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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建威冒雪访良朋友信挥金全义友

诗曰:

英雄义气重丘山,患难交情不等闲。

行孝感恩回故里,怀财惹祸遇凶顽。

万金不惜全孤友,千里何辞配远关。

试看离亭甄别酒,牵衣犹自泪潸潸。其时雄信听见说山东人,便问道:“你可晓得他姓甚名谁?”“员外,他是个官差,叫做秦叔宝。”雄信闻言,一似半空中掉下一个霹雳来,又惊又喜,飞跑到廊下。此时叔宝恨不得有个地洞也爬下去了,把头在草里乱撞。雄信赶到跟前,往草内坐倒,扯住了叔宝的手,只叫一声:“叔宝哥,你端的想杀了单通也!”叔宝自料回避不得,只得坐起身来,叫声:“单员外,我秦琼有何德,蒙员外如此爱慕?”雄信把手捧住了叔宝的脸,看他这般形影,眼中掉下泪来:“啊呀,哥啊!你原见我单通,不肯实说。后来王伯当兄说知,小弟次早赶至兄的下处,不料兄连夜长行。正欲追兄回去,又遭先兄之变,不得赶来。谁知兄长却落难在此,皆单通之罪!”叔宝道:“岂敢!小弟只因贫困在此,所以瞒了仁兄。今日得见仁兄,是小弟万分之幸了。”雄信就叫道人烧起浴汤,着家丁扶秦爷去洗澡,换了新衣。吩咐魏征做道场。又叫一乘轿子,抬了叔宝。雄信上马,竟回二贤庄来。到得庄上,叔宝欲要叙礼,雄信一把扯住道:“秦哥贵体不和,你我何必习此客套?”连忙收拾床铺,与叔宝睡了,即请医生调治,不消十数日,把叔宝的病都治好了,雄信方才摆酒接风。座中问起落难之故,叔宝把前事从头细说了一遍。雄信把亲兄被唐公射死之事告知,叔宝十分叹息。自此叔宝住在二贤庄养病。你道樊建威缘何不来?他泽州得了回文,竟忘记了叔宝约他在潞州相会,竟回济南衙门去了。完了公干,来到秦家,老太太便问:“叔宝一去许久,为何还不回来?”建威道:“老伯母,你且宽心,谅叔宝兄自有主意。闻唐公回乡,府尹必定不闲。没有回文,所以不得回来。文书到手,一定回来了。”樊虎安慰了老太太一番,作别去了。却又过了半月,不见叔宝回来。老太太十分疑惑,叫秦安去请樊虎。正值建威从县中回来,见了秦安,便问道:“来此何干?”秦安说:“樊大爷,我家老太太相请有话。”樊虎即便来到秦家。老太太出来,见了樊虎便道:“小儿一去两月有余,缘何不见回来?我想他初次出门,不曾惯的人,恐怕他病在潞州。樊大爷,老身有封书信在此,意欲烦大爷去潞州走一遭,不知你意下如何?”樊虎道:“既是老伯母吩咐,小侄敢不从命?明日就去便了。”当下樊虎接了书信,老太太取出十两银子做路费。樊虎道:“不必老伯母费心,叔宝兄还有银子在小侄处。”老太太定要他收,樊虎哪里肯,离了秦家,竟入衙门,告了一个月假,次日收拾行李,径往山西潞州府来。将近潞州,忽然彤云密布,朔风紧急,早已纷纷落下一天雪来。樊虎在马上,见路旁有所东岳庙,忙下马来,进庙避雪。把马拴在廊下,自却走上殿来。魏征一见,慌忙道:“到此有何公干?”樊虎道:“只因一个朋友在此潞州,许久不回,特来寻他。不料遇了这样大雪,难以行走,到宝观借坐一坐再走。”魏征叫道人送茶,便道:“敢问客官寻那个朋友,姓甚名谁?”樊虎道:“这个人,他也有些名望,叫做秦叔宝。”魏征闻言,拍手呵呵大笑道:“老兄,你正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这个人远不远千里,近只在目前。”樊虎连忙问道:“这人今在那里,为何老师晓得?”魏怔道:“前月廿七日,有个人病在庙中,叫做秦叔宝,近来在二贤庄单雄信处。不知足下是他何人?”樊虎道:“在下姓樊名虎,与叔宝兄是同袍好友。因他母亲不见他回去,纪念之极,所以央我前来寻他回去。不想他有这些缘故,如今就烦老师同去走一遭。”魏怔道:“贫道也与单雄信相识,时常在他庄上。既然兄长要去,待等雪一住,同行便了。”樊虎道:“若等雪住,今日去不成了。不要管他,我们冒雪去罢!”魏征见樊虎十分要去,只得备了一匹驴子,同樊虎离了东岳庙,踏着那乱琼碎玉,背着西北风,望二贤庄来。二人到了庄门,魏征对庄客说道:“今有山东秦爷的朋友来访。”庄客连忙入内。雄信正与叔宝酌棋,一闻此言,二人起身出来。叔宝贝是樊虎,只叫一声:“建威兄,你等得我好苦!”四人来至厅上,见礼坐下。叔宝便问:“建威兄,你缘何直到这时候才来?害得我十分苦楚。若没有单二哥,我死多时了!”樊虎道:“兄何尝约我在此相会?小弟回济南两月有余,且不见兄长回来。令母纪念,因此差小弟前来,遇见这位魏老师,相引至此,小弟不知兄在此受苦。”叔宝便把从前之事说了一遍。樊虎取出书与叔宝看了,叔宝便欲回山东。单雄信道:“秦大哥,你却去不得。”叔宝道:“为何弟去不得?”雄信道:“兄贵体不算强旺,病未痊愈,若冒这样雪天回去,恐途中病又复发,难以保全令堂老夫人爱子之心。兄有不测,使老夫人无靠,反为不孝。”叔宝闻言,良久道:“如兄所言,事当如何?”雄信道:“小弟的主意,待雪晴了,烦建威兄先回济南,安慰令堂老夫人。兄却过了残年,到来春二月回去。一全兄母子之礼,二则尽弟朋友之情。”樊虎道:“单二哥之言有理,叔宝兄不可不听。”秦琼允诺。雄信吩咐摆酒,与樊虎接风。至晚,魏征自回观去,樊虎却住在二贤庄上。一连几日,天色已晴。叔宝写了回信,将批文一并交付樊虎:“代为禀官,说我病在潞州,待病好回家,自来面禀。”樊虎说声:“晓得,这事在我。”雄信备酒饯行,取出白银五十两,潞绸五匹,寄予秦母;另外十两银子,潞绸一匹,送与樊虎。樊虎不好推却,只得受了,别了雄信、叔宝,自回济南去。此话不表。你道单雄信为何不放叔宝与樊虎同去?只因意欲厚赠,恐叔宝不受,只得暗地里把他的黄骠马养得十分雄壮,照着马的身躯,用细巧匠人打一副镏金鞍辔,一对踏镫,却把三百六十两银子打做一块整段,做在一条缎被内,枕头铺盖,十分齐备。你想单雄信有多少家私,在朋友面上这般用情?他本是山东、山西、河南、河北、两川、二广,天下绿林中一个坐地分赃的头儿,如有强盗犯出到官,他便来上下使用相救,故此得以家财巨富,挥金如土,却也在朋友面上十分有义。这些闲话休提。且说叔宝在二贤庄上住过了年,又过了灯节,辞别雄信要行。雄信摆酒饯行,叔宝饮了几杯,立起身来。雄信吩咐将叔宝的黄骠马牵将出来,却是鞍镫俱全,铺盖已捎在马鞍上,双锏挂在两下。叔宝贝了道:“何劳兄长厚赐鞍镫?”雄信道:“岂敢!无甚物件相送兄长,少尽小弟一点心耳。”吩咐取程仪过来。家丁一盘托过,雄信送与叔宝道:“白银五十两,潞绸十匹,权为路费。”叔宝再三推辞不受,却不过面情,只得收下了。雄信送出庄门,还欲远送,叔宝再三辞谢,雄信只得住了。遥见叔宝飞马而去,望不见了,方才进庄。秦琼离了二贤庄,已是下午时分。行不上八九十里,天色将晚了。见有一村人家,地名皂角林,内有客店,叔宝下马,店主人来问道:“老爷可在小店安歇么?”叔宝道:“正是。可把我的马好好去槽上加料,取一间房,把我的铺盖拿进来,取些酒来,就在房内吃罢。”当下走堂的把行李送入房内。叔宝到里边坐下,摆上酒肴来。叔宝饮酒,此话不表。那走堂的却来对主人吴广说道:“这个人有些古怪,马上的鞍镫黄澄澄的好似金子,行李又十分沉重,又有两根锏,尤其利害。前日前村失盗,这些捕人快手在左近缉访,此人莫非是个响马强盗?”吴广叫声:“轻口!你可曾打开他的行李么?”走堂的说:“这倒不曾。”吴广道:“不可泄漏,待我去望他怎生的,再做道理。”当下吴广来至房边,在门缝里一张,只见叔宝吃完了酒饭,收拾在一边,却打开铺盖来睡,觉得被内有些沉重,把手一提,噗的一声,脱出许多砖块来,灯光照得雪亮。叔宝吃了一惊,取来一看,却是银的,将来放在桌上,对着灯想道:“雄信何故不与我明言,暗放在内?”吴广一见,连忙出来叫小二:“不要声张,果是响马无疑了,待我去叫捕人来。”当下吴广出得门来,正遇着二三十个捕人快手来他店中吃酒。吴广道:“列位来得正好,有一个响马在我店中。”众人道:“怎见得他是个响马?”吴广道明从前进门之事,众人就要下手。吴广道:“你们不可造次,我看这人十分了得,又且两根锏甚重,若拿他不住,吃他走了,反为不美。你们可埋伏在外,把索子伏在地下,待我去引他出来,绊倒了他,有何不可。”众人点头,个个埋伏了。吴广却把斧头拿在手中,一斧打开了房门,叫声:“做得好事!”抢将进来。叔宝正对着银子思想,忽见有人抢进来,只道是响马来打劫银子,立起身来,吴广早至面前,叔宝把手一隔,叫声:“不要来!”吴广立脚不定,噗的一交,倒撞在风火墙上,把脑子都跌了出来。外边众人呐一声喊,秦琼取双锏在手,抢出房来。两边索子拽起,扑通一声,把叔宝绊倒。众人一齐动手,叔宝在地上乱滚,众人把兵器往下就打。叔宝把头抱住,众人便拿住了,用七八条绳子将叔宝绑了,吊在房内。见吴广已死在地下,他妻子连夜央人写了状子,次日天明,众捕人取了双锏及行李、银子,绑着秦叔宝,带了吴广的妻子,投潞州来。到府前,蔡建德听得拿了一个响马大盗,即刻升堂。众捕人上堂跪禀道:“在皂角林拿得一名响马。”吴广的妻子哭告道:“响马行凶,打死丈夫。”蔡公问了众人口辞,喝令把响马带进来。众人答应一声,把叔宝带到丹墀。蔡建德看了,吃了一惊,问道:“你是历城差人,缘何做此响马?”秦琼跪下,叫一声:“青天老爷啊!小人是历城县的差人,并不是响马。”蔡建德大喝道:“好大胆的奴才,你既是历城县差人,却是去年十月内得了回文,到今已是四个月了,难道还不曾回山东,却在这里作何勾当?况皂角林又不往山东去的大路,你明明做了响马,怎敢在本府跟前巧辩!”秦琼在下,只叫:“青天老爷,小人去岁十月得了老爷的回文,行不多路,因得了病,在朋友家将养,到今方好,才回山东。这些银子,俱是朋友赠小人的,乞青天爷爷明察!”蔡建德微微一笑:“你那朋友住在哪里呢?”秦琼想:若还说出,恐连累了单雄信,若随口说个所在,万一去勾,怎生是好?便道:“啊呀,青天老爷,这朋友是做客的,如今去了。”蔡建德双眉一竖,拍案高声:“唗!好大胆的奴才!焉有做客的留你住这几时,有这许多银两赠你?你面容雄健,怎像个有病方好的人?明明是作响马的了,又且行凶打死吴广,你还敢将言语搪塞么?”叔宝无言可答,低头服罪。蔡建德差人收了吴广的尸首,把叔宝一干人,发下参军厅审问明白,定罪施行。参军孟洪问了口辞,叔宝只是不肯认作响马。打了四十板,且收监,另日再审。不料这桩事沸沸扬扬传将开去,说历城县差人做了响马,今在皂角林拿了,收在监内。渐渐有些风声传到二贤庄,单雄信一闻此言,三十六个牙齿捉对儿厮打,心头一似十五个吊桶七上八下,两手如中风麻木,双腿如斗败公鸡。打听得果然是实,连忙进城来寻个下处歇了,却叫家将备了些酒肴,一径来到监门口。那单雄信,衙门中无有一个不熟的,禁子一见:“啊呀,我道是谁,原来是单二员外,到此何干?”雄信道:“罗子有个朋友,前日在皂角林被人拿来认做大盗,下在牢内,故此特来与他相见。”禁子见说,连忙开了牢门,引雄信来到一处,只见叔宝用木栲栲在那里。雄信一见,抱头大哭,只叫得一声:“叔宝兄,弟害了你了!”忙令禁子开了木栲。禁子怎敢不依,连忙开了。雄信叫声:“叔宝兄,小弟本欲助兄,不想反害你受这般苦楚,小弟虽死难辞矣!”秦琼把头摇一摇,叫声:“单二哥,这是小弟命该如此,岂关兄长之故。单二哥,小弟今日有一言相告,不知兄肯见怜否?”雄信道:“兄有何见教,弟敢不从命?”叔宝道:“兄啊,小弟今番料不能再生了。客死他乡,固不足恨,只可怜家母在山东无人奉养。二哥,弟若死之后,兄寄信与家母,若念朋友之谊,时时照看家母,俺秦琼在九泉之下感恩不尽矣!”雄信闻言,叫声:“兄,你说哪里话!不必忧心,权坐牢中,弟自去上下周全,剥轻了罪名,那时便有生机了。”吩咐家人摆上酒肴,同叔宝吃了。取出十两银子给禁子,雄信吩咐道:“秦爷在此,早晚须你照看。”禁子道:“不必员外吩咐,小人自然服侍秦爷。”当下雄信别了秦琼,出了牢门,就去挽一个虞侯,在参军厅蔡府尹处上下用了银子,端整一张辩状。雄信任做秦琼胞弟秦瑶,竟在山西大行台袁天罡衙门告准,辩得秦琼系历城县差人,实因有病,至今方回,所有银两,乃朋友王伯当所赠。在皂角林,有店主吴广误认响马,纠合捕快,打进房内,误伤跌死吴广是实。大行台袁天罡看了辩状,他阴阳有准,明知左天蓬有难,他是兴唐的擎天玉柱,架海金梁,日后同为一殿之臣,况他灾星将满,何不借此出罪,使他姑侄相逢?但单雄信假冒秦瑶来告辩状,若不说破他,岂不被他笑我无能?便吩咐带秦瑶。雄信到大堂跪下,袁天罡叫近案前,喝道:“好大胆的单通!谁不晓得你是坐地分赃的强盗头儿,擅敢冒称秦瑶来告辩状,本该将你究罪,亏你肯费千金,义全知己,不亏友道,暂且饶你。”此时雄信唬得浑身冷汗,脸都涨红了,磕了二三十个响头,退将出来,心里还在不住地跳。那袁大爷接着移文,着府发配秦琼河北冀州燕山罗元帅标下为军。那蔡建德太爷接着文书,吩咐牢中取出秦琼,当堂发付,上了枷,点了两名解差。这二人却也是本府好汉,一个姓金名甲,字国俊;一个姓童名环,字佩之,与单雄信却是好朋友,故此雄信买他二人押解。当下领了文书,带了叔宝,出得府门,早有雄信接着同到酒店内来。正是:

把臂衔杯甄别酒,牵衣滴泪洒秋风。不知秦琼配军凶吉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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