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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人生长恨

南京,方家客房中,方夫人站起身来,抹了抹眼角,笑道:“好了,你好好休息,先在伯母这里把身子养好了,再做打算!”

叶蕴仪却一把拉住她,费力地说道:“方伯母,我,我知道我或许不该问,可我,还是想知道,那一晚的媚药,是如何解掉的?”

方夫人全身一僵,她的一张高贵的脸顿时涨得通红,她有些尴尬地看了看叶蕴仪,一时怔住,说不出话来。

叶蕴仪心里一沉,抓住方夫人的手不由死死地掐进了肉去,她颤声道:“伯母,你告诉我!不会是、不会是……”

其实那一晚真实情况究竟如何,她并不知晓,之所以一口咬死自己是清白的,不过凭的是自己身体并无任何感觉,更重要的是对方宗尧的信任!而现在,看方夫人的神情,叶蕴仪的心陡然不安起来。

方夫人的脸由红转白,再由白转红,终是在被叶蕴仪掐得生生的疼痛中清醒过来,她忙拍拍叶蕴仪的手,安慰道:“你想到哪里去了?那一晚,那一晚……”说到这里,她终是说不出口,咬唇道:“你等等,我给你看样东西!”

不一会儿,方夫人捧着一个小盒子,扭扭捏捏地来到叶蕴仪面前,面带尴尬地道:“你看看这个,就明白了!”

叶蕴仪打开盒子一看,顿时一张脸也涨得通红,呐呐地说不出话来!

那是一个做得极为逼真的男子**********方夫人这时总算是平静了下来,轻声说道:“我以前也不知道有这种东西,那天晚上,是宗尧找来,给我的!是我…”

叶蕴仪扔掉那个小盒子,一把抱住方夫人,哽咽着道:“方伯母,别说了!我都明白了!”

她心里清楚,要让一惯洁身自爱的方宗尧去找这样一个东西出来,用在他一直爱着的她身上,他的心情会有多复杂、难过。

她更不能想象,一惯高贵优雅的方夫人,却要自己动手,为她做那样的事,是多么的难堪。

但是,他们,都毫不迟疑地去做了!

方夫人甚至还没忘记为她清理干净,让她一点察觉不出来,为了怕她难堪,他们也只告诉她,她只是中了迷/药。

想到这里,她不由对潘启文越发痛恨起来,他,却偏不肯信她!

一个月后,方家餐桌上,方淮之严肃地对叶蕴仪道:“蕴仪,你现在这样,也不是办法。我想这样,以你的名义,给启文发个电报,要他亲自来一趟南京,有什么误会,当面解释清楚!”

方宗尧冷哼一声道:“有什么好解释的?两次想要她肚子里孩子的命,还有什么好说的?”

方淮之将筷子重重地往桌上一放,叱道:“你懂什么?”

他再次转向叶蕴仪,温和地道:“蕴仪,方伯伯和伯母从来就当你如亲生女儿一般,决不会再让你受丁点委屈!可是,现在我跟潘启文,份属同僚,有些话,必须要摊开了来说!若是真有误会,说清楚了,你们还能在一起,你还愿意跟他在一起,我们自然高兴。若是真要分开,那么,便正正式式地分,这对你,对他都好!”

叶蕴仪脸色一白,她知道,方淮之说的都在理,其实,方淮之何尝不清楚,闹到这一步,哪还有和好的可能!他没说出来的是,若是她便这样不清不白地住在方家,若再有那些传言流了出去,对她和方宗尧都是极为不利!而如果方淮之因她与潘启文闹翻,则对方淮之的仕途也极为不利!

可是,一听到方淮之说的,要与潘启文正正式式地分,她的心里,便如刀割般地疼!

叶蕴仪不由微冷了神色,轻声道:“方伯伯,我已经让陆念迅给我安排了待产的地方,这几天,我就要离开了!”

一旁的方夫人不由急道:“蕴仪,你这是说什么呢,你一个人,怀着孩子,我怎么可能放你独自去外面?”

方淮之叹口气,对叶蕴仪道:“蕴仪,你理解错伯父的意思了!我的意思是,若是你与潘启文正式分开了,以后,你在我们方家,不论什么身份,便再与他潘启文无关!而全南京政坛的人都知道你于我方家,不亚于亲生女儿的关系,以后,任谁若想再动你分毫,也是不能!”

方夫人也在一旁道:“还有一层意思,潘启文那性子,只怕将来在南京得罪的人不少,你是要做事的人,没必要跟着他再受牵连!”

方淮之点点头:“潘天一在西南独霸一方,还有远华银行的事,你也得早做打算,无论如何,你都避不开他去!”

方夫人看了一眼身边的方宗尧,拍拍叶蕴仪的手道:“蕴仪,我看启文还是爱你的,你说的那个什么秘书的事,我看多半也是因为他误会了你与宗尧有染而起,这男人,你总得要容得他犯了错再回来,你说,是不是?更何况,你总得为孩子考虑!”

叶蕴仪轻轻一震,她不由自主地抚上了小腹,容得他再回来?可是,他真的肯再回头么?

眼看着叶蕴仪动容的脸上又闪起了期冀的光芒,方宗尧心里一涩。

西南司令府,芳华苑书房内,是一片可怕的寂静。

整个厅内,只听到潘启文的呼吸声,沉重急促得,象是一头受伤的野兽在喘息。

半晌,黎昕艰难地开了口,说出来的话却毫无底气:“这事,说不定中间有误会?不如,去趟南京,当面说清楚?”

潘启文一把将桌上的茶杯往地上一扫,那清脆的碎裂声,让每个人心头一跳。

心底里那撕裂的痛已令他直不起腰来,他冷冷地笑,说清楚?还有什么不清楚?

当初他就奇怪,她莫名其妙地要去南京找什么证据来证明,事实摆在那里,那时的他,根本便不可能有孩子,他竟然傻傻地放她去了,他知道,就是她那一句,若是她拿不出证据,她会自己打掉孩子,更与方家从此断掉联系!就是这句话,打动了他!

天知道,他可以不在乎孩子是谁的,可他心底里有多怕,他知道她与方宗尧的感情有多亲厚,他怕她从此便因这个孩子,与方宗尧有了再分不开的纠缠和纽带!所以,他竟愚蠢地信了她,放她去了!

可谁知道,她竟然,竟然一早便做的是离开他,跟方宗尧一起走的打算!

还有什么不清楚?那个陆念迅是方宗尧一早就埋在这边的人吧?那一次酒会,他们俩能神不知鬼不觉地见了面,怎么会他在这边没人?!

方宗尧亲口承认孩子是他的,而蕴仪竟亲口说她一早便与方宗尧约好接她的地方!

是不是,她一早就变了心?

是不是,蕴杰走后,她便再没了顾忌?

枉他一人痛苦纠结,迟迟不敢下命打掉孩子,甚至,甚至他还想就这样接受那个孩子,也不敢告诉她实情,只怕她难堪难过!

他甚至、甚至卑微地告诉她,只要她,孩子的去留只要她高兴就好,在她看来,不过是个笑话吧!她一早便知道那是方宗尧的孩子,所以她才那么拼了命地要护着它!

去南京,难道去南京看着他们,再亲耳听方宗尧说一遍:“孩子是我的!蕴仪也是我的!”吗?

黎昕沉声道:“若蕴仪真要跟方宗尧走,她直接到南京,解决掉文四不是很简单的事?何必要如此大费周折?”

听了这话,一直跪在地上低垂了头的文四心头一跳,黑衣卫队的人醒来之前,他便让自己爹离开了,少奶奶既然跟方宗尧走了,他便将他爹绑架少奶奶的事瞒了下来,只说是陆念迅的人迷昏了他们,劫走了少奶奶,后来他们追了上去,又碰到了前来接应的方宗尧。他觉得,既然少奶奶早就铁了心要跟方宗尧走,又一早安排好,这件事,有没有他爹的参与,结果都是一样。

却听潘启文冷笑一声道:“她替方宗尧想得多周到!她是我的夫人,若是她大模大样地去了南京方家,我若要人,方家人怎能说不给?而若是说半道被人劫了,那自又不同,她大可藏起来,将孩子生下来,再与方宗尧双栖双飞!”

黎昕心里一沉,还待再说,却听潘启文喘息着低吼道:“滚!都给我滚出去!”

黎昕紧皱了眉,一把扯起跪在地上的文四,叹口气道:“走吧!”

秘书室,“梅果,有少帅的电报,你给送过去!”

梅果站起身来,嘴角勾起一个笑来,自从那个女人走了以后,文四和林副官便有意无意地安排她到潘启文面前做事,所以,这段时间,凡是要送少帅过目的文件、电报、信等,都是由她送去。

她知道,司令府所有人都被警告过,不许在司令面前提起少夫人几个字!

梅果接过电报,匆匆地浏览了一遍,她按捺住心底里那阵慌乱,缓缓地向潘启文的议事厅走去,一路走,她的手,不自觉地捏紧了那张电报纸,那是,那个女人发来的电报!

“孩子姓潘,我在南京等你一月!”

梅果捏得指节都泛起了森森的白色来。

那一天,文四说他一个人,一天之间,淋着大雨,骑马到云顶一个叫什么逍遥谷的地方跑了个来回,回来便发起了烧。文四不敢将他放在司令府,说是不敢让少夫人知道,便将他放到了西南饭店,让她去照顾。

她知道,文四之所以让她去,不过是因为有些内情,只有她与文四知道,他不敢让别人去!

他吃了药,却仍是高烧不退,鼻息粗重,喃喃地说着胡话。

她没有办法,褪下了他的衣衫,想用酒精为他退烧,当她看到他那精壮的身体时,心里止不住地怦怦直跳。她的手轻抚上了他的胸膛,他却一把抓住了她的手,口中喃喃地叫:“妞!妞!别走!”

这时,她听到了外面有轻微的脚步声传来,正要拉开他的手,他却一把将她扯下,或许是因为鼻息不通,他喘着粗气,口中胡乱地叫:“你想要孩子,是不是?我给你!我现在能给你了!只要我跟你的孩子,别人的孩子都不要,好不好?”

她心里一疼,她知道,他是在对那个女人说话,他心里,还在纠结在孩子的问题!

她一个站立不稳,倒在他身上,他竟胡乱地扯起她领口的衣服来,她却听到那卧室门外似有人声,以为是文四过来,她赶紧大力地扯开他,走到门边,开门一看,却原来是叶蕴仪!

震惊之下,她看到叶蕴仪脸上的血色迅速褪去,她知道,叶蕴仪误会了!

再后来,潘启文赶走了所有人,她知道,他是准备跟叶蕴仪和盘托出了。

可是,和盘托出又怎么样,只要他相信那个孩子不是他的,他们之间,便永远隔着一道鸿沟!他即便再相信叶蕴仪又怎样,化验结果和霍夫曼的结论,便是最好的事实!

他后来要她把化验单拿给叶蕴仪看,她并没有换,还是那一张,叶蕴仪的手脸色惨白,只不过扫了一眼,却并没有仔细看,更没有发现那上面的名字和性别!

她知道叶蕴仪或许会去找霍夫曼,所以便骗着霍夫曼演了那样一场戏,她知道,象叶蕴仪和潘启文这样有着不堪过去的人,只要再有一件事证明了他撒谎,那么,怀疑的种子便会在她心底不断生根发芽,茁壮成长!

果然,那个女人走了,再没回来,她以为,她不会再回来!

这一个月以来,她接触他的机会比以前多了很多,他表面上看起来还是那个犀利冷冽的少帅,可实际上,他却夜夜醉卧在办公间里!

她以为,他是恨叶蕴仪的,恨那个抛弃了他,跟别的男人走了的女人!

可直到有一晚,她再忍不住去看他,却骇然看到,那个在众人心目中如神祇一般的男人,居然在流泪!

他就那样闭着眼,坐在地上,手中拿着一个小酒壶,他的眼角,分明挂着两滴晶莹!他突然抱了头,拼命地摇着,口中喃喃地自言自语着。

“蕴仪,你回来好不好?我信了!我信你了!我信那个孩子是我的,还不行吗?”

“蕴仪,那一次,我真的后悔了,是文四自作主张给你下的药,我错了,你回来好不好?你要怎么罚我都行!”

“蕴仪,你要怎么样,才肯回来?”

看到这样的潘启文,她不由倒吸了一口凉气,他,竟然在等那个女人回心转意!

那以后,她明明在潘启文的眼中,看到了越来越冷的失望和越来越深的恨意,她想着,恨吧,恨了以后,就会选择遗忘!

而现在,那个女人竟然发来了这样一份电报!不,她以为她是谁,她怎么能,说走就走,说回就回?

梅果捏着电报,心里各种念头翻滚着,她想将这张电报撕碎,可是这电报都有记录,若是以后查起来?…

不知不觉,竟已来到潘启文办公间外,门虚掩着,她听到里面传来那个临时省主席云义成夸张的笑声,她在门外站定了,正好给自己多一点时间,不是吗?

然而,她却听到,云义成的声音传来:“潘司令,我怎么听说您夫人在南京?还一直住在方家?我怎么还听说,您夫人准备跟您离婚,嫁给方宗尧?说是方家在请律师准备打官司呢,呵呵,现在离婚,可是个时髦的玩意儿!”

只听潘启文冷冽的声音传来:“林副官,送客!”

云义成干笑两声:“那个潘老弟,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觉得吧,这离婚声明,得说出理由,若是被那女人先登了报,不定得说出什么您的不是来,这,您以后还怎么混?哈哈,我先走,不用送,不用送!”

梅果闪在一边,看着那个虚胖的男人跟他的秘书一起离开,却听门内潘启文决绝的声音传来:“林泰,给我登报,发个离婚声明!”

梅果终是将手中的电报,死死地揉进了掌心,放轻了脚步,离开了。

清晨,方家,叶蕴仪走出卧室,来到餐厅,她坐下来,轻声问道:“宗尧,他,有没有回电报?”

方宗尧看到她眼中的期盼,鼻子不由一酸:“你真的想好了,若他真能解释清楚,回心转意,你就跟他回去?”

叶蕴仪点点头:“不需要解释了,因为误会,他那样一个男人,不要他以为不是自己的孩子,我想我能理解,我只需要问清楚,他对梅果,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若是,若是真如伯母所说那样,我便要容得他回头!”

就在这时,客厅里传来一声怒吼:“混帐!”

叶蕴仪与方宗尧急急地来到客厅,只见方淮之手里拿着一份报纸,气得直发抖。

叶蕴仪忙走上去,扶住方淮之,眼睛不由自主向报纸瞥去,只这一眼,她的瞳孔骤然收缩,整个人软软地向后倒去!

“西南军司令潘启文,因其妻叶氏蕴仪不守妇道,公然长居姘夫家中,抛家不归,潘某忍无可忍,已向法院提请离婚,特此声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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