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沧沉思着,这个叫小禄子的太监说得有理有据,难道真是太子妃和风千媚所为,遂而,独孤沧沉声轻喝着:“去宣太子妃来。”
突然,一个冷沉如冰的声音在殿门外响起:“朱丞相说得好,国有国法,家有家规,这个名叫小碌子的小公公故事也讲得很全面。”
慕瑶身着一袭华丽的白衣长裙缓缓进了金銮殿,曳地的长衫迎着晨风飘逸唯美,慕瑶移着莲步众人睹目的视线下进了大殿,高贵威冷的气势不卑不亢,绝美的容颜微微勾起一抹浅淡的笑,清冷邪魅的神色,恭敬的向高位上的皇帝行礼:“慕瑶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所有人都被慕瑶从骨里透出的气势震住了,精明的眼眸好你似会勾人魂魄般,惊心动魄,从她身上看到一个比男人还强势清冷的气势,仿佛睥睨天下的王者,众人沉思,不知道有这样的女人掌控六宫是福是灾。
西羽瑞砚眼眸里透着深深的迷芒,当他再一次见到慕瑶郡主,她既然已经成为了别人的妻子,而自己也是个将死之人,眼眸里透出浓浓的凄凉,会是她杀了嫣然吗?为什么?
慕瑶瞟了瞟西羽瑞砚,冷笑着,看来他也开始怀疑是她杀了西羽嫣然,因为她有动机,那就是挑起两国战乱,慕瑶知道,即使是风千媚承认了杀死西羽嫣然,自己也逃不了被抓,因为那方手帕是她的,她有足够的理由要杀了西羽国公主。
慕瑶对周边投来的怀疑的眼光不屑不管,她只相信,凶手应该还在宫里,西羽嫣然死得很安然,恐怕是她熟悉的人在措不及防的时候杀了她,连捅两刀,嘴里却只有丝质物质。
独孤沧冷眸打量着慕瑶,见着她沉着冷静的气势,确实让人欣赏,但是现在出了命案,独孤沧想笑也笑不出来,“太子妃起来吧。”
“谢皇上。”慕瑶缓缓起身,不急不慢的缓缓说着:“在昨天晚上,有人发现嫣然公主尸体的同时,本宫的宜和殿同时发生了一件怪事,不知道有没有朱丞相的故事精彩。”
顿时,全场人听着慕瑶不焦不躁的话,都觉得奇怪,现在是在说西羽国公主遇害之事,太子妃本该被抓起来打进天牢,如今她还有闲情逸致说故事。
慕瑶瞟了瞟众人的神情,轻喝着:“把烟公主带上来。”
片刻,独孤烟被押着进入大殿内,众人纷纷不解,烟公主又什么时候得罪太子妃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烟公主后台硬,在宫里可没有人敢惹她。
只见独孤烟吓得脸色苍白,满脸被哭花的装容,身子还在打着颤抖,她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独孤烟没想到她把在宜和殿放蛇的事都向太子妃交待了,还被她强行带上金銮殿,嘴里不停的喃喃念着:“母妃救我,母妃救我。”
霎时间,金銮殿内众人窃窃私语,大殿两边盘旋在金柱上的龙仿佛喷出火来般,都在惊奇慕瑶今天的所作所为,烟公主是朱贵妃的独生女儿,虽不受宠,但在整个文昌国皇宫也没人敢动她一根手指头,慕瑶在文昌国一无权,二无势,刚当上太子妃不仅被怀疑杀害西羽国公主,现在还硬将烟公主押上大殿,她就不怕得罪朱家?
慕瑶凝眸盯着独孤烟,冷沉的眸子似寒潭深渊,遂而,眼眸扫了扫殿内众人,只见朱丞相好像有恃无恐,巴不得天下大乱般阴沉的勾起一抹不明深意的浅笑。
慕瑶恭敬的迎身上前,一把扯下太监手里一包早就不成原形的东西丢在金銮殿上,顿时,难闻恶心的味道飘散开来,引得众人纷纷一阵唏嘘,目瞪口呆的到吸了一口气,细声呢喃着:太子妃太大胆了,她拿的是什么上大殿?这么恶心。
慕瑶唇角勾起的冷笑越来越浓,眼眸盯着独孤沧,沉声恭敬的回着:“皇上,还是请烟公主向皇上解释这是什么吧?”
独孤沧厌恶的撇了一眼哭得暴雨梨花的脸,再瞧了瞧慕瑶,不知道她在打什么算盘,沉声问着:“烟儿,这是怎么回事?”
独孤烟吓得全身打着哆嗦,平时的傲慢也随之不见了,跪于大殿之内,想向朱新由求救,但平时疼爱她的舅舅好像无动于衷,独孤烟只好低着头,轻声说着:“父皇,我不是故意的。”
慕瑶轻笑,直逼独孤烟,摆动着雪白色的长裙,缓缓的蹲下身去,亲手将沾满血的布袋子打开,好像丝毫也没有闻到蛇身上发出来的恶心臭味,精明的眼眸泛着冷光,提起袋子移至独孤烟身旁,只见一死去的毒蛇早已粘成一团,吓了众人一跳,全都看明白了里面装的是什么东西?烟公主喜欢用蛇来戏弄人,恐怕皇宫里无人不知,但都当她是玩玩,再者说有朱贵妃护着,谁敢说一句不字。
慕瑶高傲的气势睥视了一眼众人,轻言对着独孤烟说着:“烟公主向皇上解释解释这东西怎么会出现在在本宫的宜和殿吧。”
独孤烟瞟了瞟慕瑶,再瞧了瞧独孤珊,珊皇妹答应她会替她求情,独孤烟得到了独孤珊肯定的眼色,缓缓的说着:“父皇,儿臣错了,儿臣也只是想要吓唬太子妃而已。”
独孤沧听着烟公主的话,一阵怒气,平时她胡闹也就算了,怎么这会来添乱?独孤沧轻叹一声:“太子妃这件事和西羽国公主遇害有什么关系?”
慕瑶冷言回着:“这还是要问烟公主,因为在烟公主向宜和殿放蛇时,宜和殿外来了刺客,故意引起我的主意,我和风千媚才追着刺客到了梅林,但并没有进梅林,便遇见刚才说话的小碌子公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