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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铁矿遇险(1)

为了赶在叶琛他们到云顶之前处理完土地事宜,叶蕴仪拒绝了政务处处长林佑佳为她准备的马车,坚持要跟他一样,骑马去云顶。

一路上,叶蕴仪始终心神不宁,总觉得少了点什么。

傍晚,他们到了离铁矿约30里地的云顶镇,林佑佳领着她来到镇上唯一的一家客栈。

两人放下行礼,便都到楼下吃饭,林佑佳心不在焉地扒着饭,突然放下手中的碗筷,看向叶蕴仪,吞吞吐吐地道:“我原以为,您要是来了,黑衣卫队定是会有人跟着来的,可这一路上都没看到他们?”

叶蕴仪一凛,这才明白自己一路上的不安从何而来,她眼前不由闪现出昨天潘启文那黑雾迷蒙的眼眸来,他昨天是那样的反复而矛盾,难道他这么快就想通了,真的要尝试给她彻底的自由了?

“叶先生?叶先生!”

叶蕴仪在林佑佳的轻唤中收摄住心神,正色道:“杨处长,你有什么事瞒着我?黑衣卫队来不来,跟我们去不去铁矿有什么关系?”

林佑佳无奈地叹口气,说出一番话来,叶蕴仪方才知道,铁矿这里的土地问题远不止以前林佑佳说的,只是地主坐地起价那么简单。

当初潘烨霖为了军粮问题,要求下属各部买地,再出租给佃农耕种,潘烨霖土匪出身,只管结果,根本不问过程,因此,在执行过程中,下属这些个军官们花样百出,手段各异。

而这云顶铁矿周围,全都是当初潘烨霖手下的军官划出来,用来交换人家好地的荒地。因为每户的地不大,就导致这其中铁矿上方最中心的那一片现在的土地所有者,竟有二百二十三户人家!

这些农民,原本就是说潘家军买地,被半骗半逼的移居到了这里,现在听说潘家军又要买地,哪里肯依,这二百多户人家更是因以前势单力薄,才被潘家军欺负,现在更是抱成了团,共进退,任林佑佳说破了嘴皮子,人家就是不肯买帐!

叶蕴仪若有所思对林佑佳说道:“这镇上或附近可有口碑比较好的士绅?”

林佑佳眼睛一亮:“您是说…?”

叶蕴仪微微一笑,点头道:“若有声望较高的士绅,我们可以跟他谈,由他出面,将这些地买过来,再转手卖给我们,我们可以适当给他一些好处!”

林佑佳连连点头道:“有的,有的!这镇上有一家姓柳的,是这镇上的大户,那柳老爷多做善事,在这附近名望很高,而且,这柳老爷曾受过潘家的恩惠!”

叶蕴仪脸上一喜,道:“好!明天我们先去拜访这位柳老爷!”

第二天一大早,叶蕴仪与林佑佳便来到柳家,递了林佑佳的名贴进去,叶蕴仪看了看那高高的院墙,不由笑道:“这柳家气派可不小!”

不一会儿,大门大开,那柳老爷竟是亲自出来,将二人迎了进去。

二人将来意一说,那柳老爷不由面有难色道:“两位,照理说,若由我出面,这地老朽还是有八成把握能买得来的,只是一下子要买这么多地,我手头实在是一时拿不出这么多现银来!”

叶蕴仪胸有成竹地笑道:“柳老爷,钱的事,您不用担心,我们会先将钱借给您,您只需要打一张欠条就行,到时把地契转给我们,欠条便归还,而且,我们会另付总额的半成的钱,做为您的酬劳,您看如何?”

柳老爷面上一喜,连连摆手道:“区区小事,怎么敢言说酬劳之事?”

叶蕴仪笑道:“我还有事要去铁矿那边看一看,这事就拜托您了!”

叶蕴仪与林佑佳从柳家出来,两人都轻松下来,骑马向铁矿而去。

路上,林佑佳佩服地道:“叶先生,还是您有办法!”

来到铁矿所在地,看到杰森在地图上标注出来的那处准备第一期开挖的地方,零零星星有几座破破烂烂的屋子,墙都是用泥糊的,有的房子,便连窗户都没有,叶蕴仪心中一紧,回头对林佑佳说道:“记得凡是有屋子的,都多给他们一些钱,让他们去别处另起房子。还有那土地,按原来他们被骗卖的土地的价格给他们算帐,补给他们,这些,都算在铁矿开办费用的帐上吧!”

林佑佳默默记下,突然听到叶蕴仪声音中带着一丝紧张:“那一片是什么?”

林佑佳顺着叶蕴仪手指方向一看,心里不由“咯噔”一下,两人赶紧策马过去,走了约一里地的地方,翻身下马,走过去,那竟是一片不小的坟山,上面是一座座用石头垒起来的坟!足足有近百座!

叶蕴仪倒吸了一口凉气,她暗自庆幸自己先来看一看,杰森并不清楚,在西南,这拆屋事小,迁坟事大!若是处理不好,不定还要闹出什么事来!

林佑佳翻身上马,一路小跑着往最近的一家农居而去,不一会儿,他策马回来,下了马,叹口气道:“这个铁矿周围原本都是无主的荒地,是云顶附近的农家,没钱买好的坟地,便都将去世的家人葬在这里,时间长了,便形成了一座坟山,这也是当初好些个附近的农户被骗着将地换到这里的原因之一,离他们先人的坟近!”

天空中突然打起一个响雷,原本阳光明媚的天空猛然阴沉下来,叶蕴仪心里一突,只听林佑佳说道:“这山里的雨,说来就来,咱们赶紧走吧!”

叶蕴仪点点头,上了马,用马鞭指着那一片坟山说道:“这里绝不能动!否则以后这铁矿只怕后患无穷!”

她抬头看了看阴沉沉的天,暗自叹了口气。她本不想去潘家集,她不想在那里与爷爷、大伯碰面,更不想见到潘家人。可现在杰森在那里,她必须要赶在杰森来铁矿之前,告诉他,重新选择开挖的地方,否则,他在做设备到之前的准备时,只怕会动到这坟山,犯了众怒!

两人赶紧策马而走,却仍是快不过呼啸而来的狂风暴雨,两人浑身上下全都浇透。大雨令人睁不开眼,他们的速度不由慢了下来。

突然,林佑佳倾身伸手拉住叶蕴仪的马头,指了指路边的一间石屋,大声叫道:“先避一避雨,等雨停了再走!”

两人下了马,一溜小跑到了那家人家的屋檐下, 门吱呀一声开了,一位中年农妇手扶门而立,叶蕴仪忙笑道:“大嫂,过路的,可否容我们避避雨?”

那妇人看了看叶蕴仪,将门拉开些,急急地说道:“快进来吧!”

二人道了谢进屋,那妇人有些不知所措地看了两人一眼,转头向内喊道:“孩儿他爹!”一个壮实的中年汉子应声而出。

还是叶蕴仪率先开了腔,她看向妇人道:“大嫂,这山里的雨得下多长时间能停啊?”

那妇人笑道:“哟,这可说不准,有的时候下两三天都有可能,上次有个洋鬼子,也在咱家躲雨来着,整整过了一天一夜才走了。他说些什么,我可一句也没听懂。”

林佑佳不由向叶蕴仪笑道:“那一定是杰森来这儿看铁矿来着。”

那妇人奇道:“你们认识?他的话你们能听懂?”

林佑佳点头笑道:“当然认识,这位叶先生还+++”,话未说完,却被叶蕴仪拉了拉衣角,他立即住了口,却听叶蕴仪立即将话岔了开去:“大嫂,你们这地里都种些什么?收成可好?”

那妇人忙道:“刚开始两年种稻谷,一家人口粮都不够,前年贺家一个远房侄儿来这儿,叫咱们种那什么棉花,长得倒好。”

叶蕴仪正听得有兴致,却见那男人突然取了门边的蓑衣,拉开了门,那妇人急急地问道:“这么大的雨,你去哪儿?”

那男人嗡声嗡气地说了句:“犁耙落地里了!”说着,戴上蓑衣,一头冲进了雨幕中。

叶蕴仪半开玩笑地道:“可算听着这位大哥说了一句话!”

那妇人也嗔笑道:“他就是那样的人!”提起自己丈夫,她原本寡瘦而苍白的脸上竟然漾起幸福的光芒来,叶蕴仪心里升起一丝异样,眼前猛然闪现出潘启文的脸庞来,心里不由一痛,不是说贫贱夫妻百事哀么?可为什么这一刻,她竟嫉妒起这妇人来!

叶蕴仪怔怔地看了看那妇人,回过神来道:“哎,您看我这半天,还没问您家贵姓?”

那妇人忙道:“我男人姓吴。”

叶蕴仪点点头笑道:“吴家嫂子,您刚才说种棉花是怎么回事?”

那妇人脸上显出一份感激的神情来:“贺家也跟我们一样,是从外边搬过来的,前年,他家一个远房侄子过了来,教咱们种棉花,又联络省城的贩子来收。后来,他说贩子价太低,让省城里日本人的纱厂直接来收,可是,纱厂的价也压得低,他就教咱们成立了农会,推举了杨老三和李贵,代表咱们一起跟纱厂谈价,今年初,他又说怕纱厂到时不认帐,还让纱厂开春的时候就下了定,咱们提前就拿到了一些钱。”

叶蕴仪惊异地问道:“农会?”

吴嫂昂起了头,一脸憧憬地笑道:“是啊,贺家侄子说,农会可以让咱们抱成团,有啥事大家共进退,至少可以商量着来,就再不会像以前因为势单力孤,而被抢地、骗地了。大家抱成团,日子也会好过些。我家男人算了帐,说今年只怕比原先那块好地最好的年成的收入都要多呢。”

叶蕴仪心中不由一沉,她原以为,这里的土地贫脊,种不了西南常见的水稻,只要给农户们他们原来的地,再给了一定的搬迁补偿,他们应该就愿意的,可现在这地里种了棉花,连买家都已找好,让大家又有了新的活路,若是让他们再搬走,只怕会更难。

而这个农会,恐怕更是一个麻烦,他们原来的地,大部分都不在一起,现在他们抱成了团,尝到了甜头,若要打散他们,只怕他们也不愿意。

这事只怕还要从长计议。

正沉吟间,却见吴嫂伸头看了看门外的雨雾,喃喃地道:“大夏天的,又不犁地,怎么会把犁耙拉在地里了?这么大雨,呆会儿该淋透了!”

听了这话,叶蕴仪眉心一跳,他抬头与林佑佳对视一眼,都在对方眼中看到了一丝不安。

叶蕴仪看了看门外灰蒙蒙一片的天地,咬咬牙,对吴嫂笑道:“吴家嫂子,我们今天还得赶回省城去,这雨也不知要下到什么时候,我们就先走了!”

说着,向林佑佳打了个眼色,就向门外走去。

那吴嫂也不挽留,只皱眉道:“你们小心些,这山里一下大雨,有时山上的泥沙还有石头都会滚下来,别给埋在里头了!”

叶蕴仪感激地笑了笑:“知道了!”

两人出了门,牵过屋檐下的马,冒雨上马,走出没几步,回头一看,竟见大雨中,三五成群的人们竟从不同的方向往吴家聚拢,叶蕴仪与林佑佳心里一沉,同时一挥马鞭,急急地向云顶镇飞驰而去。

到了柳家,柳老爷忙安排下人伺候叶蕴仪与林佑佳洗漱,还让人将自己女儿的衣服拿给叶蕴仪换上。

叶蕴仪洗漱换衣出来,柳老爷已安排了午饭,柳夫人也一起出了来。

席间,叶蕴仪想起什么,不由问道:“柳老爷,您的地里都种什么?收成可好?”

柳老爷忙回道:“主要是稻子,其他地方还好,就是靠近铁矿那一片,收成都不好,去年我看那些个泥腿子都种了棉花,听说还不错,正好我家小舅子认识省城那家日本纱厂的买办,说是可以收棉花,今年我就让佃农将那一片大概有两百亩地也都种成了棉花。”

听了这话,叶蕴仪不由皱眉道:“这么多人种,省城就一家纱厂,收得了那么多嘛?况且,我在省城听说过,日本那家纱厂主要的棉花来源在西山那边,这种的人多了,只怕被日本人压价!”

柳老爷笑道:“我小舅子给了那买办一些好处,他答应先收我家的,再说了,铁矿那边的地不是军政府都要收了去开矿嘛。”

叶蕴仪恍然大悟,这柳老爷对铁矿之事如此上心,恐怕这才是主因。她的眼神不由一亮,若是将柳老爷的棉花地换给那些农户,岂不是既未断了那些农户的生计,又不会将他们打散分开?

可柳老爷这边,要如何去补偿呢?

一个念头在她心中快速闪过,她已是有了主意。皱了眉道:“我听说,那些个农户抱成了团,跟纱厂谈好了价,纱厂连今年的定金都下了,他们得了好处,只怕未必愿意卖地啊,他们不卖地,我这铁矿开不起来,您那棉花只怕也不好卖!”

柳老爷的脸上原先的得意之色一下子僵硬起来,叶蕴仪不动声色地笑道:“等下雨停了,就赶去潘家集,再把银票带过来,您也好帮我们买地不是?”

柳老爷忙道:“我看这雨,今天一时半会儿也停不了,路上又滑,那潘家集离这儿有百十来里地呢,不如今天就在我家歇下,明天再走?”

叶蕴仪也不推辞,客气地笑道:“那就麻烦您了。”

一直到吃晚饭,那雨也没有停。

晚饭桌上,多了一个精明的中年男子,柳老爷介绍道:“这是我家小舅子,周一才。”

叶蕴仪明白,只怕是听了她的话后,柳老爷找了自家小舅子商量来了。

寒喧过后,那周一才对叶蕴仪笑道:“叶先生 ,我听说,那铁矿可以让士绅也入股?”

叶蕴仪与林佑佳早有商量,这时不由对视一眼,林佑佳笑道:“是的,少帅留出了两成股份,给士绅们入股,说是先到先得,我看这风放出去也有半个月了,估计这两成也差不多快满了。”

柳夫人不由脱口而出:“哎呀,那怎么办?”

林佑佳故作惊诧地道:“难道柳老爷也想入股?”

那周一才不紧不慢地点点头,笑道:“我这姐夫是个老实人,做其他生意又怕担风险,现在既然是跟在军政府后面开矿,又有银行做保,这生意最适合他不过,就不知这股子还有没有了?”

林佑佳皱眉道:“哟,这个时候,还真不好说。”

周一才看了一眼柳老爷,对叶蕴仪笑道:“铁矿那些农户的地的事,我也听说过,我姐夫在这里还有些名望,又是乡里乡亲的,由柳家出面去收地,应该比你们去要容易些。”

叶蕴仪不置可否地笑了笑:“若是柳家能帮忙把这地的事办下来,我们出面让少帅那里留点股份,也是应该,只不过,今天好像夫人提起过,柳家没有现银,所有的钱都去买了地?”

周一才自得地笑了:“我们是想以自家的地来跟那些农户换,同样是种的棉花,又在这附近,他们还不用搬家,然后,我们想将从农户那里换来的地折价入股铁矿,这样,军政府也不用拿钱出来买地了不是?”

叶蕴仪脑中闪过吴嫂家那窘迫的境况来,有心要为农户们多拿些利益,不由皱眉道:“他们的棉花听说都是有纱厂定好的,只怕他们未必肯呢。”

周一才忙道:“这个我想过了,铁矿以外,柳家和周家也还有一些棉花地,到时,就让省城的纱厂一起收棉花,按我们的价格一起给农户,我们的价格比他们原先自己谈的价高了约有半成呢。”

叶蕴仪击掌笑道:“好!若是这样,我定为你们拿到这股份就是!反正这铁矿开工也没那么快,正好将今年的棉花先收过,也不会让大家有什么损失。”

林佑佳一脸敬佩地看向叶蕴仪,却听外面一阵重重的砸门声,更有一声声怒吼:“把人交出来!”

一个下人一脸惊慌地跑进来,叫道:“老爷,不好了!外面来了好多乡里人,说是军政府来的人要挖他们的祖坟开矿,要咱们交出人去!”

柳老爷与周一才倏然转头看向叶蕴仪和林佑佳,眼中都是惊骇的光。

林佑佳连连摆手道:“这里面有误会!”

柳老爷眼睛直直地盯着叶蕴仪,毫不客气地问道:“叶先生,你能担保你们不会动那坟山吗?若能,我可以去跟他们说,解除这误会。若不能,那么,恕我无能为力!”

叶蕴仪迟疑了一下,看向柳老爷,目光坦诚地说道:“柳老爷,实不相瞒,若要开矿,这坟,迟早要迁!即便我们一开始绕开那片坟山,但当周围全都挖开之时,难保那一片山不会垮塌。但我可以保证,为这些百姓另寻一块风水好的阴地,安葬他们的家人。迁坟所有的费用,由铁矿承担。”

柳老爷的脸色缓和下来,他看向叶蕴仪:“那你们敢不敢跟我一起去向他们说清楚?”

叶蕴仪毫不迟疑地点点头:“好!”

一旁的林佑佳却一把拉住了她,对柳老爷说道:“我去就行了,叶先生不用去!”

柳老爷脸色一沉,不悦地道:“我跟你们一起去说,已是在为你们担了干系,这么大的事,若叶先生你这一个主事的人都不出去,是不是说不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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