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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只见一个胡须花白的老者死在他自己的床上。床的位置在窗子下面,朦胧的月光透过窗纸,洒在老者的脸上,双眼睁得很大。窗子上溅着的鲜血,挡住部分月光,在床上老者的身上投下淡淡的阴影。

屋子中央放着一张八仙桌子,桌子上放着一个四四方方的盒子。冯阔只见盒子里放着一颗染满血污的人头,不由吃了一惊。

冯阔晃亮身上携带的火具,昏黄的光线弥漫开来。床上的老者睁大的双眼,瞪视着前方。他的脸色十分灰败,似是死前正生着大病。瞪着的双眼之中充满恐惧之色,似乎对死前所见不敢相信,因此眼神之中还有不信之色。前心被人插出四个血洞!

冯阔虽然没有见过管天鹰其人,但他也知道,这个老者应该就是这山庄的主人--管天鹰。

那盒子里的人头乃是“杀子刀”马云云的人头。

冯阔在昏黄的光线中,静静看着死去的管天鹰和盒子里马云云的人头,不知为什么心里产生一种莫明其妙的恐惧之意。

忽然冯阔发现,管天鹰躺着的床上,被子里裹着什么东西。那东西在被子里,仅仅露出一角。若不是冯阔眼尖,很难发现。

冯阔来到床边,伸手把被子里那露出一角的东西抽了出来。在昏黄的光线中,只见抽出来的东西乃是一卷卷在一起的画卷。

冯阔心里不禁产生好奇,他拿着画卷,走到房间里的桌子旁边,用手中的火折子把桌子上的腊烛点燃。腊烛燃起,光线亮了许多。

冯阔打开那张画卷。这张画颜色很旧,按照其色泽推算,起码乃是二十几年前的东西了。

画卷展开,烛光之中,冯阔只见画上画的是一个二十三四岁的年轻男子的头像。画的颜色已经旧了,可以想象,这个画上的男子应该是二十几年前的人了。也就是说,这个男子在画这张画的时候,二十三四岁年纪。现在画上这个男子应该已经五十岁左右了。

冯阔乍看画像的时候,还不觉得怎样,猛然脑海中灵光一闪,不由心中大惊!画卷在手中掉落,便似忽然触电一般。画卷慢慢的掉落在地面上。

烛火不住的跳动,管天鹰死在床上,双眼兀自瞪视前方。一种恐惧之意在冯阔心里滋生起来,慢慢蔓延到冯阔全身的每一个汗毛孔里。

逐渐他心里感到极度恐怖。好半天,他才镇定下来,弯腰把画卷重新拾起。他盯视着画上的男子,这张画画的非常传神。画上男子长的浓眉大眼。尤其那双眼睛,又大又亮。这双眼睛漆黑并且深邃。而除了眼睛之外,白脸上那张嘴的两片嘴唇也格外抢眼,鲜红如血。

(这不正是那夜把我扔进杨铁按院子里的神秘白脸人么?)

只是那白脸人年纪在二十三四岁左右,这张二十几年前的画卷,画上的男子也在二十三四岁年纪。冯阔可以确定,那夜的白脸神秘人,和这张画上的人是同一个人。可是为什么二十几年前就已经画了这张头像,二十几年后,这个人为什么仍然那样年轻?为什么仍是二十三四岁年纪,一点也没有老去?

冯阔便是因为此事而恐惧。他不敢多想,因为越想越是想不明白,越想不明白,便越是感觉可怕!

冯阔把画卷卷了起来,揣进自己的怀里。他走到管天鹰的床边,伸手将管天鹰瞪视的双眼合拢。

(他的眼中充满恐惧之意,显然死前所见令他十分害怕。他死前见到了什么?难道杀人凶手便是那神秘的白脸人?)

(他拥有白脸人的画像,见到白脸人之后又如此害怕,那么定然和白脸人认识!一个人二十几年后仍然那样年轻,一点也不见老去,凡是认识他的人见了,都会感到恐惧!)

冯阔脑海中不停的思索着。

(那夜在太平客栈,刺杀我的黑衣刺客,死在客栈的大门门檐下面。杀那黑衣刺客的人,杀人于转眼之间,武功简直身不可测。那黑衣刺客小腹上……对!小腹上被刺出四个血洞!)

(这个神秘的白脸人到底是什么人?)

冯阔一时又是充满好奇,又是充满恐惧。这世上的事情,越是神秘的难以解释,便越是令人恐惧。

他走出管天鹰的房间,又在山庄里转了一圈。这一圈转下来,没有什么新的发现,只是看见马棚里的马全都倒毙在马棚里面。

(鸡犬不留,真的是鸡犬不留!便是连牲口也不放过!)

此时庞大的飞鹰山庄里,死尸分布在各个位置。夜色里,庄院笼罩在朦胧的月光里。现在只有冯阔一个活人,在山庄里走动。

出了山庄的庄门,走上门前的小桥,在穿越桥上横七竖八的尸体时,冯阔用眼睛看了看桥下月色里的河水。河水在月色里静静的流淌,河水的波纹细碎,闪着淡淡银光。

(一定还有尸体死的时候掉入河水中,现在顺着河流不知漂流到下游哪里去了。)

冯阔这样想着的同时,已经走过小桥。

冯阔离开飞鹰山庄,便直接回到了杨铁按所开的太平客栈。他当然知道杨铁按对他是个威胁,太平客栈无异于一个虎口,但是常言说越是危险的地方越是安全。他若是有胆量回到太平客栈继续租房,那么杨铁按也便摸不清他的虚实。和杨铁按那样的人,只能心战。

他回到太平客栈的时候,已经是午夜时分。客栈门口的四个灯笼在月色里亮着,天地之间一片静寂。不知道为什么,冯阔来到客栈的门前,未等走入客栈之中,便感到一股诡异之气。

他走入客栈之后,那股诡异的气氛更加明显。大堂里还亮着灯光,昏黄的灯火从大堂门口铺洒出来,可以感觉到大堂里的烛火在轻轻跳动。

他刚刚走到客栈的大堂门口,忽然感觉身后门外的天井里默默的走来一人。冯阔不由回头看去,只见那人在天井之中默默走来,身形细条条的,头上戴着一顶斗笠。斗笠压得低低,遮住半张脸孔。右手之中提着一口箱子。这人正是那神秘的铁二爷。

铁二爷一声不响,默默的走入大堂里来。他默默的在冯阔身边经过,提着手里的箱子,走进大堂里。冯阔看着他的背影,走上楼梯,拐入二层的走廊。冯阔在铁二爷之后,也上了二层。

当冯阔来到二层的走廊之时,铁二爷已经打开十六号客房的房门,提着那口箱子,进入房间。然后十六号客房的房门轻轻“喀”的一声,铁二爷的房门关闭。

冯阔回到自己的房间,点燃桌子上的腊烛,然后在桌边坐了下来。他坐在椅子上不禁有些发怔。来到这小镇,几日之中发生了很多很多事情,所有的事情都似与他无关,但他总是感觉一种难以捉摸的危机已经扩展到他的身上。

他知道自己已经身处一个诡异难测的环境之中。

冯阔的房门是关着的,他坐在房间里发呆,而门外走廊上此时经过一人--正是这客栈的老板杨铁按。因为房门是关着的,冯阔当然不知道杨铁按在走廊里经过。

杨铁按静悄悄的走到十六号客房的门前,然后伸出右手,轻轻的在房门上敲了三下。只听房间里传出铁二爷的声音,道:“谁?”

“我。”

“进来。”

得到铁二爷的许可,杨铁按推门走进房间里面。

只见房间里面点着腊烛,铁二爷还没有休息,坐在桌子旁边的椅子上。铁二爷头上戴着的斗笠,此时已经从头上摘了下来,挂在椅子上的椅靠上。桌子下面放着铁二爷总是提着的那口箱子。

铁二爷看也没看杨铁按一眼,直接说道:“坐。”

于是杨铁按便坐在了铁二爷的对面。铁二爷道:“那些人还住在客栈之中?”

“是。”

铁二爷脸上露出玩味的微笑,道:“好得很。人越多,游戏便越是好玩。”

杨铁按对铁二爷神情很是恭敬,道:“对我们产生威胁的人,我们还是尽快将他们做掉的好。”

“怎么?”

“以免夜长梦多,留下的人越多,祸害就越大。”

铁二爷双眼盯着杨铁按,道:“你在教训我?”

杨铁按脸色微变,道:“小的怎敢?只是事实如此,觉得不得不说。”

铁二爷哈哈大笑,道:“好,我没有看错你,果然是个肝胆相照、忠心耿耿的好兄弟。你不必担忧,这世上还没有我真正能瞧上眼的人物。我刚才已经说过,人越多,这游戏便越是好玩。这样好玩的游戏难得的很,我怎能轻易就让这游戏结束呢?不到必不得已的时候,我是不会杀的。”说到这里,铁二爷脸上露出微笑,继续道:“人生就像一场戏,就看你会演不会演。演的好了,你就是英雄、大侠;演的不好,你就连狗熊都不如。这场漫漫长戏是多么的好玩?只要你愿意,随时可以变换自己的角色,不玩个痛快,岂不是浪费了这么多假如的角色?……”

不知为什么,杨铁按听到这里,心里产生一种恐惧之意。他曾听人说过一句话:戏子无情。世间所有的事情在铁二爷眼里都无非是一场好玩的戏,那么在他眼中,这世上什么才是重要的?

--既然是戏,那么便没有什么是真正重要的。

杨铁按离开铁二爷的房间之后,铁二爷仍然坐在桌边的椅子上。他望着桌子上的腊烛烛火,深邃的眼睛里,忽然变得空洞。他感觉到一阵难以摆脱的空虚。

这空虚足以使人变得疯狂!他颤抖着右手,拿起桌子上的茶壶,把茶壶嘴含在自己的嘴里,喝着茶壶里的液体。

--茶壶里装的不是茶水,而是酒。他一口气居然将满壶的酒喝了下去。

人生既然是一场戏,那么这人生便没什么是真正重要的。什么事情都采取游戏态度,那么便没有什么事情能够使他认真起来。什么事情都不是重要的,什么事情都不能使他认真,因此他极度空虚。

空虚之中更加寂寞!他整个人,此刻已经被空虚和寂寞完全吞噬!每当这时候,他便想灌醉自己。然而喝酒并不能使他从空虚和寂寞中解脱出来。

因此他想到了女人。他要的是美女。于是他走出十六号客房,走过寂静的走廊,走下楼梯,走到下面的大堂。

夜已深了,铁二爷离开太平客栈,直奔镇南一个大户人家的小姐的闺房。

今夜他格外空虚,格外寂寞,因此他今夜要格外疯狂,格外放纵。

酒和女人成了他唯一活下去的理由。

闺房里的小姐此时在流着泪水,而且轻轻的咳嗽着。此时她躺在被窝里,全身****。处子之血,染红了干净的被褥。痛楚一阵一阵……

铁二爷每当做完这件事的时候,心里都会非常得意。他伸手轻轻的抚摸着小姐的秀发,眼中充满爱怜之意。

小姐闭着双眼,恨声道:“你到底是什么人?你这个畜牲!”

铁二爷笑了笑,道:“我是个浪子。”

便在此时外面忽然下起淅淅沥沥的小雨。这雨正像闯入少女闺房中的浪子,说来就来。

铁二爷忽然又骑在了小姐的身上……

小姐尖叫着,泪水泉水般涌出……她的叫声刚刚从嘴里发出来,铁二爷便用自己的嘴,堵住了小姐的嘴。

“我知道你现在很恨我,但我一定会让你爱上我的……”

小雨从昨夜一直下到现在,冯阔坐在来安酒馆的门边,望着街上的细雨,呆呆出神。这家来安酒馆距离太平客栈不是很远,他不止光顾这家酒馆一次了。

每当他感觉孤独和寂寞的时候,便想找一个自己喜欢的地方,独自一人安静下来。

孤独是因为,他始终一个人;寂寞是因为,他没有一个完全可以信任的女孩子,放开自己。

他望着街上的小雨呆呆出神,孤独和寂寞的时候,他想起的居然是那个自己还不知道名字的姑娘。他对那位姑娘一无所知,因此他忽然对那位姑娘抱有很深的幻想。也许那位姑娘正是自己苦苦追寻的人儿呢?

他甚至想的有些浪漫。之所以浪漫,就是因为还不了解。世上的事情就是如此,当看的清楚之后,浪漫便会随着清楚而消失……

他在酒馆里坐了很久,外面的雨没有停下的意思。他便站起身来,走出酒馆,冒雨走在街上。

他很喜欢细细的雨丝落在身上的感觉,只是每次走在细细雨丝里,他都是落魄的。他不知什么时候才能了结身上的俗务,然后找一个自己喜欢的地方,做一些小买卖,或者做一些大买卖,过舒适却有所作为的生活。最好得一红颜知己,双宿双飞……

人生得一知己足以,得一红颜知己不知是多少人杰之士梦寐以求的事情。

这是他对未来的憧憬,他夜相信迟早会有那么一天。只是知己难得,红颜知己更是难得中之难求了。

他沿着街边向前没有目的的走着,忽然在细雨中,他看见一面墙壁上贴着一张红纸。红纸的最上方写着两个大字:诚聘。

冯阔不由继续看诚聘下面的文字:镇南青草坡的大柳庄,诚聘护院保镖一名,详情面商,每月聘金纹银一千两。

一千两纹银不是一个小数目。现在冯阔身上只有从阿莲那里借来的一百二十两银子,剩下七十两。以后若想过上自己想过的日子,就必须有钱。在生活中,钱当然是必不可少的。这一千两聘金的标价,已使冯阔动心。

(竟然每月聘金便是一千两,看来这个保镖不是好做的……)

但他还是伸出了自己的手,在细雨中,将墙上的红纸揭了下来。

像冯阔这样的江湖人物,并不是人们想象的那样,多金多银。那些多金多银的人物,所有的钱财多半不是自“好道”上来的。即使是黑吃黑的事情,冯阔也是不愿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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