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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读这段。”

那匹马驮着

龙幡风逸

整个夜晚被悲壮照亮

斜插在身上的那支锈箭

也被血浸透

爱人啊,你在何方

这时刻多想得到呵护

我跌下马

马尾却在泪脸上轻抚

我想那是你披散着的黑发

盖住了我的胸膛

亲吻那染毒的伤口

如果蒙上眼睛只听声音,真的没有女人能逃脱这个男人。冯予诺的声音曲线富于变化,呈现出优雅的河谷和经年的沙化地带。

我一封封抽出他曾经的心事让他读给我听,他抱着我也宠溺地照办。我的两个小丫头对面坐着依然听话,老板娘拿出日本传统木玩KOKESHI给她俩,小女孩儿对着这些精致鲜艳的小木偶玩得不亦乐乎。

“读这一段。”

“千山万水,千山万水,去和你相会,这种事,只有我能做到!”

我望着他,他也望着我。

我点住他的眉心,“你个妖精。”

不是妖精是什么!不是妖精他怎么能就这样捅进我的心?

上面这句话是我最钟爱的影片《阿黛尔·雨果的故事》中最后的一句台词。阿黛尔·雨果是文豪雨果的女儿,痴恋一个英国军官,只身追逐他去往遥远的美洲,放弃了一切,地位、尊严、青春,只换来心上人的冷眼,最后沉浸在痛苦和幻想中精神失常。我钟爱这部影片,因为阿黛尔的执著痴狂,“千山万水,千山万水”,人生能有多少个千山万水,又有谁能为你跨越追寻。“只有我能做到”,这是何等的情殇!

他吻了吻我的额角只是微笑没出声。

“冯予诺,你不会是那个英国军官。”

他把我抱得更紧,在我颈项上点了点头。

他就这样一封封给我读着他的心事,我也就这样一封封感受着他的心事。有笑,有泪,有嗔,有怜。在小樽的冷夜下真像停住了永恒。

当然我们还聊到了许多,像我们的小女儿们。

“冯予诺,你在家可不能再让冯结衣忽悠过去了。”

冯结衣个小败儿,这么小就学会忽悠人了。幼儿都喜欢吃冷食,她也不例外。

每当她手中拿着一根雪糕就开始例行忽悠了。她把雪糕先举到爷爷跟前,“爷爷吃一口。”

爷爷马上说,“小乖乖,爷爷不吃。”

她马上转向奶奶说,“奶奶吃一口。”

奶奶当然也马上说,“好宝宝,奶奶不吃。”

屋里多少人,她就会拿着这根雪糕忽悠多少人,故技重演。

我后来是实在看不下去了,拼尽全力咬下她手中雪糕的大半根,由于牙疼,半边脸都麻了。结衣抽回手时,雪糕只剩下一小节挂在把上,她先愣了一下,然后“哇”一声哭得惊天地泣鬼神,从此以后,再也不拿雪糕忽悠我了。

“冯予诺,你发现没有,我的渺渺有神性。”

和渺渺是个小仙女。那次我在家练琴,她趴在窗台上,突然伤心地大叫,“妈妈,花灭了!”

我听了马上纠正,“不对,应该是‘花谢了’,不是‘花灭了’。”和渺渺坚定地抗议道,“花真的是灭了,花就是灯!”

我愣了下,继而是深深的震撼!可不是吗,在渺渺的眼里,灯是有生命的,花是有生命的。儿童的言语所幻化出来的世界是成年人从未想象和经历过的,这一世界不是他们创造出来的,而是直接遇到的,随处都可以遇到的。在和渺渺的眼里,一切都是有诗意的。

也许是发觉了我们在谈论她们,而且好像是贬低了自己,冯结衣抬起头瞪了我一眼,我不示弱,瞪了回去。结衣嘴巴一撇又把头低下去继续摆弄她的木偶娃娃,态度颇为不屑。

冯予诺笑着只掐我,“看你,连冯结衣都瞧不起你。”我呵呵傻笑。

我们要离开了,冯予诺把两个孩子抱下来,“结衣,渺渺,你们玩了阿姨那么长时间的木偶,是不是要去谢谢她?”他蹲在地上把两个孩子搂在怀里问。

结衣左手拿着只木偶,渺渺左手拿着片她爸爸才给她们拾的红叶。是的,两个孩子都是左撇子,南方有人迷信说“神仙怕左手”,呵呵,我倒不愿神仙怕两个小丫头,只盼多保佑保佑她们吧。

结衣和渺渺稳稳地向老板娘走去,我和冯予诺拿着外套笑着看她们像两个小淑女微笑着捻起右边的小裙摆向老板娘鞠了个躬,“谢谢您!”“您”字还有很重的京腔儿,这是受她们爷爷的影响。

两个小丫头淑女谢完了,把个老板娘逗笑得比花还艳,就转身跑过来扑到冯予诺的腿旁抱着,一人一边抱着他一条腿,两小人自个儿也呵呵笑得不知多高兴。渺渺还淘气地朝我挤眼睛,结衣鼓着嘴巴只拿下巴磕她爸爸的腿。我也上去抱住她们爸爸的腰,冯予诺一时被他家三个女人缠着像颗树。

“好了,行李都带齐了,撤!”冯予诺侧身就要走,我和两个小丫头抱得更紧,疯得更厉害,一酒屋的人都羡慕地看着这家子嬉闹融融。

“和三。”

突然听见身后一个女人喊我,我一扭头,幸福的笑容还漾在脸庞,却在见到对方的一瞬,愣住了。

“三儿,我们在外面等你。”

我点点头。冯予诺有礼貌地向对方微微一颔首然后抱着两个孩子先出去了。

她也一直看着他们出去。

她,减元的妈妈。我很意外在这里碰见她。

她显然也意识到我的意外,笑了笑,依然那样高贵淡雅,“我父亲在这里疗养,他很喜欢这家的烧酒。”果然,我看见外面停着辆轿车,外面站着位状似警卫员的男人。

“阿姨,您好。”我微笑,如前两次和她碰面一样,不卑不亢。

她也微笑点点头,“那是你的孩子?很可爱,多大了?”

“快两岁了,挺调皮。”谈到孩子任何一位母亲的心都会柔软。我相信自己这时一定笑得很温暖。

“你现在还在读书?”

“嗯,在乌克兰读硕士。”

她又点点头。

说实话,这样的寒暄实在无意义,我和她并不熟悉。不过,因为她沉稳高贵,我又没心没肺——我确实没心没肺,我当然清楚这是结衣和渺渺的亲奶奶。可我当真就是波澜不惊,她和我就是陌生人。不过人家主动和你打了招呼,你应该有礼貌地去回应人家。仅此而已。

所以,即使尴尬,但并不显形。

“我们现在下山,需要载你们一程吗?”

我和冯予诺这次是特意驮着两小丫头徒步上的山,因为想好好看红叶。当真是进山愈深,扑面而来的红叶会越来越拥挤地漫过眼睛,刚刚开始还是两三棵地挣扎在白桦林苍白的躯干间,惊鸿一瞥里来个凄艳的亮相。到后来,大面积的深深浅浅的红开始在每一个触目可及的山头上肆无忌惮地燃烧,烧得心也跟着狂野起来。连我的结衣和渺渺都张着小嘴巴看得眼睛不眨了。所以,我们没开车上来。

“谢谢您,不用了,两个小丫头一边下山一边还有的玩儿。”

她点点头,我看见她又看向窗外正缠着冯予诺疯玩的两个小丫头。

后来我们有礼貌地道别了。

回程时,我环着冯予诺的手臂突然笑了,“冯予诺,你知道她是谁吗?”

冯予诺看了我一眼,也笑了,不过却说,“和三,算你还小有良心。”

我笑得更温暖,把他环得更紧。

我当然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他这样讲我是夸奖我呢。是啊,我现在真的能毫无芥蒂、毫无保留地和他谈起过去,我能轻松地问他,“你知道她是谁吗”……

似水流年,也许流走的过去、印刻的年轮,终究只会成为自己成长中的一笔,好好经营现在和未来吧。

流枷这段儿很温和。小变态好像在修身养性,他几天前还被他父亲接去北京在恭王府看了场昆曲,回来就问我,“中国人说的‘狐狸精’是不是个坏词儿?”

我一愣,饶有兴味地说:“谁说的,传说中一个优秀的狐狸精需要千年修炼。首先要学外语,先学会四海九州的鸟语,接着学说人话,大约需要五百年。然后要学美容,为自己修炼出一个美女的形状,这期间还要修德——多不容易。”我头都不抬,一顿胡侃。

“那这么说,你就是个狐狸精。”流枷的不善马上流露出来了。

我也不在意,精致一笑,“你这么说我,我也荣幸。你知道,美女的天敌是时间,时间能让任何美女变成老妪,可狐狸精……”我还歪头像是回味了一番,“古董级的骂词真是具有顽强的生命力,一直延续到今天,让人觉得真有一股灵气附在上面,让它永远不老。”说完,我自己都觉着自己的辩证思维非同凡响,又望向他,甜甜一笑,“你也是狐狸精。”

流枷不齿地“哼”了一声,走了。

这几天放学一回家,流枷都很乖地待在自己房间里作画。两年多前就是我生孩子那天他曾经一把火把自己所有的画都烧了,现在重拾画笔,才真让我看到这孩子惊人的天分,以及惊人的前卫:活色绝对生香。

他这么小的年纪,性感态度却极为索引派,能通过一些隐讳、抽象、扑朔但不迷离的象征物体来表示自己暗示的格调。

他在图纸上利用光与影的暧昧描绘了一张女人的红唇,红唇中卡着一只男人骨节分明的中指——我看了脸都要红。人家的诱惑玩得多高级,三点皆无表现,却充满着赤裸裸的性意味。我记得我当时是睁大了双眼看我身边的美丽少年,他像瓷玉一样祥和平静,优雅开口,十足法国范儿:“你其实一直瞧不起我是不是?”

我能点头吗?也不能摇头,因为,我确实一度认为这就是个被奢侈骄纵出来的孩子。

可我也没说错,这孩子又何止是任性一点?你永远跟不上他的思维变化。

那天回家,我收到一个邮寄给我的盒子,我以为是毛毛又邮什么好玩的东西给我了,打开一看,“狐狸精收。”我明白了。

“流枷!这怎么回事?”我喊。

那边他的房间,“穿上!十分钟后直升机过来接我们!”他在那边喊。

盒子里躺着件衣裳,说实话,打开第一眼我就爱上了。Jil Sander,小桃总说它的掌门人Raf Simons擅长贯彻品牌简约主义。说得没错,这件上装大玩抢眼净色,高超剪裁下的贴身露肩西装胸衣,外罩一层烟雾般与内里衣服呼应的渐变轻纱。全是最简约的素材,就这么暗地里轻轻一扭,替凌厉剪裁增添轻柔飘逸感,替浪漫营造出前卫的锋芒,真是爱死了Jil Sander这个暧昧又世故的新透视模样。

喜欢就穿!我这人也不做作。上身效果恰如其分,我把半长短发弄得蓬松些,叉腰站在镜子前婀娜一笑,可不一狐狸精?

走出房间时,流枷手拿着我的大衣就往我身上套过来。我真以为他说着玩儿呢,他这一架势算让我吓了一跳,“流枷!你真……”

“快点!直升机在顶楼等我们呢。”他拉着我疯地往上跑,“我们只去一会儿,那地方衣服要穿得像样点儿,你别丢我脸!”

我听了狂怒,说过我和三顶虚荣,他这话这意思是咱平时穿得都不像样儿?可没时间也没精力和他计较,顶楼果然已经停着直升机,轰鸣的机器,疯扫的风。我顾不上反击,何况,这孩子眼力了得,他给我挑的尺码真是精准,活像量身定做。

直升机过境,几小时沉默,竟然来到莫斯科。同样停在顶楼上,不过显然起码在六十层以上。

完全奢华的装潢,我估计这是某个顶极俱乐部。流枷礼貌地为我脱下大衣交给侍者,然后,接过一根黑色丝带竟然要蒙上我的眼睛。这,我可肯定不愿意了,什么意思吗?

他看着我,“和三,你不信任我?”他还皱眉。

“不是不信任,你总要清楚告诉我你玩什么。”我冷静地看着他。

“我确实要跟你玩个游戏,只请你信任我,照我说的去做,真的。”最后两个字“真的”,他说得很诚恳很诚恳。

我犹豫了下,没有拒绝。我选择信任他,我们相处了两年,一年还是朝夕相处,我不认为这个孩子会害我。

事实上,流枷是不可能害我,但他做的这件事——事后,我只有无奈,这孩子太任性!

他给我蒙上了眼睛,在我身后双手搭在我的双肩上慢慢推着我往前走,人还在我耳旁轻声说:“你就想象你是个盲女,现在你要为自己挑选一个男仆,我蒙上你的眼睛是不想让你用眼睛去挑,你会触摸他们的手,用手来确认吧。”

“他们是谁?”我当然要问,流枷却不回答。事后,我才知道,流枷的板眼有多大,男孩子们全都来自法国最顶尖的贵族学校——米尔菲尔德。这是流枷曾经就读的学校,听说里面还有位真正的小王子。而且,你可以想象,当全体男生都“齐刷刷”排成一字伸出了两只手,蔚为壮观哪,可惜我没看到。

我当时挺蒙的,一来是他这莫名其妙的游戏,二来眼睛被蒙着真的有些发虚。不过,我只能被他扶着一路摸下来。

屋子里很安静,可我能感受每道眼光,摸了几双手后,能明显感觉都是年轻孩子的手。我心放下些,一想,我这还是占人家便宜咧,再后来就有点兴味儿了。

不行,这双手太冷,一定冷血。

不行,这双手太嫩,小孩子。

不行……

我还真进入角色了:是挑男仆吧,我喜欢。

对!就这双!非常温暖,像冬天里的电暖气,还有点湿润,估计是个羞怯的孩子。

我向旁边的流枷示意。

“就他了?”

我点头。

他解下我的眼罩。

一看。

我傻眼了。

我握着的是他的手,流枷的手!

他被我握着,却异常严肃,“看吧,我绝对不是你心底里的人选,可——”他瞟了眼我的手,“所以,你现在明白了吧,其实眼睛看到的并不一定是真相,用手感觉到的也并不一定和眼睛看到的一样。你应该学会用心去看一个人,而不是用眼睛。别小瞧我。”他说得斩钉截铁,说完拉着我的手就往外走,一刻也不停留。

你让我说什么?

你让我说什么!

他拉着我坐几个小时飞机跑这儿就为玩这个游戏?就为教训我“别小瞧他”?

我哪儿还敢小瞧他?

这不就是个奢侈的小疯子么!任性!古怪!无聊!还有,败家!

所以,后来,尽管他的胡作非为影响了我一生,我也只能坦然接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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