你的所有事情,他都记得很清楚。”伏钢向来嫌背东背西麻烦,练字也练得七零八落,独独和李淮安扯上干系的事例外。那时伏钢踹门冲进他房里,将闭目养神的他一把揪起,利落地冒出满嘴词儿来,惊讶的人反倒是他。

“早知如此绊人心,还如当初不相识……”李淮安幽幽低吟。

还如当初不相识……若未曾相识,她与他又会有怎样的人生际遇呢?或许她嫁给另一个皇亲国戚,或许他仍驰骋沙场,或许……

“他活该,我才不想心软同情他。”李淮安嘴硬道。就算伏钢听明白了那阕词而受打击,那也是他该得的,没道理只有她一个人沮丧。

“我也不觉得伏钢值得同情,从头到尾都是他守着死规矩,什么皇亲国戚和平民百姓,是他自己划开那一大条鸿沟,溺死也是自作孽。他认为你像高高在上的星辰,偏偏却是他当你是遥不可及,他的脑筋全是钢铸出来的,转不过来。”

“不能怪他,皇亲国戚对他而言比洪水猛兽还可怕,当他察觉到他心里有我时,他一定是吓坏了,感觉就像爱上仇家一样。他生长的小村里,总是充满着‘全是皇亲国戚搞的,是皇亲国戚害得大家没饭可吃、没田可耕,眼睁睁看孩子饿死’的怨言,那些就是伏钢所认知的信念,即便他已经爬到武官的最高点,他那个将军府……能搞成像一个大农庄也真不容易。”她还是忍不住替伏钢辩驳几句。

将军府,这三字听起来雄壮威武、正气凛然,她一直是这么认为的,结果见着了伏钢的将军府,她没看到雕梁画栋,也不见富丽堂皇,放眼望去是一大片的空地教场,场边还种了不少青菜水果,小士兵操练时还有水鸭悠哉游过来肥鸡悠哉晃过去,一幅她只在书画上见过的农村景致。

“你也对他的将军府印象深刻?”穆无疾失声地笑。他第一次踏进伏钢的将军府时,几处的府顶还是茅草扎的,现在好多了,至少有屋瓦。

“他大概是想提醒自己别忘本,毕竟不是每个人都受得了权力诱惑,原本朴朴实实的人,一踏进官场大染缸,就容易被染黑。”能像伏钢这样爬得如此高,心思仍如同最初,诚属难得。

“他根本是一穿上绫罗绸缎就浑身发痒,一吃进珍馐佳肴就犯腹疼,要是娶进一个皇亲国戚,他———”

穆无疾话没说齐,但李淮安明白他的意思,两人相视而笑。

“我有些庆幸那时我没凑上嘴吻他,不然他可能会为了避开而失手打歪我的嘴———绝对不会是故意,但会失手。”李淮安很了解伏钢接下来会有什么反应。

“有可能。”穆无疾也点头,“他一点都不懂得什么叫怜香惜玉,没想到姑娘是娇柔的鲜花,得小心呵护着。”

“拜托,他那种力道,就算是个男人也会被推飞出去好不好。”李淮安嘀咕。不是她弱不禁风,是伏钢力大无穷。

穆无疾被她一脸不满给逗笑了,“那么,你现在决定下一步如何走?继续和伏钢牵扯不清?”

“他有他的原则,我也有我的信念,我不会轻易放弃他。”李淮安唇边漾起一抹名为坚定的笑靥。

“不会轻易放弃他,是吗?”穆无疾眼里有赞赏,“需要我替你出些主意料理伏钢不?”

她轻摇螓首,“谢谢穆宰相的好意,我自己来就行了。”

凡事靠自己,收获的果实才会更加甜美。她不想假他人之手。

“有需要我帮忙的地方,随时跟我开口。”穆无疾临走前如此对她友善说道。

“你应该是站在伏钢那一边的吧?”她挑眉问。

“公主说得是。我和伏钢多年交情,当然该站在伏钢那边。但我认为……帮助你,等于帮助伏钢。你那句‘不会轻易放弃他’,就已经有足够的资格得到他了。”

李淮安笑了笑,“请别向伏钢说太多,包括今日你我相谈的内容。”

“我知道。公主想‘自己来’,穆某不会插手。我会简单回复他,就说公主已无大碍。还是你认为跟他说你很严重比较合适你接下来想做的事?”

“嗯……不要让他担心吧。他不是还得对抗两邻国吗?正事要紧,就同他说我一切安好,无须挂心。反正……我猜伏钢这次会躲我非常非常的久。”

“一年以上。”穆无疾和她有同样看法,不过他猜了个期限。

“两年。”李淮安伸长两根纤指。

“你对他这么没信心?”

“不,我是因为太认识他了。”

事实证明,知伏钢者莫若李淮安。

伏钢一躲,不多不少就是两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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