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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终是要做一个抉择(2)

我喜欢现在的生活,即使说给别人听任谁都会露出不可思议甚至怜悯的表情,但那是他们所求过多。正是这样宁静的,有那么点与世隔绝却自得其乐的日子让我找回了原以为再也不会重拾的那些快乐。

可是既然如此我怎么会答应程弋哲陪他去旅行,我怎么会答应和他一起离开绍凯身边,或许只是因为他的那句“你应该做个选择”。可问题是我还有什么选择,曲城明明已经不在了。

在我刚刚到这里不久,还没有像现在一样依赖绍凯的时候,我曾想过或许有那么一天我会离开他,不管什么理由,总之我没有去想我们会在一起那么久。那个时候我考虑的只是我要用怎样的借口,毕竟对于他我也有感激。然而现在想到要离开绍凯,我心里竟然会有要命的不舍,以至于我每每看着他的脸总有想抱着他大哭一场的冲动。

我是爱他的,我知道。可是从曲城在我眼前消失的那刻起我就不再觉得我会再爱上什么人了,我有什么资格再去爱谁。我把自己彻底交给命运,我以为我只会在差不多的时候随便遇见个男人,彼此不甚了解却也能和平相处。到那个时候,结婚或是分开,我同样交给命运裁决。可是没想到它把绍凯交给了我,它硬是塞给我一份那么沉重的爱。

正因为无法抗拒,所以才会有那么多的不舍,同样的,也才会觉得不能再这样将就下去。

我不想再因为自己的优柔,自己的摇摆不定而伤害到他,我最最不忍心伤害的就是他。

我想起我每次枕着他的胳膊睡觉,第二天早上起来他都会麻得动都动不了,等我说对不起,他就用有薄薄胡茬的脸蹭我的脸,叫我小白痴。我想起他无数次在冬天最寒冷的日子里脱下自己的外套凶巴巴的裹在我身上,完全不顾我反抗非要把我包成木乃伊的样子,他总是觉得我会冷,即使我本身已经穿得很厚。我想起我在他身边第一次到生理时痛得脸色惨白,他无措却又强装镇定的大男孩似的笨拙的温柔。我想起我生日时他为我唱的歌,唱完就自己过来要奖励,也不管我愿不愿意。我想起他每次做了错事都会先贱巴巴的过来哄我,结果反而引起我的怀疑。我想起他为我喝的酒,为我受的伤,为我流的眼泪,即使他倔强的不让我看到。我想起过往的一幕幕,温柔的,混乱的,开心的,难过的,全部都有他的存在。

那么久,那么久,需要以“年”来做单位的漫长光阴,我们一直在一起。那些有他的画面在此刻全部变成细而柔软的沙,摸上去有淡淡的暖,风扬起来吹进眼里融进心里,却还是会难受得泪流不止。

我揉了揉火烧火燎的眼睛,拍拍身上的雪,用力深呼吸了几次,给了天空一个笑脸。该做饭了,他们快回来了。

“我没进错门吧。”我正估摸着时间差不多时门口就出现脚步声,他们三个站在院子中间异口同声都是这句话。

“没走错啊,”我把猫食也准备好之后转过头,“快把东西放下,洗手准备吃饭。”

“阿凯,你这媳妇儿也太能折腾了。”小哲同情的拍了拍绍凯的肩膀,我狠瞪他一眼,跑到雪人边上:“你们看可不可爱?”

“好像缺点东西……”绍凯慢慢走过来蹲在雪人面前,突然抓起一把雪抹在我脸上,“这样差不多了。”

好像受了启发,那两个崽子也开始用雪团砸我,我一个人怎么打得过他们三个,不一会儿就被砸得狼狈不堪。灵机一动我想到了一个反败为胜绝对可以成功的办法,毫无征兆的我就蹲下去把头埋在了手臂里面。

和我的想像一样,刚才还欢腾的三个人一下子就没了声音,沉默了一会儿之后绍凯走过来蹲到我面前摸我的头想试图把我脸抬起来:“哎,跟你闹着玩呢。要不然我不动你砸我行不?”

“这是你说的……”我慢慢抬起头,飞快的抓了一把雪扔在了他脸上,然后飞快跑走,冲他吐舌头,“笨蛋,你上当了!”

“死丫头,这是你逼我的,”绍凯蹲在原地抹了一把脸,眯着眼睛看了一眼跑到他对面很远的我,转头对后面笑瘫了的两个人说,“给我往把她埋起来,千万别留情。”

“我错了,我错了行不行……”

因为饭前的剧烈运动,真到吃饭的时候全部饿得要死,什么都来不及说只顾吃。吃完饭小哲依旧是往外跑,阿毛开始收拾些东西准备回家陪他爸爸过年。我曾经问过他,为什么不找个机会搬回去,而是只是很偶尔的才回去看一眼呢?他说,因为这个样子,每次回去都很和谐,可以坐在一起说一些话,不会有太多时间去翻出过去的事。

但是他也说,假如有一天他的爸爸开口要他回去,他应该不会拒绝。毕竟,那是自己的爸爸。

他这样说让我很放心,一直以来我始终拿他们当自己的家人看,我希望他们每个人都能把伤痛治愈。从前的我们都以为自己是世界上最不幸的人,都以为那些伤那些残缺已经深入骨髓,直至死亡那天。但是如今,我们都可以平静的生活,面对故人,成长真是一件无法用言语来形容的过程,释怀是它的最后一门课程。

但也许最没有资格说释怀两个字的,就是我。

我和绍凯回到自己的屋子以后他赶紧拿干毛巾帮我擦头发,边擦边笑,“你啊,活该。”

“你还说!”

“谁叫你那么坏。快擦干,别感冒了。”

我摸摸湿了那么久都没干的头发,“算了,还是洗洗吧。”

等我把盆和暖瓶拿进屋子,绍凯突然站起来把我拉到床边,说,“躺下,我帮你。”

洗那么长头发其实真的是件很费时费力的事,需要换很多遍水才能冲干净,而且站久了腰很累。既然有人愿意帮忙,我当然乐得轻松,躺到床上,把头发整个从床边甩下去。“那么长,跟件衣服一样,”他肯定没有干过这件事,笨笨的很不熟练,可是他的手很厚感觉很舒服,“留了多少年了?”

“从初中开始就没剪过了吧,”我仰起一点头,看他半垂着眼帘认真的样子,“中间好像有一次剪下去过一块,因为之前染过,把头发弄得很坏。”

“染得什么颜色的?”

“紫的吧……很浅的那种。”时间一眨眼过去了那么久,我想起那时候的自己竟然开始模糊,需要用力的去将头脑中的记忆凝聚起来。

“不好看。这样好看。”

我轻轻笑起来,抬手去抓他的头发,“你也染回黑色好不好,长时间染头发对身体不好。”

“行,我是自己懒得去,哪天你陪我去。”

哪天你陪我去。多普通的一句话。我却突然觉得眼眶发热,为了不让他看出来,我用手背遮住了眼睛。“怎么了?”他紧张的问,“是泡沫进去了么?”

“没有。我困了。”

倚在他怀里闭着眼睛感觉他给我擦头发时温柔的手,不一会儿就真的困了。存留在脑袋里最后的记忆好像是绍凯在我耳边小声说,让我等头发干了再睡,可是我还是等不及了。

恍惚间好像做了个梦,梦见一个盛夏的午后我要和曲城一起去往哪里,我们都提着行李,但奇怪的是背景竟是这所院子。在梦里我看见自己一步一回头,可是却不知道我回头是在看什么。梦断了我就醒过来,看着绍凯的脸我突然明白了那个梦的含义,那个人不是曲城,而是程弋哲。

我又开始后悔,为什么会答应他那么莫名其妙的邀请。

摸摸头发,早已经没有潮湿的感觉,很滑很顺,心里猜到他一定是等到我的头发完全干才睡下。我想这是个难得的好机会,终于可以在他怀里哭个痛快,其他的事哭过之后再去想好了。

不敢出声音,用被子遮住半张脸,感受着他温热均匀的呼吸,默默地把一直堵在胸口的眼泪流干净。

第二天睡醒时他已经走了,我往他躺的位置挪了挪额头突然感到被什么冰了一下,抬眼发现枕头上放着一个玉的吊坠。我不记得绍凯身上有这个东西,而且它看起来很新,完全没有人体温温暖过的感觉。像是预料到什么,我坐起身果不其然看见桌子上留的纸条。

“丫头,是不是以为我把你生日忘了?我托孙亦他爸爸从外地捎回来的,所以晚了些日子。虽然我是不大信这种东西,但是你还是带着点,省得总让我担心。”

我确实以为他忘记了,但是我也并没有想什么,生日对于我一直都是再普通不过的一个日期,我没有放过多的期待在上面。手上的这个吊坠是个眉目慈祥的佛,用细细的红绳拴着。我把它系在脖子上,打好了死结。

我该怎么让绍凯知道,这情景和当初是那么像。

我该怎么忘记,直到曲城离去的那天他仍然带着我亲手系在他脖子上的吊坠。它什么都无法保佑。

可是当绍凯回来时,我仍然对他微笑,不让他知道,那块玉贴着我的皮肤竟然始终无法变暖。反而像一块冰塞进我心里预留的洞,咝咝啦往外冒着白雾。

每次换季都如同新生,天地掀开幕布,一层灰蒙揭去,一层崭新上来。只是这个冬天我第一次觉得那么短,我毫无作用的乞求着时间不要再往前走,可是二月过去,三月过去,春暖花开就又来了。

那么……离六月的高考,还有多久呢?

所幸的是大概开始忙于学业,程弋哲极少极少过来,来了也是一下下就走。他不开口提上次的提议,就像是那晚根本没有遇到我,可就当我掩耳盗铃的以为他已经忘记时,他却总是提起放假后的计划。

他剪了和之前曲城很像的头发,他显得比初见时成熟一点了,每次他来我都躲得远远的不敢上前,直到绍凯拉我的手将我拉到身边。

我知道,无论我和谁说,这样的事都不会被人理解。我的生活里存活着一个幽灵,我每天都躲避着他,又依赖着他,渐渐的我将他当成了真实的一部分。我看着程弋哲,偏执的觉得这一定是命运的决定,无神论的我却总是在遇见无法解决的事情时将之归咎于虚无的命运。

这种心理状态非常接近于那些已经对生活丧失掉热情与指望的中老年女人。

事实上在我们仍这样平静的过下去的大前提下,我偷偷地想了许多种可能,一种是程弋哲考得并不好或是临时改变了主意,第二种是我最终还是离不开绍凯,第三种……我该怎么放开他的手。只是假如现实一直都能够按我们的预想来走,那么现在我应该还和曲城在一起吧。我还可以看见他吧。

或许从出生的那一刻开始,生命里大前提的一再颠覆就变成了我的宿命。

“今天怎么这么晚?”

比平时晚了接近两个小时,天都黑下去他们才回来,我把做好半天的饭又重新热了一下,并没有在意没有人回答我。这个家从一开始便是因为理解而组建起来,我们平日里其实并不说太多的话,可是却平静没有尴尬。可是吃饭的时候我还是感觉到不对,他们三个的眼神分明是在交流着什么事,我用手肘碰碰身边的绍凯,“哎,你们怎么回来这么晚?”

“先吃饭,一会儿再和你说。”

“不行,现在……”非常不是时候的敲门声打断了我的话,我站起来去开门,门刚一打开程弋哲就跑进来,经过我身边时对我说了声“嗨”。

春末夏初的时候,院子里的树又坚强的活了过来,密密的遮在头顶上面。我看着他穿过院子,蹦进桌子旁坐下,愈发觉得他和真实格格不入。“你吃么?”

“嗯。”

“哎,你家没饭吃啊,到这儿蹭饭来,”绍凯把我要给他的碗拿开,故意不给他,“回家吃去。”

我无可奈何地把碗重新拿回来,帮他盛好饭:“行啦,你就让他吃呗。”直到程弋哲对我说谢谢,我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我竟然莫名其妙的细致到帮他把饭盛好。我记得唯一的一次我帮人盛饭是帮曲城,就是那次陈年让他到家里来吃饭,我故意将一切做得夸张而到位,挑衅般的。

等我回过神来,发现每个人都在吃饭,仿佛没有人在意我的做法。

事实上程弋哲每次来并不是找我,他是找绍凯学琴,一整个晚上他也不会和我说上几句话。就在我觉得没我什么事,我可以回房间时绍凯猛的拉了我一把,让我几乎是跌到他身边的椅子上,我刚想开口埋怨,却看见他异常沉默的侧脸。好像伸手拉我留下的不是他,好像他根本不需要我留在他身边。

我不明白自己怎么会突然有这种想法,其实绍凯弹琴的时候本身就很少有表情,可是为什么我觉得他今天的脸太过紧绷了。我开始反省,是不是我没有注意到什么。“绍凯,你还没告诉我,今天为什么回来这么晚?”

“你等会儿。”他拨弦的手停下来,对我做了个等一下的手势,但眼睛却没有看我。他把琴递给程弋哲,“这根抹一下,然后挑,底下那根随便拨一下就好……”

好久都没有这样的感觉了,刻意被忽略。应该说是从来没有。就算我们吵得最凶的那几次,也都是两个人激烈的闹一场然后就和好,而且大多数时候还都是我错在先。可这次,我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哪里惹了他不高兴,明明他早上出门时还好好的。我郁闷的撅着嘴将下巴支在自己的胳膊上,不再说话。

大概是看出来我不高兴了,过了几分钟阿毛坐过来在我耳边说了一句话,和他有些兴奋的表情完全反差的是我不可思议的睁大了眼睛,探过身去一把扯开了绍凯的上衣。我果真看到了阿毛嘴里所说的刺青,在他胸口处有我半个手掌大小的一个……一个字。血珠还在往外渗,看起来那么恐怖。

“你有病啊?!”

我突然提高的音调尖锐的划过空气,伴随着程弋哲不知道是不是被我吓到将琴弦弄出巨大的噪音,所有人的表情都就此凝固起来。也许是我变了,从前的我应该不很反感这件事才对,我不是也扎了很多个耳洞么,我不是也曾想尽办法的用身体上的痛来提醒自己一些事么。可是为什么到如今,我看见他这样第一个反应竟然会是,他为什么要做这么伤害自己的事。

让我感觉奇怪的是,似乎除了程弋哲,没有人认同我的想法。他喃喃地说了句,“弄这个很痛吧。”

我把椅子往边上一踢,冷冷地看着仍然不动声色的绍凯,“痛也活该。”

“陈梦!”首先对我不满的不是绍凯,而是小哲,他站起来一把拉过我,想要把我拽到外面,“你跟我出来……”

“你……”我不服气的想要挣脱掉他,却看到绍凯从我背后飞快地擦过,只留下屋门被猛力拍击后留下的回响。站在我对面的小哲几乎是甩开掐在我手腕上的手,冷冷地看着我。我看了看他,又看了看我和绍凯那间屋子的门,恨恨的走回刚才的椅子前坐下,把脸埋在膝盖里。

“喂,你没事吧,”程弋哲蹲到我的对面,小声地问,“我都没明白怎么了……”

我抬起头刚想对他说我也不明白,小哲突然先一步对他说,“你先走。”

我突然气不打一处来,“你有气跟我来啊,你跟他犯什么病!”

“走!”他没理会我的挑衅,只是脸绷得更紧了,阿毛把程弋哲的包扔给他,“你最好先走,我们家里有事要说。”

程弋哲没有说话,只是用嘴型对我说了句再见,然后提起包出了院子。

我的视线还没从他的背影上收回来,就听到小哲问,“陈梦,你说实话,你和刚那小子以前认识么?”

“不认识,”我看着自己的鞋尖,左脚右脚不停的踩来踩去,“你的意思是什么?”

“我没别的意思,我就想问问,我都不太明白他是怎么出现的。要是你们之前认识,或者是他是你家什么人,我还能接受。”小哲坐在我对面,“你是怎么想的,帮着他说话,不管阿凯感受?”

“我就是在乎他感受才生气啊,他想起什么来了去弄那个。”

“梦姐,你看清纹的那个字是什么了么?”阿毛突然插进话来,看到我点头后也不可思议的问,“那你怎么还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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