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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那人此时大概已看清辛捷的衣着,不是他们的自己人,便喝道:“你是谁?”

声音里,已带着些惊惧的意味。

另一人一扬手,“磞”地,打出一支袖箭来,辛捷躲都无法躲,被这支袖箭着着实实地钉在肩头。

那人见辛捷中了袖箭,哼都没有哼一声,心中也大感惊异,壮着胆子道:“你是人是鬼?”

辛捷痛得冷汗直往外冒,却苦于不能则声。

那人想是也有些胆怯,便舞着手里的刀,刀光一闪,刀尖在辛捷往上伸着的手掌上划了一道口子。

须知他被点中穴道后,就周身僵硬,动也未动一下。此刻卧在地上的姿势正是双手前伸,右腿弓曲,是以那汉子一挥刀,便齐巧挥中他的手掌。

辛捷“哇”的一声叫了出来。那两人一惊,吓得连连向后倒退,几乎又退到门口了。

辛捷自家也不禁为之大吃一惊,忖道:“我怎的能喊出来了?”

这念头尚未转完,突然他前伸着的双手,也缓缓落了下来。

虽然仍是毫无知觉,但那只是因为多日来的僵硬所引起的麻木而已。

他不禁狂喜:“莫非我的穴道解开了?”

忙试一运气,气血竟也立刻活动。他将真气极快地运行一周。

那两人仍惊恐地站在门口,不知道这舱里的到底是什么怪物。

这时辛捷麻痹的四肢已渐有了知觉。他内功已具上乘火候,是以很快便能回复。

而这其中最主要的原因却是无恨生的点穴手法并不伤害人体。他若是被点苍派的“七绝重手”所点,此时就是穴道已解,怕不早已变成废人了,哪里还能够运气成功呢?

他感到右掌掌缘血流如注,悄悄一摸,刀口正在“后溪”穴上,心中一动:“莫非我穴道已解,就是因为这一刀吗?”

此时他穴道既解,心中遂就大定。望着门口那两个穿着紧身水靠的汉子,心中又是一动,暗忖:“我的逃走方法就在这两个家伙身上了。”

于是他仍然静卧不动,也不发出声息来。

那两人见他久无动静,又试探着一步步地往前走。

辛捷突的一提气,人像弹簧般地从地上弹了起来。

那两人见状大惊,转身便逃,但却已晚了。

辛捷双掌乍分,右掌切在一人的左颈,左掌切在另一人的右颈,他掌下已尽了全力,那两人闷哼一声,翻身栽倒,已自气绝。

辛捷生平第一次毙人于掌下,望着这两人的尸体,心中不觉歉然,暗忖:“这两人和我本无仇怨,我又何苦置之于死呢?”

但是他剑眉一扬,转念又忖道:“但我又何必心肠这么软?别人若是杀了我,他们心中又何尝会有歉疚的感觉?反正我目的已达。”

他忽忙地脱下一人的水靠,一边暗忖:“再过半个时辰,假如我的计划完成,我又可以自由了。”

这时舱外的打斗之声已渐微弱,他不禁着急:“呀!假如这船海盗已全部被无恨生解决,那我的计划可又不能实现了。”

于是他更匆忙地将扒下来的紧身水靠穿到自己身上。

又在四周角落里抓来一些尘土抹到自己脸上。这样一来,他苍白如玉的脸,立刻变得龌龊而失去原来的光彩了。

于是他极快地掠到舱口,但方自蹿到外面,他却又立刻停下身形,略显得有点张惶地朝四周打量一下。

舱门至船舷之间,是一条宽约两尺的通道,船面比舱口高出尺许,舱口到船尾还有丈许,船头有一块方圆八尺许的船面。

辛捷目光四扫,立刻发现船舷侧和船尾都杳无人踪。船头上有一条白色的人影,仿佛穿花的蝴蝶,极快地在十余条黄衫汉子中打着转,微一出手,便有一个黄衫汉子被抛出船外。

辛捷心情虽然紧张,但仍不失镇定。在一个人生死存亡的重要关头上,镇定往往是其中最重要的因素。

他暗忖:“只要我稍待片刻,这些黄衫汉子都被他抛入水里,那我就是真的绝望了。”

在思索的时候,他看到有一艘船就在船侧不远之处打着转,在那艘船和自己处身的这艘船相隔的一段海面上,载浮载沉地浮着许多躯体,想必就是被无极岛主抛下的汉子了。

他心中立即做了个决定,知道此刻自己若展开身法,不难一跃而至另一艘船上;但是,他却极谨慎地考虑到:“若然我这么一来,恐怕立刻就会被那无极岛主发觉,那就糟了!”

于是他平着身子,像是滑动着似的,由船面悄悄溜进海水里,一面暗运真气,屏住呼吸。

须知他几次落水,对水的性质已略略了解。他知道若能在水中保持身躯不动,那么,就绝对不会沉下去。

这种对事情清晰的判断,使得他许多次逃出了难关。

他落入水后,便努力地压制住内心想动的念头,果然他的身躯也没有沉下。

随着海浪,他向左前方漂了几尺,这时有一个穿着紧身衣靠的汉子突地由水中冒了上来,一把拖住辛捷,向另一艘船上游去。

辛捷暗自心喜自己的侥幸。

他暗忖:“这个一定是他们派出来救援自己同伴的人,见了我,也以为是他们的同伴,是以将我救走。”

他索性完全放松自己的肌肉,将自己完全交给那身穿水靠的汉子,那汉子水性甚精,三划两划,便已到了那艘船边。

这汉子两腿踩着水,将辛捷放在船侧垂下的篮子里,那篮子便又升到船上,他们之间配合得甚是确实而迅速。

辛捷暗忖:“这大概是他们早已训练有素的吧?”

船上有两个也是穿着紧身水靠的大汉轮流地交换着手将篮子提了上去。旁边侧立着的另一个汉子立刻将辛捷抱出篮子,一面说着:“这小子点穴的功夫好狠,这位兄弟竟然被制得全身都发硬了!”

辛捷暗笑:“敢情他以为我是被点中穴道。”

于是他将错就错,全身愈发不动。偷眼一望,甲板上已横七竖八地躺着二三十个汉子。

那些汉子躺在地上的姿势全不一样:有的蜷着腿;有的曲着肘;有的身躯弓得像个虾米一样。

“这些想来都是被那无极岛主点中穴道的了。”

辛捷自己有过这种经验,此时自然一望而知,他也加入了这些汉子,被放到甲板上。

此刻突然一阵清吟,一个清朗的口音说道:“此次念在你们初犯,快滚吧!以后假如你们再入东海,要走就只怕没有那么容易了。”

声如金石,入耳锵然,使人有一种被震荡的感觉。

辛捷暗忖:“这无极岛主内功果然已入化境,唉!我若想报复今日的屈辱,那恐怕将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了!”

正自思忖间,他觉得船身突然向右一转,接着另两条船也沿着无恨生的船划了个半弧,靠了过来。

这些海盗们操着船就像是铁球滑动在涂着油的石板上似的,那么悠然而自如!瞬即,这三艘船已并排,很快地朝着另一方向驶去。

直到这时候,辛捷紧张着的神经才松弛了下来。

海风强劲,风帆满引。

辛捷极快地在心中量忖着,他该怎样来应付此后将要发生的一切事:“这些海盗大概一定是要走回老巢的了,我总不能跟着他们回去,我要做的事那么多……”

每一件事像一条线,此时辛捷心中真是千头万绪!但是他冷静的分析,像一把刀,将这些缠结着的思绪从中腰斩。

“假如他们的船真的是驶回老巢的话,我就应该迅速地改变他们的方向。”

他替自己做了决定。

“但是应该改向哪个方向呢?是应该让他们驶回长江?抑或是应该追踪在那无极岛主后面呢?”

又是两个抉择。

辛捷非常清楚自己和无恨生之间实力的悬殊。以他的个性,本不应有跟踪人家的念头,因为那是无补于事的。

但是他这个念头却有两种想法在支持着他。

而这两种想法却是两种极端相反的情感,那就是“恨”和“爱”,“报复”和“补偿”。

而在他心底深处,他对无极岛主的“恨”,远不及他对张菁的“爱”来得强烈;而他想“报复”无极岛主的情感,更不及他想“补偿”张菁对他的恩爱那么急切。因为他知道,以他现在自己的力量,“报复”几乎是绝望的。

于是这两个抉择在他心中开始互相搏击着。

“当然,”他思量着,“我是应该回去的。先回到武汉,那里有太多我该做的事。何况‘龄妹妹’……”

这名字使他的思路中断了。

在一阵迷惘和思念之后,他下了决定:“回到长江口,再溯江而上,这是我唯一该走的路。”

有了决定,他开始想到对他自己的决定,该做些什么事,才能使得这决定变为事实。

“大概这三艘船上所剩下的没有受伤或没有被制的人已经并不太多了吧?”他暗忖着。

于是他微微支起身子来。

果然,他眼中所看到的,和他心中的思忖是完全相同的。

但是,这却并非说是他的计划已经成功。

他迅速地将自身此时的功力做了个试验,看看有没有因为多日来被点中穴道而使功力有所损害?

气通督任二脉、汇三阴、三阳,行十二周天,极舒适而完美地,他完成了真气的运行。

“居然一点事也没有,看来这无极岛主的点穴手法果然神妙!居然一点儿也不伤害人体。”

他微微一笑,抬头一望,船桅上的帆满引着风,张得满满的。

于是他微一提气,身躯像弹簧似的,倏然从甲板上跃了起来,双臂一张,两腿下沉,像支离了弦的长箭,急地掠至船尾。

在船上的人还没有来得及惊呼之前,辛捷已运掌如刀,极快地削断了桅上挂着风帆的粗索。

他力透十指,抓着风帆往下一扯,那风帆便“唰”地落了下来,船身也因着突然失去了借以前行的力量,猛一倾斜,在海面上打了半个转,便倏然而停顿了下来,在海面上飘荡着。

这突来的变化,使得船上的海盗们哗然发出一阵惊呼!

有的人已经看到船桅上的辛捷,在还没有弄清楚这究竟是什么事故以前,他们高声喝骂着:“小子!你在干什么?”

因为方才辛捷所施展的那种近于绝顶的轻功,快得使那些海盗们根本没有注意到,在他们还以为这不过是他们的伙伴之一偷偷地溜上了船桅,切断了船索,在干着莫名其妙的勾当而已。

辛捷揣量情势,知道在这种情况下,非要有真足以使这帮亡命之徒慑服的武功,才能达成他的愿望。

放眼而望,因为这一艘船的停顿,另两艘船此刻也放缓了速度。他们方受剧创,几乎成了惊弓之鸟,不知道又发生了什么事故。

船上有两个汉子已纵身跳在船桅上,手足并用地爬了上来。

他们终年在海上讨生活,身手自然非常矫健,正如两只攀爬而上的灵猴。

辛捷估量,瞬息之间他们便可爬上来了。

这时候,他再没有思索的余地,眼角微瞟,另一艘船和此船相隔的距离最少已有二十多丈了。

船与船之间距离二十多丈,并不是一段太远的距离,在一艘船突然停顿的情况下,另一艘船仍能和它保持着这样的距离,足可证明这些人平日训练之佳,合作得惊人得严密。

但是在辛捷眼中看来,这段距离想要飞渡,可已是有些近于不可能了,他灵机一动,心里已然有了个计较。

这是一艘三桅大船,辛捷正盘在中桅上,三桅船的上帆、中帆已被扯落,但前桅还有个小小的三角帆以及另一片纵帆,只是这两片帆并不吃风,是以船身早停顿了下来。

辛捷俯首下望,那正往上爬的两个汉子,此刻距离他的足部已不满三尺了,于是他右掌抓着船桅,人却在船桅上打了旋。

那种潇洒而曼妙的姿势,他自己当然不会看见,只不过是他多年来的修为自然地使他达到这种境界而已。

可是盗船上的海盗们却的确惊讶了,这是全然出乎他们每个人意料之外的,他们再也想不到在这辽阔而荒凉的海面上,会出现这么多他们想象不到的高人,不禁又都失色地发出一声惊呼。

须知辛捷此时的武功虽然远远不及东海无恨生,但在这帮海盗的目光中却分辨不出来。

这正如一个身长九尺的巨人和一个身长八尺五的,当他们两人同时站在一处的时候,人们当然一眼就可以分辨出他们的高矮。

可是当人们在不同的地点、不同的时间看到他们两人时,那么这两人的高度相差多少,就不是人们所能够衡量的了。

在船桅上,辛捷的身躯像是一片轻柔的落叶在空中转折一下。

然后,借着这一旋之力,他飘然落在船身的前桅上,左掌缘一搭桅身,便自牢牢粘住,生像是他掌内蕴涵着一种强大的吸力似的,这自然又是他十数年来从未间断的内力的修为了。

他右掌搭着前桅后,上身便自微微后仰,两条腿随即灵巧地攀附着桅身,双掌倏然伸出,一牵一引,像是轻描淡写似的,竟将那块浸着桐油的厚帆布制成的三角帆扯在手上,“唰”地一分为二。

这使得船桅下的海盗们又发出一阵惊呼。

辛捷忖量情形,知道自家所显露出来的功夫已经使得这般亡命天涯的海盗们极为惊异了,但若让这般亡命之徒完全慑服,却不是一时半刻之间全能做到的事。

思路数转,他蓦然发出一声清啸,啸声高亢,几乎已入云霄。

此刻另两个汉子已爬上中桅之颠,也正朝着辛捷高声喝道:“朋友!你是干什么的……”

但是话声被啸声所掩,根本听不出来。

那两人只得将自己的问话中断,惊异地望着这船桅上的怪客。

啸声未住。

随着这长啸之声,辛捷盘在船桅上的两条腿猛一用力,向外一蹬,手中的两片帆布也随着这一蹬之力向外挥出,这两股汇集而成的力道,使得他瘦削的身躯又倏然从船桅上射了出去。

甲板上企首而望的海盗们惊呼之下,却见他在空中又一转折,那被他持在手里的两片帆布,此刻就像苍鹰的双翅似的扇动之下,他的身形“呼”的竟在空中划了个圆弧,又飞了回来。

于是,就像是一只可以任意遨游天际的苍鹰那么曼妙而自然!借着那两片帆布的力量,他的身躯竟在空中盘旋着飘然落了下来。

甲板上原就满站着海盗,但此刻见他飘落下来,竟没有一人敢上去向这突来的怪客吆喝、动手,他们甚至后退了几步。

显然,这些亡命海上的汉子已被他这种超凡的身手慑服住了。

这却也是因为他们对方才那一役,自家所受到的损伤仍然心悸,见到和那无恨生身手相似的高人,也自胆怯。

被蛇咬过的人,见了一条井绳,却也会心惊的。

辛捷目光炯然四扫,看到这些汉子脸上的惊悸之色,满意地暗中一笑。

目光转动间,却又见两个穿着黄色长衫的汉子从后面掠了出来。他一望而知,这两个黄衫汉子的武功远在这些穿着紧身水靠的梢长大汉之上。

心中转念,脚步微错,在事情未见分晓之前,他只得仍然全神戒备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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