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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有些风景,只有路过才有答案(1)

It being in the springtime and the small birds were singing

那是个暮春时节,小鸟儿莺莺歌唱

Down by yon shady harbor,I carelessly did stray

沿着远方绿树婆娑的海港,我无意间迷失了方向

The thrushes they were warblingThe violets they were charming

画眉鸟婉转唱和,紫罗兰竞相开放

To view fond lovers talking,a while I did delay

看着多情的恋人低语,我不由停下脚步

She said,“My dear don‘t leave me for another season

她说:“亲爱的不要离开我,一别又是一季

Through fortune does be pleasing,I’ll go along with you

虽然命运将我们捉弄,我宁愿与你同行

I‘ll forsake friends and relations and bid this holy nation

我甘愿舍弃亲友和这个神圣的国家

And to the bonny Bann banks forever I’ll bid adieu.”

还有美丽的巴恩河岸,从此永别。“

BGM :Craigie Hill -Cara Dillon

有些风景,只有路过才有答案

L是我在文字世界里为数不多的异性朋友,彼此结缘相交了近十个年头。

她看过我的文章,在多家文学网站和论坛里。如果你有过发表文章的经历,你该了解,纯文学性质网站很难找到盈利点;所以时间久了,有的被迫关闭,有的换了地址,还有的改头换面,有了别的用途。于是,那些被岁月打磨的文字俨然成为光阴里的废墟。

有些作者不敢轻易地回头去看自己写过的文字,因为文字里的太多故事,充斥着自己当时的情感。有些疼痛,有些尖锐,有些矛盾,还有一些难以启齿,像是伤疤一样,愈合了谁都不忍心撕裂。又如谎言,当着对立者的面,谁有勇气,于人前不留情面地戳穿,然后重新承担谎言背后的苦果。

所以,有些时候,记忆消失了,就是消失了;你该遗忘,该掩埋,不需要再让它重见天日,接受世俗的审判。

我从来不去痴心地温习那些潜藏在文字里早已毫不相干的情感,不愿再次抽丝剥茧,自掘坟墓。所以,我早已忘却自己发表过的那些不成文的东西,有些甚至连名字都不再记得。但是L,却一直为我收藏着。

她说,她喜欢看我的文字。大学四年,她把找得到的我的每一篇文章,都压缩成了电子书,下载到手机上阅读,然后总是感觉意犹未尽。我的文章陪伴着她度过无数个悲伤的夜晚。她说她能够在那些病态的文字里看到青春期的另一个自己。L的话,让我的每一个细胞都因为羞赧而缩成一团。

我不否认,我在走向真正意义上的写作之前,写过很多惨不忍睹、无病呻吟的文章。虽然现在的我,仍然是文字沙海中的一只奔跑的蜗牛,在与文字一同成长的道路上,守着自己粗鄙的梦。

后来,我与L成为了朋友,可能因为她也是双鱼座,并且与我同月同日又同岁。你不必怀疑这个世界上有太多的巧合,也不必用缘分来将之界定。

在浩渺的时空中,每两颗星辰都有它们一同存在并且相遇的理由,不为组成一个温馨的星座,只为照亮对方,温暖自己。这便是我和L之间的友情。

双鱼座的L同样是一个细腻敏感、执着叛逆的人。十八岁,因为爱情奔向了恋人,只为在同一座城市里读大学。二十岁,为了给男友凑够学费,毅然选择退学,跑到便利店里打工。二十二岁,又因为爱情告终,只身一人两手空空地前往上海。

后来的记忆,因为我选择从军,失去了联络而变得黯淡。但是我又总能够不定期地收到L发来的邮件,简短的几行字,是叮嘱和问候,沉睡在我无人的邮箱里,成为时光里的遗物。

那时我正在经历一段孤独岁月,独自行走在只有自己一个人的道路上,在直线方块中,在高墙大院里。L的话总能够让我感到温暖,让我不至于有被世界遗忘的失落。

再后来我知道,就在我踏上军旅列车不久,L坐了十几个小时的绿皮火车,前往我部队所驻扎的城市,挨个部队地打听我的下落。因为我的驻地驻扎了很多部队,L终究还是没能在人海之中找到我。但这还不是最紧要的,就在慌忙的寻找中,姑娘的钱包不幸丢失,最后她只能原地抱头痛哭。

我问L:如果真让你找到了我所在的部队,在身着军装的人海中,认得出来我吗?因为我们这两只邂逅在网络里的精灵,始终都不曾”识得对方的庐山真面目“。

L回答:不知道。自己当时没有考虑那么多,就是迫不及待地想要找到那么一个你。害怕走失,害怕换了时空,一转身,便只是路人。

我问:为什么要这样执着?L继续回答:因为我已不再相信爱情。这个世界上,除了爱情,对我而言,还有一个非常重要的人,便是你。无关于爱情,即便无法举案齐眉,比肩偕老也总是好的。

我承诺:那么L,我答应你,此生于万千人海中,永不消失。L点头:拉钩,盖章——我始终记得最后拉钩盖章的承诺,但是首先打破童话的是我,改变故事结局的也是我。我时常会因为失去这样一个住在生命里的朋友而感到羞愧抱歉。

要好的朋友选择分道扬镳的原因可能有很多,比如利益的驱使。我始终相信,利欲可以熏心,很容易地就让你陷入险境。上帝赋予你生命,同时赋予了你贪婪的本质;但是却忘了传授你抵御诱惑的本领。因而,这空白的人生课题,需要各人修行。

比如志趣的差异。只有志趣相同的人,才能够站在同一个队列,一起奔跑,一同呐喊。很多原本站在同一个序列中的结伴者,后来因为受到外界环境的侵蚀,被迫远离了航线,改变了初衷,那么分开便变得自然而然。

但是我与L的决裂,以上原因都不是。说出来不怕你嘲笑,首先请原谅我的无原则和懦弱,也随便你为我打上”重色轻友“的标签。是的,我与L之间的距离,起源于一个姑娘。这个姑娘是我后来的女友。

我与L之间推心置腹的交往,那些我看似坦坦荡荡的小事,却成为另一个女人眼里令她疼痛的沙子。起初,她是善意地提醒:喂,你要站在警戒线内,不可逾越叛变。然后变成了示威和声讨,言语中掺杂着轻微的火药味。再后来演变成了一种监视,所有的聊天记录,大到一个完整的段落,小到一个细微的表情,都是她例行检查的内容,并且带着不可商量的架势。直到最终,在一次歇斯底里的争吵中,有关L的所有联系方式都被径直拖进了黑名单里,并且被贴上了”永不解禁“的封印。

L曾无辜地给我留过言,询问真实的缘由,我又碍于情面,无法给出合理的解释。于是,我与L这段维系了整整十年的友情,这个曾经住在我生命里的朋友,便于此处决裂,再不曾相见。

而我的那位女友,却在一次意外变故中,选择了放手离去。从此,我便只能在自己心灵的花园里醉生梦死,望断秋水。

如今,总是习惯坐在公交的后排,看擦肩而过的人群演绎着形形色色的人生。生活如戏,哪些人走入过你的戏中,成为永不凋零的风景与剔落不掉的心事;哪些人曾经华丽地走进,却又低调地退出,只是在有限的时空里同你打了一个照面。

世界是一个错综复杂的棋局,很多人习惯戴着面具上路。身旁的路人,过往的朋友,相伴的恋人,值得你为之倾心、与之共舞的,都是需要你精心筛选的。有的人喜欢用感觉去遴选,就容易犯感性的错误,他所能得到的,往往都只是视觉的冲击,到后来都变成了一场虚欢。

而唯有经得起时间甄选的,才可能更加长久。友情是,爱情也是。眼睛是心灵的窗口,但却更容易欺骗你。眸子清澈的人,可能是戴着有色的”美瞳“。说好一辈子的,可能只是一阵子;说好直到天长地久,可能只是曾经拥有。

有些风景,路过才有答案。谁不曾在回忆里,与过去的自己相遇?

勇敢做回自己意识的主人

一夜之间,”文马婚变“成为了大家关注的焦点。文章、马伊琍原本是众人标榜的模范夫妻,却随着姚笛的介入被推到风口浪尖,并随即在年轻群体中,引发了一场质疑爱情婚姻的轩然大波。打开QQ、微博、微信,所有的言论都是对于婚姻的质疑,有些人索性直言:原来婚姻那么不靠谱,我觉得无比庆幸,自己还没有走进婚姻的坟墓。

就连一贯颇有主见的女友,也禁不住对我产生了疑虑,张口闭口便是疑问句。这是她的焦虑与敏感:

你会爱我多久?没结婚之前你表现良好,婚后又是否能够保证对我始终如一呢?你有没有我不知道的出轨经历啊?

那你又为什么这么肯定呢?我的回答肯定是朝着她满意的方向的。因为这是一段经历了八年的抗战,并且是彼此誓死守卫的感情。你现在不用说得这么好听。你瞧人家文章、马伊琍夫妇,都有两个宝宝了,不也出现了婚姻危机吗?人家是大明星,感情生活自当复杂多变。能是咱们凡夫俗子比拟得了的吗?

那也未必。文章这般被公认的好男人都可能出轨,难道你的忠诚指数不值得我考究吗?

你现在愿意对我好,能代表以后都会如此吗?

那我们单位前不久离婚的某某同事,不也是因为老公出轨吗?由此可见,你们男人没一个好东西!一时间,我被女友质疑得非常懊恼。人家文章出轨跟我有什么关系,人家出轨的同事老公跟全体男同胞又有什么关联。听风是风,听雨是雨,想想我一向循规蹈矩,却背负起了莫须有的”不忠“罪名。

生活中,总有一些人,看到别人的不幸,顺理成章地感同身受并患得患失;看到某些时事成为热点,也总想凑凑热闹,卷入意识流的洪荒里;更有一些人在口舌嘈杂的舆论中,失去了自己言行的风向标,似逐浪的浮萍,又如失根的兰草。这些都是信息爆炸时代造就的意识泛滥的产物。

这样的事情有很多,比如,在职场、校园乃至生活中的大小圈子里,当一部分人对另一些人产生了意见分歧,总会想方设法扩大它的影响,试图寻求意识上的认同感,也不排除要达到一定诋毁报复的目的。对于尚不了解真相的你而言,倘若没有足够的思想定力,就很容易掉进意识的漩涡中,成为受别人蛊惑的意识傀儡。

但是这些终归只是别人的观点,只能充分反映说话者的个人立场,并不能够完全代表被说事物的本性。你该相信,任何在你身边传播信息的个体或者群体,都有其自身鲜明的目的性。其中有些是真知灼见,是历史与经验造就的产物,你可以用以借鉴并且发挥为己所用。但有些意识带有自身的局限和目的性,会让你产生歧义,或者将你同化,所以应该区别对待,你不必盲目顺从,做了别人意识的玩偶。

我想,在这个言论自由,标准答案往往不止一个的现实社会,对别人产生厌恶的原因无外乎有三点,你要学会分辨并找准自己的立场:

一是因利益冲突的竞争所致。面对与你针锋相对的竞争对手,你当然希望自己能够占据上风,取得有利的战机。得”道“者多助,失“道”者寡助,这是显而易见的道理,所以有时你听到的所谓意见,可能是别人企图“绑架”你的思想而缔造出来的没有硝烟的“武器”。此时,你的善良与正义感就很容易被当作利用的工具。所以你该明白,常品头论足,道人是非者,自己也或将是是非之人。

二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跟你做一个实验,你睁左眼闭右眼,与睁右眼闭左眼见识的世界永远都不可能是同一片区域,两者都有各自的盲点与误区。所以,即便是同一个事物,观察的角度不同,得出的结论也不会相同。同样,看待同一个人,立场不同,往往态度也会迥异。与金属的传热导电性能不同的是,人与人之间的投机和默契,不具备这种传递扩散功能,与别人投机的人,未必跟你有缘;与你无缘的人,未必跟你的身边人不投机。

三是这个人确实不好。在你确实用自己的眼睛观察,用心灵长久探究之后,能够找出其中端倪的时候,才可以相信因果,与众人的意见保持一致。否则,就不要轻易防备与疏远任何一个人,没准他还可以跟你共兼一程风雨。

再比如,你到了结婚的年龄,带上自己心仪的对象回家。父母亲朋没有真正相处之前,可能看得见的只是一目了然的东西。长相是否出众,出身条件是否符合标准,开多少价位的车子,买多大的房子。但至于内在修养及个人品行,却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定论的。所以表面工作好的人,就很容易取悦别人的心,蒙混过关。

又或者是父母为你安排的一次相亲,可能在未相亲之前,你便设法打听了对方的基本情况。在力求门当户对的基础上,势必要为此次相亲施加自己的观点。道理还是一样的,道听途说的未必都是可靠的。开价码高的车子,住敞亮的房子,可能都是按揭来的,也可能是负债累累。

外表包装得再好,也保证不了具有品性的优良。在中国这个界限感缺失的社会,爱子心切、望女成凤的父母,无疑是你婚姻路上的“守门员”,禁不住要为你出主意,拿意见。但是真正相处过日子的却只是你自己,你想要的称心伴侣与完美生活也只有自己最了解。婚姻就像是一场赌博,所有的赌注都是你自己的未来。如果一味地让别人的意见主宰了你的思想,决定了你的命运,做违心的抉择,那么稍有偏差,你就将为别人的观点付出自己的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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