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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醒来后,我又发现自己躺在医院的病床上,就好像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梦醒了,一切都没有改变。

“小曦,你醒了,你觉得怎么样,要是你出事,妈要怎么办。”妈妈说。“妈,我这不是好好的,小月,爸,你们都来了。”“小曦,告诉爸爸,江暮晨的死跟你有没有关系。”“小晨她死了,爸,是江暮宁杀了她,是我亲眼看到的。”“小曦,你亲眼看见的,但是昨天你说是你自己杀的。”小月探寻的问。“我杀的,怎么可能,她是我最好的朋友,我怎么会杀她,对了,是江暮宁这个混蛋把我推下楼的,因为我知道是他杀了小晨,但是他不承认。”“小曦,你还记不记得你昨天做了什么。”爸爸小心翼翼的问我。“昨天,我头痛,我一直在医院,没做什么,不过好像,我昨天睡了很久。”“小曦,你再仔细想想,昨天,真的没发生什么特别的事吗?”“昨天,会有什么事啊,你们这是什么表情,好像昨天我做了什么奇怪的事。”“没有没有,昨天,你很好,小曦,还困吗,要不要再睡一会。”妈妈说。“好啊,你不说还好,你一说,我真的觉得好困,那我睡觉了。”说完,我就闭上眼睛睡觉,不再理他们。他们也自觉的离开了我的病房。

“陆医生,我们该怎么办。”妈妈说。“夏先生,夏太太,夏小姐这种情况还是需要住院观察几天才能下结论。”“最坏的情况是什么。”“她会失去心智。”“你是说,她会疯。”“当然,也有可能只是一种间接性失忆症,这样吧,我尽快安排,再做一次脑部检查。”“阿姨,您别担心,小曦一定会没事的,也许,是我们想得太严重了。”“希望如此。”妈妈叹了口气

“小曦。小曦,我知道你醒了,你听我解释。我不是故意推你下去的,只是在那种情况下,我没有办法……”“你已经杀了小晨,为什么不连我也一起杀了,这样,就没有人看见是你杀的。”我冷冷的继续说,“你现在到这里来,是不是来杀我的,如果是,你动手吧。”“为什么,为什么你认为我会杀你呢?”“如果你真的要杀我,我逃不掉的。”我闭上眼睛,等待着死亡的降临。“为什么,你就那么不相信我,如果我要杀你,我就不会救你,如果小晨是我杀的,我还会傻傻的等在那里,让你有机会看到我杀人,再说,你只是看到我站在那里,你并没有看到我杀人,对不对。你相信我好不好,小晨的死跟我无关,我也不想杀害你。”“那,你怎么会出现在那里,你要怎么解释。”“我出现在那里是因为小晨打电话给我,她说想在走之前见我一面,等我到那里时,她已经腹部中刀,躺在那里了,我还来不及搞清楚状况,你就来了。”“真的?”“我没有必要骗你。”“我是因为收到了小晨的短信才去的,我进去的时候,门是开着的。我给你看小晨发给我的短信。”

我拿出手机,找着小晨出事前发给我的短信,可是在短信记录中找不到。“你会不会已经删了。”“不可能,自从进了医院,我就没碰过手机,除非……是不是你把短信删掉的。”“我没有动你的手机。”“是不是你自己删的。”“不可能,我自己的手机怎么会不知道。”“听说,你昨天去警察局认罪了。”“你说什么?”“难道这事是假的?”“我昨天在这里睡了一天,我又没有罪,我去认什么罪,莫名其妙。”“小曦,你确定你昨天睡了一天?”“那当然。”我嘴上这么说,心里也有了疑惑。

“江暮宁,你来干什么,小曦都告诉我们了,是你把他推下楼的。”小月一见到他,就气冲冲的说。“我已经向她道歉了。”“那也弥补不了你的过错。”“小月,算了,我现在没事了。”“小曦,你忘了,他才是杀害小晨的凶手,我们把他送到警察局去。”“小月,也许,不是他杀的,怎么说,小晨也是他的亲妹妹。”“小曦,那是早上你自己告诉我们他是凶手,你忘了。”“我没忘,可能是我太冲动了,我们没有证据,不要乱说。”

“小曦,谢谢你相信我。”“我不是相信你,我只是没有证据指证你。”

“江暮宁,你给我出来。”小月大声说。江暮宁一声不吭的出去了。

“拜你所赐,小晨她不记得昨天的事,你不要再在她面前乱说。”“难怪,刚才她的反应会这样。”“以后,请你别再来打扰她.你知不知道,医生说,她有可能会疯。”“我不会相信的,我还会再来的。”

入夜,一道黑影在病房外闪过,但是谁也没有发现。

第二天清晨

爸爸妈妈进来的时候,发现我又抱着被子蜷缩成一团。他们慢慢走过来,“小曦,你怎么了,很冷么。”“你们是谁,快走开。”“小曦,我是妈妈呀。”“妈妈,不是,你不是我妈妈,你是魔鬼,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我上去掐住妈妈的脖子,越掐越紧......“小曦,你看清楚,我真的是你妈妈。”“你不是,你是魔鬼,我不会上当的,你休想骗我。”这时候,我感觉背部一痛,就失去了知觉。

“怎么会这样,陆医生不是昨天给她检查过,说没事的么。”妈妈心痛的说。

“陆医生,你不是说检查结果良好,为什么她还是时好时坏。”爸爸责备的说。“夏先生,说实话,令千金这种情况,实属罕见。我们仔细检查过她的脑部,没有问题,目前,也不排除先天性遗传的可能。你们要做好心理准备。”“你是说,可能需要把她送到……”陆医生点点头,那儿有专门治疗这种病的医生,或许还有一线希望。”“我们家族并没有这种病例史,一定是其它原因。”“请你们尽快做出决定,越早治疗,对病人越有利,恢复健康的机率就越大。”

“爸,妈,你们说什么。”“小曦,我们也不想这么做,我们实在是没办法呀。”“我不去,我没病,我不要去精神病院。”“小曦,听话,不治疗又怎么会好呢,爸爸妈妈会常常来看你的,有我们陪着你,你一定会很快好起来的。”“你们都不相信我是不是。”“小曦,妈妈也舍不得你,可是,我们要给你最好的治疗环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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