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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雪人

不知是哪一路的人,就在我们专注于石壁上的图案时,趁机丧心病狂地在洞口处放起火,那阵势,竟然要活活烧死我们!成堆的秸秆,干得发透的松柴,堆放在洞口,伴随着浓烈的煤油味。洞口处火势汹涌,猩红的火舌直逼向我们,烟雾随之愈发浓郁,吸上一口,辛辣得我眼泪直流。

我慌得团团直转,搞不清是被烤还是急出来的,汗水大颗地冒出来,脑子有些犯糊涂,嘴上话都有些说不麻利:“和尚!你这别是四九城的仇家追上来了吧?咱这船翻在这阴沟里,还不如撒泡尿淹死,太窝囊了吧?”

“屁!”和尚嘴上不甘示弱,却揽着刀疤急急地往洞深处退去,“佛爷我在北京那地儿,向来都是广结善缘的,疤哥结的梁子自是不在少,也不太可能有仇家撵来。说道此处,他声音陡然提高几度:“这他妈的是哪个流脓的草包,阳山吃草,阴山拉屎——背地里坏?”

刀疤这时也缓过来了,神情肃然地盯着洞口,我便问这情形能不能冲出去,他却摇头:“以前我来东北的时候曾见识过,一些山村里用土办法,为熏出山洞中伏冬的野猪,光洞口燃火还不算,会在火堆上面挂上几只大瓦罐子,里边盛满了煤油,以防万一野猪逃跑,便将其打破。我们要是豁出去,刚冲到洞口就会被头顶罐中的煤油浇个正着,马上烧得连皮都没有。”

我听得头皮都硬起来了,感觉火辣辣的疼,田蕊却支招说,既然当年洞中的人能逃出生天,说明这猫耳洞中有出路也不一定,大家找找,或许有出口。

几人立马四散开来,逐一清找洞中的每一寸土地,我戴着眼镜视力不好,光线昏暗之下压根看不出个所以然,只能用手触摸石壁,挨个儿地敲,可传来的声音令人心凉,全是实心的,看样子不会有夹层之类的东西。洞中烟雾弥漫,能见度极低,只能看见几个缥缈的人影在其间若隐若现,因苦于迟迟找不到出路,人悲观失望的情绪顿时涌上心头,感觉脑门就有些犯晕。

“哎哟,有门!”和尚负责搜寻石壁角落一带,此刻却大叫起来,抑制不住的兴奋劲,我们跑过去一看,只见他蹲在西南方的旮旯里,地上的泥土被他拨开四散开来,显露出一只圆形的兽头环。

和尚挽起袖子,扎稳马步,用力地一提,地上那圆形铁盖便被带起,下面是一个黑黝黝的小洞口,水桶般粗细。

我还在犹豫着进不进,和尚就当先下去了,搞笑的是他那身板着实魁梧,腰粗膀圆的,刀疤帮忙往下使劲按他的肩膀,整个人才总算被“塞”了进地洞中。我回头看洞口的火势,丝毫没有减弱的势头,现状也顾不得我前怕狼后怕虎了,逃命要紧,忙随着刀疤田蕊一同下到地洞里。刀疤留了个心眼,将一些浮土盖在那圆形铁盖上,下的时候顺手将那洞口掩上了,估计是防止外面的烟雾倒灌进这地洞中。

四人下来后,周围黑不隆冬的,空间狭窄,感觉有些打挤,转个身都显困难。刀疤将电瓶打开,往前方照去,是一条土洞。因挖得很是仓促,只有半人来高,一些植物的须根凌乱地暴露在土壁外面,方向,似乎是朝着村子那边去的。

“现在怎么办?”我问,让他们拿主意。

“还能怎么办?”和尚身处洞前方,“爬呗!到哪儿算哪儿。”

“那万一要是出不去怎么办?”我还是有些不放心。

和尚对我彻底无语了,也懒得和我多费唇舌,征得刀疤同意后,就率先朝洞前方爬。我位居第二,跟着和尚,感觉气氛有些发干。不禁也有些垂头丧气,感叹自己无用到这步田地,优柔寡断起来没完没了。刀疤和田蕊跟在我身后,四人都闷不吭声地朝前爬,只能听见膝盖和手肘蹭动地面的声音。

这人身处绝境之时,不该极度乐观,同样也不能抱着太悲观的情绪在里边。土洞比我想象中的要长,一路上没出任何异端,爬了也不知多远的距离,只感觉膝盖都已经麻木了的时候,和尚却兴奋地叫出了声:“前面有光!”

这句话无疑给我们注射了一剂强心针,几人瞬间充满了力量,动作也快起来,等到爬出头时才发现,前面好像是一间方形墓室。

头顶上被一些烧得黑漆漆的木板掩盖着,几缕光线投了进来,夹杂着雪花飘落在我脸上,冰冷的凉意让人清醒了些。墓室中看不到棺材,除了几只烂瓦罐也没有多余的陪葬品,其格局应该是近代墓葬制度,习俗和村子里的敛葬风格颇为相近,可能是村中老人父亲一辈的。

然而我关心的却不是这个,一心只想着快些逃出去,墓室的进升不高,扒拉着墙角使劲一蹭,爬到了地面上。等刀疤他们爬出来时,几人面面相觑不禁哑然失笑,身上的疲惫感顿时消去了大半。我们几个灰头土脸的样子,感觉就像是从矿难中绝处逢生出来的,不知道的还真把我们当作是挖煤的了。

我们站在一堆废墟里,因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放眼四下看去,只见整个世界银装素裹,白雪皑皑。一时也搞不明白,只觉得四周的景致很熟悉,好不容易从那堆废墟里出来,没走几步,一抬头看见前面立着一个小孩。

那小孩扎着一朝天辫,红底腊梅花的小棉袄,手上提着一副铁环,小脸冻得通红,鼻涕拉得老长。看见我们先是愣了一下,然后叫了一声:“鬼啊!”扔下铁环,居然撒腿就跑了。

这下不止我,连同和尚也被弄成了个丈二,唯独刀疤俩兄妹见怪不怪,依旧迈着步子往前走。和尚歪着脑袋,想不明白:“这他娘的也忒稀奇古怪了吧?大白天的被人认成了鬼,难道刚才我们爬出来的那条地道是通向地狱的?我们其实全死在里边了,只剩这魂魄出来晃悠?”

和尚说这也太没谱,我此刻脑子里腾地冒出来什么,两重影像缓缓地重叠起来,再往四周一看,发现自己竟然回到尸鬼村,而刚才我们爬出来的那堆废墟,没想到就是村中先前失火的那座祠堂!

回想起刚才的那座墓室,我刹那间才知道,原来祠堂的正下方竟然埋着这么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一条地道从村祠堂正直通向村北面山崖,是谁修的?出于何种目的?刀疤那晚从废墟中背出的那颗“蛋”,保不齐就是从墓室中偷出来的,这隐藏在表面下的浑水在我这么一个局外人看来,已经愈发的浑浊不堪了。

一想到这些,我脑袋就犯浑,后悔方才没细看那座墓室。这时刀疤也在前面催了,我跟和尚快步跟上,没走几步路过村口,只见一大群人围在那儿,不知道在议论些什么。我一看见那颗大槐树就陡然想了起来,斜眼三被吊了一宿,也不知道他是死是活,几乎是一路小跑,赶了过去。

十几个人围着那颗槐树,叽叽喳喳地说些什么,我刚赶到人群边上,就发现气氛有点不对劲。和尚示意看树上,一下子我就了然了,心跳加速,呼吸也跟着沉重起来。

槐树上只剩下一截断掉的绳子挂在那儿,晃晃悠悠的,底下的斜眼三却不见了。

我便问一旁的刀疤,“斜眼三的尸体哪儿去了?”

这一问,我可以说是轻言细语,没用多大劲,不想却被围着树看的那一群人听见了。场面三百六十度逆转,只感觉“霍”的一声,村民们齐刷刷地看向我们这边,不只是我,和尚都被这突如其来的阵势吓一跳,我立时感觉嗓子有些发干。

刀疤早就意思到气氛不对劲了,递了个眼色给我们,示意往后退。我看到村民们看我们几人的眼神都变了,不再是纯良的眼神,而是充满怨毒跟憎恨。

和尚还有心情说话:“来着不善啊。”

“屁话!”刀疤嘀咕道,“别忘了我们才是来者,一会儿动起手来曹轩你机灵着点,势头不对你记着脚底抹油就是了。”

我刚想问有什么事不好说,非得动手动脚,这时对面人群中走出来一个老头子,是栓子爷。拉着一张脸,阴晴不定的,瞅谁不顺眼的模样,忽地将手中拐棍往我们一指:“说,三儿的尸体你们折腾到哪儿去了!”

“哟呵!”和尚见此一问,也老实不客气了,“我们敬重你称你声‘爷’,可你丫也别把自己当九五之尊啊!你哪只眼看见我们偷尸体了?可不许冤枉好人。”

“嘿嘿。”栓子爷狡黠一笑:“这村子是我的,我说谁偷了,它就是谁偷了。”说完他一挥手,“把这些犊子给绑起来!”

随即,十几个手持锄镐绳子的大汉,朝我们这个方向呈扇形围了过来。和尚刀疤估计没少干过架,两人一挽起袖子,不怒而威,和尚全然没了往昔那副散漫相,发火道:“你娘个腿啊?爷我给你们讲道理不听,非要和我们过不去,赖我们是偷尸贼?”言下之意,便作势要打。

村子的人,此时此刻就好似发了风一般,豺狼一样的人,恨不得将我们剥皮拆骨,这其中肯定有着什么误会。可这种剑拔弩张的场面也容不得我解释什么,我大骇之下急急往后退,田蕊挡在我前面,回首冷眼道:“别碍事,你顾着自己跑路就是了,不用管我们,这几个人还能应付。”

左侧一方巾大汉已冲到跟前,不由分说,抡起手中的铁铲就朝和尚脑瓜砍去,明显是动了真格!和尚微微一愣,可能事先没料到对手会下手这么重,浓眉一挑,大眼一横,伏地一个秋风扫落叶,将那人绊倒在地。时机掐得刚刚好,把那汉子放倒的那当儿,铁钳般的大手一拧他的胳膊,那人因吃不住疼一松手,和尚瞬间将铁铲夺过来,抡圆了胳膊一铲子拍晕了地上那人。起身环视众人,“打架是吧?别真以为和尚我是吃素的,今儿让你们开开眼,你们要是再不分青红皂白,爷给你们尝尝大力金刚掌的滋味。”

和尚这一手旨在威慑众人,明显奏效了,一群人愣在原地,有些畏惧地看着和尚。我心稍稍一松,本以为事态能缓和过来,一阵从喉咙挤出来般的笑声却从人群后传来,听得我心里很不舒服,是栓子爷。那老头子不知道哪根筋不对,竟欲置我们于死地的态度,颤颤巍巍的胡子都在发抖:“把东西交出来,你们就能平安离开这村子,如若不然,你们都得死!”

栓子爷一反常态,和先前对我们的态度判若两人,他这话听得我脊背发凉,眼皮直跳。刀疤自然是不会被他吓到,往前一步:“我们自当是晚辈,称你声栓子爷,可你也不能满嘴跑火车。他斜眼三的尸体你们不好好看着,半夜跑了,却死皮赖脸地说是我们偷的,咋的?欺负咱外乡人?”

“少在那儿揣着明白装糊涂,”栓子爷对刀疤的这套说辞只当是屁响,“这大过年的,咱们这旮旯又没景致,跑到这村来做什么?肯定有什么见不得光的小九九,你真当我老头子眼睛花了?”

“我们还就是来观光旅游的。”和尚咬牙死不承认,叫嚣道:“你他妈不吹牛会死人啊?无凭无据,我不信你就敢弄死我们。再者说,你有那能力嘛?跺一脚爷我倒要看看地会不会颤。”

栓子爷气得浑身直哆嗦,拐棍直把地面杵出一小坑,不肯善罢甘休状,这件事我想了想。这些天刀疤同我们在一起,昨晚我刻意没睡实,他房间的门从未开过,按理说没有那时间,况且他也犯不着偷斜眼三的尸体,又不能整回北京卖到博物馆供人参观。难道是那一晚他从祠堂墓室中偷出来的那只缸?可又似乎不对,栓子爷要是知道祠堂下别有洞天,大可失火那一夜冠冕堂皇地去找出来,可见他口中所指的并不是这个。

十几个人,分成两路左右包抄把我们围在了中间,因怵和尚跟刀疤的手脚,迟迟不敢动手。就这样僵持不下没过多久,这时场外慌慌张张地跑来一个年轻小伙子,竟是刘毛弟,对栓子爷耳侧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只见那老头子刚才还一副运筹帷幄的模样,闻之脸色大变,就像是被人泼了一盆凉水,呆立当场。

足足几秒他才回过神来,顿时捶胸顿足气恼不已,心急如焚地样子,转身一指远方的大兴安岭,“快!给我追那丫头片子,撵回来,迟了就来不及了,一切都完了啊!”

那一干人等先是没反应过来,随后也不知道发了什么神经,丢下我们,一股脑儿的朝进山的方向去了。栓子爷看了我们一眼,也没心思理会了,忙不迭地跟着队伍进山,像是去办什么特别要紧的急事儿。

和尚也搞不懂,便想问刀疤,却被他挥手打断了,“事不宜迟,咱们也赶快回旅店收拾一下,没时间了,这村里也没什么可呆的了。”

“去哪儿?”我问。

“咱们也进山。”刀疤长吁口气,随即扭头朝旅馆方向走。其实该怎么办我也做不了主,只能听之任之,虽满腹牢骚,也只得跟着他回了旅馆。

快步赶回,刀疤推开柴门进了院子,我看到地上的雪已积了厚厚一层,几个雪人堆放在雪地里,散发着异样的光。我起初没留意,路经一个肥肥胖胖的大脑袋雪人时,没想到吃不住力脚下一滑,整个人一个踉跄,便向前倒去。

匆忙之中也只得张开双臂,扑向那个雪人,轰的一声,雪花腾起,我摔倒在地。雪人被我压得粉碎,冷不丁却感觉怀里好像抱着一团东西。

回过神来朝怀里一看,吓得我差点没晕死过去!那竟是一张被扒了皮的人脸,躺在我怀里,一双血红色的瞳孔,毫无生气地死盯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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