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手,让我看看。”慕瑶怒声喝着,有些焦急,有些担忧,有些心疼,从他身体的反应来看,他似乎是很难受。
瞬间,只瞧着一张精致的五官有些苍白无力,脸上密密麻麻的汗水,提醒着慕瑶,他此时此刻正在受着某种煎熬与痛苦,怎么白天见他好像没事,现在怎么越来越重了,这是什么毒?
“情毒……”独孤夜阑轻声说着,他没敢告诉慕瑶,云皇叔说这并不完全是情毒,根本无药可解,那个面纱女人给他的解药分明只是缓解疼痛的药而已,她是想要取他的命,“不过放心,这种毒,不会要人性命……”
慕瑶摇了摇头,她跟着研姑姑学了那么多年的毒,怎么会看不出什么症状,哪有毒药不取人性命的,只怕是时辰未到。
慕瑶从独孤夜阑那里得知了所有的事情,慕瑶眼眸一冷,怪不得那几个女人态度如此傲慢,天奉国的毒人和她们有什么关系呢,这么巧,她们都是以毒杀人,这其中有什么联系吗?
天奉国军营里,营帐内,贺龙飞安然自若的喝着酒,手上一把锋利的尖刀来回擦拭着,耀眼夺目的刀身刺痛着眼瞳,贺龙飞嘴角勾起一抹轻蔑的笑,似在自嘲,他堂堂一个威武大将军,几十年来驻守天奉国边境,从来没有打过败仗,如今却要听女人的话,如今天奉国已经是云文章那奸臣的天下。
贺龙飞越想越气,营帐内四处弥漫着浓浓的酒香味,却透着一股股怨气,突然重重的一巴掌啪在桌子上,尖刀直直的刺穿桌面,贺龙飞一双血瞳喷出火来,把他逼急了,他带兵打回帝都杀了云文章那奸贼。
“将军。”霎时间,营帐外一个清脆有力的声音响起。
贺龙飞冷瞳暗闪射出寒光,怒喝一声:“进来。”
一个带刀士兵恭敬的行了进来,抬头瞟了瞟贺龙飞,缓缓说着:“禀告将军,花法神请您过去。”
贺龙飞一听,愤怒的眼瞳里更是怒火难灭,抬眸盯着士兵冷喝着:“她们又叫本将军做什么?有事叫她们到军帐来议。”贺龙飞堂堂一个大将军,带领着天奉国十几万军人常年驻守边关,现在来几个妖女竟敢对他指手划脚,现在她们越来越嚣张了,贺龙飞如果就这样过去,他的军威何在,他如何在三军面前立威,贺龙飞银牙一咬,怒喝着:“不去。”
“将军……兄弟们……”士兵一听满脸的细汗,那几个女人可不是这么好惹的,全身上下全是毒,如果将军不去,不知道又要死几个人,士兵细声说着,他们将军何时受过这等憋屈受气的事,虽然替将军不值,但是也只能暂时忍了。
顿时贺龙飞随手拔起刺入桌面的尖刀,立起身来,周身透着浓浓的杀气,正准备跨步行出营帐,只瞧着三个身材柔软,凹凸有至的红衣美女盈盈行了进来,雪白光滑的腰身裸露在外,肚脐上统一刺着三条银蛇,一颗耀眼的珍珠生生镶嵌进肉里,闪闪发光。
“贺将军火气还真大,本法神可是恭候多时了,竟然将军不过来,本法神也只好亲自过来拜访,顺便带点礼物。”说话的女人缓缓越过三个红衣美女,身着一袭白色的长纱裙,一张绝美妖艳的瓜子脸,眉心那一枚闪着精光的水晶里面蛇身若隐若现,时而血喷大口,时而温润乖巧,在外人看来,眼前的女人极其可怕,可是在她自己想来,眉心的那条金蛇却是她最满意的地方。
霎时,女人妖媚一笑,只瞧着两个面目全非的士兵被丢了进来,漆黑的脸色透着脓疮恶臭之气,一双眼瞳睁得老大,微弱的气息正一点一点的消失,全身却是极其痛苦,贺龙飞瞧着,手中尖刀飞转旋在半空,顿时,尖刀入体,直刺心脏,横穿两人,两个士兵瞬间没了声响,一股脓血飞喷而出。
顿时,白衣女人高声大笑着,赞叹着:“好刀法,啧啧……不过可惜了,是刺在自己人身上。”白衣女人边说着边往黑色脓血的地方洒一种白色粉末。瞬间,正如灵蛇般蔓延的黑血被药粉清理干净。
贺龙飞瞧着,有些不知所以然,她又在他的士兵身上下了什么毒?贺龙飞刚才那一刀只不过是不想自己的人再受痛苦,死了反而是帮了他们,“你又想怎么样?”
“本法神又研制出一种毒人,本法神保证,不出三天岭谷关不攻自破,这就得看将军舍不舍得借几个人来用。”白衣女人缓缓说着,声音极其柔软,但眼眸里却透着一股阴狠之气,缓缓收起药粉扫视了一眼正在消失的两人说着:“将军放心,这是化尸粉,毒已经被清,不会危害到将军的性命。”
白衣女人的意思很明显,她用了两个士兵做实验,现在毒已制成,只不过投毒的人是人的身体,只要敌方刺破他们的身体让血液流出来。毒血里的虫体蔓延,纵然文昌国有千军万马也敌不过他们的几百人。
贺龙飞听着白衣女人荒唐的话,厉声说着:“本将军不同意。”全都是舍身救国的精英将士,如果他答应她们,不等于自己亲手把士兵推入地狱吗?
顿时,三个女人上前一步,纤长的十指上乌黑色的黑影来回晃动着,冒着一团团黑气,冷眸盯着贺龙飞怒喝着:“法神这是在帮你们,我们已经给足了贺将军颜面。”
红衣女人的意思很明显,昨日一战,贺龙飞选择退兵,虽然没有贺龙飞的帮忙,她们也不可能打败,凭着他们的金蛇阵,文昌国的人根本不是他们的对手,只不过在战场上的那位白衣男子倒是引起了她们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