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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今夕何夕,伊人如蝶(1)

“伯母怎么说?”黎安柏也看到是米妈妈的信息,很高兴米妈妈的英明决断。

初七酸涩一笑,眼泪滚落,“我妈说,让我和沈言说完再见再走…”

黎安柏愕然,不过马上想起自己此行的目的,拉着她就往回走,“快!七!跟我去警局!”

初七被他拽着跑,一路跌跌撞撞,警局这两个字更是让她心悸,“为什么?”

“老大都知道了!而且巫梓刚也知道了!估计会去检举,老大已经先一步去警局自首,现在自首是唯一的一条路!”黎安柏边说边把她塞进车里。

自首…

她搭上一生幸福来隐藏的秘密,终究还是要昭然的啊…

她眼前,尽是迷惘…

沈言和她竟然是同时到达警局的,狭路相逢,初七的身影像秋日里一片萧瑟的叶子,落在他心尖上,心里莫名就酸了。吞咽了一口,感觉喉咙痛得厉害。这个傻女人…他的眼眶干涩得刺痛,搜遍脑海,只有一个“傻”字可以用来形容她…

他在她面前站定,随风便携来一股熟悉的刮胡水清香。他还是那么干净整洁,下巴上一点胡茬也看不见,衬衫平整熨贴,衣领干净整洁,领带系得一丝不苟,短发丝毫不乱,除了眼睛布满红血丝,一点也看不出疲劳或焦心的迹象。

她有些凄凉的暗笑,这是文静的功劳吧?那么温柔贤淑的她,总是能在他最失意的时候充分发挥创可贴的作用。

他站在她面前,凝视她小小的杏仁脸,愈加消瘦了,脸颊和眼窝都深深地凹陷下去,眉心和眼眶周围都笼着一层青气,真是苦了她了…

他心中最柔软的地方被触动,温柔像气泡一样一个个往外冒,瞬间便扩散到整个胸膛,继而上升,蔓延,溢到眼眶里,是流光涌动。

情不自禁抬起一只手,想要抚摸她的脸,想用他的手指揉散那隐隐的青气,却见她头微微一侧,回视给他的是漠然的眼神。

他的手便在空中僵住了,淡淡一笑,笑容间云淡风轻的,什么也看不出来,薄唇浅浅的弧度,“我…先进去了。”

空着僵着的手,有些落寞地垂下,旭日初升,阳光洒在他两肩,在他烟青色西装上镀了一层薄金,才使他的背影看起来不那么苍凉。

她的咽喉便哽住了,只有他临行的最后一个浅笑在眼前晃动,在金色的晨曦背景下,那笑容是如此的苍白而萧瑟…

都说命运爱开玩笑,还果真在她身上开了一个大大的玩笑,让她在爱与恨之间纠葛,还非得做出残忍的取舍。

任由黎安柏牵着,脚步虚浮地走进警局,她脑子里空白一片,完全不知道警察们在说什么,也不知道黎安柏是怎么回答的,直到最后,黎安柏把她推进一个小小房间,轻轻在她耳边说,“别怕,把所有的事情原原本本说出来就可以了,我就在外面等你。”

初七这才回过神来,发现房间里坐了三个警察,中间一张椅子。她回头,门还没有关上,黎安柏在门口温暖地笑着,给了她一个鼓励地眼神。

她咬了咬唇,缓缓点头,朝中间那张椅子走去。

“一年半以前,沈氏重创,沈氏前任总裁即沈言的父亲坠楼自杀。沈言很自责,萎靡不振,每晚买醉,然后醉醺醺的开车回来,我怕他出事,总是开了车默默跟着他,在酒吧和夜店外面等他,每次都等到深更半夜。我见他这样很心疼,把他叫去F镇度假,想让他散散心,可他在F镇也是一样,每晚必然去酒吧喝酒,无论我怎么劝他,都没有用。”

“有一天晚上,我有些不舒服,不敢告诉他,怕增加他的烦恼,自己在卧室小躺了一会儿,谁知不小心睡着了,出来时他已经不见了,车也不见了,我知道他又去喝酒了,心里很着急,租了辆TAXI到处找他,F镇的酒吧很多,我找了很多家没有找到,我便弃了车,步行回家,想着边走还可以边找找。”

“当我走进一条狭窄的街道时,意外地看见了他的车,停在一家花店门口,他捧了一大把花,走路摇摇晃晃,已经醉得很厉害了,开车门都摸了半天才找着。我想,这样子怎么开车?我大声喊他,让他等着我,我来开。可是等我跑上去,他的车已经像离弦的箭一样开了出去,很不稳,歪歪扭扭的,还速度超快。那时,花店小妹还追出来,手里举着零钱要找给他,他醉得那样子,哪里还算得清账?”

“我很担心,见花店门口有辆电动车,钥匙还插在上面,就对那小妹说钱不用找他了,电动车借我,也不管她是不是同意,骑了电动车去追他。可是哪里追得上?我拼了命,也只能看到他的车屁股,始终在我前面。那条街路灯的光线不太好,他居然连车灯都不亮,如果不是我平时在他车尾贴的发光贴,我也只能看到模糊的影子,好在这条街车辆稀少。我把电动车的车灯打亮,一路鸣笛,提醒他,也提醒行人和其他车辆。这是条旧街,路面高低不平,几次我都看见他的车开进坑洼里,车身起伏很厉害,我越来越担心。”

“谁知,惨剧还是发生了,大约追了快二十分钟,我看见路边突然亮起一束手电筒的光,很亮很亮的手电筒,似乎是朝他的车照了照,然后一个人影出现,急速横穿马路。夜很静,我听见‘咚’的一声,一个人影被弹了起来,然后落在路边,他的车继续疯狂前行。我听见一个女人凄厉的声音响起,而我此时,距离事发地点大约还有三十米的样子,我被吓住了,不敢再继续开,调回头,把电动车还给花店,自己等来一辆TAXI,急速绕了另一条道回家,我连那条路都不敢经过了。”

“当我到家的时候,他的车已经开回来了,驾驶室车门半敞,我走近一看,他趴在方向盘睡着了,我知道大祸临头了,一边想着怎么办,一边想把他扶回家,可是我费了半天劲,也移不动他。”

“我转到车前身一看,果然有血渍,又担心又害怕,提了水,把车子擦洗得干干净净,然后把东西收拾好,钻进车里,打开暖气,想在车里陪他过一个晚上。车里放着一束花,上面的卡片不是他的字,估计他醉得无法写字了,口述让花店小妹写的,上面写着,送给亲爱的老婆,我爱你之类的。我心里酸酸的,那一刻便想好了该怎么做。”

“沈氏现在这个样子是不能没有他的。昨晚那个人被这么一撞,不死也残,加上酒驾逃逸,我估计不判刑是不可能的,但只要他一入狱,不,别说入狱了,只要他惹上这样的是非,沈氏就彻底完蛋了。所以,等他第二天早上醒来,我就假装什么事也没发生,他自己也根本记不得昨晚发生了什么,只觉得奇怪,我和他怎么都在车里。我只对他说,我想回家了。只想让他在最快的时间里 F镇,因为我真的不敢保证,是不是有人看见了他的车撞人。”

“回去之后,我马上去找于深海,我的好朋友,让他打探F镇的动静,他很快就回了消息,说昨晚确实发生车祸,伤者在医院抢救,生死不明,伤者妻子看见,是一辆红色的车,车牌只记住两个数字。我最后一个侥幸的希望破碎了,只要有这个线索,警察迟早会查到的,于是,我对于深海说,我要替沈言去F镇警局自首。于深海很震惊,不同意,我就亲自去找他。让于深海陪我演一场戏,假意我嫌弃落魄的沈言,爱慕虚荣,贪图富贵,要和他离婚,跟于深海走。”

“沈言很伤心,我看得出来,但是,我相信他会站起来的,因为只要有沈氏在,他就不会倒下去,那是他奋斗的力量源泉,萎靡只是暂时的。他做了很激烈的挣扎,但我知道,他会同意离婚的,因为他不会阻碍我的幸福。所以,我离婚了,走的时候还拿走了他唯一的,可以带走的财产——那辆肇事的车。他当时的痛苦,我…真的很揪心,可是没有办法,这车是肯定要带走的。”

“我和于深海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开着他的车走了,其实我们就是回到F镇自首。于深海一直以我家属的名义为我奔波,想尽办法上下周旋,向法庭提出了请求,不公开审理此案,愿意对受害者作出最大额度赔偿。从审讯到庭审再到判决,都是在F镇不公开进行的,没有泄露给媒体半点消息,我支付了两百多万给受害者,承担他直至治愈的所有费用,于深海还给他们买了套新房子,让他们安住。这辆车因为在出事前就停在酒吧,有人证,所以我酒后超速驾驶肇事并逃逸的罪名躲不过,被判了一年零八个月,后来在狱中表现好,获减刑,提前出狱。为了不让沈言找到疑点,于深海还帮我申请去外地服刑,四监狱,很远了,沈言是绝对不会知道的。”

整个过程,一直都是初七用极其平缓的语调慢慢地说着,好像在讲述一个深情的老故事,说完之后,她常常舒了口气,按说吐露了秘密,应该轻松不少,但是心里却像压了个石头,更沉重了…

警察里有两个都是女警,听完后眼眶里竟然亮晶晶的。直到初七的声音结束,审讯室里便陷入一片沉静,墙上挂钟秒针的滴答声都格外清晰。

“事情的经过就是这样,从头到尾,沈言什么也不知道。”初七听着自己的声音,仿佛来自于不认识的陌生人,她更不懂,自己为什么要加上这么一句。

警察中那位男警点了点头,“好吧,我们会立案调查。”

初七自首后即被收押,在警察局,她还见到了另外一个人——巫梓刚,他正从怒气冲冲往外走。她庆幸自己先来自首。巫梓刚肯定是来举报的,他们只是先巫梓刚一步而已。

不过,眼下的情况并不乐观,巫梓刚这个人不可小觑,既然他搅入这个事里来,一定会施加压力,以他的为人,好不容易踩中沈言,一定下痛脚,不会留丝毫余地。

初七被自己的想法惊了惊,为什么还总是在为沈言考虑?她应该庆幸他受到惩罚才是…

不去想了…不去想了…

她闭了闭眼,将巫梓刚看她的别样眼神关在眼睑外,昏昏沉沉跟着警察走。

第二次来到这种地方,她十分安然,仿佛一切尘埃落定,等着最后的判决一样。只是觉得好笑,她费尽心力导演的一场苦情戏,到头来又回到开幕时一样,唯一的结果是把自己还搭了进去。如果一年前她听之任之,进监狱的还只有沈言一个人,现在倒好,变成两个,沈氏一样陷入绝境,看来她真是错了…

可是,如果一切重来一次,她会怎么做?

她忽然就哭了,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扯得心和肺都是痛的。如果她不去给沈言顶罪,就不会和沈言离婚,她和沈言之间就不会出现一个文静,没有文静,爸爸就不会死…如果真按这个逻辑去推,那她自己不是害死爸爸的真凶了?

不!不是的!她哭着摇晃脑袋,把这些乱纷纷的思绪摇得粉碎。

这个世界上没有如果,她不要去想这个如果…

她看着黑夜渐渐弥漫,彻底将自己释放于这样的黑夜里,沉重,却心安,没有了秘密的人,心,才能安。

她以为这样的日子会和她相伴一段时间,却没有想到,第二天便有警察来叫她,“米初七,出来。”

她一愣,跟着警察出去,发现黎安柏已经在外面等她,身后还站着一个戴眼镜的中年男人,应该是律师。

“七,走,我们回家了!”黎安柏张开怀抱,脸上挂着温暖的笑,“我帮你办了取保,我们可以出去了!我已经叫人准备好柚子叶,等着我们回去洗澡去晦气。”他牵着她的手,走出这个在他看来晦气的地方。

黎安柏把她带到了自己家,短时间内经历了如此巨变,让初七一个人流落在哪里都不放心。

只是,刚刚把初七安顿下来,慕凌晨居然就找上门来了,她甚至于没有半点时间梳理自己的心绪。

慕凌晨的样子看起来也不太好,眼睛泛红,眼眶周围微青,那都是熬夜的症状,初七心中有了底,沈言这一自首,沈氏股票必然暴跌,群龙无首,沈氏此时只怕一团乱,慕凌晨如此疲累,是为了这个吧?

只见他的眼神诚恳而认真,“嫂子,我来向你求助了!”

“我?”初七很是诧异,她能做什么?别说她现在和沈言的关系很尴尬,就算她愿意帮他,她也没这个能力啊!虽然说大学念的也是商科,但是大部分作业都是沈言帮着做的,毕业后更是沈言捧着手心里的宝宝,对公司的事一窍不通…

慕凌晨坚定的目光表示他不是在开玩笑,“是的!嫂子!你!公司目前的状况,你必须出面了!”

“呵呵…”初七笑了笑,自己都觉得汗颜,“慕助理,我看你搞错了吧…”

“嫂子!你别笑!公司明天只怕会大乱,就连那些老股东都很慌乱,比前年那次还乱!因为前年至少还有总裁在公司坐镇,现在群龙无首的,就像一盘散沙!我听说,股东们都有转让手里股份的意向了。总裁把公司交给我,可我只是个助理,在股东会上没有发言的权利,谁会听我的?我怕会辜负总裁信任了!”

初七虽然不懂公司的业务,但并不是笨人,她蹙了蹙眉,听出些言外之意,便奇怪地问,“慕助理,你的话有问题。你没有股东会的发言权,你压不住阵脚,公司群龙无首等等,这些问题沈言他会不预知?我不信!既然他能预先料到,为什么还要把公司全权委托给你?”

慕凌晨被她一言说破,眸子里一暗,便喝了口咖啡,沉默不语。

初七更觉奇怪了,“怎么不说话?”

慕凌晨一口气把一杯咖啡喝完,握着咖啡杯的手指有些泛白,“好吧,嫂子既然这么聪明,我也不用瞒着嫂子。总裁的意思是…放弃沈氏,只不过是我不甘心,在苟延残喘地挣扎。”

“放弃?”初七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沈氏是沈言的命啊!

“是的!”慕凌晨点点头,“总裁这一次有两个麻烦,一个是前年的交通肇事,一个是…商业欺诈。”

“什么商业欺诈?”初七对此一点也不了解,而且媒体也没半点风声啊!

慕凌晨点点头,“是的,商业欺诈,我们和连天雨合作的项目出了问题。怀疑是连天雨故意设的陷阱,他和我们合作,旨在毁了沈氏,媒体估计很快就报道出来…”

初七呆住了,连天雨竟然是沈氏的对手?!这是她怎么也想不到的事!

慕凌晨继续缓缓说道,“且不说商业欺诈的问题,单凭这官司也是要坐牢的,何况现在还有人在故意制造压力,我们很努力地去争取轻判,但不知道结果能怎样。总裁一旦判刑,沈氏迟早要被收购,总裁的意思是,现在去找某些连天雨的对手,或许还能将你们所持有的股份卖个好价钱,不至于亏损得太厉害,尤其是…你…”

“我?”初七再度愕然地指着自己的鼻子。

“是的!”慕凌晨微微点头,“我知道总裁的意思,他唯一放心不下的就是你,担心你今后的生活。趁现在还没到最惨的时候,早一点去找一个人,他会给你一个好价钱,让你有足够的钱过后半生,虽然生活不像现在这样舒适奢侈,但终究可以衣食无忧,而不至于…不至于等着连天雨来收购,落得破产的结局。”

“是吗?沈氏不是他的命吗?”她怔怔的,盯着自己面前那杯冒着气泡的橙汁,心里也像这橙汁一样,无数个泡沫酸酸甜甜地冒出来,慢慢的,心口堵得满满的,都是这样的酸涩,让人禁不住就想流泪。

她想起前年的时候,也有人想买他的沈氏,他说,行,等他也从沈氏大楼跳下来,从他的尸体上踩过去吧!而后,在夜晚喝醉的时候,抱着她一遍遍发誓,只要他有一口气在,都不会让沈氏这两个字消失…

慕凌晨微微一笑,目光有些朦胧,“是啊,沈氏是他的命,可是…你却比他的命更重要…”

“呵…”初七忽然看不清眼前的一切了,迷迷蒙蒙的,像隔了一层水雾。她好怕自己这样的脆弱在人前显露,轻笑了一声,端起面前的橙汁,喝了一小口,酸得她皱眉,眼泪却不由自主滴落在杯子里。

慕凌晨细心地给她递上纸巾,她接过,仓惶擦了擦眼角,红着眼睛笑,“呵!真酸…这橙汁酸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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