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秦龙,你找我有什么事情?”秦朝刚从床上起来,就接到了秦龙的电话。
不知道秦龙在电话中说了些什么,秦朝嗯啊答应了几声,接着说道:“那好,咱们等会见。”
挂了电话,秦朝把手机扔到床上,服用了一粒秘药修炼起炼体术。
等他练完,从卫生间洗澡出来,球球跑到他身边叫唤起来,秦朝无奈的摇摇头,扔给球球一粒秘药,接着走出了房间。
吃完早饭,秦朝独自开车来到了郊区的一片墓地,他把车停在路口,向里边走去,路过一大片墓碑之后,就看见秦龙站在一块墓碑前边发呆,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秦龙,我来了,你到底找我有什么事情?”秦朝喊了一声,唤醒了正在发呆的秦龙。
“秦朝,你知道我为什么要把你叫到这里来吗?”秦龙没有直接回答他,反而用低沉的声音问道。
“不知道。”秦朝摇摇头,他心中也有些疑惑,想要问这个问题。
“因为……因为这是你母亲的墓地。”秦龙张了张嘴,好像用了很大的力气才说出这个话题。
“什么?你说什么?”秦朝有些不敢相信,甚至感觉很荒谬,以为秦龙说错话了。
“我说这是你母亲的墓地。”秦龙重新说了一遍。
“这……不可能,我都不知道我母亲是谁,你怎么知道?”秦朝脸色有些发白地问道
“我说的都是真的,我骗你干什么,我派人去过你家两次,拿到你的头发之后,又给你做了两次DNA检测,所以你应该明白,我可以骗人,但DNA骗不了人,你如果不相信的话,我可以把两次的检测报告都给你,另外,你现在还不知道你的父亲是谁吧?”既然已经说出来了,秦龙也放开了,继续跟秦朝说道。
“是谁?”秦朝知道秦龙没有说谎,因为他以前住的出租屋和现在的房子里都进去过人,他以为这两个人是小偷,但没想到是秦龙派过来的,这时候秦朝感觉有些眩晕,脸上瞬间变的毫无血色,身体微微一晃,扶住了一块墓碑才站稳。
“我们的父亲,也就是秦景旗。”秦龙看着秦朝的眼睛说道。
“这不可能……,怎么会是他,难道因为我们都姓秦吗?”秦朝不敢相信他的父亲回事秦景旗。
“没有什么不可能的,事情是这样的……。”秦龙给秦朝讲解起事情的经过。
在二十多年前,秦朝的母亲楚骊清带着他出去游玩,随行的还有宋妍的父亲宋军,他是秦景旗的保镖,秦景旗让他保护楚骊清他们母子,结果在途中他们被袭击了,秦朝的母亲楚骊清和宋妍的父亲宋军都死了,而秦朝不知去向。
当这个消息传到秦家时,秦朝的爷爷秦江受不了这个打击,得了脑淤血去世,秦景旗拼命寻找秦朝的过程中出了车祸,以至于双腿粉碎性骨折,再也站不起来了。
受了这么重的打击,秦景旗没有放弃,他坚强的活了下来,就为了寻找杀害楚骊清和宋军的凶手,为他们还有自己的父亲和自己的儿子报仇。
追寻了几年之后,秦景旗终于找到了这个凶手,结果却发现这个人是他的亲叔叔秦淮,是他策划了这一系列的事情,目的就是为了打击秦江,好让他独占大秦集团。
再次遭受打击的秦淮决心不再娶妻,他收养了秦龙他们三个,同时制定了一个报仇的计划,这一晃时间就过去了二十多年。
接着秦龙又把秦景旗最近的决定跟秦朝说了一遍,最后秦龙临走的时候说道:“你不要恨父亲,他这一生经历的打击超出你的想象,你也不要责怪他不去找你,他找了你一辈子,结果到头来才发现你就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如果你能理解父亲,那么你就打这个电话,咱们一起商量这件事该怎么办,我们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秦朝呆呆的没有说话,甚至秦龙走的时候,他也没有看秦龙一眼,就这么一直站在母亲的墓前。
一个小时过去了,秦朝就这么站着。
两个小时过去了,秦朝还没有动弹一下。
到了第三个小时,天空下起了雪花,看着天空飘落的雪花,秦朝大喊起来:“啊……。”
秦朝的心情如何,只有他自己知道,从小时候盼望着能有父母过来把他从孤儿院接走,到长大了一些之后,他才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他只是一个孤儿,没有父母,从此开始憎恨着自己的父母,恨他们为什么抛弃了自己。
到了成年之后,这种恨已经根深蒂固了,充斥着他的心灵深处,同时这种恨也是他面对苦难的时的动力。
等到了现在,他才发现,自己恨的完全没有理由,不是父母抛弃了他,而是他被老天抛弃了。
本来如果按照正常的轨迹,他应该有一个幸福的家庭,有一个块乐的童年,有一个美好的未来,但这一切都如水中泡影,一触即碎。
但秦朝不想要现在这种结果,与其能够见到自己的父母,倒不如不见,因为这和他心中多年的信念相差很大,让他不知所措,更加无所适从。
再次在雪中站立了几个小时,天黑的时候,秦朝才跌跌撞撞的离开了,他没有开车,就这么一路往市里走去。
就这么顶着大雪,浑浑噩噩的走着,不知道走了多久,终于回到了市里,不过在路过一条没有路灯的小胡同时,两个人走了出来,他们拿着刀走到秦朝身前,把秦朝围住,说道:“把钱都交出来,别逼我们动刀子。”
秦朝则无事他们的存在,继续向前走着,他们其中一个人上前想要拉住秦朝,结果被秦朝用力一甩,跌倒在雪地之上。
这下子他们生气了,他们打劫的时候还没有遇见这种横的人,居然敢对他们动手,他们拿着刀分别刺向了秦朝。
秦朝正沉浸在自己的情绪之中,只拦住了一把刀,另一把刀捅进了他的肚子里,疼痛的刺激让秦朝清醒了一些,他嘿嘿一笑,抓住了另外一人的手,用力的一拧,这个人发出了一声惨叫。
随即秦朝的拳头用力的砸到了这个人的脸上,秦朝有多大的力量,一拳头能砸断一块实木板,这一拳把这个人砸晕了过去,但秦朝没有停下,一拳接着一拳的砸下去,这个人脸上马上血肉模糊了,再无声息。
这时另外一个人看见不好,拿着刀逼向了秦朝,秦朝毫不在意,抬起右手格挡了一下,这个人的刀被挡住了,但秦朝的手受伤了。
秦朝放开了晕过去这个人,上前一步,抓住了清晰的这个人,双手用力的一拧,直接把他的脖子拧断。
连杀了俩人,秦朝清醒了许多,他捂住伤口,跌跌撞撞的往家里驶去,到了银科名苑的时候已经是半个小时后了,他身上已经沾满了鲜血,就连白色的雪花都被染成了红色。
坐电梯来到家门口,秦朝按响了门铃,过了一会,一个白人打开了门,看见门外站的是秦朝,他惊讶地说道:“老板,你怎么过来了。”
“维克托,我受伤了,你帮我处理一下。”秦朝有气无力地说道。
这一路上他不知道留了多少血,如果不是有内力支撑着,他现在说不定已经过去了。
“啊,老板,快进来。”维克托连忙扶住秦朝,把他扶到屋里。
客厅里还有几个人,他们看见维克托扶着秦朝进来了,都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维克托,老板怎么了?”有人问道。
“老板受伤了,咱们先把衣服帮他脱下来,再给他处理伤口。”维克托说道。
此时秦朝已经昏迷过去了,对外边的事情一点都不知道,他只是在昏迷中感觉到一丝疼痛,其余的事情什么都不知道。
清醒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秦朝挣扎着从床上起来,不过这个动作让他身体剧烈疼痛起来,这时他才想起自己昨天晚上受伤了。
正好丁君雅开门走了进来,她扶起秦朝问道:“老板,你怎么样了?”
“没事了。”秦朝摇头问道:“你怎么过来了?”
“昨天晚上维克托打电话,让我和娜娜过来照顾你。”丁君雅解释道。
“麻烦你们了。”秦朝说道。
“不麻烦,都是我们应该做的,老板,你想不想喝点水,或者吃点什么。”丁君雅问道。
“给我来杯水就行。”秦朝皱着眉说道,昨天晚上头脑不清醒,感觉不出来,今天才感觉到伤口上的疼痛。
“老板,用不用我给你拿点止疼药。”丁君雅看见秦朝的样子,小心地问道。
“不用了。”秦朝摇摇头,身体上的疼痛还赶不上心中的难受,昨天晚上他虽然发泄了一些,但他依然没有从这种情绪中解脱出来。
“那好,我给你拿水去。”丁君雅走了出去。
过了一会,她端着一杯水和斐奥娜进来了,她喂秦朝喝完水,斐奥娜帮着秦朝换了一块纱布,给秦朝重新包扎了伤口。
接着秦朝让她们出去,他自己呆在卧室里,联系上沈碧青,把事情跟沈碧青说了一遍。
沈碧青也很吃惊,同时很心疼,她不断的劝慰秦朝,他们俩一直聊到了中午,秦朝的心情才有所好转,在这个世界上,或者说在地球和那个世界这两个世界中,只有沈碧青最了解他,最能体会他的感受。
经过沈碧青的劝慰,秦朝的心情好了很多,也渐渐的接受了这个事实,同时在心中思考起来,不管他跟不跟秦景旗相认,他都不希望秦景旗出事,尤其是在这个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