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片刻,我又无所谓的笑了笑。瞧,顾明礼,你留下的痕迹总是不能说没了就没了的。
那几年,我不得不承认自己常常喝得烂醉,不管是应酬还是失眠。白颢秸不止一次的提醒过我,可是我总是嘴上应付着,改不了这个习惯,其实我知道,醉了,只会更疯狂的想念。
不过不会有以后了,再也不会了,陆扬,我保证。
在他的强烈要求下,我好好的在家里休息调养了几天,陆扬每天亲自下厨为我熬汤养胃。我慢慢发现,陆扬的好,在于那他会用他的方式让你感觉到爱护,那种细致的疼爱让人觉得窝心。如果下半辈子,都能被这样的人用心爱护着老去,我想,应该是不错的吧。
第二个月月初的时候,我回公司取一些东西,秘书交给我一个包裹,说是上周寄来的。我拿起,看了看寄信栏的地址,北京。
北京......会是谁呢?
还没来得及拆开,就被那群不怀好意的同事围堵在门口,大家都吵着要一起出去为我办个单身狂欢夜,我又好气又好笑的答应了,这群家伙唯恐天下不乱,庆祝我告别单身是假,找热闹才是真的。
本想打电话给陆扬,让他一起过来陪我,但是这群家伙说了,单身狂欢哪能带家属呢,这种party的意义就是避开另一半做尽一切结了婚就不能做的事。我无可奈何的答应,给陆扬发了短信,告诉他我的惨况,他笑着叮嘱我玩得尽兴,少喝酒,不要太晚。好吧,就连陆扬也觉得我应该有这样一个婚前单身夜。
于是就是现在这样,一大堆人在我面前跳着动感的舞,有人拿着麦克风,唱着我听不懂的歌,好吧,我承认我确实是一个快要奔三的女人,几乎忘了这世界流行什么,我无聊透顶的坐在沙发的角落里,手里握着手机,纠结着要不要给白颢秸打电话。
终于,无聊还是战胜了理智,我还是想当做那天醉酒的夜里看见的那一双名字是幻觉,如果我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那么是不是一切还是原来的样子?毕竟我很清楚,我没有资本再去失去这个朋友了,又怎么还能向从前那样的冲动。我按下了拨打键,不一会儿,电话便接通了。
“喂...”白颢秸慵懒的声音传来。
“你...忙吗?”我问,却不能再向以往那样毫无顾忌的让他死过来陪我,我在顾忌什么?我不敢去假设。
“干嘛?!我在大便。”这家伙毫不客气的语气,一如既往的恶心。我努力遏制住心里的想骂他的冲动,捂着鼻子继续说道:“婚前狂欢party,有兴趣吗?”
那家伙嘿嘿一笑:“来......我亲爱的女主角召唤我,必须来。”
半个小时后,白颢秸那家伙果然幽幽的飘了进来。公司的同事和他都挺熟,纷纷向他敬酒,终于把这家伙灌得七上八下了才肯放过他。白颢秸躺在我旁边的沙发上,头枕在的腿上,一副神志不清的样子。
“喂!你这混蛋,不行还喝那么多...”我轻轻扯着他的头发嚷道,有些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