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到白杨的电话,两人很干脆的拒绝了,不是他们不想去,以他们之间的交情,一般来说是不会拒绝的,但是因为最近父母管教很严,让他们没有时间出门,整天在做苦力,拖地、洗衣啥的。白杨听了之后突然觉得自己老妈杠杠的好。郁闷的给白杨说了抱歉。白杨也没在意,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难处,生活直接得互相理解。三人约定好八月二十八下午三点在彩塘汽车站见面,一起上大学。白杨看了下日历,就两天的时间了,在看看自己,丫的什么都没有准备,连个衣服都没有折叠好。暗暗叹气,这两个月实在太懒了,也不是今天打电话给唐雨生和陈老黑,估计到了报名对我时候才知道自己啥都没准备吧!告诉自己不能在懒下去了,当即跑到房间整理起衣服来。一进房间,顿时啥了。不但没有自己想象的干净,相反,比自己想的还乱到爆,衣服床头床尾都有,吃完的零食和水瓶随意的放在电脑旁,地上也有很多的灰尘了,看的连白杨都觉得有点恶心了,感觉不是人住的,“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待的。”可能有人问为什么白杨的父母不给白杨收拾,那是因为时间的关系,白母明天忙上忙下的工作,操劳家务,那里有时间?而白父是男人,自己的衣服都没折过,别说给白杨折了。白杨的爷爷奶奶更不可能了,人都老了,你忍心让他们做?白杨开始忙碌起来,收拾的时候自己都被自己吓啥了。你能把你的把一件外套塞到你的小裤裤里吗?但,白杨做到了虽然这是无心之过,不过也太tm情奇葩了吧?!白杨拿了个旅行包,细心的将每一件要穿的衣服都放进去,不要的就放在衣柜里,这一弄就将近一个小时,看着被自己整理得整整齐齐的衣服,一种舒心和自豪的感觉涌上心头。在转头一看,白杨真心觉得自己累了,但没办法,还得继续干啊!到外面拿了扫帚,清理起来,这垃圾白杨自己都给下了一跳,扫完地,在折被子,扔垃圾,一系列工作下了,忙的白杨是满头大汗。再看着自己的房间,白杨悠悠的说了一句,“这才是人住的嘛!”忙完这一切,都临近中午了,白杨的肚子也饿了,看着自己的房间,白杨心情很好,也应了那句话,自己心情好,看什么都好。乐呵呵的去做这午饭,脸上的笑容一直未减,发挥着百分百的实力,白杨做了一顿丰盛的午餐。白母会到家,也只是在等饭吃,一家人其乐融融的吃饭,倒是很好的生活。接下来的一天内,白杨只是在混日子,等时间一到,和自己的兄弟们会和,然后在大学内打下自己的一片天。二月二十八的早上,全家人为白杨忙碌着,准备这样,准备那样,哪知,白杨早就准备好了,在全家人看外星人的眼光中白杨告诉了他们事情的经过,这些白杨的形象在家人的眼中也渐渐变的好了起来。下午两点半,白父和白母将白杨送到车站,给白杨买了车票,白母就开始唠叨起来了。“白杨啊!在外面主意身体,别感冒了,也别在和别人打架了,更同学要好好相处啊!有什么不会的题就去问老师,要用心读书,别牵挂家里。”白杨耐心的听着,虽然他觉得很烦,但是出于孝道,咱不会啥‘背母上学’什么的,但是尊重父母还是做的到的。“知道了,妈,我会照顾好自己的。也别挂念我,寒假我就会回来的。”白杨道。“嗯,孩子,这是学费和生活费,不知道要多少,先给你七千,不够在和我们说。”毕竟是做母亲的,生怕自己的儿子那里不好。含情脉脉的告诫着。“不用了,我包里还有三千呢,我拿五千,这三千您留着。”白杨从抱里拿过三千块交给白母,白母也没接。“傻孩子,妈怎么会要你的钱呢,你自己拿着,给自己买点好吃的,别委屈自己。”白母给推了回去。白杨推了好几遍,见白母脸色渐渐沉下来了,便也不在推了,只得收下。不一会儿,唐雨生和陈老黑也都到了,在和自己的父母告别,更有不少的学生在做同一件事。看了看时间,也都快到了,三点半的车,大学在汕头,路程也就一个小时左右,估计四点半到五点就可以到了。“妈,你回去吧!”白杨道。“嗯!孩子你要照顾好自己啊!”“小心点。”白父道。两人开始往车站外面走去,白母三步一回头,白杨望着父母的背影,眼泪不争气的在眼眶里打转。“妈的,不就是上个学吗,至于吗?”白杨自己骂自己没骨气。望着白父白母的背影,白杨突然想到一首歌,是台湾的,白杨也不记得是谁唱的,只记得歌名,叫《酒干倘卖无》。以前白杨一直以为这首歌歌名的意思是酒没了还有没有卖了。直到后来的一天,白杨才知道真正的意思。台湾的一个老人,靠捡垃圾和收破烂为生,一次看到一个被抛弃的女婴儿,老人艰苦的把女婴儿扶养长大,当孩子二十岁的时候,一个星探看中了她,想问她愿不愿意做歌星,但是女孩因为放不下老人,所以拒绝了。老人知道后,把女孩赶了出去,女孩后来做了歌星,有了一定的名气。再一次女孩的演唱会开演之前,女孩被告知老人病重,要去世了,但女孩不能赶过去看他。他的老公,也是她的经纪人为老人和女孩写了一首歌,是以女孩小时候和老人一起在收酒瓶子的故事做主线,希望老人可以听到,战胜病魔。所以《酒干倘卖无》真正的意思是,有没有瓶子要卖。白杨微微叹道自己太过感性了,拉回了思绪,唐雨生和陈老黑几人也都搞定了一切。几人聚在一起,讨论着这几天的生活。才一会儿,就要发车了,几人拿好行李,开始检票上车,坐到车上几人都郁闷了,空气实在太烂了,闻着想吐。唐雨生郁闷的道:“TM的,空气这么烂,有个天窗也不知道开,不知道弄来干嘛的。”几个人做在最后一排,陈老黑靠窗打开了窗户几人才觉得好受了一点。等了几分钟,汽车开始启动,向站外缓缓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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