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11591300000122

第122章 苏州之行,赔了“夫人”赢了前程(1)

名花易主

等这些人走了,阿巧姐也可以露面了。胡雪岩觉得已到了一切跟她说明白的时候,于是凝神想了想,开口问道:“阿巧,我替你做个媒如何?”

他是故意用此突兀的说法,为的一开头就可以把阿巧姐的心思扭了过来。这不是一下子可以办得到的,被问的人,眨着一双灵活的眼睛,在不曾想好话回答以前,先要弄清楚他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她摇着头,一双翠玉耳环晃荡不停,“我真不懂。”

“你是不是当我说笑话?”“我不晓得。”阿巧姐答道,“反正我领教过你了,你的花样百出,诸葛亮都猜不透。”胡雪岩笑了:“你这句话是捧我,还是骂我?”“也不是捧,也不是骂,我说的是实话。”“我跟你说的也是实话。”胡雪岩收敛笑容,一本正经地说,“我替你做的这个媒,包你称心如意,将来你也想着我一点好处,能替我说话的时候要替我说话。”

这几句话说得相当率直,也相当清楚,阿巧姐很快地懂了,特别是“包你称心如意”这六个字,撞在心坎上非常舒服。然而,到底是怎样一个人呢?不用她问,胡雪岩也要说:“这个人,你见过,就是学台何大人。”

听得是这一个人,阿巧姐不由得脸就发热,一颗心跳得很厉害。她还想掩饰,要做出无动于衷的神情,无奈那双眼睛瞒不过目光如炬的胡雪岩。“怎么样?”他故意问一句,“何大人真正是白面书生,官场中出名的美男子。马上进了京,就要外放,听说大太太身子不好,万一有三长两短,说不定拿你扶了正,不就是坐八抬大轿的掌印夫人?”

这说得多有趣!阿巧姐心花怒放,嘴角上不由得就绽开了笑意。只是这笑容一现即逝,因为阿巧姐突然警觉,事太突兀,多半是胡雪岩有意试探,如果信以为真,等拆穿了,便是一个绝大的话柄。别样事可以开玩笑,这件事绝不是一个玩笑,太天真老实,将来就会难做人!

这样一转念间,不由得有愠色,冷笑一声,管自己退到床帐后面的夹弄中去换衣服。

胡雪岩见她态度突变,自然诧异,不过细想一想,也就懂了。这也难怪她,“你不相信我的话,是不是?”他平静地问,“你说,要怎么样,你才相信?”

这正也就是阿巧姐在自问的话。只是不知有何办法,能够证明此事真假,在此刻的态度,要表现得对此根本漠不关心,才是站稳了脚步。因此,她故意用不耐烦的声音答道:“不晓得。你少来跟我罗嗦。”

这样水都泼不进去的话锋,倒有点叫人伤脑筋。胡雪岩踱着方步在盘算,回头有句话,可以让她相信自己不是跟她开玩笑。反正真是真,假是假,事情总会水落石出,该说的话,此时尽不妨先说,她自会记在心里,到她信其为真的那一刻,这些话就会发生作用了。

于是他“自说自话”地大谈何桂清的一切,以及他预备采取的步骤,最后便必然又要问到:“现在要看你的意思怎么样?”

阿巧姐的衣服早已换好了,故意躲在床后不出现,坐在那里听他说得有头有尾,活龙活现,心思倒又活动了。只是自己的态度,依然不肯表示,而万变不离其宗的还是“装佯”二字。

“什么我的意思?”她袅袅婷婷地走了出来,一面折衣服,一面答道,“我不晓得。”

胡雪岩知道再逼也无用,只有反跌一笔,倒有些效用,于是装出失望的神情说道:“你既然不肯,那也无法。什么事都可以勉强,这件事必得两厢情愿才行。幸亏我在那面还没有说破,不然就搞得两面不是人了。”

一听这话,阿巧姐怕煮熟了的鸭子,就此飞掉,岂不是弄巧成拙?但如果老实说一句“愿意”,则装了半天的腔,又是前功尽弃。左右为难之下,急出一计,尽力搜索记忆,去想七岁当童养媳开始,受婆婆虐待,冬天生冻疮还得用冷水洗粗布衣服,夏天在柴房里,为蚊子叮得一夜到天亮不能睡觉的苦楚,渐渐地心头发酸,眼眶发热,抽抽噎噎地哭出声来。

漂亮女人的眼泪威力绝大,胡雪岩什么都有办法,就怕这样的眼泪,当时惊问:“咦,咦,怎么回事?有啥委屈好说,哭点啥?”

“我的委屈哪里去说?”阿巧姐趁机答话,带着无穷的幽怨,“像我们这样的人,还不是有钱大爷的玩儿的东西,像只猫、像笼鸟一样,高兴了花钱买了来,玩厌了送人!叫她到东,不敢到西,还有啥好说?”

“你这话说得没良心。”胡雪岩气急了,“我是为你好。”“哪个晓得是坏是好?你倒想想看,你做事自说自话,从来不跟人商量,还说为我好!”这是有所指的,指的就是周一鸣去办的那件事。胡雪岩自觉有些理亏,只好不作声。沉默带来冷静,冷静才能体味,细想一想阿巧姐的话,似逆而实顺,也可以说是似怨而实喜,她心里已是千肯万肯了,只是不能不以退为进地做作一番。这是人之常情,甚至不妨看作她还有“良心”,如果一定要逼她说一句:愿意做何家的姨太太,不但不可能,就可能又有什么意味?

想透了这一层,便不觉她的眼泪有什么了不起。胡雪岩心里在想,此刻必得争取她的好感,让她对自己留下一个感恩图报的想法,将来她才会在何桂清那里,处处为自己的利益着想。他想起听嵇鹤龄谈过的秦始皇身世的故事,自己倒有些像吕不韦,不知不觉地笑了出来。

“别人哭,你笑!”阿巧姐还在装腔作势,白着眼,嘟着嘴说,“男人最没有良心,真正叫人看透了。”

“对!”胡雪岩顺着她的语气说,“我也承认这句话。不过男人也很聪明,不大会做赶尽杀绝的事,该讲良心的时候,还是讲良心的。”阿巧姐不答,拭一拭眼泪,自己倒了杯热茶喝,茶刚送到唇边,忽又觉得这样不是道理,于是把那杯茶放在胡雪岩面前,自己又另倒一杯。

“阿巧!”胡雪岩喝着茶,很悠闲地问,“你家里到底还有些什么人?”

“不跟你说过,一个老娘,一个兄弟。”“兄弟几岁,干啥营生?”“兄弟十八岁,在布店里学生意。”“可曾讨亲?”

“还没有‘满师’,哪里谈得到此?”阿巧姐说,“再说,讨亲也不是桩容易的事。”

“也没有什么难。阿巧,”胡雪岩说,“我另外送你一千银子,你找个妥当的钱庄去存,动息不动本,贴补家用,将来等你兄弟满师,讨亲也好,自己弄爿小布店也好,都在这一千银子上头。”

阿巧姐看一看他,眨着眼不响。胡雪岩以为她不相信自己的话,便很大方地,取出一千两银票,塞到了她的手里。

“你真的要帮我的忙?”“这还有啥假的。”胡雪岩笑道,“你真当我没有良心?”“我也是说说而已!人心都是肉做的,你待我好,我难道心里没有数?”阿巧姐又说,“你真的要帮我的忙,不要这样帮。”“那怎么帮法?”“我兄弟人很聪明,长得也不难看,在我们镇上,是有名的漂亮小官人——”

“你不用说了。”胡雪岩笑道,“看姐姐,就晓得做兄弟的一定长得很秀气。”

“不是娘娘腔的那种秀气,长得又高又大,站出来蛮登样的。这也不去说他,我在想,你如果肯照应我兄弟,我叫他出来,跟了你去,不比在我们那个小地方学生意来得强?”说着,把银票退了回来。

“原来如此!可以,可以。我一定提拔你兄弟,只要他肯上进。银子你还是收着,算我送你老娘的‘棺材本’。”

明知跟胡雪岩不用客气,但阿巧姐总觉得不便收受,于是这样说道:“我替我娘磕个头谢谢你。钱,暂时先存在你这里。”“不必!你还是自己保管好了。”阿巧姐不肯,他也不肯,取过银票来,塞到她口袋里。她穿的是件缎子夹袄,探手入怀,温软无比,心头不免荡漾起绮思,倒有些失悔,这样一个人,遣之远离,实在不大舍得。

因此,他一时无语,心里七上八下地,思绪极乱。阿巧姐当然猜他不透,又提到她兄弟的事。

“我兄弟小名阿顺。你看,什么时候叫他出来?”胡雪岩定定神说:“学生意是写好了‘关书’的,也不能说走就走,我这里无所谓,随便什么时候来好了。”学生意未曾满师,中途停止,要赔饭食的银子,这一点阿巧姐也知道,不过有一千两银子在身上,有恃无恐,便即答道:“这不要紧,我自会安排妥当。”

“那好。你写信叫他出来好了。”阿巧姐心想,除了这件事以外,还有许多话要跟家里人说,那就不如再回去一趟,这样转念,便即问道:“你哪天走?”“工夫已经耽误了。等老周一回城,如果你的事情已经办妥当,我明天一早就走。”“那,”阿巧姐怏怏然说,“那来不及了。”“怎么样?”

“如果你还有一两天耽搁,我想回去一趟。现在,当然不必说它了。”

经此片刻工夫,胡雪岩的浮思已定,话已经说了出去,绝无翻悔的道理。既然如此,原来打算让阿巧姐仍旧住在潘家的计划,不妨更改一下。

“我是这样在想,在外面做事,绝不可受人批评。从此刻起,你算是何学台的人了,我们就不便再住在一起,不然不像话。我原来的意思,想让你住在潘家,现在你自己看,你住到娘家去也可以。”

这番话在阿巧姐颇有意外之感,细想一想,又觉得胡雪岩做事,真个与众不同,心思细密,手法漂亮。既然他如此说,自己将来在何桂清面前也占身份,就无须多说什么了。

转念又想,作此表示,显得毫无留恋,像煞没有良心,所以还是得有一句话交代,这句话很难,总不能说:反正还未到何家,住在一起,又有何妨?那不成了堂子里的行径?就是堂子里,姑娘答应了嫁客人,马上就得“下牌子”,也不能说未曾出门以前,还可以接客。但如果不是这样说,又怎么说呢?

终于想到一句话来了:“一个人讲心,行得正,坐得正,怕什么?反正我们自己晓得就是了。”

“话不是这么说,嫌疑一定要避。”胡雪岩又说,“我明天请老周送了你回去。你乡下住两天,如果觉得气闷,再回潘家,也是一样,或者,到上海来玩几天也可以。反正在我,从现在起,就当你何家姨太太看待了!”

胡雪岩的这一句话,为他自己和阿巧姐之间,筑起了一道篱笆,彼此都觉得该以礼自持,因而言语举止,突然变得客气了,也生疏了。

这样子相处,便有拘束之感,胡雪岩便说:“你回潘家去吧,我送了你去。”

“那么,你呢?”“我,”胡雪岩茫然无主,随口答道,“我在城里逛逛。”阿巧姐很想说一句,陪着他在城里逛一逛。但想到自己的“何家姨太太”的身份,那句话便难出口,关切之意,无由寄托,不免踌躇。“怎么样,早点走吧!”

“不忙!我再坐一息。”枯坐无聊,少不得寻些话来说,阿巧姐便谈苏州的乡绅人家,由富潘到贵潘,由贵潘谈到“状元宰相”,苏州是出大官的地方,这一扯便扯不完了。看看天色将晚,入夜再去打搅潘家,不大合适。胡雪岩便催阿巧姐进城,送到潘家,约定第二天再碰面,胡雪岩便不再惊动主人,径自作别而去。

巧遇鹤龄

轿子已经打发走了,他信步闲行,一走走到观前,经过一家客栈,正有一乘轿子停下,轿中出来一个人,背影极熟,定神想了想,大喜喊道:“大哥,大哥!”

那人站住脚,回头一望,让胡雪岩看清楚了,果然是嵇鹤龄。“真想不到!”嵇鹤龄也很高兴,“竟在这里会面。你是怎么到苏州来的?”

“我也要问这话。”胡雪岩说,“大哥,你是怎么来的?”“我来接头今年的海运。来了几天了。”“这样说,杭州漕帮出乱子的事,你还不晓得?”“我听说了。虽不是我的事,到底与海运有关,心里急得很,只是公事未了,脱不开身。”嵇鹤龄问,“你是怎么知道的呢?”“这里不是说话之处,你的屋子在哪里?”“喔!在这里。”

嵇鹤龄引着胡雪岩到他的住处,也是一个小院子,有人开门出来,胡雪岩一愣,没有想到是个妙年女子。

“这是胡老爷!我换帖兄弟。”“胡老爷!”那妙年女子,含笑肃客,“请里面坐。”胡雪岩不知如何称呼,只含含糊糊地点头示意,视线却始终不离,看她不到二十岁年纪,穿一件月白缎子夹袄,外罩一件玄缎长背心,散脚裤,天足,背后垂着漆黑的一条长辫子,像是青衣侍儿,但言谈举止,却是端庄稳重,又不像个丫头,倒有些识不透她的路数。

嵇鹤龄照理应该引见,却一直不提。胡雪岩越发纳闷,但当着她本人,不便动问,只好谈漕帮闹事,王有龄求援的经过。

“好!有尤五去调停,一定可以无事。”嵇鹤龄极欣慰地说,“这一下,我可以放心了。”他接着又问,“那么,你是怎么到苏州来的呢?”

“说来话长。”胡雪岩站起身来,“大哥,走,我们出去吃饭,一面吃,一面谈。”

嵇鹤龄欣然同意,“不过,有件事要先作安排。”他问胡雪岩,“你搬了来与我一起住如何?”

“我今天住在这里好了,行李就不必搬了。”胡雪岩说,“本来我想明天就走,既然你在此,我多住一天,后天在阊门外下船,一动不如一静。”

“也好。我叫人替你找屋子。”于是唤了他那新用的跟班长庆来,叫他到柜上关照,留一间干净上房。胡雪岩怕周一鸣回来找不到人,所以又托长庆专程到金阊栈去说明自己的下落。

这样安排停当,才一起出门,元大昌近在咫尺,走走就到了。两个人找了个隐僻的角落坐下,把杯倾谈,胡雪岩将此行的经过,原原本本告诉了嵇鹤龄。

“你倒真像你们西湖上所供奉的月下老人!”嵇鹤龄笑道,“尽做这些好事。”

“这好事不得不做。阿巧姐的心已经变了,我何苦强留?至于何学使那方面,我完全是‘生意经’,也可以说押宝,押中了,大家有好处。”

同类推荐
  • 深入非洲三万里:李文斯顿传

    深入非洲三万里:李文斯顿传

    150年前,李文斯顿深入非洲这块被称为蛮荒之地的“黑暗大陆”,面对异教文化、从林猛兽的强势围攻,李文斯顿满怀敬畏、热忱与信心。透过作者的生花妙笔,其千辛万苦、九死一生的探险奇遇栩栩如生地呈现在读者眼前,读之兴味盎然不忍释手。除了险象丛生的惊奇之旅外,非洲的山川河流之美,动物植物之奇,风土人情之最,莫不跃然纸上,作者娓娓道来,令人感动莫名。本书配有多幅珍贵的图片、插画与地图,更助人享受身临其境的阅读印象。
  • 伤心的政治:袁世凯的宦海残局

    伤心的政治:袁世凯的宦海残局

    写史,最难的是写人。历史是人折腾出来的,说史,即使是单纯的大事记,也免不了有人在里面,不能把人和事剥离开。但是,现在做历史的,往往见事不见人,写来写去,干巴巴的,就那么点事儿,里面当然有人,但是人都“事儿”化了,没血没肉没性情。说实在的,不是写史的人不想写人,一边是多年的积习难改,一边是写人也的确有难度。
  • 汪精卫第1卷:公开投敌

    汪精卫第1卷:公开投敌

    提到汪精卫,大多数人想到的就是两个字——汉奸!汪精卫在中国是一个完全被否定的人物,甚至被认为是中国人的耻辱。因此现在的中国历史教科书中,把汪精卫从辛亥革命和国民党的历史中完全抹杀,只是抗日战争的历史中实在无法抹杀汪精卫的存在,才简单地提到了汪精卫和他的维新政府。这种出于主观愿望而随意修改历史的作法,使国人对历史产生了错误和虚假的理解。重新去纵观汪精卫的一生,历史不仅仅是记录事件,还需要真实、公正、客观。
  • 糊涂百年:郑板桥传

    糊涂百年:郑板桥传

    作家忽培元,能文能诗能画,与传主有心灵契合,故下笔如有神。本书着重刻画了传主的耿耿风骨和多方面才华,从社会历史和人物关系中,注重细节的递进和语言的文学情味。清代乾隆年间,“独领明月清辉”、人文荟萃的扬州,画坛中八个画家横空出世,一扫画苑中的陈腐气息、匠人气息,作品张扬个性,无论是画山水、人物,还是花卉、虫鱼,均与前人迥异,让世人惊骇,惊叹出了“扬州八怪”;而“八怪之首”,就是郑燮,字板桥者。此人不仅在三百年前,以他特立独行、别具一格的字画、诗词——尤为道情十首,名重当世,即使三百年后的今天,以他的画竹,及含义无穷的“难得糊涂”的四个大字,几乎家喻户晓。
  • 华人十大科学家:李政道

    华人十大科学家:李政道

    李政道,1926年生于上海,江苏苏州人,哥伦比亚大学全校级教授,美籍华裔物理学家,诺贝尔物理学奖获得者,因在宇称不守恒、李模型、相对论性重离子碰撞(RHIC)物理、和非拓朴孤立子场论等领域的贡献闻名。1957年,他31岁时与杨振宁一起,因发现弱作用中宇称不守恒而获得诺贝尔物理学奖。他们的这项发现,由吴健雄的实验证实。20世纪60年代后期提出了场代数理论。70年代初期研究了CP自发破缺的问题,发现和研究了非拓扑性孤立子,并建立了强子结构的孤立子袋模型理论。李政道和杨振宁是最早 获诺贝尔奖的华人。
热门推荐
  • 上古世纪之道爷风流记

    上古世纪之道爷风流记

    带你装比带你飞,带你杵进垃圾堆,带你领略不一样的网游,感受不一样的游戏体验,尽在你瞅啥。“你瞅啥?”“瞅你咋地!”叮当,啪啪,卡卡,劈了啪啦!这就打起来了,战斗需要理由吗?很明显不需要,仅仅是因为一个眼神,就能引发战斗,来吧,上古世纪之你瞅啥!带你走进不一样的网络游戏,带你体验真正的三代网游!ps:我承认名字很那啥,这本是短篇了啦!超级搞笑的轻松文。如果让各位观众老爷感到轻松,放声大笑了,还请多多投票,多多支持。ps:手一滑,分类搞错了,搞成了东方玄幻,我扶墙哭一会,虽然不知道有什么用,不过好伤心的感觉。
  • 不孤独的一个人

    不孤独的一个人

    一个人的小时光,不寂寞,不孤独,不是因为只有爱好,因为身边还有其他人的故事。
  • 大柳帝国

    大柳帝国

    夜尽天明,昔日帝国今日亡无心之举,少年革命千秋传!来自2015年的穿越者,与来自2300年的穿越者,东方与西方,现代与古代,一场惊心动魄的角逐,在这片命运的帝国上拉开帷幕
  • 重生之悬壶济世

    重生之悬壶济世

    他是个不学无术的浪荡官二代,与土匪拜把称兄道弟,与自己的父亲兵戎相见,总想一呼百应占山为王;她只是豪门私生女一个,读了N年医科大学,却在洗澡的时候溺死,如此憋屈的死法让她死不瞑目,于是一激动,重生到张火纷飞的民国。她用精湛的医术,征服了整个家族,毅然决然投身救国之列。
  • 万劫家书

    万劫家书

    一切如梦,梦绕情牵,万劫千载,难逢于灯火,亦于为贞尽阑珊。
  • 殺天羽皇

    殺天羽皇

    笑傲九天苍穹,宇内以我为皇,少年白羽,携惊世传承,降临未知的神秘世界,为了弥补前世的遗憾;为了不再让前世的遭遇再现,决定走上征战强者的道路,修绝世秘典,踏九幽之境,历经生死磨砺,最终登上那浩瀚星空的巅峰
  • 喜乐公主

    喜乐公主

    她可是大王的女儿耶,为什么只做了几天的公主殿下,她就要被迫去那个破地方和亲啊?话说这个所谓的父王,她是第一次见着,米有一点亲切之情,完全比不上住在深山中英勇帅气的老爹,娘亲说她跟大王是错误的相遇,但是喜乐可是她最宝贝的女儿。什么?你让我回宫是为了去替另外的公主和亲,好让你们享太平盛世避免战乱?喂!有没有搞错,我喜乐是出来玩的,谁稀罕当你家的破公主啊?谁来救救她啊?(本文纯属虚构,请勿模仿。)
  • 东方“宅”天下

    东方“宅”天下

    米虫之霸的体感游戏王因为一款新发的游戏体验而被困在了游戏里,来开发商你过来我要跟你谈谈人生!东方宅在游戏中重生,找到新师傅后开始了第一个来自师傅的任务:代替比武。擂台上,对手美男瞬间将她秒杀“噗!”一口鲜血喷出,她被杀死了,只耳边剩下师傅赶到的最后一句“徒儿,你幸苦了啊...”来到阎王那再次重生,宠物蛇依旧跟着,被送回师傅家养伤,美男却找上门来“我喜欢你,嫁给我吧。”“.......”师傅爱徒心切,当即就和美男展开了撕逼大战,不幸伤及她。一口鲜血再次喷出orz又一次被杀了。麻烦师傅你们下一次撕逼看着点好吗?再一次重生,究竟又会造成怎样的遭遇?喂,说好的米虫生活呢
  • airball—篮球狂想曲

    airball—篮球狂想曲

    青春,奋斗与激情的代名词。那时的梦想已成我们追寻的目标。篮球,一个迸发激情与活力的运动。当青春、爱情、篮球相遇的时候,将会产生让人意想不到的碰撞。前方的道路不管有多艰难,阻挡不住我的火热的奋斗精神。科比?布莱恩特正向我们招手,迎接我们胜利的比赛。
  • 异界王者剑士

    异界王者剑士

    一场雨中车祸,苏恒穿越到神秘的异界。为了保护他最重要的人,他必须要拿起手中的剑,一步一步完成系统的任务,成为异界最强大的剑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