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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法律的诠释

我们已看到泰戈朗尔小姐和伊美勒小姐怎样镇定自若地完成她们的改装和逃亡的,因为当时每一个人都忙于他或她自己的事情,无暇去顾及别人。我们且让泰戈朗尔面对着倒闭的境地,带着水淌满汗水的脸去应付那些代表他的债务的巨额数字,而来跟踪男爵夫人。男爵夫人那时似乎已被她所受的那个打击所打倒了,不久她便去找她的老顾问鲁希罕·得波利去了。她原来指望这桩婚事可以使她摆脱监护的责任,因为对于一个个性像奥让妮这样的一位姑娘,她的监护工作让人感到很头疼,而且,要维持一个家庭的融洽,家庭里必须要有默契的谅解,一个母亲必须持续不断地在智慧和品德方面做一个榜样,才会让她的女儿喜欢,但泰戈朗尔夫人却害怕奥让妮的明察和伊美勒小姐为她出主意。她常常觉察到她的女儿带着鄙视的目光看得波利,——那种目光似乎表明她知道她的母亲与那位部长的私人秘书之间种种神秘的暖昧关系和金钱关系。但男爵夫人如果能再作敏锐和深刻的分析,她就会知道:事实正巧相反,奥让妮所以讨厌得波利,决不是因为他是引起她父母失和与家庭流言的,而只是因为她像柏拉图一样,把他归类为一种奇异的动物。

可惜的是,在这个世界里,每一个人都用自己的标准去衡量事物,因此他们无法与旁人得到相同的结果,而从泰戈朗尔夫人的角度上看,她非常遗憾奥让妮的婚变,不但是因为那是一对好姻缘,看起来可以使她的孩子幸福,而且也因为这件婚姻可以使她得到自由。所以她赶快到得波利寓所去。

但得波利,同其他的巴黎人一样,在目击了那幕签约场上和那幕场面上所发生的丑事以后,早已赶回到他的俱乐部里,在那儿和几个人闲谈这件丑事,在这个号称世界京都的城市里,这件事情已成了大部分人士闲聊的中心。当泰戈朗尔夫人穿着黑衣服,戴着长面纱,不管得波利的跟班一再声明他的主人不在家,仍径自走上楼梯,走向得波利的房间,得波利正忙着在驳斥一位朋友的提议,那位朋友劝他,在发生了刚才那可怕的一切以后,作为那个家庭的朋友,应该把泰戈朗尔小姐和她的两百万娶过来。得波利为自己辩护时的神情,像是一个极力想使自己被对方说服的人一样,因为那个念头常常在他的脑子里出现,但想起奥让妮那桀骜不驯的性格,他便又采取了完全拒绝的态度,声称那件婚事从各方面看都是不可能的,但自己仍在偷偷地转那个坏念头,这一切,据所有的道德专家说,甚至最可敬和头脑最纯洁的人也是难免的,因为那种坏念头藏在他灵魂的深处,像魔鬼撒旦藏在十字架后面一样。喝茶、玩牌以及在讨论那件事情时愈来愈有趣的谈话,一直持续到凌晨一点钟。

这会儿,泰戈朗尔夫人戴着面纱,焦急地等在那绿色的小房间里,等候得波利回来。她坐在两瓶鲜花之间,这些花是她早晨派人送来的,而我们必须承认,得波利非常小心地亲自给花加水和插瓶,所以在这个可怜的女人看来,他的不在已得到了原谅。到十一点四十分,她终于等得不耐烦了,回家去了。某一阶层的女人有一点上很像那些正在谈恋爱的轻佻的女工,——她们极少在十二点钟以后回家。男爵夫人回到那座房子的时候,就像奥让妮离开那座房子时一样的小心,她悄悄地走到楼上,带着一颗痛楚的心走进她的房间。那个房间,我们知道,是在奥让妮的隔壁。她是那样害怕引起流言,从心底里坚信——可怜的女人,至少在这一点上,她是值得尊敬的——她女儿的无辜和她对家庭的一往情深,她在奥让妮的门口听了一会;什么声音都没有,她想进去,但门从里面闩住了的。泰戈朗尔夫人认为晚上那场不幸的灾难已把她搞得精疲力尽,她已上床休息了。她把婢女叫来。

“奥让妮小姐,”那婢女答道,“和伊美勒小姐一起回到她的屋里。她们一起喝茶,然后就让我出来了,说她们没有让我做的事了。”

从那时起,那个婢女就在楼下,同每一个人一样,她以为那两位小姐现在正在她们自己的房间里。所以泰戈朗尔夫人毫不怀疑地上床,虽然躺在床上,她的脑子却不曾休息。随着思绪愈来愈清晰,签订婚约时发生的那件事情也就愈来愈大了。这不仅是一件丑闻。而且是一件轰动全城的大事。这已经不仅是一种侮辱,而且是一场名誉扫地的耻辱。然后,男爵夫人又想起:当可怜的梅瑟塔思因她的丈夫和儿子受到同样的严重的打击时,她并没有对她表示同情。

“奥让妮,”她自言自语说,“她是完了,但是我们也完了。这件事情一旦传扬出去,我们将羞愧难当,因为像我们这样的社会里,别人的嘲笑会造成不可治愈的伤痛。幸而上帝赋与奥让妮那种坚毅的性格!”于是她充满感激的目光望着天空,那儿,神秘的上帝早就安排好了一切,即使你有了一次过错,不,甚至做了一件恶事,有时也能得到解脱。然后,她那琢磨不定的思想,又落到喀沃奥卡迪身上。“那个昂得列是一个恶棍、一个强盗、一个凶手,可是从他的举止上看,他曾受过良好的教育,虽然或许他所受的教育并不完全。从外表上看,他好像有巨大的资产,是名门贵族的子弟。”

她怎样才能摆脱令人难堪的窘境?她该向谁去求助,帮助她脱离苦海呢?她曾带着一个女人求助于她所爱的男子的那种冲动去见得波利,但得波利只能给她一些劝告;她必须向一个比他更坚强的人求救。男爵夫人于是想到威昂弗先生。使她的家庭遭到这次打击的,是威昂弗呀。可是,好好想想,那位检察官不是一个冷血动物。那位忠于他的职责的法官,那位忠心的朋友,粗鲁而坚决地在溃疡的地方割了一刀,他不是刽子手,而是外科医生,他是要保全泰戈朗尔的名誉,割断那种妨碍他声誉的关系,免得那个罪犯做他们的女婿。泰戈朗尔的朋友威昂弗既然这么做,便谁都不会怀疑那位银行家曾经知道或帮助昂得列的任何阴谋。所以,仔细一想,男爵夫人觉得威昂弗的举动似乎是以他们利益为出发点的。但检察官的铁面无私也应该到此为止了。她明天去见他,假如她不能使他放弃法官的职责,她至少可以要求尽量从宽办理。她将用往日的回忆,使他想起那些有罪的但却是甜蜜的日子来答应她的恳求。威昂弗先生撂下这宗案子,或者至少他将把他的警戒转移到另一个方向,让昂得列逃走,事后以一张通缉令了案。想到这些以后,她安然入睡了。

第二天早晨九点钟,她起床以后,并不按铃唤她的婢女,也不让人知道她的来去,只是穿上昨天夜晚那套简单的服装,然后跑下楼梯,离开房子,走到普罗旺斯路,叫了一辆出租马车,来到了威昂弗先生的家里。最近一个月来,这座遭魔咒的府邸始终展现着阴沉的外表,像是一家收容着瘟疫病人的传染病院一样。有些房间的门一直紧锁,只是偶尔开一下百叶窗,透透气。有时你会看见在窗口闪出一个佣人的惊慌的面孔,随即又被紧紧地关上,像是一块墓碑关闭了一座坟墓一样,邻居们私下互相嘀咕说:“莫非我们今天又会看见一辆灵柩车从检察官的家出来吗?”

泰戈朗尔夫人一看到那座房子阴森森的外表,便情不自禁地打了一个冷颤。她从那辆出租马车上走下来,浑身哆嗦地走近大门,按了门铃。门铃发出一种迟钝沉浊的声音,像是它也已经感受到沉闷的气氛似的。她接连按了三次门铃,门房才出来开门,但他只把门开了一条细缝,刚刚够说话声从中透过。他看见一位太太,一位高贵华丽的太太,可是那扇门却依然裂开条细缝。

“你不准备将门打开吗?”男爵夫人问。

“夫人,首先得问您是谁?”

“我是谁?你应该很清楚。”

“我们现在谁也不认识了,夫人。”

“我想您一定疯了,我的朋友。”男爵夫人说。

“您从哪儿来的?”

“噢!这太过分了!”

“夫人,我是遵命行事。请您谅解——请通报您的名字?”

“泰戈朗尔男爵夫人,你至少见过我二十次啦。”

“也许吧,夫人。请问,你有什么事?”

“噢,你问的真奇怪!我要告诉威昂弗先生,他的手下人也太目中无人了。”

“夫人,这不是目中无人,也不是无理取闹,除非有阿夫里尼先生的命令,或有事跟检察官商量,否则一律不得进门。”

“好吧!我就是有事跟检察官商量。”

“是紧急的事情吗?”

“那还用问,不然我早就不站在这里啦。行了,这是我的名片。拿它去通报你的主人吧。”

“夫人一直等吗?”

“当然,快去吧。”

那门房随即将门关上,让泰戈朗尔夫人站在街上。没过多久,门便开了一条较大的缝让她进去,她进去以后便又关上门。门房一面用眼睛看她,一面从口袋里摸出一只哨子,他们一进前院,他便吹起哨子来。佣人们应声在门廊下出现。

“请夫人原谅这位正直的人,”他一面说,一面给男爵夫人引路,“他接受过严格的命令,威昂弗先生也让我转告夫人,他这种做法实在是迫不得已。”

前院里有一个供货商人,他也是经过同样的手续才进来的,现在有人正在检查他带的货物,男爵夫人走上台阶,她觉得自己强烈地感受到周围这种凄凉气氛,她跟那下人到达了法官的书房里。泰戈朗尔夫人一心想着这次访问的目的,但这些人们对她的态度是这样的不尊敬,她开始埋怨起来,然而当威昂弗抬起他那被伤痛压低的头,带着那样一个凄惨的微笑看着她,她那到嘴边的怨气又吞了下去。“请原谅我的佣人这种慌张不安的样子,”他说,“他们因为受到怀疑,所以就特别多疑了。”

泰戈朗尔夫人时常在社交圈里听到有人说起法官家里的可怕气氛,如果不是她亲眼所见,她怎么都不会相信那种可怕气氛竟然达到了如此地步。“这么说,您也不愉快吗?”她说。

“当然,夫人。”法官回答。

“那么您是同情我的?”

“由衷地同情,夫人。”

“那您知道我是为什么到这儿来了吗?”

“您想跟我谈一谈您所遇到的不幸事情,对吗?”

“是的,阁下,那是一场可怕的灾难!”

“应该说那是不幸。”

“不幸!”男爵夫人叫道。

“是的!夫人,”检察官平静地说,“我认为只有无可挽回的事情才能被称作是灾难。”

“您认为这件事情会被人遗忘吗?”

“任何事情都会被人遗忘,夫人,”威昂弗说,“小姐不久又会结婚的,不是今天,就是明天,——不是明天,反正就在一星期之内。我想您不会为千金失去未婚夫表示失望吧。”

泰戈朗尔夫人看着威昂弗,她觉得这种态度是对她的羞辱。“谁说我见到了一位朋友?”她愤怒地质问道。

“是的,夫人。”威昂弗说,当他说这话的时候,他那惨白的脸红了一下。此话使他想起自己与男爵夫人过去的事情。

“嗄,那么热情一点吧,亲爱的威昂弗,”男爵夫人说。

“不要用法官的态度来对待我,用一位朋友的态度说话,当我不幸的时候,不要对我说我应该高兴。”

威昂弗鞠了一躬。“最近几个月我染上了一种坏习惯,”他说,“每当我听到有人提到灾难的时候,我便想起我自己,我便情不自禁地要作出一个对比。我觉得,以我的灾难来比较,您的只是一件不幸。与我的境况相比,您的境况还是令人羡慕的。我知道这使您很不愉快,让我们换一个话题吧。你刚才说,夫人——”

“我是来问您,我的朋友,”男爵夫人说,“您打算怎么惩罚这个骗子?”

“骗子!”威昂弗重复道,“夫人,您看来是想把事情避重就轻呀。骗子!昂得列·喀沃奥卡迪先生,说得更准确些,贝尼代托先生,是一个地地道道的杀人犯。”

“阁下,我不否认您的改正更准确些,但您对昂得列处置得越铁面无私,我的家庭蒙受的损失就越严重。啊,暂时遗忘他吧,不要去抓捕他,让他逃跑吧。”

“您来迟了,夫人,通辑令已经发出了。”

“哦,要是抓住了他?——您认为你们能抓到他吗?”

“但愿如此。”

“如果你们抓到了他,我知道监狱里有逃跑的机率,您肯把他关在监狱里吗?”

检察官摇摇头。

“至少把他关到我女儿结婚以后再说吧。”

“不可以,夫人,法院要按司法程序审理。”

“什么!甚至对我也不能特例吗!”男爵夫人半开玩笑半认真地反问。

“一视同仁,包括我在内。”威昂弗答道。

“啊!”男爵夫人轻轻喊了一声,但并没有表示出是失落还是其它意思。

威昂弗看着她。极力想看透男爵夫人的心思“是了,我知道您想说什么,”他说,“您指的是外界散布的那些可怕的流言蜚语,三个月来我家里的那些人不明原因地死去,还有沃拉迪妮奇迹般地存活下来。”

“我没有想到那个。”泰戈朗尔夫人急忙回答。

“不,您想了,夫人,您这样想也无可指责,您不能不那样想,您也许在心里说:‘你既然这样铁面无私地办理罪案,为什么有的罪犯却没有受到制裁?’”男爵夫人的脸色发白。“您是这么想的,不是吗,夫人?”

“嗯,我承认我的确有过这种想法”。

“让我来回答您吧。”威昂弗把他的圈椅向泰戈朗尔夫人的椅子挪进一些,然后,他两手撑在桌子上,用一种比往常更沙哑的声音说,“是有罪犯未受制裁,这是因为我还不知道究竟是谁,我怕会冤枉了无辜者,一旦罪犯被发现,”说到这里,威昂弗把他的手伸向他桌子对面的一个十字架,“一旦他们被发现,我面对上帝发誓,夫人,不论他们是谁,都得去死!现在,夫人,您要求我宽恕这个凶恶的人吗?”

“可是,阁下,您敢确定他如同别人说的那样罪恶深重吗?”

“听好,这儿是他的卷宗:贝尼代托,十六岁时因伪造钞票罪被判处苦役五年。之后,您瞧,——开始是越狱逃跑,之后又杀人。”

“这个可恶的家伙到底是谁?”

“谁晓得?一个可恶的流浪汉,一个科西嘉人。”

“没有亲戚属来认他吗?”

“没有亲戚,没有人知晓他的父母是谁。”

“把他从卢卡带来的那个人有人认识吗?”

“同他一样是个流氓,或许就是他的同案。”

男爵夫人双手并拢。“威昂弗!”她用最温柔动人的声音说道。

“好了,夫人,”威昂弗用一种斩钉截铁的口气回答道,——“好了,别再为一名杀人犯向我求情了!我是谁?我代表着法律。法律可能会来看您的烦恼吗?法律可能会来听您那甜蜜的声音吗?法律会唤醒你那些柔情蜜意的记忆吗?不可能,夫人,法律只知道执行指令,而当指令发出之时,那就是无情的伤害。您自然会说,说我是一个有感情的人,不是一架机器,——是一个有血有肉的人,不是一部字典。请看,夫人,我周围的人。人们像兄弟般待我吗?他们爱护我吗?他们包容过我吗?可有谁曾对我这般仁爱过?没有,夫人,他们伤害我,只有无情的伤害我!您用这种柔情的目光看着我,让我愧疚?那就愧疚吧,为您所了解的我的过错——甚至还有更多的过错。尽管我是个罪人,尽管我罪孽深重,但我会永远把伪面具撕下,找到根源。我一直在揭露他们,深一步说,——当我找到那些人性的短处或罪恶的证据时,我感到兴奋,感到成功,当我每判处一个犯人,就找到了一个生存的证据,证明我并不是最坏的。哎!整个社会到处充满罪恶。因此让我们来打击罪恶吧!”威昂弗说到这里时十分恼怒,好像他的话振振有辞。

“可是,”泰戈朗尔夫人说,她决定做最后的努力,“昂得列虽说是一个杀人犯,但他却是一个遭人丢弃的孤儿呀。”

“那就更坏事了,或者讲得更准确些,那就更巧了,这是上天的安排,这样就没人为他而难过了。”

“但这是践踏弱者的举动呀,阁下。”

“凶残的弱者!”

“他的恶劣名声带给我的家庭不好的影响。”

“死亡不也正在威胁着我的家庭吗?”

“啊,阁下,”男爵夫人大声说道,“您对别人毫无恻隐之心!哼,那么,我告诉您,别人也不会同情您的!”

“随它去吧!”威昂弗把双手举向过头顶说。

“那么,拖延到下次开庭的时候再审判他吧,这样就有六个月的时间来冲淡人们的记忆。”

“不行,夫人,”威昂弗说,“预审已准备就绪。还剩下五天时间,其实五天已超出我的计划。其实我也盼着冲淡记忆,当我已不停地工作的时候,我暂时忘记了一切痛苦,我感受到死者所感到的那种快乐,总比痛苦要好受些。”

“可是,阁下,他已逃跑了,让他跑吧,——出师不利是一个可以理解的过错。”

“来不及了,今早已用急电发出通辑令,现在——”

“老爷,”跟班走进屋来说,“内政部的一个龙骑兵送来了这封急信。”

威昂弗拿过那封信,急忙拆开它。泰戈朗尔夫人怕得直打冷颤。威昂弗则高兴地跳起来。“抓住了!”他叫道,“在贡比涅逮住他了。太棒了!”

泰戈朗尔夫人脸色顿时煞白,浑身冰冷地站起身来。“再见,阁下!”她说。

“再见,夫人!”检察官边回答,边高兴送她出门。之后,他来到桌子前面,用右手搞马拉松比赛着那封信说:“太好了,我这已有了一件伪造钞票案,三件抢劫案和两件纵火案。就只缺一件谋杀案,现在齐了。这次开庭一定会非常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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