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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时间之爱(1)

献 诗

这一首诗给夜半。

给阳台上不断张开的翅膀,

给细雨中不断返回的身体,

于一小点光中,

低声地吟咏。

给微亮的萤火虫,

它的轻和缓,不似蝴蝶

在空虚的地方眷恋。

这首诗给夜半的私语,

给私语中不断出现的前世今生。

给所有秘密,无音区,

和手指无法弹奏的区域。

给眼泪,它晶莹剔透,

却仍是话语抵达不到的地方。

给灯下写字的人,

他半生的光阴都在纸上。

2005.3

以前和现在

以前我走的路,都很平坦

以前我走的路,都在生活的外面

我整天写诗,做诗人

我整天爱呀,做恋人

还常常哭,流眼泪

人们看我一脸痛苦

其实,我那时多么幸福

现在我走的路,都很坎坷

现在我走的路,都在生活的里面

我整天写字,做作家

我整天做事,做俗人

还常常笑,没眼泪

人们看我一脸幸福

其实,我现在多么痛苦

2002.3

我是这最末一个

我是这最末一个,留着黑发与披肩。

我是这最末一个,用笔写信,画眼泪。

并且看见一粒种子如何长成全新的爱。

我是这最末一个,像从没看见那样惊讶

和专注。

你和你的幻想一直忧伤。

我是这最末一个欣赏者,因为我是最初那一个

纵容蓝色的缎带飘成大海,纵容笔下的文字

预示你全部的成长。

2004.3.10

春天来了

春天来了。

春天总在该来的时候来。

还有那些花,

它们总在春天开。

而地室幽静的说服力,

明显于潮湿。

我仍然不会浪费雨水,

和来历不明的暗示。

那天我打江边走过,

春水已经泛滥。

人头攒涌,

道路太多。

我出发,我返回,

我是自己的他乡。

2005.3

像春天一样

春天是一个绿色的词,

它落进我的诗里,

让轻风、细雨、幼芽

做了它的形容词。

春天是一种暖色的颜料,

它落进我的画里,

让阳光、花朵、蝴蝶

做了相爱的人儿。

我坐在书桌前,

像春天一样,

已无法阻止幸福的秘密

四处荡漾。

2005.4

心要静下来

让树枝静下来。

不管风吹不吹,

夜晚安不安慰蝙蝠?

不管落进火焰里的眼泪,

是天真还是爱?

心要静下来。

要为两个相爱的词找个句子,

为句子找个语境。

让熟睡在书里的人,

他和他的品质

一生洁白。

心要静下来。

2005.3

转过身来

春天走了。转过身来

爱,爱夏天,爱它的红颜,

和身体里阵雨般的蝉鸣。

转过身来

爱,爱世间的每一颗露珠,

在静止的荷叶上面;

白天走了。转过身来

爱,爱黑夜,爱它的衣衫,

和身体里丝绸般的寂静。

转过身来

爱,爱天空的每一颗星星,

在行走的灵魂里面。

2005.4

宽 容

我从不使用暴力。我是说:

我是一个温和的人,

一个善良的人。

但这并不表明我喜爱的词语

总是温柔和宁静。

因为爱与美,生活和艺术,

并不拒绝那些偏执的事物与激情。

所以我理解词的暴力,

也从不在句中杀死那些坚硬的词。

它们自有魅力把握语调与节奏,

像在风暴中行走,

这样的时光毕竟美妙而稀少。

我只需记下它,

不必说出,也不拒绝它的流传。

2003.10

在场的忧伤

我坐着不动,像个思想者

其实,我不在思想

我只是忧伤

只是忧伤:母亲的白发

和我自己的沧桑

爱甚至不是一件往事

不是去年,去年的马伦巴

我写的字余温还在

呼吸还在

可你不在,你从我面前走过

就像东逝水

我坐着不动,像个思想者

只是我不再思想,我只是忧伤

2004.1

风 声

白天让夜晚

交出它全部的秘密

你不说一个字

是风在说

树不是风,树是风经过的地方

你不是爱,你是爱经过的地方

尽管如此

我仍可听到你的呼吸

是那风声

无数次出生,无数次死去

2004.1

如果你一直喊

如果你一直喊,我肯定在

你不喊,我

也在——

召集那些暖的、亮的词

和那些冷的、暗的记忆说话

你还爱看窗外的雨夜吗?

多少年了——

我仍然守着发黄的信卷

石头仍然不说话,它沉默的品质

我在诗歌中保留到现在

2004.9

石头也会疼

你应该知道的:

被踩的蚂蚁是会尖叫的

走过的石头也会疼

我这么敏感

是因为世上万物都会疼

你不在,不在疼的中心吗?

一些伤感的旧歌

和不断变白的头发

都是光阴流逝的部分

我怎么也无法

习惯一个爱的消失

一个人的死去

所以,我的头发在疼,嘴唇在疼

牙齿在疼,眼泪在疼

你应该知道的:

任何一个事物的疼

都是我们的某一部分在疼

2004.6

永不醒来

太清醒了,就会疼

头疼,脚疼

皮肤疼,血肉疼,骨头疼

最后疼得没有了身体

却还有疼的灵魂

一定有人劝过:要做个

痴人,一直睡着作梦

或者,一直醒着作梦

或者就是疯子,没有疼痛感

只有全身的自言自语

灵魂是个什么东西呢?

不过是阵风

吹一下你的头发

吹一下我的衣襟

还在树上摇一摇,就走了

只有梦会说

继续睡吧,睡在文字里

睡在诗里,睡在预言里

永不醒来

2002.4

居住在文字里

我多半是因为昏厥

才需要清风

和围绕它们的枝繁叶茂

一堵墙可能是一个黑夜

和一次次幽深的睡梦

我失眠已经很久了

他们说:

“夫妻在家里,而情人在路上。”

而我在纸上

而谁在纸做的书里

2005.3

消逝之前

再有几页文字,我就能度过

午夜,幽静,寂寞的虫噬

和沙漏的严谨;

再有一些泪水,我就能回到

上个世纪的雨中

和爱人的怀里;

再有一些人加入不眠

才能安慰不安的孤单;

再有一些童话,

才能找到跑丢的水晶鞋;

再有一些偏执,我就能走进诗里;

再有一些诗,才能让我的世界安心。

2004.10

岁月签收

寄给你明月;

寄给你祝福;

寄给你枕边的呢喃,

和永远听不见的声音;

寄给你落花、流水;

寄给你抓不住的风;

和看不见的人儿;

寄给你弄丢的爱情,

和走散的儿女;

寄给你苍颜,浊泪;

寄给你骨肉,尘土。

从今以后,不怨恨

只感恩。

2004.10

所有的

所有的闪电和盛怒,

所有的飞鸟和折翅,……所有的远亲。

所有的愁眉,和杨柳,

所有的稻草人空空的水袖,

和兽类的低吼,……所有的近邻。

所有的白天盛大的合唱,

所有的夜晚无助的低语。

所有你的,和我的,

所有惊慌的雨水,……所有不安的睡眠。

所有的俊男和美妇,

所有的甜,和毒刺,

所有的爱,……和心死。

时光带走一批,又复制一批。

2006.6

雪在哪里不哭

雪一定就是悲伤的

因为从温室送来的玫瑰都谢了

像她的眼泪掉了一串又一串

没法收拾

初恋时的披肩现在又流行起来

但是她的爱被人带走

在冷风中吹

不能再温暖她的双肩

我希望有双看不见的手抚慰她

让她的笑容像玫瑰一样开

但是我错了

她失去的不仅仅是爱与笑容

我在镜前看着身上的黑色披肩

它使我优雅、高贵

还有一丝现实的温暖

这些足以与幸福混为一谈

我真的看到了羡慕

但是我的心里空

有时麻木,有时疼痛

谁知道,我是用丰厚的物质在怀旧

那街边的小女孩穿得单薄寒酸

几乎就是贫穷的模样

可她一脸陶醉地依在恋人的怀里

像玫瑰在阳光里笑

她还没有看到岁月的雪天

这不怪她。更何况

雪只是青春里一个温暖的词汇

它飘在青春的天空,却不冷

我的雪在文字里飘来飘去

像玫瑰在眼里,披肩在双肩

文字却在雪里哭

因为它冷啊,真的冷

2001.11

当哥哥有了外遇

绝不是绯闻

但的确是灾难

当哥哥有了外遇

谁都不会想到

他会扔出一颗炸弹

以前他老老实实

爱妻怜子

在亲戚朋友中有口皆碑

谁会想到他

会为一个比他小了十五岁的女孩子

丢了工作

妻子和十七岁的儿子

在家里他成为一个

被极力挽留的躯壳

在亲人中他成为一个谎言

他不回头了

他成了一个我们不认识的人

没有亲情、没有手足

没有道德和秩序

他完了

他让爱这把火烧过了头

烧到他自己的身上

他妻子的身上、孩子的身上

母亲的身上

和我们兄弟姐妹的身上

嫂子的头疼又犯了

侄子的自闭症更厉害了

母亲的血压升高了

亲人的脾气给惹恼了

我在小说里写过很多

外遇的烦恼

但别人的外遇

没有哥哥的外遇让我心烦

对于现实中活生生的一次

我早已不用笔去杀它

而是用一个妹妹的嘴

吼着,去死吧,你

这是一个严重的事件

严重到成为一个灾难

我并不想当一个道德的裁判

只想当一个杀手

2001.11

女人辞典

暗夜里的种子怎样变成一个花骨朵?

或者说女人的命运怎样由女孩开始?

她,生来就不同于他。被叫做

夏娃或女娲,一开始

姓名中的偏旁就是性别。

没办法改变的不仅是

身上的那朵深渊。

最初是多么纯洁与优雅,

芳香和美丽也簇拥而来。

同样也没有办法拒绝,都说这是幸福

不是灾难。可是身体成熟,

灵魂也在长成。有什么办法呢?

仿佛不经意中一切都来了:

先是弯的眉,红的嘴,长的头发;

然后是浅的笑,淡的忧,轻的叹息;

一双茫然的眼睛,一朵不测的花。

多俗的比喻,可永远只有俗

才切中现实。我想说的不是花

而是她的芳香与美丽,还有

必然的怒放与凋零。

现在,早晨刚开始

露珠还没有合上眼睛;

又青又涩的果子挂满枝头,

而夏娃尚不知它的滋味——

无知的眼睛和闪烁的树叶一样纯静。

所有优美的词都聚集在身边:

花朵奉献它的芳香,

空气奉献它的清新,

亚当奉献他的倾慕……

但在真神面前,我的形容词太贫穷。

只有不停地怜惜,呵护,缠绕。

但是她,越来越天真可爱,

越来越芳香弥漫。

而美尚不自知。

要不是蛇充当先知,

智慧从哪里开始?

女人又从哪里开始?

羞涩又从哪里开始?

疼痛又从哪里开始?

多美妙的答案:

天空从哪里开始,女人就从哪里开始。

很早我们就被告诫

青涩的果子不能吃,因为酸

还可能中毒,比如吃青柿子。再比如

偷吃禁果,从人类的始祖开始——

从夏娃开始——

原罪衍生无穷无尽的苦与乐。

这丰富的深渊,这暧昧的诱惑,

现在已成为不言的时尚。果子

是一个芳香的名词,而吃

是一个贪婪的动词,再美丽的嘴吃起来

可能优雅,但其本质仍是贪婪。

麻烦并不是从闹肚子开始。伤怀

却从一朵花的怒放开始。

所有的教育都让她开成一朵花

既要美丽又要带刺。

可她并不想伤害爱人,

尤其是里尔克,他竟死于玫瑰

可这不是玫瑰的错。

错在太爱便是伤害。

而情人节这天,当你拿着玫瑰

满街串,她却在枯萎。

高跟鞋不仅为跳舞、为美而准备,

它还为平等与对视。3月8号更是

一个错误的节日。即便这种优雅的歧视

她也不能拒绝。内心的武器

存放在温柔的水底。

像水草活在水里——

不声不响,只是温柔,只是缠绕;

像石子在寂寞的海底——

安安静静,只是睡着,并不思想。

如果说肉体的枯萎是不自觉地到来,

而破碎却是一瞬间完成,成为

尖尖的刀片割开生活的脉。

肉体活着,责任与灵魂

更痛地活着。柔曼的句子

围绕一些深深的洞穴长长。

抚摸的手与唇总是太匆忙,

轻柔的翅翼也构不成

实质上的安慰。

那个爱慕女人的莎翁说:

“女人啊,你的名字是弱者!”

更有道德者言:“她轻浮如蝶!”

(注意他的用词是“轻浮”而非“轻盈”)

还有更可悲的说法——

“女人是感情的动物!”

“是缠树的藤蔓!”

所有这一切都抵不过那句可怕的断语——

“女人是老虎!”

这一道道的桎梏被女人砸碎

又重新被男人铸好,后又变成

应景的围巾,不停地被套上、取下。

而更多的男人是利箭——

他们说:多可悲,女孩的青春

像白玉兰开得一样短暂;

花朵是笑的,但并不总是快乐的。

就像你刚纹成的咖啡色的眉,那不过

是暂时的时尚。

而男人的爱,早晨吃下,

晚上就成了排泄物。

自古以来,婚姻都不是惟一的道路

爱也不是,但却是

相对完整的旅途。所以

她和男人一样可怜。就像

一些不自觉的诗人——

没有爱就不会有诗句;

而不灰心的女人——

没有爱就不会有婚姻。

爱如果是奇遇,住在婚姻里

却只是附丽。

但那因爱而生的婴儿,

不会一开始就叫她妈妈。

而她一开始就是母亲。

经验告诉她:

只有爱与劳作才会幸福。

皱纹提醒她不能在镜中居住,

更不能住在花瓶里和神话里。

她只能让不灭的激情

在母性里沉睡……

醒来眼中的泪水,像晚星

提醒黄昏。

她放下武器,坦然的姿态让时光

也不能与之为敌。

因为,她从来就不是花瓶,

也不是插图。却成为

一首永远读不淡的诗。

一些顺流而下的句子,

里面住着男人、女人和爱与责任。

一年一年,孩子大了,爱人老了,

她终于发现:

原来天这么近,地这么亲。

她凋零着,让灵魂最终跨出肉体

还原成来处的一朵花,

或一只鸟,栖息在时间里。

看不看,她终是要飞翔。

只是我们看不见,

只说她很美。但不知道她比

我们看见的更高更美,

一如带翅的天使与神。

生就的质地与颜色,使她走出

那个比喻的伊甸园很远,很远。

她行走的脚步成为星星,

道路成为温柔的飘带;

而一路的鲜花绽放,芳香追随,

由此成为时间永远的宝贝。

2001.3.8

午夜的诗人

在午夜遇到的露珠很快就掉了。一转身

就被水草困在睡眠的海底。

让鱼儿在安睡中把水泡变作食物,

像诗人在写作中把痛心的眼泪

变作珍珠放进诗句里。

正如你看到的,挂在脖子上的绝不是眼泪,

是那些变不成眼泪的珍珠想迎着

月光笑一笑。但这失败的努力让惨白的光

成为细细的针脚,密密麻麻地落进

醒着的疼痛里。一本打开的书,

无法安睡。一个发痒的喉咙不能高歌。

全世界都在安睡或放歌,

诗人却在人们永不打开的书里,

在那些温柔的句子里流着眼泪。

风总是明知故问,对它碰到的一切说:

现在怎么了?是世界疯了,

还是诗人从来就没有清醒?

也只有风和那些哲学疯子,像诗人一样

还关心一些形而上的问题。

更多的人早已迟钝,

让物质挤出了问题的漩涡。

午夜,玫瑰展开它的花瓣,爱与不爱的人

打开他(她)的身体,

孤独的人打开痛的灵魂。

烟与酒,歌与舞,灵与肉……

所有的战争,在一面午夜的镜子里

被诗人看到,它的血和泪,

它的空虚与寂寞,它的孤苦与无助……

这些都只是时间的长河里

不断冒出与破灭的水泡。其实,不止

有诗人看得见。我们都看见了,

谁不是这样的水泡呢?

爱不爱都一样,恨不恨都一样。

所以,物质取代精神的桂冠成为王者;

妓女取代良妇成为男人的新宠;

一些丑闻取代佳话成为津津有味的谈资;

一个作家的知名度在提升一本坏书的印数,

或者一本邪恶的书在提高一个作家的知名度。

世界变化是如此快,快得让浮躁的人

失去标准,让物欲的人也不去细想:

身体在床上和在刀刃下的区别?

灵魂在中午和午夜的区别?

这是诗,这是诗人?你说,

然后看到一些怪异的眼光,问:

你说的是怪物还是疯子?

偶尔会有可怜的问询——

诗是什么?诗人又是什么东西?

是的,诗和诗人又是什么东西呢?

要做一个好诗人就要少问一些傻问题,

多看一看这样的话——

“如果你始终在写诗,你就是一个英雄,

你将流芳百世,你就将赢得历史的尊敬。”

在午夜,我读到西川的这句话,

像一个战士杀敌前找到了武器。

我一直在寻找,

为流浪的身躯找一个依靠,为心找一个家园,

为手找一架琴,为眼泪找一颗珍珠,

为镜子找一些完美的形象。

然后,我就睡去,在鱼儿那样的安睡中,

为梦找一个相爱者。

在寂寞的诗路上走着,让露水

打湿裤腿,让心碰到心的倾护,尽管

你碰到的可能是西西弗斯手下的石头。

这没关系,石头滚下山,你再推上去,

你可以不相信西西弗斯,但一定要相信,

诗能一次又一次地把石头推向山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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