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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诸事不顺(3)

换了装的她,让人惊艳,柳惠蓉当然自信满满,终归来讲,能被选入宫中的柳妃娘娘的身段,那可是羡煞旁人的,她神采奕奕,而冰薇则满脸铁青,因为就连她都不得不承认,柳惠蓉的身姿相貌,绝对算得了上乘,甚至可以说倾城。

冰薇闷闷不乐,直接抓了柳惠蓉的腕子打断她的镜前美资,二话不说便向外走。她的步子沉重而急躁,很明显的感觉出那份降至冰点的心情。直到接近门口,才冷冷丢下一句:“总之是美差,好好应对吧。”

柳惠蓉踉跄的被她拖走,不住的想向周围人眼神求救,但是在看到她的那份惊艳后,众人皆嫉,谁还会去救她,反倒还因为祈亲王要点名接见,而怨念十足。

柳惠蓉长叹口气,终是没了办法,开始老老实实的跟着冰薇。总的来说,冰薇还算是个好人,至少还给她送过一次药,现在美差也让给了她,多少给她些面子。于是她站在门前,稍微合作的整理了整理有些凌乱的衣衫。

冰薇见她已经准备好,便冷着脸,缓缓推开了大门。

门声骤响,房内等待已久的北堂墨的眼瞳倏然有了些许的颤动。他似笑非笑,下意识以指尖整理了下耳侧轻垂的长发。很快,自门那边便有一帘美裙飘入,轻若画卷。

可是当柳惠蓉渐渐走入视线的时候,北堂墨却不像方才那般欣喜,反而有了一丝丝的狐疑,因为眼前的她虽美艳动人,可是他总觉得不知哪里有些不对劲,有些不像他想找的人,是气质不对,还是香味不对?也可能,全部都不对。

说起来,向他报告的人说过,北堂齐是将两个女人一起带出的,而从马车出来的时候,据说两人都已经换了一副样子,夜黑昏暗,他们站的较远以至于没有看清。后来在城门那边跟丢了,根据的大致推断的方向,应该是来了醉雨阁。但若没来,那就真成大海捞针,无从下手了。

思及此,北堂墨的眼神渐渐归为了沉寂,缓缓吐了一口气,他眸子一侧,扬手遣退了满心疑惑的离若白和脸色黯然的冰薇。

只是此时的北堂墨,却还不知面前的女子正是曾与自家敌对的柳惠蓉,于是淡漠以对,没有丝毫敌意。但与之相反的,柳惠蓉可是无比震惊,牙齿都快被她咬碎在口。她记得冰薇明明告诉她是个好差事,怎么是来服侍这个男人?柳惠蓉再度看了眼北堂墨,一张小脸顿时扭在了一起,心中闷喊着“冤家路窄”,但是现在的她又不敢去招惹这个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男人,只能清咳两声,勉强的挤出笑容。

北堂墨静静的望着,在看到柳惠蓉生硬的笑容后,他叹口气,将原本想说的话生生吞咽回去,然后低下头,开始一言不发的喝着茶。一时间房间内便流窜着一股尴尬的气氛,柳惠蓉时不时的往外看,第一次深刻的理解了“如坐针毡”四个字。她几次扭头,当真想要喊救兵来,但是又害怕北堂墨发现,完全就是一副惊弓之鸟的样子。而她的样子,尽数落入了北堂墨的眼中,连眼中细微的神情也未能逃过。待他将杯中茶喝尽,小声自喃:“不是她……吗。”他说着,眼神却透露着淡淡的落寞。想来是冰薇弄错了对象,这个女人,绝不是苏慕晴。

他叹口气,顿时放了杯子。

这下要想再找到她,那就是难于登天了。

守在门口的冰薇悄悄附耳在门,她听得仔细,恨不能在门上开个洞,里面始终沉寂,令她有些不解,但再度传来的谈话声,令冰薇眼瞳一颤,再度被其引去。

“请问,爷,您找我究竟是何事……”惠蓉坐立不安,若不是带着人皮面具,那刷白的脸色任谁看都有些不正常。她挪了挪身子,小心翼翼的为北堂墨斟茶。北堂墨始终凝视,琉璃中晃动着幽幽静光。

这时他忽然探出手按住了柳惠蓉的柔荑,惠蓉一惊,险些吓得将茶壶扔掉。她僵在原地不敢动,只是呆若木鸡的看着眼前的这位“熟人”。

“水满了。”北堂墨淡语,眼神依旧如常,见柳惠蓉忽然意识到然后仓皇失措后,他才缓缓收回手。他继续饮茶,脸上看不出任何情绪。

柳惠蓉哭丧着脸四处找着能擦桌子的布,心中不知怨骂了将她扔进房里的冰薇多少次,冰薇在门口连连打嚏,便知道这小女人在房里没少骂她。

难得因找布混掉了些时间,柳惠蓉再度正襟危坐,小手时不时的捏动着袖口,然后干笑一声说:“不然,我唱个曲儿给爷听。”

“好。”北堂墨言简意赅的说道,现在的他还留在此处,完全就是顾虑到冰薇的面子,否则大半夜的,没必要在这里耗费时间。如此让这不知是谁的女子唱唱曲,或许还能让他不这么烦闷,于是放了茶杯,他抬眸凝视着她道,“那你唱吧。”

柳惠蓉一愣,顿时僵在原处。这祈亲王不会是想就这样大眼瞪小眼的让她唱吧,那还不如静坐不动呢。

她心中咋舌,焦躁的挠挠头,然后僵硬的挺直身子坐在那里,准备开口唱曲。这时忽然想到了自己的声音祈亲王识得,于是眸子一转,开始故意压瘪声音,刺耳声飘入,如锯朽木,吱吱啦啦的,令北堂墨锁紧了眉头。

就这样离去吧,离去吧!柳惠蓉在心中不停的念叨,唱的也是愈发的难听,就连在门口守房的冰薇都忍不住拧起了眉,琢磨着长得挺好的一个姑娘,怎么一张口是这么的惊世骇俗。

房内近距离闻听的北堂墨终于也忍不住,突然用手拍了下桌案。柳惠蓉一惊,及时收了这足以充当攻城凶器的声音。看出北堂墨已经到了极限,她莞尔一笑,满面红光。

“我向你打听一个人。”北堂墨倏然开口,令本以为他要离开的柳惠蓉再度一僵,于是小心翼翼的问:“爷说的,是谁……”

北堂墨想了想,随后压低声音道:“原贵妃,柳惠蓉。”

惠蓉心底蓦然振动,她愣愣的眨着眼,像是被他一句话给制住。他已经知道了吗?柳惠蓉想,指尖放在凳子边上,开始不安的扣动着。

“贵妃怎么会来这种地方。或许几位头牌会知道吧。”柳惠蓉干笑着,活像是被抽掉了魂。

“你也没见过吗?”北堂墨若有所思的说,“她和我的一位友人一同离开了。罢了,就当我没说过。”北堂墨淡语,随后又饮了一口茶。

见北堂墨原来没发现自己,柳惠蓉这才在心底长舒口气,她悄然的用袖口擦了下额角溢出的汗水,凄苦的看向他处。

苏慕晴,这不是喜欢你的男人来的吗?为什么要扯上她!在这么下去,她不被揭穿也被北堂墨弄疯了,谁……快来救救她吧!

尊字号房,再陷沉寂,唯有两人独自喝茶的声音,还在不断继续。

另一方面,在得知柳惠蓉被北堂墨请去喝茶之后,“甲字号房”的苏慕晴可就有些焦躁不安了。她是了解王爷的,知道王爷洞若观火,凭借着柳惠蓉的那点小伎俩和急性子,很容易就被王爷拖出一些不必要的事情。

她默默沉思,随即拿过镜子,细细端详了镜中的自己。指尖拂过脸上的刚刚止了血的伤痕,还有些微痛。这条伤,一直从眼角滑至另一面的耳根,倾城之貌早已不在,或许王爷根本就认不出来,很多担忧的事,也不过是她多想了。不过除去这点,惠蓉的性格确实绝对的破绽,所以她决不能让柳惠蓉与王爷多待。现在,她必须进到尊字号房中想法子领出柳惠蓉,否则,事情可就麻烦了。

想罢,她放下镜子即刻走出房门,临到尊字号房,她随便抄了哪个小厮手里的茶壶,便来到了房间的正门口。她深呼吸了几次,终于鼓起勇气推门进了房间,只听“吱呀”的一声,瞬间将房中快要结冰的气氛打破。

柳惠蓉一见慕晴,眼中即刻泛出了光,像是得了救星那般。苏慕晴见她的样子,也知道方才她究竟有多惊恐,她用眼神安抚了下柳惠蓉,随后便看向了眼前的北堂墨。

在她面前的他,虽然有段时间没见,但依旧俊朗如初。他装着一丝不苟,俊雅清幽,如同不食人间烟火的天人。听到了慕晴的脚步声,他也轻缓抬眸,那道深而红的伤也同时印在了他的琉璃色中。光晕微动,他的心微微有些发沉。

“这位爷,东房有急事,不知是否能将容荟姑娘带走。”慕晴有条不紊的说着,眼神冷静,毫不惊慌,只是袖中遮住的指尖,微微有些攥紧。

北堂墨凝视着她,放了杯,然后看向惠蓉轻声而道:“抱歉,方才没问你的名讳。”

柳惠蓉摇摇头,表示并不介意,因为现在的她,只想溜之大吉。

但是很快,北堂墨却将视线转向了一旁的慕晴。他起了身,渐渐走去。他似是在望着慕晴,又似是在探究着什么,一双眼睛印满了苏慕晴的身影。这时他走到她的身边,停步,又悄然的靠近。一时间屋中所有气氛都被凝结住,连粗气都无人敢喘。慕晴低垂着头,只能看到北堂墨腰间的白虎玉佩正在左右轻摆,映在烛火下泛了些幽光。

半响,她听到北堂墨凑近了她的耳畔,低声问道:“你是……”

“哎呦这位爷!”

正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房里忽然闯入一个带着怪异音调的声音,众人齐看去,便见一个悠哉的男子倚靠在门边。他眼神慵懒淡漠,唇角一勾,说道:“看样子王爷不大欣赏几位美人,不知男色可喜?”

话音未落,又冷不丁的冒出了另一个声音,将这房间添置了一分躁动,“南楚,你……你不能……!”冰薇紧随其入,紧紧抓着东方楚晏的衣角,见北堂墨看向了自己,冰薇身子一僵,即刻将手缩回,尴尬的笑了笑。

北堂墨静默,眼中琉璃幽幽闪动。他站直了身子凝视着门口之人,忽然迸出一缕怒意。

“你们都下去。”北堂墨开口,声音低沉,不允许任何人拒绝。冰薇一惊,生怕自己再做错什么事惹得王爷不喜,于是她不敢有丝毫迟疑,紧忙点头转身离开了房间。

这时东方楚晏也对苏慕晴使了个眼色,手臂一揽,说道:“你们也别碍了我和爷的好事。”

慕晴略微有些疑惑,但也明白南楚是在解围,于是拉着柳惠蓉便离开了房间。

大门一关,瞬间就将这两个倾世男子困在了同一个屋里。

“东方楚晏,你为何会在南岳?”北堂墨挑眉轻语,看样子却并不大关心。

“来巡游的。”楚晏作答,唇角噙着笑意。他走近,拿起酒壶给自己斟了一杯,轻轻饮入而后道,“我以为你没认出来我呢。”

“你这张脸本王永远也忘不了。”北堂墨冷冷说道,似是想起了童年时随着先帝出征经过晋国,结果被一个奇葩夜袭恶整的事。他脸色一青,忍不住的冷哼了下。

“这还真是我的荣幸。”楚晏得意的扯动了唇,然后继续说道,“你在找人?”

“如果你不打扰的话。”北堂墨说道,语气甚是冰冷。

“找到了吗?”

“还没有”

“不如,我帮你找找?”楚晏轻笑,眼中透出些异光,“不过,找到之后,人,可就是我的了。”他说着,舔弄了下唇瓣,样子妖艳而蛊惑,可是眼神中,更多的是挑衅。

北堂墨倏然抬眸,顿时上前,右手狠狠击在楚晏的脸庞右侧,扇动而起的风将他的长发也随之挑动。北堂墨收敛了一切可以窥探出他心思的神情,渐渐的压低上身在楚晏耳边低语:“你若是敢碰他,我会让晋国,永远战乱不休。”

“好一个威胁。”楚晏勾唇,侧眸看向他,“只可惜,于我,没用。”说罢,他便以手抓住北堂墨的腕子,瞬时间两人便扬起了一阵敌对之风。两人针锋较量,眼中都透露着怒意。

是了,南岳的北堂墨与晋国的东方楚晏早在许多年前就有了间隙,那时北堂墨随父出征,结果被东方楚晏的奇谋击败,一时间士兵溃逃,他北堂墨则成为了父皇口中的重责之人。自那时起,但凡有关东方楚晏这四个字的事,北堂墨统统都不听不看不关心,绝对不想再回忆起陈年旧事。而现在,这个唯一给他人生落下污点的混蛋竟然来了他的地界,甚至还盯上了他看上的女人,这让他如何不怒,如何不气。

思及此,两人的打斗更加激烈,招招致命。

“王爷?”这时外面冰薇有些担忧的唤道,两人一听,即刻止住了所有的动静。北堂墨回眸看向东方楚晏,而楚晏也冷哼一声看向他,在激烈而不悦的对视之后,北堂墨冷冷抽回了右手。他转身向门,准备离开。

“呀。不需要我服侍了吗?爷。”收了手的东方楚晏恢复了从容,然后含笑而语。他索性坐在了桌上,略微露了单肩,接着说道,“不让我服侍服侍,真是太可惜了。”说着,他又拿起酒杯晃了晃。

北堂墨顿了下足,斜侧过眼眸,压低声音说道:“如果让本王知道你在南岳会做什么对南岳不利之事,别怪本王没提醒过你。”

东方楚晏扬杯示意,目送着北堂墨离去。半响,他唇角的笑意也渐渐收敛。他将酒杯在唇旁蹭了蹭,低声自喃:“连北堂墨都在找你,你究竟是……什么人呢?”说着,他笑了笑,琥珀色中闪过了一缕暧昧的幽光,而后扬唇,杯中之酒一饮而尽。

砰——!

一声巨响,门被狠狠推开。苏慕晴孑然立于门口的身姿和霎时闪过的冰冷视线,让东方楚晏有些措手不及,险些就将手上的杯子给弄掉了。

这时慕晴莞尔一笑,以单手压在他的肩上,并凑近他耳畔说道:“这么快就服侍完喜好美色的爷了?”说着,她侧眸相望,眼中露出了些邪恶。

东方楚晏一口酒险些喷出,他挑眉回望着苏慕晴,看出她那份调皮的戏谑,于是忽然一笑,将手上的杯子随意一扔,而后竟将慕晴顺势压到了桌上。他俯视着她,长发自两边垂下,遮掩了屋中的光芒,“是啊,服侍完了,男人还是无趣。正少个女人给我解解闷。”

“那请推门左转或右转,您会见到许多貌美若仙的女子,小女子我面目可憎,不会是爷你的菜。”慕晴说的从容,一点都不慌乱。

“你好像对你的脸上的伤很是得意。”

“还好吧。”慕晴扬唇,而后一把将东方楚晏推开。她拍了拍身上的褶皱,下颌一扬道,“干活了,还有很多‘男色’等着爷你去服侍呢。”

东方楚晏唇角一咧,脸上有些发闷。慕晴像是明白他心里所想,于是悠悠一笑,“方才,谢了。兄弟。”说罢,她绽出暖阳般的笑意,使得东方楚晏为之一愣,随后才化成轻笑。

见她潇洒离去,东方楚晏摩挲了下下颌,“兄弟这个词,不甚讨喜。”但说归说,在他的眼中却闪耀着一抹浓厚的兴趣。想必通过今夜的事,他便对这个女人更加的难以自拔了。

他笑笑,而后也跟着苏慕晴走了。

离开了醉雨阁的北堂墨始终不发一言,马车的颠簸引不去他丝毫的注意。在他的脑海中始终徘徊着那脸上带伤的女子,总觉得心中有些在意。因为那道伤,他看不清她的相貌,可是却隐约觉得如此的熟悉。那份清凛,那份镇静,还有那份毫不屈服的自信。

会是她吗?北堂墨心中静想。但若真的是她,她脸上的伤又是如何出现?

北堂墨手捂心口,不禁有些隐隐发疼。

“王爷,冰薇姑娘似乎很失落。”门口赶车的离若白忽然开口。

“找日你从库里拿些银两,买个钗子送给薇儿。”北堂墨淡语,声音却很随意,离若白听着,不禁摇摇头。

冰薇姑娘每月都会去王爷府中奏曲,王爷对她也甚好,只不过从来也都只是相敬如宾,没有一丝一毫越礼之举。而且王爷满心都是皇后娘娘,冰薇姑娘怕是就算当真努力坐上了王妃,也不过是个傀儡女人罢了。这么一想,离若白倒有些同情冰薇,觉得还不如就这样被王爷划清界限的好。

临近王府了,北堂墨忽然想到什么,饶有兴趣的问道:“对了,近来皇上心情如何?”

离若白“啊”了一声,紧忙说道:“回王爷,皇上近来很是勤政,几乎不再接近后宫。听说连膳食都鲜少去用。”

北堂墨唇角悄然一动,轻笑了两声,“他当然没心情用膳了。”他眼眸一凛,墨扇便扇开,被掩住的唇角扬动着弧度。

他早便知道苏慕晴会离开这座皇宫,唯一以为苏慕晴会一生一世留在那笼子里的,也就只有北堂风一人。如今苏慕晴已不再是皇后,更不在是北堂风的所属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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