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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大城市的孩子(1)

你也许要问我是谁,其实,这个问题问得实在有点太过宽泛了。要想弄清楚我的问题,那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这恐怕要上溯几千年,追溯到我们的老祖宗文王姬昌那里。据说,是文王的一个名叫祈的八世孙创建了我们的祖姓,不过,我与文家却没有任何的渊源。你也许感到奇怪,既然我与文家没有任何的关联,岂不是说我就成了大姑娘养的?错了,大家不要胡思乱想了,我之所以这样说,是想告诉大家,就算是大姑娘养的,我也没有什么好自卑的。大凡正常出生的人,不是大姑娘养的,就是小媳妇养的,抑或还有老太婆养的,那有什么重要,只要有人管就不错了。我想说的是,无论是大姑娘还是小媳妇,无论是谁都需要人养,我们犯不上为了这个问题争来争去争吵不休。这个问题并不重要,即使成了小姑娘养的,也没有什么可怕!不过,我得告诉你,我确实不知道我真正的父母是谁,在我的记忆里,我连他们的面也没见过。给我留下唯一印象的是南京的福利院,在那里,我见到了领我来到山东的那个人,那个人就是我现在的老爹。

不瞒你说,我是一个非常顽皮的家伙,八岁了还光着腚满大街地疯跑,用今天的话说那是标准的裸奔啊。可那时咱是裸奔得多么纯洁无邪呀!你想想啊,一到夏天,大街上到处都是赤身裸体的顽皮小子,我若穿上衣服,那不是鹤立鸡群了吗?我哪里知道,我之所以光着腚,完全是家里为了省几尺布头而已。不过人家的孩子都光着腚,咱有啥必要去装正人君子啊,何况我们的家境还很不富裕。以至于有个说话很黄的女人见了我们大发感慨说:“人家的孩子光着腚好看,我们家的孩子光着腚咋就不好看呢?”那些不熟悉她的男人们就好奇地问:“你家孩子多大了?”女人说:“二十多了。”天!这女人有点不大正经呢,这不是耍流氓吗?纯粹的调戏夫男啊!

更多的男男女女见了我,则是寻找乐子,大街上他们把我拦住:“来呀,天财,打个瓜嘚儿,看看晴天还是阴天。”我就跑上去满足他们的愿望。有时候他们打得不响,就说再来一个,我就感到很不高兴,我的肚皮嫩着呢,给我打肿了咋办?而他们却感到意犹未尽,就指着我歪歪的小鸡鸡淫邪地说:“天财,咱把这‘烟袋头子’割了去吧?”我就骂:“割你娘的腚。”“嗨,这家伙骂人呢!”“操你娘,打你。”小孩子的手快得像闪电,骂着一个耳光就过去了,那些男男女女们还没反应过来,我已经在一片混乱中不见人影了。

我就是这样的个性,别看小小的年纪,骨子里却有着一种狂傲的个性,大城市孩子的那种高贵在我这里一样不少。我毕竟是从南京这样的大城市出来的,那可是六朝古都啊,形形色色的事情我见多了,为啥要忍受别人的捉弄,小孩子就一定得服从大人的命令?大人虽然有着大人的威严,可大人也不能随便欺负小孩。我可不是随便受人欺负的主儿,何况我又没惹你,即使惹了你,你也不能把我的小鸡鸡给割了去。我那小鸡鸡是父母给的,不是随便一个人就可以玩弄的,我还要用它来尿尿呢,你割了去,我拿什么尿尿?再说我也没有那样的耐性,在家中我是最小的,一家人对我百般迁就,敢来割我的小鸡鸡,你的狗头不小啊!我们家还没有人对我说过半个不字呢,你算老几?说到底,这都是我奶奶对我娇生惯养的结果,不然大家也不会称我为“小霸王”了。

我们家三代单传,我的哥哥一生下来就病怏怏的。我还有两个姐姐,大姐的身体一直不好,二姐1960年大饥荒的时候饿死了,从此我的母亲再没有生育。为了延续香火,或者说能够让我哥长命百岁,我就被我的父亲从南京的福利院领养到了山东的家中。那时候我的父亲做着大同乡的文书,也就是秘书,与乡党委书记关系很铁。于是,他就冒充军属,凭着一张介绍信把我领回了家。后来我才知道,我们这一家人,来自不同的方向,大姐是随母亲改嫁来的,哥哥则是父亲与母亲亲生的,我则是抱养的,但我们一家人亲密无间,每逢发生了别人欺负我的事情,哥哥总是第一个站出来保护我。

有时候,我们兄弟也闹矛盾,到头来挨批评的还是哥哥天发。哥哥大我八岁,一家人都让着我,我小嘛。总之,我就是这个家庭的中心,形成这种氛围的原因还有一个,那就是我的聪慧。我想,我之所以置身于福利院不外乎这样的原因,就是我的亲生父母抛弃了我。或许是我继承了他们的基因,也或许是恶劣的生存环境激起了我生存的欲望,三岁的时候我就比一般的孩子要见多识广出色许多。面对大人的提问,我毫无惧色,对答如流。

我最大的优点就是勤学好问,这一点不仅我的祖母十分欣赏,就连我们村北京大学毕业的朱翰林老先生也是赞不绝口。朱先生在北京做文史研究,不知什么原因竟回老家来了,有事没事我就到朱先生家里去玩。当我上完小学升入初中的时候,朱翰林先生就对我敞开了大门,他说我随时可以借阅他所有的藏书。面对着满满一大柜子藏书,我的心真是如饥似渴啊!心想读完了这些书,我就学富五车了,可我哪里知道天外有天,朱翰林先生的一个朋友让我顿感自己的渺小。朱翰林先生的书是不少,可他那朋友却是开图书馆的,一个人的藏书怎么能够与图书馆相比呢?我发誓要读遍世上所有的名著,让所有的人像敬重朱先生那样敬重我。然而,天有不测风云,没过多久,“文化大革命”就开始了,我的读书梦也破灭了。破四旧,立四新,所有的书籍都被当作牛鬼蛇神集中起来,准备付诸一炬。我的心隐隐作痛,那些书我还没有好好地去读呢,烧了岂不是十分可惜。于是,我与我的几个铁杆伙伴商量如何把书偷出来,可偷书岂是那么容易?大门口的民兵不说,保管室也不是那么容易接近的,进进出出的人几乎不给我任何机会。经过仔细的观察,我发现晚上九点以后才会静下来,于是我就把情况告诉了我的小伙伴皮条和大耳朵,这俩伙计对书没有特殊的情感,帮我偷书不过是因为我答应事成之后给他们每人一个甜瓜。我的干爹看着生产队的瓜园,满足这样的条件对我来说小菜一碟,事情就这样说定了。

到了晚上,皮条和大耳朵按照我的计划而行。我带上了弹弓,他们两个则带着手电和红缨枪,我们假装成捉麻雀的样子直奔大队。恰好这时间那看门的民兵不知干什么去了,我们仨便一哄而上。白天我们早就侦察过了,保管室的门上方是个小窗户,从那里我们可以爬进去。我爬窗而入,想不到的是,当我进入保管室打开手电筒的时候,眼前的一切把我惊得目瞪口呆。我知道这屋里堆放着众多的好书,但没想到好书的数量却是多得令我瞠目结舌。以至于在先拿哪本上犯了大难,《三国演义》《红楼梦》这类的书就不用说了,《资治通鉴》《史记》《汉书》《后汉书》《聊斋》《昭明文选》还有《隋唐演义》等也不能落下。我等不及了,一本本地从窗口往外扔,皮条和大耳朵就在外面接。待到他们把我留给他们的袋子装满了,我就一个雀步从上面跳了下来,也许是我的声音有点大了,马上就有民兵怒喝的声音从远处传过来:“谁?”

“我。”我一边推开皮条和大耳朵,一边把手电筒冲着追上来的民兵乱照,直到皮条和大耳朵走远了我才住手。

“这么晚了在这里干什么?”

“捉麻雀。”我看得出,来人并没有发现我的事情,于是把手电筒往屋檐上照了又照。

“真的有麻雀吗?”黑暗中又一个人说话了,声音很是严厉。

“有,飞了。”回答的工夫,我已经听出这是民兵连长贾进财,也就是我的同学贾红的父亲,于是故作亲近地问:“贾叔啊,你值班啊?”

“哦,是天财啊,晚上不睡觉到处乱跑什么啊?”

“没乱跑啊,叔,我娘说,让我帮她抓只麻雀配药呢。”我胡编乱造起来。

“麻雀还能配药,怕是你娘嘴馋了吧?”贾进财笑起来。

“真的,叔啊,不信你问贾红去,我娘说的时候贾红在场呢。”我红着脸分辩着,继续一路编下去,反正他看不清我的脸色。至于明天他问贾红,天知道那时候我在哪里,好汉不吃眼前亏,三十六计走为上,放马走人再说。

“那就好了,注意着点,晚上黑灯瞎火的,抓到了快回家去,别叫你娘担心。”

我唯唯诺诺地应承着,脚下步子却加快了许多。我必须先找到皮条和大耳朵,只有他们两个做得天衣无缝,今天晚上的行动才会圆满成功,否则,明天早上贾红一旦露馅,那事情可就完了。

这个晚上我注定要睡不好觉。

等我赶回家去,皮条和大耳朵还在大门口等我。我把书袋子藏起来,他俩还是站着不走,事情是办成了,可我的承诺还没有落实,他们是不会散伙的。我告诉他俩,明天中午我会按时各给他俩一个甜瓜,另加一个西红柿,但他俩必须保证,在明天早上上学前,把我的意思传达给贾红。我怕我一旦睡着了,被贾红的父亲抢了先,一切就晚了,因此我给皮条和大耳朵加了一个西红柿的保证。他俩高高兴兴地走了,我这才放下心来,把那书从袋子里倒出来看。我仔细地翻阅着,有点儿爱不释手,正琢磨着把这些书藏到哪里去,我的奶奶却突然进来了:“从哪儿偷的书呀?”

“奶奶,这哪里是偷啊,从大队里拿的,读书人的事,能算偷吗?”

“不是偷是什么,你再去拿点来看看?”奶奶对着我的头使劲地一点,我便坐到了地上。

“真的,奶奶,过几天这些书就要被烧了,你说我能看着它们被烧吗?”我试图唤起奶奶对我的同情。

“行了,和你爹一个样,见了书不要命。”奶奶似乎早就把我看透了,我的辩解也就苍白无力。

奶奶的批评,并没有打击我对书籍的热爱,相反却成了对我的某种激励,谁叫我是从南京来的呢。尽管我现在还在农村,条件也没有想象中的好,可我家也算是书香门第。我爹是公社的秘书,毕竟也是舞文弄墨的主儿,何况家里还有为数不少的书。你想想吧,在村子里我们是多么受尊重。

第二天早上,皮条和大耳朵就早早地在路上等着我。皮条说贾红同意了不告诉她的父亲,但同意是有条件的,那就是让我想办法给她弄一个毽子。我同意了,弄一个毽子并不是什么难事,我奶奶那里有的是铜钱,再找些鸡毛来就行了。问题是这小妮子在要挟我呢,同学之间屁大点事,犯得上吗?不过既然我答应了,就不准备再去斤斤计较。

中午放学后,我匆匆地吃过午饭,就去找我的干哥哥。我的干哥哥比我大三四岁,这时刻正准备替我的干爹去看园子,我就跟着干哥哥一阵风似的跑了。那时候,整个田野里空无一人,我干爹做梦也没有想到,两个小东西名义上是在帮着他看园子,背地里却监守自盗,对他的瓜园下了狠手。我如愿以偿,皮条和大耳朵从此对我更加毕恭毕敬,就剩下我对贾红的承诺了。

贾红是一个很倔的女孩子。虽说我们在一个生产队,又是同学,平时却是很少搭腔,这主要是因为男女有别。如不是那天我想尽快地脱身,胡编了那一通故事,天知道我会不会与贾红有如此的牵扯。我们就像两条道上跑的车,各跑各的,从来没想到谁会用到谁。可是这次,我却欠了贾红一个人情。我必须尽快地把这个人情还上,否则我的心里会很不安的。我已经告诉我的奶奶,让她赶时间给贾红迅速地做一个毽子。

好不容易等到了放学。

钟声一响,我就像一支离弦的箭飞了出去。放学虽说有点儿早,但考虑到下午要去放牛,我还是不敢耽搁。因为去晚了,生产队里那些比较温顺的牛就会让别人牵走,那些贪玩的牛,在吃草的时候是不会安分的,我必须抢先一步。可我还是晚了,当我赶到饲养室,只剩下了那头贪玩的小黄牛,我不禁有点怯战。前天小黄牛就跟我闹了一通,连尥带踢,今天焉知道它还会不会再闹。果然,当我解开缰绳,小黄牛就像一头斗牛似的蹦了起来,发疯了一般。我使出吃奶的力气,死死地抓住缰绳,任凭它蹦跳,始终不敢松手。我知道,只要我一松手,这家伙肯定会跑得无影无踪,那样,我不但交不了差,以后再去放牛就没有人敢让我去了。我累得满头大汗,恨不能这时候有个人来帮我一把,可四下里哪里有什么人影,我绝望了。就在我坚持不住的时候,我哥突然出现在我的面前,别看我哥人很老实瘦弱,对于牲口却有他独到的地方,他把缰绳一接过去,小黄牛马上就停止了喧闹。乖乖,这可真是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啊!我哥除了比我个子高点以外,没有什么特殊的地方,他怎么就玩得转小黄牛?大哥可是标准的“书愚子”啊,学习上一塌糊涂不说,生活中也是邋里邋遢。我真有点搞不清楚,放牛竟也有这么大的学问。这也许就是我与我哥的不同之处,在我看来比较难的事情,在我哥那里却是轻而易举,而一旦到了上学读书,我哥又对我甘拜下风。阴差阳错的是,多少年后,当年的放牛娃,曾经的“书愚子”文天发,成了诲人不倦的优秀教师;而我这个自视甚高的学习尖子,却成了地地道道面朝黄土背朝天的破落农民,这是后话。

事情就是这么不可思议。就在我对自己的侥幸沾沾自喜的时候,贾红的父亲贾进财出现在我的视野里。本来,我是完全可以躲过他的,可侥幸的心理还是让我没躲过去。我太喜欢乒乓球了,大队的乒乓球案子怎么能够没有我的身影呢?我不想见贾进财,可没想到他恰恰就是为了找我而来。

“天财,你过来!”贾进财声音很是严厉。

“啥事啊,叔?”我颤颤地问,心想发生什么事了。

“我问你件事情,你要说实话。”贾进财的口气十分威严,不容我有半点的戏谑。

“你说吧,叔,我听着呢。”我硬着头皮说。

“保管室的书是不是你偷的?”贾进财终于露出了他的真实意图。

“哎呀,叔,这你就冤枉人了,我偷书干什么?”我在反问贾进财的同时,脑子也在不停地转,难道是贾红告诉他我说了假话?

“是啊,你偷那些书是没用,我也这么想,可是昨天保管室别人根本就没有来过。”贾进财眨着眼睛盯住我,好像我的脸上就刻着一个偷字。

“照叔的意思,那就是我偷的了?”我开始反击他。

“排除你,我还真找不出别的人来。”贾进财盯着我的眼睛说。

“可谁能证明是我偷的呢?”我的心中打起了鼓,真要是他的闺女告诉了他,这未免也太不仗义了。

“这还要证明吗?到你的家里看一看不就清楚了。”贾进财说着转身往我家走。

“好啊,叔,我巴不得呢,这样就可证明没我的事。再说都是些破垃圾大毒草,有啥稀罕的。”

一气之下,我跟贾进财来到了我家。这家伙以为我是傻子呢,我是不会给他任何机会的。我早已经把书藏到了大门上边的门洞里,让他找吧,即使他今天长了四只眼睛也不会发现的。

我忐忑不安地跟着贾进财。他却是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照例与我的奶奶和母亲打着招呼。看完了我爹的书柜,又在院子里转起来。几乎每个旮旮旯旯他都转到了,就是没有发现书的踪迹。突然,他的眼睛盯住了门洞的上方,我的心这时就像揣了只小兔子,不停地跳起来。我想这下完了,他要是发现了,还不知要怎样收拾我呢。

“去搬把椅子来。”贾进财命令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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