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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评论研讨(15)

不过,我最喜欢的还是他的长篇亲情散文《二姐》。也许是因为获了大奖,想一“读”为快;也许是早从我爱人那听说过二姐的一些遭遇,想一探究竟;也许是小时侯在农村呆过,了解农村妇女的生存状况,想了解他笔下的二姐的特殊所在;也许自己也是女性,也为人妻为人母,也是两个妹妹的姐姐,想知道同样身份的“她”都干了些什么。总之,在阅读这篇文章之前是充满期待,充满好奇的。

可是,拿到文章的第一个感觉是惊讶。不是我想象的写法,更不是我印象中的文风。这样的平铺直叙,这样的毫无修饰,平实朴素得连形容词都很少用,仿佛亚鹰就坐在你面前,在不动声色地向你介绍发生在他二姐身上的故事,没有任何矫饰雕琢的痕迹。可渐渐地,在这平淡无奇的叙述文字中,我感受到了讲述者内心涌动着的情与爱,敬与佩。文章以白描的手法,将不同时期二姐的典型事例以时间为经线串联起来,为我们塑造了一位立体丰满的二姐形象。她既有中国传统劳动妇女的勤劳、善良、忠贞与隐忍,又具有新时代女性的胆识谋略、自主创新和自强进取。含泪读完,掩卷思索,脑海里满是二姐的形象。姑娘时候的聪明漂亮,心灵手巧的二姐;新婚不久丈夫因意外事故入狱后的委屈隐忍、忠贞不渝的二姐;身为人母后为改变贫穷家境下决心举家迁徙、购买运输货车的果敢决然的二姐;丈夫罹患癌症后,拖着80斤体重的患病之躯背着丈夫四处求医,最后为了不让丈夫客死他乡,倾其所有买了人生唯一一次飞机票将丈夫艰难地背回家中的羸弱而又坚强的二姐;丈夫下葬当日,因二女儿晚归耽误葬礼打了女儿,后得知懂事的女儿是为省两块钱徒步从学校走回家中的事实后拥女儿入怀时的悲痛欲绝的二姐;丈夫去世后,为培养五个年幼的孩子在风雨飘摇的小木棚里没日没夜地操持生计,辛苦操劳,隐忍负重的二姐……选材独具匠心,典型事例催人泪下。读这样的作品,你收获的不仅仅是感动,还有力量。

前不久(2012年4月7日),三清女子文学会受《散文选刊》杂志社委托,专门承办了本土作家周亚鹰散文作品研讨会,八十多位学者、专家、作家和文学爱好者齐聚紫晶大酒楼,我也毛会长之邀出席了会议。见到这位已微微发胖、不停地和来宾打着招呼说着话,接受赞美之词迎接艳羡目光的小老弟,心里充满了感佩。这位已经多次与梁晓声、余秋雨等著名作家作品同时获奖的亚鹰老弟,表现得谦逊礼貌而得体。“娱己、娱人、娱社会”是他对自己的创作阶段及创作动机所做的总结。当然这个“娱”绝不是一般意义上的娱乐、消遣的意思,还有更高层面上的娱情陶性功能,文化教育功能。会议结束第二日收到亚鹰短信:“非常感谢您昨日亲临研讨会,还给了我那么大的鼓励,我一定努力,争取多出作品,出好作品。诚邀您做客广丰城管。”

这就是亚鹰,一个勤奋的人,一个有文学天赋的人,一个懂得感恩的人,一个心中有大爱的人。他将工作、生活与写作融为一体,用爱心细细感悟生活的美,用勤奋时时捕捉生活点滴,用灵感美美地实现理性而诗意的表达。因为有生活,他的创作才有源源不断的泉源;因为有爱,他的笔下才流淌出如此浓浓的情,深深的谊。此时,心中的问号早已变成了大大的感叹号。

善于表达的人是智慧的人,更是幸福的人。祝心口如一、心笔如一的周亚鹰永远幸福!

32、百炼成钢周亚鹰

姜光丽

“生活把他推向火坑,他却在火坑里百炼成钢。”这是周亚鹰的老师——上饶师范学院中文系教授汲军女士在周亚鹰作品研讨会上

对给他的评价。

《我是城管》是一篇职场散文,林林总总六七十篇,洋洋洒洒十余万字,它在2012年《散文选刊o下半月》头条开始长篇连载后,由于题材取自当今社会的热点焦点难点问题——城管,文章一面世,就引起了读者和社会的广泛关注,被许多省市级电台长篇热播,有眼光的影视公司和出版商也把目光聚焦这里,开出了上百万高价的版权费。周亚鹰火了。

《我是城管》之六十《有为才有位》中周亚鹰对自己的经历有一个简单介绍:“我从做记者到自己创业再到考公务员进入基层行政职场,十多年来一直坚持有为才有位这个观点。”正是在“有为才有位”的行为准则指引下,他高中时期就开始发表文章,大学时是学校《流弦》文学社的社长。他当过记者,开过数家公司,他考上了县文化局副局长、任过县政办副主任、给三位县长兼过秘书,他任过体改委主任和国资委主任,做过难度极大的国有企业改制工作,管理过全县几十个亿的国有资产,他在每一个岗位上都勤勤恳恳,亲力亲为,每一项工作和事业都做得风生水起。工作之余他还笔耕不辍,在《人民日报》、《海外文摘》、《散文选刊》等大报大刊发表过许许多多的文学作品,他先后出版两部个人专著《红土地黄土地黑土地》和《流水人生》。

通观他的作品,如果说以《二姐》和《母亲》系列为代表的情感散文、以《浪漫镇巴人》和《广丰民谣》为代表的文化散文足以体现他身为作家的文学素养和人文情怀的话,那么他的职场散文《我是城管》则是一面冽冽于世事寒风中的旗,个性鲜明地展示了他作为一个政府官员对社会的道德良知和责任担当。在《我是城管》中,周亚鹰首先是一个官员,一个践行者,然后才是一个作家,一个记录者,一个能做更能写的官员作家。

“国资委调往城管局(上联),文明人学做野蛮事(下联),文不对题(横批)。”这是周亚鹰新一轮历练的开始。当今社会,城管夹在政府与民间之中,夹在领导和群众之间,这“两面不是人”的尴尬现状,注定了周亚鹰走进城管,就是把自己推进了一个焚烧煎熬的火坑。

是怨天尤人,得过且过,还是埋头苦干,扎实工作。周亚鹰用行动交出了答卷。从《环卫工人节》、《环卫工人加了100元工资》、《垃圾车我又无法私用》、《打雪》、《为环卫工人捐款》《环卫工人又加了200元工资》的新官上任三把火,到《我的名字被写成大幅标语并游街》、《不敢说爸爸是城管队长》《哥哥想搭个铁皮屋》、《我的怕》、《躲债》、《被告》的身心之扰;从《人大代表的面子》、《有个政协委员威协我》、《谁的素质高》、《这个小城有点怪》、《城管像个电脑回收站》、《谁的地盘》、《她说城管打她,原来是她打了城管》、《偷城市的》、《绿化带上有座观音菩萨雕像》的现实无奈,到《广告垃圾箱》、《审批?拍卖?》、《建条幅杆》、《环形岛改造》的工作创新;从《如果可以办,你就是第二个》、《一出“人走茶凉”的双簧》、《辞职报告帮了我不少忙》的工作技巧,到《人力三轮车可不可以安装电瓶?》、《关键是抓获不到黑车的证据》、《砍了一棵树,去了四千元》的依法办事;从《所长“摆摊”》、《四支特别行动队》、《城管队?神狗队?》、《曝光》的尴尬境况,到《先把自己的棚子拆掉再举报》、《原来是领导的亲戚》、《园林所是你管的吗?》的无比愤怒;从《对不文明现象说“不”》、《承诺》、《盘点2011:做一天和尚撞一天钟》的高调呼吁,到《苗木基地是这样建起来的》、《人性化通道》、《我想把广丰打造成光阴文化之城》的美好蓝图,再到《我叫城管赶走你》、《首长要来》、《首长真的来了》、《原来是你搞的破坏》、《到底是谁坏了风水》、《杨总给我拜年》、《修桥》、《拖把上树,车辆横停》、《红灯》、《回扣、贿赂及灰色收入》等等叫人哭也不得笑也不是不尴不尬的烦心事。六十个小标题就是六十个真实工作的场景,字里行间渗透着周亚鹰——一个城管局长辛劳的汗水,也折射出周亚鹰——一位良知作家智慧的光芒!在《我是城管》中,虽然周亚鹰已经最大限度地做到了感性和理性相结合,依法办事和灵活机动相结合,思想工作和强制措施相结合,但他独挡一面的能力、直面现实的勇气、犀利流畅的文笔、酣畅淋漓的表述,让平凡如我们一样的读者,手不释卷地读完之后,心生无限敬佩之余,又不由得为他捏把冷汗,不时提醒他:得罪人太多,只怕从此仕途坎坷啊!

文章看到最后,为周亚鹰的担忧一扫而空。《我是城管》之六十《有为才有位》给了我们无限的信心和勇气:“几天后一晚上,邵县长来电,他语重心长地对我说:‘亚鹰……这百十来件实事全部惠及市民,真做好了,就是对人民群众负责!我相信你,你是个文化人!’县长没有将我当成一名常规的局长,而是以对文化人的充分信任来期望我,这让我大受感动。”看到这里,也让所有的读者非常感动。终于明白,正是因为有这样慧眼识英才的领导在他身后全力的支持和鼓励,才有了城管局长周亚鹰尽情展示的舞台,才有了知名作家周亚鹰又一篇巅峰之作,才有了《我是城管》这一透视城管、解剖城管的职场散文,这一反映城管真实现状、树立城管正面形象、寻找城管工作突破、探究城管难管根源、来自基层第一线最具体最生动的城管工作笔记。

“有为才有位”,这是一种管理意识,也是一种生存思想。因为“一寸光阴一寸金”,这一惜时之诗千古绝句的作者——唐朝诗人王贞白是广丰人,周亚鹰还在《我是城管》中提出了“把广丰打造成光阴文化之城”的城市定位和发展理念,描绘了历史与文化、人文与自然和谐发展的美好前景,为政府决策、城市发展提供了详实的资料和完整的构想。周亚鹰用出色的工作和完美的写作赢得了领导的重视、下属的支持、群众的理解,城管工作也获得更广泛的社会关注和支持,成为“有为才有位”的最好诠释。也许“把广丰打造成光阴文化之城”还需要城管局长周亚鹰和全体广丰人民长久的努力,但目标就在前方,而他们已经启程,正大踏步走在前进的路上……

2012年4月24日

33、我读《我是城管》

杨怡

既然做城管局长那么累,那干嘛还继续做呢,拒绝了红包,还遭到了想在广场展销遭到拒绝的商人的污蔑,干嘛不把老早写好的辞呈递上去呢?在读完《我是城管》全文后,我觉得周亚鹰先生的解释是,他现在处于一个可以做事的位置上,他就应该为县里城管范围内的工作做一些自己的贡献。这个世界,在有社会责任感的人心中,有为还是比无为好。

如文中写的,现在城管的问题还有很多,环卫工人工资的问题、城市流浪汉、市政设施陈旧和破损问题、市民素质问题、绿化带保护问题,等等。但是,有问题就会有解答。这个逻辑,就像我小时候做立体几何的题目一样,添对了辅助线,总会解出来的。我小时候找辅助线找很久,是为了分数,周亚鹰现在找辅助线,是为了他心中的一份社会责任感。

周亚鹰先生把问题提出来了,有些解决得很好,有些还没有解决完。大家都说,文如其人,一个一身正气的可爱的人,文风如此,为人一定如此。而我是坚信,这个世界上,没有正气和可爱这两种品质攻克不了的难关。

读一篇文章,要适应写的人通篇的语气,又不能挑文章的体裁和形式,所以有时候这未必是一件快乐的事情。更何况,品味是一件很能唬人的事,朋友问我在读什么呢,我要是觉得好了去推荐,考虑到彰显自己的品味,所以说一篇文章写得好未必是很容易的事,尤其对我这样好面子的人来说。

可现在我想说,《我是城管》写得好,只要一种气定神闲的态度就可以了。

对于一个写东西的来说,找到一份好的素材就如找对一个一生都足以铭感的情人一样浪漫。身为城管局长,不时地调侃自己“我是城管我怕谁”,把自己的“城管综合体验”放大,作为素材写成文学作品。我想,周亚鹰先生是幸福的。

华人的政治,小到村镇干部,大到高级别的国家官员,比起西方的政治家的综合素质,或许稍逊。但是,我们国家这些和政治挂钩的人的可爱,却是西方的政治家望尘莫及的。我们的国家要面对的,有村民的纠纷、农民的赋税、老百姓关心的民生、市场经济,我们国家的官要面对的,是一家人舒适的吃住、旅游休闲、为了面子去购置些奢侈品、子女大了也会考虑送出去留学,然后,有些人向利益妥协了,好在这样的人大多得到了法律的制裁。大多数的中国官员,要从基层一层层做起,心灵受过乡村牧童笛音的洗涤,在国家利益和个人利益之间摇摆纠结过,这些人,未尝不是很可爱的人。

34、一种文体的大胆创新

——读周亚鹰《我是城管》有感

郑滨

与亚鹰结识是在上个世纪的一个饭局上。那时,亚鹰和我还是从事新闻工作的同行。在此后的岁月里,亚鹰从事了多个职业和角色,与他也有所交往,也仅仅停留在一般的感性上。真正让我注目的还是他有关“城管”的系列文章的发表并引起社会的热议后。感谢三清女子文学研究会的毛素珍女士,她把亚鹰近年来发表的各类文章收集馈赠于我,使我能够比较深地走进亚鹰的内心世界,了解到他蕴藏心底的炽热情感和对生活、对社会的率真的爱。特别是他的《我是城管》系列文章让我更加了解到这位文化人中的城管人和城管人中的文化人,两者既矛盾又和谐的统一。

《我是城管》系列文章,作者以饱含炽热的爱揭示了一个特殊群体——城管人的生存状态。或许正是因为这一系列文章,让我们改变了已存我们心间的对这一群体固定看法,也扭转了世俗对他们的固定模式。城管,在目前流行的意识当中,他们是社会底层中的强势阶层,特别是一些几近妖魔化的渲染和报道中,他们就是社会中的“毒瘤”,是社会中的一“害”。正如作者在文中所述:在国人的心目中,他们只会踢担子、翻摊位、踩菜蓝、拗杆秤、抢物品、打小贩。甚至把他们比作流氓土匪,连流氓土匪都觉得辱没了他们的名声。在社会转型期中,城管作为一个新兴的群体,从他诞生的那天起,就是被人们所唾弃。然而,周亚鹰的《我是城管》不仅是从一个城管局长的视野,写出了本存于他们心中对事业的任劳任怨,对职业的忠诚和对社会的责任,而且还从一个文化人眼中,发现了他们蕴藏于血肉之中的爱。——对亲人的爱,对社会的爱,对国家和人民的爱!他们和我们一样也是有血有肉有情有义的弱势群体,他们也需要社会的认知认可,也需要社会的理解和关心!

我想,或许也正是这些原因,文章一经发表很快地引起读者和社会广泛关注的一个缘由吧。它也大大地缩短了人们对这个群体真实发现的周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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