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三

梦中，一个小孩躺在大厅板凳上，眨眼间变大了许多，那人正是杨延昭，刚要说话，那人睁开双眼。梦魇回归到现实。六哥你怎么了。没什么，你先睡。次日一早，你先坐着，我请你吃饭。没有这么请的。你又没说在自己家不行。随便。少年说着话顺势躺在板凳上。这就是因陀罗啊。不会错，五哥说的。天佑，别睡了。你们找宗保去吧。因陀罗，你让老爷看到要说你失礼的。还是和从前一看。因陀罗，你怎么进了锦衣卫。就那么进的，焦大叔，孟大叔你们俩可别说出去。不会。跟他那么好，不说出去。好侄儿，真是一表人才，都要认不出来了，这是什么。锦衣卫腰牌。借我看看。给。这是谁啊。老太君来了，快起来。少年迅速起身。老太君。这是宗保的朋友吗。是五哥的朋友。五伯父的朋友。没错桂英，是五哥的朋友。五伯父什么时候有忘年交了。五哥请吃饭的。纸扇开合的声音，这五哥什么时候请人来家里吃过饭，真是头一遭呢。六爷。五哥人呢。去厨房了，来这是我们家六爷，一回生二回熟，都见过了。是见过了，想不到五哥还有锦衣卫的朋友，还是个忘年交。来，快坐，人都来了，也不让人家坐下，失礼，有失待客之道，还拿什么东西。礼尚往来。年纪轻轻懂的还真多，宗保瞧瞧你在看看人家。老太君客气。在锦衣卫供职吧。在锦衣卫很长时间了。也累吧。轮值累些。别看你们光鲜亮丽，也是杀人舔血的买卖，看得出来，你能做副使，年纪轻轻手段高不说，杀人的手艺也比他们爷俩高，谁家的父母放心孩子到那去。老太君客气，令郎令孙名动朝野。你这身份一量，也要让人害怕。娘。好了，我知道外客来了，不用你说，老六，我还没糊涂呢。跟你投缘，一见如故，你要不嫌弃，跟我杨延昭挣个功名也好。杨六郎大名鼎鼎，抬举我了。这孩子像自己家的一般。六弟这么说还真是感觉。大嫂也有这感觉。好像是见过。大娘，三娘，七娘议论。要是不嫌弃，就当做自己家一样。父帅怎么才见过几次面就忘了我这亲生儿。你父亲还不疼你。弟妹别生气。大嫂你说这孩子。好好好，为父错了。因陀罗抿嘴一笑。焦赞孟良心知肚明，听到杨延昭说那句话，心里打鼓。你们可不许取笑。五哥来了。五哥这是你的什么人，如此小心谨慎。八妹不用你取笑，来吃饭。酒过三巡，告辞了。那我送送你。高姓大名啊。老太君客气。来我送你出去。这是五哥的什么人这么护着，莫非是儿子。呸，八妹一会找你算账。杨五郎送少年出去。因陀罗的眼神看不出是在看谁。杨延昭想起梦魇。众人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