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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幸运的三叶草(4)

爹的回答,我不是很满意,便噔噔噔跑到隔壁大伯家:“大伯大伯,大海是什么做的?”

大伯正准备把一颗烧酒杨梅往嘴里送,他似乎被我问住了,仰着胡子拉碴的脸想了好长时间,才说:“大海啊,是风和浪做的,大伯捕鱼的时候,呼地吸上一口风,再咕嘟咕嘟吞几口浪,才捕得上鱼啊!”大伯肯定觉得他回答得好,刚说完就很得意地嘎嘎大笑。

然后他就大声地叫我的大婶:“你来听听,你这个没用的婆娘,你怎么就生不出这么机灵的小囡呢?”

大婶生了清一色三个小囝,很会抢饭吃,还经常打破家里的大海碗。

大婶笑眯眯出来,往我嘴里塞了一颗烧酒杨梅。她从来不屑为了这句话跟大伯生气。在渔村,生儿子是件很荣耀的事情,更何况,她一生生了仨。

比起来,我更喜欢大伯的答案。

大伯经常出海,回来会讲稀奇古怪的事情给我听。他看见过比小船还大的鲨鱼,还曾经看见一大群拜江猪(注:即海豚)在海里举行跳高比赛。他告诉我虾潺是因为看到梅童鱼撞了礁,把头撞肿成了大头梅童才笑得把下巴都笑脱了,把我逗得也差点笑掉了下巴。

于是我就吵着要跟他出海去。大伯就很严肃地说:“小囡不可以出海的,海龙王会不开心的,他一不开心就会兴风作浪,风啊浪啊就呜哇呜哇。”大伯说呜哇呜哇的时候总是作出张牙舞爪的动作,不像风浪,倒像是书上的大灰狼,逗得我咯咯笑。

渔船拢洋的时候是整个渔村最开心的节日,一篓篓螃蟹、一担担新鲜的鱼儿挑上岸,然后渔嫂们就开始洗鱼杀鱼晒鱼鲞,整个岛上都飘着浓浓的鱼腥味和烤螃蟹的香味。

有鱼贩子来收鱼,渔嫂们就凑成堆嘻嘻哈哈跟他磨嘴皮子,目的无非是让他每斤能多扔下几毛钱。

出海回来的男人们则啥都不用干,抽着烟卷在一起吹大牛,有时候也赌上几把。定了输赢了便一起去村里的阿二酒馆喝上几杯。

说是酒馆,其实小得只容得下两张方桌。那里的清蒸鱼是渔村一绝,不咸不淡,鱼肉鲜嫩得吃到嘴里会融化掉,这个渔村没有第二个人做得出这个味道的清蒸鱼。所以很多男人放着家里婆娘做的鱼不吃,名正言顺地跑到阿二酒馆去喝上一盅。

每次大伯回来,我跑去问他问题却总找不到他,剩下大婶在家皱着眉头咬牙切齿:“啧啧,又去酒馆鬼混,你大伯,被那个阿二勾了魂了。”

开酒馆的阿二是个寡妇,她男人石根有一次出海后再也没有回来。阿二长得大手大脚,干活麻利,不大说话。除了村里头公认最漂亮的月芬以外,我觉得阿二是这个渔村里长得最俊的女人了。

大伯出海后,大婶专程跑到阿二酒馆门口叉着腰骂了两个小时,骂累了,还冲进去打破了阿二的五只大碗三个盘子。阿二一直没说话,她收拾碎碗的时候割破了手,在那里吧嗒吧嗒掉眼泪。

旁边看热闹的女人们便上来劝大婶:“算啦算啦,顺顺气吧。”大婶就收了手,回家烧饭去了。

大伯回来后,给我带来一块喷喷香的橡皮,把我乐得合不拢嘴。我在研究橡皮的时候又想出了一个问题想去问问大伯。可刚走到大伯家门口,就听到大婶在嘤嘤地哭泣。

大婶哭了好久好久,我听到大伯似乎恼了,大喝一声:“哭,只知道哭!我一口风一口浪在海龙王口里讨生活还不是为了你们娘儿几个,等我像石根那样了你再哭也不迟!”

大婶的哭声戛然而止,接下去谁也没说话,屋里死一般的沉寂。

我不敢再进去问什么问题了,顺着墙根溜回了家。

后来有一天路过晒场,我看见一大堆女人一边织网一边聊天,大婶和阿二都在,也搭腔,就好像啥事也没发生过。

八月那场台风来得令人猝不及防,整整刮了三天三夜。大伯家的小囝天天跑到我家吃饭,还打破了我家一只碗。我娘整天唉声叹气:“唉,你大伯那条船一点消息都没有,你大婶都快急疯了。”

大婶天天在海边等,总算等来了一条船,上面却没有大伯。

大伯的那条船被海龙王收走了,被收走的还有大伯。

同船的渔民都被海龙王送回了沙滩,有抬着回来的,也有一两个命特别硬的是走回来的。只有大伯一直没有回来。

全村人都聚在海边为大伯招魂,大婶凄凄地哭喊:“回来呀!回来呀!”

那天的海面特别平静,我突然想起大伯张牙舞爪“呜哇呜哇”学海浪的样子,是不是我以后再也看不到了?

我终于忍不住哭了,眼泪流进嘴巴,又苦又咸,跟大海的味道一模一样。

幸运的三叶草

积雪草

他破产了。

几乎一夜之间失掉了所有东西,香车豪宅,漂亮女友,前乎后拥的派头,甚至朋友。

告贷无门,清水煮菜的日子都不能长久。他的心中隐隐的生出一丝恨意,如果不是自己过于相信朋友,怎么会落到如此地步?

那天,肚子又唱空城计,他不管不顾地钻进街边一家小食店,想吃饱了喝足了,找个借口脚底下抹油。

小店不大,但很干净。他一进店,目光便落在窗台上一盆小小的三叶草上,那些绿绿的三叶草,开满淡粉的小花儿,生趣盎然。

他一边喝着面条,一边看着那盆草。喝完面条,故伎重演,把衣服所有的口袋翻了一遍,然后慌乱地对小服务员说,我的钱包被人偷了,没钱结账,我回家去拿。

小服务员不屑地说,你这样的我看多了,骗吃骗喝,回家去拿?谁知你走了还能不能再回来啊?趁他不备,小服务员一把抱住他的胳膊,对着内厨高喊:“老板娘,逮着一个骗吃骗喝的小子,快来啊!”

小服务员疯了一样,死死抱住他的胳膊,他挣脱不开。一会儿工夫,从后厨走出来一个年轻的女子,对小服务员轻轻地吆喝,小翠,放手,客人怎么会赖你那几个小钱?

他的脸一下子红了,他认得这个老板娘,是他以前的女朋友。

那时候,他还年轻,喝醉了酒,说女子都贪幕虚荣。朋友起哄,问他,你女朋友也是吗?他恃酒胡说,当然,如果我没钱,这么漂亮的女子,怎么会看上我?

没想到,这句话深深伤了她,从此别过,再没有交集。想不到今天会落到了她的手上,他盯着窗台上那盆三叶草,抱着视死如归的心情,等着她羞辱自己。

谁知她只是浅浅地笑,问他,喜欢那盆三叶草吗?送给你吧!

她找了一个塑料袋,把那盆开花的草装进去,然后递给他。

走出店门,他长长地松了一口气。回到地下室里才发现,塑料袋里有一张纸条,卷着1000块钱,上面匆匆草就一行小字:看样子你过得不是很如意,千万别干傻事儿,这点钱够你维持一阵子,或者买张回家的车票。这盆会开花的草叫三叶草,也叫苜蓿,会带给你好运!

看着那张纸条,他的眼睛里渐渐积满泪滴,如果不是这盆三叶草,也许他会做点什么,比如伺机下手晚间下班的单身女人,她们的包里总会有他需要的,那样,他的人生也许会纳入另外一个轨道。真的要感谢这盆小小的三叶草,感谢这个曾被自己羞辱过的旧日女友,令他改变了主意。

你到底笑什么

刘永飞

一大早,冯凯被领导叫进办公室,这让他受宠若惊,因为来单位近五年,他还从未进过领导的办公重地,更别说领导主动叫了。

领导的身体陷在阔大办公台后的老板椅里,上身略斜,手托住“三折”的下巴,整个人有点像摆造型的大白菜。

见他进来,领导动了动多脂肪的身体微笑着说:“来,冯凯,坐。”坐在领导对面,冯凯心怀忐忑,他不知道领导喊他有什么事。

领导似笑非笑地问:“冯凯,你昨天笑什么呢?”

冯凯一愣,没听懂领导的话,他有些措手不及似的瓮声瓮气说:“昨天?我笑什么?没,没有啊。”脑子片刻空白,接着飞快旋转,他在想昨天自己笑了吗?回想的结果是否定的,没有。再说自己笑不笑跟领导有什么关系呢?

呵呵,领导笑了,声音像门缝里的风,阴阴的、冷冷的。“我说的是昨天开会的时候,你笑什么?”

开会?冯凯想起来了,昨天下午在单位多功能厅确实开了会,是个“廉洁典型”交流会,会上领导作了长篇报告,因为领导是市里的廉政典型。当天还来了不少媒体。

本来是轮不到冯凯参加的,由于好多单位接到通知而没出席,偌大的会议室空荡荡的,很难看。于是领导决定,单位员工全部放下手里的活儿统统坐到会议室去。

“昨天开会想起来了么?”领导问。

“想起来了,想起来了。”冯凯说。

“那告诉我你昨天笑什么?”

“笑……”表情刚刚有些松懈的冯凯立刻又紧张了。他想:“我昨天笑了么?没有啊,我无缘无故笑个什么劲儿呢。”

见冯凯在那里有些装模作样绞尽脑汁苦思冥想,领导忽然乐了,笑得面若桃花。他立起身子,踱步来到冯凯身后,有些语重心长地一只手拍了拍冯凯的肩头说:“冯凯啊,这样吧,我保证从今以后我们就是朋友了。”冯凯有些莫名其妙地点了头。“朋友是不是应该敞开心扉?”冯凯点头。“那好,咱现在先把笑不笑的事抛开,那么,寄往市里的那封匿名信肯定是你写的喽?”

冯凯一听,头当即大了,我啥时候写过什么狗屁匿名信啊。“不不,领导,我冯凯不是这种人,我……”他急于解释,腔调有些结结巴巴。

“哈哈,冯凯,你这小家伙还很有城府哩,我知道,去年在那件事上你对我有意见,可即使有意见你可以提嘛,也不至于说我什么贪污、包养情人呀?”

这下冯凯不但头越来越大,还越来越木了。去年的事他知道,单位竞聘部门正职,尽管他各方面都无可挑剔,最后还是没转正。不过他是个不太上进的人,能上好,不能上也无所谓,这事他早就忘记了,领导怎么会把这事跟什么匿名信扯在一起呢?

他说:“领导,这,这……您今天说的我还真不明白到底是咋回事儿。”此时的冯凯早已大汗淋漓。

“那好,”领导绷紧脸说,“我再来问你,你昨天到底笑什么?”

“我,我,”冯凯简直快要哭了,他说,“领导啊我说实话吧,昨天我除了开始跟着鼓掌,接着就是铰指甲、抠鼻孔、打瞌睡,然后又跟着鼓掌,对了,还喝了五杯水,去了一趟厕所,可就是没有笑,再说,您也知道,我这人性格就这样,驴上树都不会笑的……”

“你看这是什么?”领导的话凌厉起来,说着,一份报纸嗖一声冷箭般射到他跟前。他颤颤巍巍起身展开报纸,这一看不打紧,一屁股颓坐下来。

报纸的头条是昨天会议的内容,其中配有两幅照片,一幅是领导讲话时的,另一幅是台下鼓掌时的。问题出在后者,里面有他的影像,初看没什么,细看问题出来了,只见他鼓掌之余的嘴角是翘起的,讥笑表情十足,还有那双眼,似乎充斥着愤懑、鄙视、仇恨等诸多内容。

这下,冯凯是彻底傻了眼,他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可天地良心啊,我确实没这么笑过啊。当然,他的解释是苍白的。后来,和领导的谈话不欢而散,领导最后说:“个别跳梁小丑是整不垮我的,别说我没做过坏事,即使做了,又怎么样呢,我上边有的是人。”

不久,冯凯在报纸上鄙视领导和写诬告信的消息传开了,冯凯成为传染病患者,所有人对他敬而远之。单位还有传闻,说行政部没找冯凯谈续签合同的事儿。

此后不久,领导犯事儿了,原来的二把手成了新领导。新领导上任的第一件事就是把冯凯给扶正,他说冯凯是斗士,面对恶势力毫不畏惧云云。

当然,同事们也是一片啧啧赞叹,都说他藏而不露,甚有远见。

一天,新领导请冯凯吃饭,一阵推杯换盏之后,新领导神秘地压低嗓门问:“小冯啊,那天开会你到底在笑什么呢?”

此时的冯凯已是微醺,他有点激动地说:“领导,我跟您说句实话吧。”领导说好啊,我听的就是实话。“我那天真的没笑,我想肯定是记者们没拍好的缘故。”领导一听,笑容收了起来,说:“埋单。”

回到家里,老婆刚从浴室出来,曼妙的身姿,诱惑的部位若隐若现,他浑身烦躁起来,他有些激动地抱起老婆,老婆也是格外顺从和配合,不一会儿两人就战在一处,战事正酣,老婆突然娇喘吁吁地说:“冯,冯凯,你那天你到底笑,笑什么呢?”

顷刻间,冯凯顿感锋芒在背,热情急速锐减,战事提前结束。良久,他有些幽怨地望着天花板说:“我都说过多少遍了,那天我没笑,真没笑。”老婆却哭了,她说你个挨千刀的,才当领导几天啊,你就这么没实话了。

暗夜像巨浪一样席卷而来,冯凯怎么也睡不着,他反复在想:“妈的,我那天到底笑了么?笑了么?”

六爷

北乔

六爷在家排行老三,人们叫他六爷,是因为他右手长了六根手指。以前,人们略带讥讽地唤他六指,直至有一天他在村里做了一件惊天动地的事儿,才被尊称为六爷。

六爷脸上的肉高一块低一块,用村里人的话就像狗啃的,个儿不高,单薄得要命,好像一捆稻草都能把他压趴下。他不擅说话,思维好像也总比别人慢半拍。要不是村里有个傻子,那他就会被大家推上傻子的位子了。有些人用“半呆子”,把他和那个傻子区别开,但大多数人都叫他六指。这些还不是最重要的。六爷不怎么会做农活,锄草,锄的庄稼比杂草多;割麦子,一天割不到半亩地;种的豆子,就跟落在晒场的麻雀,行线间距全无章法。一年下来,他家的收成是最少的。

一个庄户人,不会种地,伺弄不好庄稼,是没人看得起的。

说他活得没个人样,一点也不过。

那是夏天的一个早上,六爷觉得那第六根手指特别的痒,就好像有无数个蚂蚁在咬着。他用左手的两个手指狠命地搓啊揉,都不顶用。这天晴空万里,一大早的阳光就有些发热。这是晒衣服被褥的好天气,这些天,人们就是在等这样的天气好好暴晒一下过了冬的衣被。六爷被手指折腾得没兴致了,草草喝了几口粥就下地干活了。

临近中午的时候,天空陡然乌云翻滚,还没等人们反应过来,黄豆大的雨就从空中砸向地面,瓢泼大雨瞬间就把在地面做农活的人浇得湿淋淋的。

这一天,全村就六爷家没晒衣被,换句话说,全村,除了六爷家,别的人家的衣被全都泡在雨水里。

后来,有人问及六爷,六爷照实说了。这以后,人们都说六爷长了根神指。这事也让人们开始留意手指与天气的关系,这一留意还真得出了规律,头天晚上六爷的六指痒,第二天一早准下雨;早上手指痒,下午指定下雨。凭着手准确预报了几次天气后,人们不再叫他六指了,都恭恭敬敬地称他六爷。

那一年,六爷其实才30出头。

从这以后,人们都亲切地叫他六爷。

庄稼人全凭看天生活,尤其是打谷晒粮,要是遇上突如其来的大雨可就遭殃了。自然有了六爷的神指,村里人踏实多了,六爷的手指痒不痒,也就成了大家关心的头等大事。

渐渐地,人们发现六爷这人还是不错的。比如,种地,他不行,可下河摸鱼抓虾是把好手;割麦子慢,可耕地打麦子,他在行,村里没人能比他强。有人就感慨了,六爷这人,还是有不少优点的,我们以前怎么就没看出来呢?

有时候,六爷的天气预报也不怎么准,可大家不怪他,反而安慰他,六爷,你已经够神的了,神仙也会有闪失的。

有的孩子不懂事,看到六爷有六根手指好玩,就追在他屁股后头一声声六指叫个不停。大人们可不乐意,拎着孩子的耳朵大骂,拽着孩子向六爷赔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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