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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8章 宣见

昭姐儿才六个月大,那双眼睛就跟宝石一样闪闪发亮,看着人的时候格外的有神。看一样东西的时候,会明确地表达出想要靠近的意思,会不停地挥舞着胳膊指着方向,也会依依呀呀不停地表达自己的想法。也许大人们还不能明白孩子的话,可是这样主动想要跟大人沟通的模样,却是深深的印在姬夫晏跟夏冰玉的心里。

姬夫晏比夏冰玉还好些,毕竟董婉那边还有两个儿子在,孩子也是从小的时候他看着长大的。只是一来董婉位居侧妃先生庶长子,避免表妹心里失衡就算是他看重庶长子,但是也并没有表达出相应的态度跟靠近,更多的时候他见到嘉哥儿都是规规矩矩在董婉身边,而他也抱过教过孩子,只可惜时间不长。到了平哥儿的时候因为久姐儿的缘故,他并不太喜这个孩子,对他的关注自然就少了很多。相比之下,花在久姐儿身上的时间其实要比嘉哥儿跟平哥儿加起来都要多,正因为这样,昭姐儿跟久姐儿之间的不同他能看的更清楚明白。

夏冰玉对于董婉的两个孩子并不靠近,长这么大也就见过寥寥几面,更不要说观察其长大的过程了。虽然也见过别人家的孩子,可是她心里总是不愿意去证实久姐儿是真的有些不妥当的。现在看着只有六个多月大的昭姐儿,在姬亓玉的怀中与她的父亲交流的画面,深深地刺激了她。孩子还不会说话,但是却能用肢体语言表达自己的意思,姬亓玉这个男人给她的震撼更大。像他这样的人,从来给人的感觉都是冰冷无情,面无表情,做起事情来心狠手辣,果毅勇敢之人,可是对着孩子,对着自己的妻子的时候,却展露出难得的耐心跟温情。

只有几个月大的孩子,其实最是不讨喜的时候,不会说话,不会清楚明白的表达自己的意思,除了哭就是吃,要有很多的耐心才能更好地照顾孩子。说句良心话,表哥对久姐儿是真的很好,即便心里明白这孩子不太妥当,但是有时间就会陪着她,逗她玩,跟她说话。正是有句话没有对比就不会发现不足,眼前这个漂亮有双大眼睛手舞足蹈大声欢笑的昭姐儿,生生的让她必须面对这一个事实,她的孩子比不上董徽瑜的孩子。

两家同时来国安寺,虽然落脚的待客厅是在一处,但是行程并不一样。此时靖王一家已经被一个小沙弥请了出去,只留下宁王一家在座。岳水青察觉出空气里的凝固跟紧张,谎称要方便下就躲了出去。屋子里伺候的人被夏冰玉也打发出去了,她这才抬起头看着姬夫晏,眼眶里隐然已经有了几分泪意,“表哥,久姐儿……久姐儿还不如比她小几个月的昭姐儿,都是我对不住你,对不住孩子。从今日起我就在这国安寺里给孩子点一盏福灯,希望上天看在我一腔真心的份上,让这孩子能有个好的前程。”

姬夫晏心里也难过,看着自己表妹此时的神情神态,便伸出手将她的手包裹起来,语气坚定地说道:“你放心,有我一日这孩子自然是有福气的人,便是将来没有了我,我也会为她找一个护着她的人。就算是不好,那也是我的孩子,谁也轻贱不得。”他是羡慕昭姐儿聪慧机灵,可是更多的一颗心还是更偏着自家的孩子。既然现在已经正确对待自己的心结,他能做的就是为这个孩子铺一个锦绣未来。

大约徽瑜也想不到,昭姐儿的聪慧反而促进了宁王夫妻的感情。一般来讲自己家的孩子被别人家的比下去,做为丈夫的会觉得很丢人,没颜面,更会冷落自己的妻女,甚至于回想跟其他的女人生个更聪明伶俐的。可是姬夫晏并没有这样想,反而会想着给这个孩子的铺一个锦绣未来。如果徽瑜知道这一点,只怕就会叹一声果然是原文的男女主,这样的情况下都能激活夫妻同心的技能。

涤尘笑眯眯的看着姬亓玉跟董徽瑜挡在门前双手合十,“阿弥陀佛,施主家师还在闭关中,还请见谅。”

看着涤尘一副佛门弟子的标版模样,徽瑜心里真是觉得往事如昨,那个嬉笑怒骂皆随心的小和尚似乎已经远去。不过这厮眼中闪过的那一抹狡狯却没能躲过她的眼神,她跟姬亓玉对视一眼,就笑着说道:“真是不凑巧,本想着让大师看看我这孩子有没有福缘,看来是跟大师还少那么一丁点的缘分。”

姬亓玉抱着孩子在一旁并未说话,虽然如此但是长身玉立挺拔的身姿还是让涤尘觉得特有压力。尤其是董徽瑜这句话说他的心里毛毛的,他师父本来是想要见见的,但是没想到靖王夫妇会跟宁王夫妇同时到来,见了靖王夫妇难免会得罪宁王夫妇,索性都不见了。谁想到靖王妃这个时候却是讲出只是希望他师父看看这孩子,其实……其实只抱着孩子进去应该没问题吧?

但是他方才也说了师父还在闭关,哪有闭关还能见孩子的道理……

泪奔!

徽瑜看着涤尘左右为难的神色,心里虽然猜不到十成十,也是猜到了五六分,她就上前一步做出了福身一礼的姿态,趁着这个功夫就说道:“我们夫妻特意前来不过是打着让大师看看孩子的幌子,其实是有重要的消息要跟大师讲,既然大师在闭关,那就只好下次大师出关的时候了。涤尘师父可要记得,等到大师出关的时候一定要送个信过来。”

涤尘这下子真是要哭出来了,连忙说道:“王妃且慢,且慢,不如贫僧再去看看师父出关没有?”他师父跟他讲过了兵符的事情,如果真的是为了这件事情来的,他要是把人挡在了门外,可就是罪过了。

徽瑜又看了姬亓玉一眼,往后退了一步立在了姬亓玉身侧。

姬亓玉此时就说道:“我们夫妻知道大师的难处,今日不妥,不过年前我们是没时间再来了,再拜访只能在年后,也请大师谅解。”

“谅解,谅解。王爷王妃是什么样的人,我师父最清楚了,还请稍候,我再进去问问。”涤尘也不等二人说句话,就转身走了进去。

此时宁王夫妇也得到了消息,知道姬亓玉夫妻正在了闻大师的禅院前求见,但是有个小和尚出来应付一番然后又进去了。又过了好一会儿,那小和尚出来却把昭姐儿抱了进去,把姬亓玉夫妻挡在了外面。

“表哥,你说了闻大师这是什么意思?”夏冰玉皱眉问道,他们夫妻刚为女儿点了一盏福灯回来,就接到了这个消息。

姬夫晏一时间也悟不明白,又想了想才说道:“大师只见了孩子并未见四弟他们,可见大师还真是世外之人。佛家对孩子是不会拒之门外的,想来大师应该已经出关了,只是还不愿意见人。”说到这里顿了一顿,“也许看着四弟亲自带着孩子,在这样的天气里求见,纵然不见大人,也不该罔顾孩子,这才只见了孩子。”

夏冰玉觉得这话有些道理,可是又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太对劲。想了好一会儿,也没能想出个所以然来,只得说道:“许是我多心了,我总觉得这事儿……有些不对。”

“哦?”姬夫晏拧眉,“那你说说看。”

夏冰玉拢了拢思绪,这才缓缓说道:“这几年来凡是跟了闻大师有关的事情,好像靖王夫妇总有踪影。虽然没有明确的证据说明什么,我总觉得大师跟他们应该不是毫无往来的。想要证实这一点其实也不难,既然大师能见昭姐儿,那么也能见别的孩子,比如……久姐儿。”

“你想带着久姐儿再来一回?”姬夫晏就有些不赞同,天冷之后久姐儿的身体就有些不太好,这种时候带着她出来总是不应该的。“不行,久姐儿的身体要紧,真想见大师,明年天暖和了再来求见就是。”

夏冰玉其实也不想带着久姐儿出来,可是一开口就讲董婉的孩子,难免表哥会认为她有私心,此时他亲口否决了久姐儿,她就顺势问道:“久姐儿不行,嘉哥儿又太大了

,只剩下平哥儿,可是平哥儿比久姐儿还小呢,董侧妃怕是不会同意的。”

这也的确是一个难题,姬夫晏也有些为难起来。

“若是有个一举两得的办法就好了。”平哥儿也太小,比久姐儿小大半年呢,比昭姐儿也小两个多月,这样的天气带出来危险太大了,若是感了风寒说不定命都保不住。姬夫晏的眉头皱得紧紧的,他对平哥儿虽然不太喜欢,可是也并不是真的就不把这个儿子放在心上,像这样的事情还是要好好的思量一番的。

夏冰玉半垂着头,良久才说了一句,“咱们府里就仨孩子,若真不行就让嘉哥儿来,嘉哥儿年龄大一些,身体也比较好。久姐儿跟平哥儿都不太合适,两个孩子的身体都不太好,不管哪一个路上但凡照顾不周,说不定就有风寒的危险。”

嘉哥儿今年四岁,说起来也并不是很大。可是跟昭姐儿比起来就大的多了,如果了闻大师是看着昭姐儿年岁小一路酷寒风霜的赶来,那么嘉哥儿这么大了,自然是要比昭姐儿路上更安全,就是不知道大师会不会因此为借口不肯见。这样一来的话,他也没有办法猜得出来大师见了昭姐儿到底是因为跟靖王夫妇有私交,还是看在孩子的面上。

“算了。”姬夫晏叹口气,“如果我们后脚抱着孩子来了,说不定传出去就有跟四弟打擂台的意思,也不好看,还是想别的办法吧。”

夏冰玉闻言就抬头看了姬夫晏一眼,只是笑了笑并未说话。她也猜不准表哥这话的意思是不想平哥儿涉险,还是觉得嘉哥儿不合适,不过最后的结果看来,在表哥的心里其实董婉的两个孩子也是颇有分量的。至少在他的大业跟前孩子的安全更重要些。

夏冰玉也说不上失望或者是宽心,表哥心肠越暖,她跟着他也就心里越有底。可是同样的,在别的女人那里这个道理也行得通,真是不知道好还是坏了。

在门外等了好半响涤尘才抱着昭姐儿出来了,徽瑜跟姬亓玉就忙上前接过孩子,夫妻二人低头看看孩子,只见昭姐儿已经睡着了,小脸蛋红扑扑的煞是可爱。姬亓玉用身上的大氅将昭姐儿护在怀里挡着寒风,就听到徽瑜开口问道:“涤尘师父,大师怎么说?”

涤尘的神色就变得格外的复杂,看着徽瑜夫妻欲言又止,好一会儿才说道:“我师父说兵符不管收回来还是收不回来都在王爷身上了,别的什么都没说。”

徽瑜一愣,这是什么意思?还想要再问问,涤尘却一闪身就退回了门内,把门关死了,再也不肯开门。

“大师这是什么意思?”徽瑜侧头看着姬亓玉疑惑不已,高僧就是高僧,指点迷津也这么的有格儿,让你玩猜猜猜的游戏,就是不肯说实话。

“大师……这是把兵符托付给我了。”姬亓玉的神色颇为复杂,似是想到了什么忽然低头看了看女儿。

徽瑜瞧着姬亓玉的举动也顺着他的视线看向了女儿,忽然脑海中闪现出一幅极其狗血的画面,大师把兵符这么重要的东西都放言放在姬亓玉这里,难道是昭姐儿的面相大富大贵?身为郡主还能富贵之命,徽瑜就不由想到了那个位置。

然后就囧了。

原文中了闻大师看中的是姬夫晏这个真命天子,但是现在……她看向了姬亓玉,虽然大师没有明言,但是这样的举动充满了暗示性,让她跟他都不由得去深想。

“我们现在做什么?”徽瑜作为一个未来的人,看惯了这样的黑狗血桥段,说实话纵然有些惊讶但是其实囧像比惊讶更多些。她现在实在是不知道自己能做什么,说什么,是要恭贺姬亓玉一番,还是语重心长的告诉他,骚年,继续努力吧。无数的话在舌头尖上绕了一圈,最后只说出这么一句话。

“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姬亓玉抱着孩子低声说道。

徽瑜顿时明了,这寺里还有宁王一家子呢,他们求见了闻大师的事情他们肯定会知道的,所以他们的一举一动都会成为他们猜测的准则。所以姬亓玉一句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反而让她有些惭愧,他还不如姬亓玉镇定呢。

抱着孩子一路走了回去,两人就去大殿祈福。昭姐儿毕竟还太小,不适合进大殿这种地方,故而就让奶娘跟侍卫带着孩子去了厢房候着。他们夫妻虔诚在佛前跪拜叩头奉香,然后才缓步走了出来。徽瑜其实是一个无神论者,但是穿越这种事情都发生了,她现在也是真诚的奉上三炷香,到了许愿的时候却迟疑了,是该让佛祖保佑自己能回现代,还是保佑自己的孩子平安康泰。内心的挣扎就像是绳索的两头相互较劲,最后她还是选择了孩子。

姬亓玉看着徽瑜眼眶里似有泪光浮动,不由得停住了脚望着她。

徽瑜看他停了下来,自己也跟着停了下来,抬头望着他。

“不开心?”

徽瑜听着这话,这么简单,但是不过是眨眼的功夫他却能察觉到自己不开心,心里那么惆怅似乎也没那么堵心了。他不会知道自己为他放弃了什么,那是她想要回归现代的期盼,那是她放弃了另一个自己选择了现在,纵然知道回去的可能性微乎其微,可是自我放弃心中的信念这也是绝对不一样的感受。

她不会让她知道这些,只要她自己明白、开心、舍得,就足够了。

“没有。”徽瑜这次的笑容直达眼底,“我只是很感动,你会为昭姐儿亲自在佛前许愿奉香。”很少有男人会这样做,这是妇人才会有的举动。

姬亓玉闻言没有说话,纵然徽瑜笑的这样的轻松,说的这样的自然,他也能感受到她有事情瞒着自己。不过她不愿意说,他也不会追问她,他一直觉得徽瑜的心房之内总有个角落是自己靠拢不到的地方,有太多的疑问想要问,可是看着此时她的欢愉笑容,忽然这一切都不重要了。

“应该的,她是我女儿。”姬亓玉牵着徽瑜的手往前走,他不会告诉她,他还为她祈了福,他希望他们能琴瑟和鸣,恩爱到老。

誓言都为空,只有用心去做的才是真的。

两人的背影渐渐地消失在大殿之前的路上,走过的僧人们看到这一幕,就有人低声说道:“早就听闻靖王夫妇恩爱无比,果然如此。”

“师叔祖还破例见了靖王府的大郡主,那孩子我方才瞧了一眼,长得可真漂亮,难怪师叔祖都能见上一见。”

“胡说什么,师叔祖还在闭关中,能见这孩子,说明大郡主有佛缘。”

“能入师叔祖佛眼的可不多,这孩子运气可真好。”

“什么运气不运气的吗,别胡说,赶紧干活去。”

昭姐儿睡得正香,奶娘在一旁看着,屋子里燃着火盆并不寒冷。徽瑜坐在大榻上却看着炕桌上摆着的一串佛珠发呆,对面的姬亓玉也有些凝眉。这串佛珠颗颗都有大人拇指甲盖大小,色泽透着岁月积淀下来的光泽,佛珠上雕刻着十八罗汉,栩栩如生,鲜活动人。

“……是了闻大师身边的小沙弥送来的,说是大师跟大郡主有佛缘,故将随身佩戴了几十年的佛珠赠与大郡主。”侍卫立在一旁回道。

只看这串佛珠的色泽就能瞧得出来有些年头,没想到还是了闻大师贴身之物,不要说贵重不贵重这样的话,这要是传到京都只怕都要把京都给烧沸腾了。这么多年,不知道多少人想要求了闻大师开光过的佛珠手串都不可得,无缘之人,了闻大师从不轻易允诺。

可是现在却把自己的贴身几十年的十八子罗汉手串给了昭姐儿,这可真是……太过于耀眼了。

“这怎么办?”徽瑜问姬亓玉,这可有点扎手,礼物太重了。

“既然是大师送的,就给昭姐儿带上吧。做手串太大了,用根红绳系了挂在脖子上好了。”姬亓玉一语定音,不管大师此举到底什么意思,不过他们现在勉强也是一条船上的,而且大师乃是品德高尚的高僧,必然是一番好意,他就只有收下了,至于这手串带来什么,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靖王府的大郡主得了了闻大师一串贴身佩戴几十年十八子罗汉手串的事情,几乎是在最短的时间内在京都传扬开来。不知道多少人想要一瞻这手串的风采,靖王府的帖子那是以筐来计算的。徽瑜还没等把帖子理出个头绪来,就传来了宫里面的消息,皇上要见昭姐儿。

旨意传下来,不要说靖王府,便是京都众人都给皇帝的举动给弄得有些不明所以。皇帝不待见靖王那是打从靖王出生没多久就开始的事情,靖王大郡主出生这么久也没见皇帝要见一见,倒是肃王府的珍郡主曾拔得头筹得见天颜,成为一众皇孙中第一人。

不管皇帝有什么心思,靖王府都以最快的速度带着孩子进宫,抗旨不尊的罪名,至少现在就是姬亓玉也没有那么硬的脖子硬扛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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