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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西班牙作家作品(13)

“这正是我不愿意在将来说的话。”

决定了牺牲一切,鸠利便鼓着勇气走到楼下来,从一个店铺似的窗子里和她的爱人说话。“假如我们被我父亲发现,”她自己想,“我真不知道他会怎样办。但这样倒好些,这样人家就可以知道我是被牺牲的,知道他要拍卖我。”于是她便站在窗前,在这个初次的会面里,把关于她的家庭生活的所有的悲惨的不幸都告诉了亨利——一个眼高的乡村的唐焕。他是来立意要救她,要偿她的身价的。

但是,亨利呢,虽然他爱慕这位美丽的姑娘,却觉得他的热情消灭了。“这个小家伙要闹出悲剧呢,”他对自己说,“她大概整天光读些感伤的小说。”等到全南娜达城都晓得这位著名的本地的美人已经允许他挨近她的窗柱的时候,他便开始设法要脱开这个讨厌的地位了。法子不久便找到了。有一天早晨,鸠利狼狈地走下楼来,两只眼哭得通红,对他说:

“亨利,现在的事情实在不可忍了。这里已不是家庭,简直是个地狱。我的父亲已经晓得了我们的事情。想想吧,只为了我想辩护我的行为,他竟打了我一夜!”

“真是个畜生!”

“你还不知道他是怎样一个畜生呢。他说他还要同你谈谈……”

“让他来吧!在那之后……”但是在另一方面他却对自己说,“这把戏真该结束了;那妖怪会做出残暴的事的,假使他看见他的宝藏被人拿走的时候;而且,我既没有能力救济他的困难。

……”

“亨利,你爱我吗?”

“问得真好!”

“回答我,你爱我吗?”

“我用整个的心和灵魂爱你,愚傻的小姑娘!”

“你有把握吗?”

“十分,十分地有把握!”

“你愿意为我做一切的事吗?”

“是的,愿意做一切的事!”

“那么,好吧,带我离开这里。我们必须逃走,而且,我们必须逃得远远的,使我父亲捉不到我们。”

“你可曾把这事仔细地考虑过一遍吗?”

“不,不,带我走吧,带我走吧。假如你爱我,就把我父亲的这件宝藏偷去,使他不能把它卖掉吧!我不要被人卖!”

说完了这个,他们便考虑怎样逃走。

但是到了第二天——他们决定了这天逃走——当鸠利,带了她的随身的小包裹,预备着动身而等候着那辆密订的马车来到时,亨利竟不露面了。“他是个懦夫!比懦夫还不如!他是多么卑陋啊!”可怜的鸠利往床上一倒,愤怒地咬着枕头,呜咽着说,“他还假装爱我!不,他并没有爱过我;他是崇拜我的美丽。真的,连这个都没有!他的惟一的欲望就是要在全南娜达城的人们面前吹吹,说我——鸠利·严耐兹—— 有名的我——已经认他做未婚夫了。现在他又要告诉每一个人说,我要和他逃走呢。啊!

你是一个下贱的匪棍啊!简直同我父亲一样地怯懦,同一切男子一样地怯懦!”于是她被一个不可安慰的失望罩住了。

“我的孩子,”她母亲说,“我知道这事情已经过去了,我真感谢上帝。但是你的父亲说得很对:如果你这样做下去,你会弄坏你自己的名誉的。”

“如果我怎样做?”

“如果每一个向你求婚的你都允许他,你会得一个荡妇的名声,并且……”

“那也不错,母亲,那也不错。结果别人就可以不来了,尤其是在上帝所给我的这副容貌未尝失去以前。”

“唉,唉!你简直同你父亲一般一样。”

果然,过了不久,她又接受了一个求爱者。她一点不少地把同样的事告诉了他,用吓亨利的法子吓了他。但是彼尔却是个比较老实的人。

末了,在同样的情形下,她又提出她的逃走的愿望。

“听着,鸠利,”彼尔回答,“我并不反对我们一同逃走,完全相反地,你知道我是高兴的。但是在我们逃走之后,我们到什么地方去呢,我们怎样办呢?”

“以后有的是时间决定。”

“不行,我们不能在那时决定。我们必须现在来考虑。在我,这目下以及未来的某种时间内,我是没有钱来供给你的。我知道我的家里不能接受我们。而你的父亲呢……”

“什么!你意思要把我所说的一切完全取消吗?”

“但是我们将怎么办呢?”

“你不是个懦夫,是不是?”

“告诉我我们应该怎样办。”

“唔……自杀!”

“鸠利,你疯了!”

“是的,我疯了;被失望和厌恶逼疯了,被这个要卖我的父亲逼疯了……假如你也疯了,而且是发狂地爱着我,你一定愿意和我一同自杀。”

“留心这句话吧,鸠利;你说你愿意我如此发狂地爱你,以致甘愿和你一同自杀。然而你并不是因为发狂地爱我而自杀,而是因为由于厌恶你的父亲和家庭而自杀啊。这并不是同样的事呢。”

“啊!你把它论断得多么好啊!爱情是不能论断的!”

于是他们也断了他们的友谊。鸠利不住地对自己说,“他也不爱我,正如那个一样,他们都是迷于我的美丽,不是迷于我,我都瞧不起他们!”说完,她便悲伤地哭起来。

“你看是不是,我的孩子,”她母亲说,“我没告诉你吗?再来一个吧!”

“一百个,母亲,一百个,一直等我找到一个——一个救我脱离你们俩的——为止。你们俩都是想卖我的!”

“把这话对你父亲去说吧。”

说完了,安娜克莱达夫人便跑到自己的房里痛哭了一顿。

末了,她的父亲对她说,“听着,我的女儿,我对这两件事都没有采用我所应该采用的办法。但是我要警告你,我已不能再忍受这种谬举了。”

“晤,我已经又犯了一点这种谬举呢。”直直地望着她父亲的眼睛,鸠利带一种反讥的调子喊。

“什么?”父亲威胁地叫。

“我又有了一个未婚夫。”

“又有一个!谁?”

“你不能猜猜吗?”

“不要拿我开玩笑,老这样不回答。你使我急了。”

“是谁吗?还不是亚巴多先生吗!”

“多么可怕呀!”她的母亲叫。

维克多林诺先生的脸变白了,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了。亚巴多先生是个非常富的地主,淫荡而且好女色,听说凡是他看中的女人,都不惜用各种法子得来。他结了婚,但又和他的妻子离开。他已经结了两次婚了。

“你对这事以为怎么样,父亲?”

“我以为你是疯了。”

“我既没疯,也没做梦。他沿着我们的窗子下面走,围着我们的房子下面转。可要我告诉他,叫他来同你接洽吗?”

“我得离开这屋子,否则我和她的谈话就要有不幸的结局。”

父亲出去了。

“唉,我的可怜的孩子哟!我的可怜的孩子哟!”她的母亲呻吟道。

“母亲,我敢担保这个提议在他看来并不是这样可怕;我告诉你,他一定会把我卖给亚巴多先生的。”

这位可怜的姑娘的反抗渐渐减消了。她觉得即使是一个买卖的成交,在她也是一种赎罪。最要紧的就是,无论用什么法子,离开这个家庭和她的父亲。

在这时候有一个印第安人亚历山大·高麦兹,在南娜达城的边境上买了一块最富最大的田产。没有人知道他的来历,也没有人曾听见他讲过他的父母,他的原籍,和他的幼时。关于他,大家所知道的只是,他的父母曾在他很小的时候把他带到古巴,后来他又到了墨西哥,在那里没有人知道是怎样——他发了一笔大得使人难信的财(据说有几百万元)。到了三十四岁,他便回到西班牙来,预备在这里住下。据说他是一个来历不明的鳏天。

关于他,有许多极荒谬的故事,在人们中间传说着。和他来往的人,都觉得他是个野心家,充满巨大的计划,处处都是非常精细,非常果决,非常自信。他似乎非常自傲他自己的粗鄙。

“一个人有钱什么都可以办到。”他常说。

“不是永远可以,不是每个人都可以。”有人回答他说。

“不是每个人都可以,是的,但是那些自己有能力赚钱的人们可以。自然,一个无聊的富公子——一个糖做的伯爵或公爵——无论他有几百万也是无用的;但是我啊!我呢?用我自己的臂力致富的我呢?”

你真应该听他怎样说这个“我”字。他的全人格仿佛都聚在这个自信的字眼上了。

“凡我立意要做的事,我从来没有失败过。假使我愿意,我可以做美国的国务卿,但是我不愿意。”

亚历山大听见人们说到鸠利,南娜达城的最美丽的宝贝。

“我们必须去看看。”他对他自己说。在他看见她之后,他说,“我们必须把她弄来!”

有一天,鸠利对她的父亲说,“你知道那奇怪的亚历山大吗——那许多日子以来人们整天讲的——那买迦巴颉都田庄的……”

“是的,是的。他怎么样?”

“你知道他也整天在我四周逗留吗?”

“鸠利,你打算骗我吗?”

“我说的正经话。”

“我告诉你不要拿我开心……”

她从她的胸衣里取出一封信,粗鲁地把它丢给她父亲。

“那么你要怎样办呢?”他问她。

“真的!我有什么要办的呢?我必须告诉他叫他同你去接洽,让你定价目吗?”

维克多林诺先生严厉地瞪了他的女儿一眼,一句话不说地离开了屋子。有好几天的工夫,全家都布满一种可怕的寂静和隐恨的空气。鸠利复了她这位求婚者一封充满了讥刺和恨恶的信。

过了不久,她便接到了一封回信,上面写着这几个字,用重大、清楚,而多角的字写着,用重的底线画着:“你终究是要属于我的。

亚历山大·高麦兹知道怎样去得他要得的东西。”读着这封信,鸠利想:“他是个真正的男子,他会救我吗?他会救我吗?”几天以后,维克多林诺先生走到他女儿房里,眼睛里含着泪,几乎要跪在她面前,对她说:

“听着,我的孩子,一切都靠你的决定了;我们所有的前途和我的声誉,都到了千钩一发的时候了,假如你不肯接受亚历山大的请求,我的破产,我的各种的密事,甚至我的……不久就都要暴露了。”

“不要告诉我这个。”

“不,我不要再隐瞒什么了。我的限期已经近了。他们将把我扔进监狱里去。在这以前,我曾尽了我的力量敷衍下去……为了你的原故,也是用了你的名字,‘可怜的小姑娘’,他们常说。”

“那么假如我接受了呢?”

“让我现在把整个的事实告诉你吧。他查明了我的地位,晓得了一切事情。现在,感激他,我已经非常自由而舒服了。他结束了我所有的暧昧的账目,也偿还了我的……”

“是的,我知道,不要告诉我吧,但是现在怎样办呢?”

“现在我是完全在靠着他,我们都是;我是受着他的恩惠生活,即使你也是在靠着他。”

“换一句话说,你已经把我卖给他了?”

“不,他把我们全买了。”

“这样说,无论我愿意不愿意,我都是属于他了?”

“他并没说一定。他什么都不求,什么都不要……”

“好慷慨!”

“鸠利!”

“好了,我完全明白了。去告诉他吧,说在我这方面说,他爱几时来就几时来吧。”

刚说完这句话,她便开始抖战起来。刚才说话的是谁呢?她自己吗?不是,恐怕另有一个东西常常藏在她的身上,常常使她恐惧。

“谢谢你,我的孩子,谢谢你!”

父亲站起身来拥抱他的女儿,但是她却用手推开他喊:

“不要污染了我的衣服!”

“但是,我的孩子……”

“去吻你的那些文件去吧!或者不如去吻那些要把你扔到狱里的人们去吧。”

“鸠利,我没有告诉你亚历山大·高麦兹知道怎样去得他要得的东西吗?人们还想去告诉我什么事不可能吗?告诉我。”

这是那位年轻的印第安人见了维克多林诺的女儿的第一句话。这位年轻的姑娘听见这句话立刻打了一个战。她平生第一次觉到她是立在一个真正的男子的面前。她觉得这个人比她所想象的更老实,更没有那样粗野。

在第三次来访之后,父母便让他们两人单独留在房里了。鸠利抖战着。亚历山大沉默着。这抖战和沉默支持了很久的工夫。

“鸠利,你仿佛有病似的。”他说。

“不,不,我很好。”

“那么你为什么这样抖战呢?因为冷,也许?”

“不,因为我害怕。”

“害怕!害怕什么?害怕我?……”

“我为什么要害怕你呢?”

“但是你确是害怕我呢。”

听见了这句话,她的恐惧便挣开了它的捆束,变成了眼泪。

她从她的灵魂的深处哭了——用她的整个的心哭了。她的呜咽窒塞了她,使她不能呼吸。

“我是个食人鬼吗?”亚历山大低声说。

“他们已经卖了我了!他们已经卖了我了!他们拍卖了我的美丽!他们拿我做了交易!”

“谁说的这个?”

“我,我说的!但那是不行的,我是不肯跟你的,一直到死,我都不能属于你。”

“你是要属于我的,鸠利;你要跟我而且爱我……你的意见是你不肯爱我!我?这真是不可能的事!”

这“我”字的声调把鸠利的眼泪立刻打断,她的心脏似乎停止了跳动。于是,一面望着这个男子,一个声音似乎对她说:“这是个真正的男子。”

“你要怎样用我就怎样用我吧。”她说。

“你这句话什么意思?”他问,说话时仍旧毫不拘束。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这句话什么意思……”

“你为什么说我要怎样用你就怎样用你呢?”

“因为你的确能够……”

“我所要的……我所要的(他的“我”字总是又清楚,又得意)是要叫你做我的妻子。”

鸠利忍不住大叫了一声。她那美丽的大眼睛里充满了恐惧。

她凝视着这位男子,他一面微笑着,一面向他自己说,“我要得全西班牙最美的妻子。”

“你以前又以为我要你什么呢?”他问。

“我以前以为……以前以为……”

她又开始窒塞地呜咽起来。接着她便感到一个嘴唇压在她的嘴唇上,还有一个声音向她说:“是的,我的妻子……我自己的妻子……完全属于我的……当然是我的合法的妻子。法律将批准我的意志……否则我的意志便要批准法律!”

“是的,我是属于你的……”

她完全被征服了。于是他们便定了结婚的日子。

在这个粗硬而秘密的人的身上,那一方面使她迷恋,一方面又使她害怕的是什么呢?最可笑的事就是他使她感到一种奇异的爱情。因为鸠利是不想爱这位冒险家的,因为他之所以把一个最美丽的女子弄来做妻子,不过是要借她显夸他的富有罢了。但是,虽然她不情愿爱他,她总觉得自己是被一种热情似的东西战败了。它与一个高傲的胜利者打进一个被掳的女子的心里的那种爱情非常相近。他的确不是买了她,简直完全征服了她。

“但是,”鸠利对自己说,“他真爱我吗?他爱我吗?真正爱‘我’吗?像他所说(他怎样说这个字哟!)他是真的为我自己而爱我,而不为夸耀我的美丽吗?对于他,我果然较胜于一件罕有的非常值钱的装饰品吗?他是诚恳地倾心于我吗?但是他现在要做我的丈夫了,我也要离开这个可咒诅的家庭,脱离我的父亲了。因为我父亲一定是不能和我们住在一块的。我们将送给他一笔津贴,让他继续去侮辱我母亲,继续去和使女们鬼混。我们将禁止他再干那些靠不住的买卖。至于我,我可以有钱了——大大地有钱了。”

然而,她并不是完全满意。她知道全城的人都羡妒她;她知道她这无限的幸运已经做了众人的谈资,人们都说她的美丽已得了一切能得的东西。但是这个人真爱她吗?

“我一定要获得他的爱,”她对自己说,“我需要他真爱我。我不能做他的妻子而他毫不爱我,因为那不是好事情。但是,真的,我真爱他吗?”当她同他在一块时,她总是被一种惊讶笼罩着,同时一种神秘的声音从她的灵魂的深处跑出来说:“这是个真正的男子。”每次亚历山大说“我”的时候,她总要抖战。她是被爱情制得抖战了,虽然她也许以为是为了别的原因,或者完全不晓得。

他们结了婚,搬到京城去住。感谢他的财富,亚历山大有许多相识和朋友;但他们都多少地有点好奇。鸠利以为常到他们家里来的人——其中还有不少的贵族——都是她丈夫的债户,他们都用了很好的抵押品从她丈夫手里借了钱。但是在事实上她却一点也不知道他的事情,他也从来不对她提起它们。鸠利没有一件东西没有,她愿意怎样就怎样。但是她却渴望一件东西,这件东西也是她愿意得的。她并不是渴望这个征服了她,甚至迷住了她的人的爱情,乃是要知道他是否绝对的确地爱她。“他是爱我还是不爱我呢?”她常问她自己,“他时时对我留心,他用极大的敬意待我,有点仿佛我是个放纵的孩子似的;他甚至娇养我。

但是,虽然如此——他真爱我吗?”和这人讲爱情或伤感的温存,简直是不可能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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