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千媚满意的浅笑,故意试探着:“进风府也会很辛苦的,你怕吗?”
“奴婢不怕,奴婢什么苦都吃得了。”红梅第一次觉得,蓝飞儿笑得如一朵花般灿烂夺目,她将自己封闭了那么多年,这应该是她第一次笑得那么开吧,风小姐替别人办了好事,郡主怎么办啊?
宜和殿内,到处弥漫着一股浓浓的酒得气,暧昧的气息飘荡在寝殿里,慕瑶没喝几杯就感觉身体烫得厉害,以她的酒量应该不会那么弱,慕瑶摇了摇昏昏沉沉的脑袋,满颊红润泛着光泽,粉唇微微嘟起,饱满圆润,呢喃着:“宫里的酒都这么烈?好热……”
独孤夜阑凝眸盯着着慕瑶,见慕瑶的脱掉披在身上雪白色皮淾,见着慕瑶脸上红得厉害,“瑶儿,你怎么了?”
慕瑶越来越觉得难受,烦躁难耐,盯着独孤夜阑魅惑人心的俊脸,更是有种想要扑上去的冲动,顿时,慕瑶暗叫不好,眉药?这里面有眉药?“这酒有问题……你快出去,离我远点。”
顿时,独孤夜阑感觉有一股热气往上窜,心底的浓浓欲念在加深,转眸盯着桌上的酒水,眼眸一冷,有人在酒里放了眉药,是谁?
慕瑶推开独孤夜阑的身子,指尖碰触之处都燃起一股浓浓的邪火,心底荡起一抹暖流袭击全身,独孤夜阑见着慕瑶红润的脸颊,捏紧了拳头,头顶上冒出一缕缕白烟,努力的把药逼出体内,独孤夜阑内力深厚,很快身体里的欲念就被压制下去,很快体内的药力被一点一滴除去。
满桌子的菜被慕瑶掀倒在地上,使得寝殿里一片狼藉,慕瑶先前受了内伤,内伤还未全愈,所以她根本提不上力气,轻声的呢喃着,努力的喘着粗气使自己平静,是谁下的药,不会是红梅和绿叶?她们不会出卖自己。
慕瑶想破了脑袋都想不出是谁?独孤夜阑看着慕瑶难受的模样,一阵焦急,一把拉过慕瑶,将她紧紧的抱在怀里,“瑶儿,你怎么样?你不要吓我。”
慕瑶往独孤夜阑怀里窜了窜,遂而又清醒过来,一把推开独孤夜阑:“你不要靠近我。”
慕瑶身着一件单衣,全身的燥热使她很难受,独孤夜阑知道这种药的解药是什么,他不想乘人之危,他答应过瑶儿,绝不强迫她做自己不愿做的事,遂而,独孤夜阑疾速走至门口处,打开门就往雨里窜,他努力的告诉自己,药效一过就没事了。
顷刻间,独孤夜阑白皙的肌肤上水珠子不停的冲洗着他身体里的邪火,独孤夜阑怒目着双眸,又瞟了瞟了寝殿内,不知道瑶儿怎么样了?他可以进去?宜和殿外为什么没有人把守?
屋内,慕瑶全身瘫软在床上,身着一件纯白色的白色褥衫,将银针刺进身体里,努力的使自己清醒过来,突然,独孤夜阑全身湿淋淋的冲进屋内,瞧着慕瑶宁愿折磨自己的身体都不愿接受他,心里一阵失落,眼眸暗沉下来。
独孤夜阑缓缓靠近,丢掉慕瑶手里的银针,高声怒喝着:“你想这样折磨自己是吗?好,我带你去,让你清醒点。”
独孤夜阑弯身一把抱着慕瑶,正准备抱慕瑶出去冲洗清醒,只要药效一过,就没事了,顿时,慕瑶紧紧的拉着独孤夜阑的湿淋淋的衣袍,欺身上前,粉唇紧紧的凑了上去。
独孤夜阑心扑通扑通跳得厉害,呼吸急促起来,精明睿智的眼眸慢慢的变得迷芒,热潮暗涌。
瞬间,天与地仿佛停止般,暧昧的气氛越来越浓,独孤夜阑睁大了眼眸紧紧的盯着慕瑶,打量着她光滑如玉的肌肤,绝美的容颜泛起一抹红晕,独孤夜阑怕犯罪般推开慕瑶,“瑶儿,你准备好了?你真的愿意?”
慕瑶迷迷糊糊的点了点头,满床湿润让她感觉异常舒服,将腿搭上独孤夜阑的腿上,姿势暧昧极了,红扑扑的脸翘起粉嫩的红唇,轻声呢喃着:“我愿意。”慕瑶如果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一定会挖个坑把自己埋了。
顷刻,独孤夜阑仿佛得到了肯定的答案,像脱了缰的野马般,满室的暧昧使两人瞬间交织在一起,红色的帘幔被缓缓放下,寝殿内荡起一股浓浓的春意。一件件华丽的衣衫从帘幔内滑落出来。
翌日。
下了一夜的雨停息了,凉风习习,透着丝丝寒意,满园的落叶枯枝使得整个宜和殿到处一片狼藉,天明,风千媚和红梅早早的在门外侯着,胆颤心惊的稳稳立于风中,冷风吹拂,卷起秀发,气氛感觉异常诡异。
殿门外站了满满的一群宫女,个个都是粉衣着身,整整齐齐的端着盆池及洗漱用品安安静静的立着,她们昨晚也喝多了,很晚才起床,到了宜和殿门口,见太子和太子妃还没有起床,放心下来,喝酒误事,还好宜和殿内没有什么动静。
寝殿内,雕花大床上,两具身不着寸缕的身子紧紧的相拥而抿,窗外缕缕阳光照射进来,帘幔轻扬,荡出一股诡异的气氛。
慕瑶舔了舔了干涸的唇瓣,慵懒的翻了个身,顿时觉得有些奇怪,她的手好像搭在什么东西上,顿时,慕瑶睁开眼睛,眼睛正巧对上那张精致完美的脸,如蝴蝶翅膀般微翘起的睫毛紧紧的闭着,瞟瞟独孤夜阑白皙坚实的臂膀,脑袋里想着一个念头,他没穿衣服,瞬间,慕瑶一阵尖叫声在寝殿内响起:“独孤夜阑,你混蛋。”
门外,众位等待着给太子和太子妃洗漱的一干宫女觉得奇怪,里面发生什么事了?风千媚和红梅顿时上前阻止,红梅轻声安慰着:“你们先下去,等太子和太子妃起床了,我再去叫你们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