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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报复;蛇战 (2)

第二天,父亲突然得了急病。妈妈又是找医生,又是去抓药,还要伺候父亲和料理我们一家人的生活。经过几天的医治,好歹父亲的病势有所好转,但是仍然卧在炕上不能下地行走。病情有了转机和缓和,便想起了老姨父他们。

老姨父他们二人,在看完地置的当天夜里就开始动工了。他们首先挖开陵墓前封土,再拆开已经打开过的砖封门,便顺利地进入墓室里边。

“哇!这么大的一口棺木啊!还是檀香木的呢”在蜡烛的照耀下,老姨父惊呼道。

“是呀!真气派!大姐夫不是说是空的吗?”赵大愣说完,二人往棺椁里看了一下。

“我死了,要有这么一口棺木就好了,这一辈子也就知足了。”老姨父羡慕地说。

“尽想美事!能买得起吗?就是有钱也没地方去弄。”赵大愣挖苦地说。

二人边说边来到墓室的后边,到跟前一看,有一个洞挖得很深。洞外有一堆土,往里边一看,还有一个大石头。老姨父说:“这些可能就是尼玛他们挖的,为什么中途放弃了呢?这里边一定存在着解释不了的问题。”

“是呀!盗墓不是那么顺利的!”赵大愣也觉得中途放弃是很奇怪。

二人边说边向盗洞里走,突然,只听“哧溜!哧溜!”两声,从盗洞里钻出两条大蛇来。这种蛇长得非常奇特,混身油绿油绿,简直绿得发光。腹部是白色,两侧排列着均匀的红色斑点,脊背上长着一条黑线,其中一个头顶上还有一个醒目的红冠。红、绿、黑、白,这四种颜色配合到一块,真是五颜六色,绚丽多彩、鲜艳夺目。就好象人们有意识地将这几种颜色,配在一起制成的工艺品。

“不好!快跑!是两条毒蛇!”老姨父反应快,忙不迭地说。

赵大愣听到喊声扭头便跑,二人来不及去爬陡坡的封门,便围着棺椁转起圈来。毒蛇爬行的速度相当快,未跑几圈就要追上。老姨父一看不好,“噌!”一个旱地拔葱便跳到棺椁里。赵大愣身手不凡也很利落,紧跟在后也跳了进去。

这种毒蛇之所以把他俩吓得如此狼狈,见到它后便惊恐万状,望影而逃。因为都知道它是个至命的杀手,在草原地带时有出现它的身影。虽然它只有两米来长,酒杯粗细。但是,只要被它咬上一口,就可以使人死掉十次。而且,毒性剧烈,死亡速度快,中毒后几分钟便会死掉,没有抢救余地。

这种毒蛇不但毒性大,死亡律高。而且,它的奔跑速度也非常快,有“草上飞”的美称。它的最大特点是攻击性强,只要见到对方,不管你是人还是动物。主动进攻奋起直追,不咬上一口不甘罢休。哪怕你是一只凶恶的猛虎,也要追赶咬上一口。因为它的颜色鲜艳,人们称其为“野鸡脖子”蛇。

两个人跳到棺椁里以后,毒蛇也试图跟着进去,向上直窜。但是,棺木油漆刷得铮明瓦亮,光滑无比,哪能爬得上来,只能围着棺椁转圈。两只毒蛇空转了几圈后便泄了气,慢慢地爬回了盗洞里。

“怎么办?盗洞已被毒蛇占领,我们还能挖吗?”老姨父急切地说。

“不是把它打死,就是把它赶走!别无办法!”赵大愣回答说。

“打死不太容易!毒蛇动作灵敏,反映迅速,被它咬上一口立即丧命,谁敢招惹!”老姨父惊恐地说。

“那就想办法把它赶走!它最怕的是什么呢?”赵大愣试问道。

“害怕什么呢?一般的动物都怕火烧,是否可以用火把来试验一下?或许能起作用。”老姨父猜测着说。

“这里既没有柴草,也没有可燃之物,用什么做火把?”赵大愣无奈地说。

老姨父在墓室里用目光寻找了一周,真个没有可用之物,就有一口大棺椁是木头的。但是,没有镐头和斧锯之类的工具,这么大的东西是难以劈开的。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夏季里夜短天长,这样下去不久就会天亮,守墓人发现了就会逮个正着。

二人焦急万分,无计可施。赵大愣气得把衣服脱下,往棺椁上一摔,说道:“我和它拼啦!来个鱼死网破!”

慢着!慢着!你这件衣服是个可燃之物,可以用它来试一试!”老姨父说。

“这是一件新衣服,有点可惜啦!但也没办法。”赵大愣还是同意了。

两个人蹑手蹑脚地从棺椁里出来,用蜡烛把上衣点燃,慢慢地凑到盗洞口。“呼!”地一下,扔到盗洞里,他俩又赶忙跳到棺椁里。哧溜!哧溜!两条毒蛇先后窜了出来,直奔封门洞口逃了出去。

二人把毒蛇赶跑后,便钻进盗洞里一看,里边原来还有一窝蛇蛋。这两条蛇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进来的,看到这里既宽敞又安静,便把这里当成了它们的安乐窝,还繁殖起后代来。在这种情况下,怎能允许外来者侵犯?

二人把两条毒蛇赶跑,虽然解除了一大障碍。但是,不禁由此思想产生了疑虑。难道是这两条毒蛇把尼玛他俩吓跑的,如果是这样就好了,我们就可以顺利地去挖掘。他们二人便钻了进去,赵大愣以前盗过几次墓,比较有经验。

“这土好象是回填土?你看它,从土质上来说,好象不全是这里的土,夹杂着异地土。从疏密度上来说,照比附近的土显得松散。从结构上来说,这个封道是个椭圆形,与周边的土层有间隙。他们之所以未有找到,是挖错了方向,应该是向右方斜形的。而他们却是向正前方掘进的。”赵大愣只把盗洞看了一遍,就把这里分析得很有哲理性。

“是吗?那可太好啦!真有你的!”老姨父很高兴地说。

“我看今天晚上就到此吧,天气也不早了,我们又没带装运财物的工具。等到明天一切都准备好了,咱们就一鼓作气,不管是挖到什么时候,也要拿下!”赵大愣坚定地说。二人准备回家,爬出墓室,首先把墓室封好门,再用封土回填好,上边再盖上一层砂土,就和原来一样。

第二天夜里,二人带上钢钎、铁锤、军用铁锨、绳索、电筒、还特意准备了两个大布袋,用来装运金银财宝。来到东衙墓后很快进入了墓室,来到盗洞口。

赵大愣说:“地下通道虽然找到,但是不知道它能有多长,一般都有二三十米。按照通常的盗墓惯例,都是要进行“倒短”。只有这样才能既安全稳妥,又省时省力。所谓的倒短,就是把盗洞前边的泥土往后边的盗洞里存放,中间留有两米左右的空间,人员在这里倒土。一段一段地往前倒,前面盗洞挖空了,后面的盗洞又填死了,等到回来时,还是这样的一段一段地倒。这样,后面的盗洞填死了,就不容易被人发现。倒短时,只要把挖出来的泥土放在身后就行了,免去了长距离泥土的大量搬运。”

赵大愣停了一下又说:“这次挖掘地下通道里的封土,不知道需要多长时间?或许今天一夜就能从这一头,挖到那一头。也可能需要挖到明天,或是更长时间。这样,我们就要先把这一头的外部安排好。首先,把墓室外部的封土堆好,只留一个能爬进来人的小洞,封门的青砖要封严,达到和原来一样。这样,就不易被人发现。

赵大愣又指了一下这个盗洞说:“这个洞口一定要伪装好,先把墓室墙壁的青砖堆砌严密,再把里边倒出来的土要将其封严,使人看不出来有盗挖过的痕迹。这两个口门封好了,我们就可以在里边放心大胆地干活,时间长短,黑天白昼都无所谓了。”

“你盗过墓,有经验!一切听你的,你说咋干就咋干!”老姨父说。

二人说完,把石头弄到原来盗洞内并封好土。将两个洞口搞好,墓室内完好如初,便钻进盗洞去挖掘起来。赵大愣身强力壮在前边开挖,老姨父干活稳重在后边倒土,并把盗洞回填得和原来一个样子,达到了天衣无缝。只听唰!唰!唰!铁锨挖土有节奏的声音。只见砂土飞扬,铁锨上下翻飞,挖掘的进度很快。就这样,不知进行了多长时间,也不知道现在是黑夜还是白天,大约挖进了有几十米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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