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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别子之庶子,又不得祢别子,而自使其嫡子为后,则为小宗。小宗五世之外则无服;其继祢者,亲兄弟为之服;其继祖者,从兄弟为之服;其继曾祖者,再从兄弟为之服;其继高祖者,三从兄弟为之服;其大功九月。而高祖以外,亲尽则易宗,故曰宗其继高祖者,五世则迁者也。小宗四,有继高祖者,有继曾祖者,有继祖者,有继祖者,与大宗为五,此所谓五宗也。古者立宗之道,嫡子既为宗,则其庶子之嫡子又各为其庶子之宗,其法止于四,而其实无穷。自秦、汉以来,天下无世卿,大宗之法不可以复立,而其可以收合天下之亲者,有小宗之法存,而莫之行,此甚可惜也!今夫天下所以不重族者,有族而无宗也。有族而无宗,则族不可合,族不可合,则虽欲亲之而无由也。族人而不相亲,则忘其祖矣。今世之公卿大臣贤人君子之后,所以不能世其家如古之久远者,其族散而忘其祖也。故莫若复小宗,使族人相率而尊其宗子;宗子死则为之加服,犯之则以其服坐。贫贱不敢轻,而富贵不敢以加之。冠昏必告,丧葬必赴。此非有所难行也。今夫良民之家,士大夫子族,亦未必无孝悌相亲之心,而族无宗子,莫为之纠率,其势不得相亲。是以世之人有亲未尽而不相往来,冠昏不相告,死不相赴;而无知之民,遂至于父子异后,而兄弟相讼,然则王道何从而兴乎?

呜呼!世人之患,在于不务远,见古之圣人合族之法,近于迂阔,而行之期月,则望其有益;故夫小宗之法,非行之难,而在乎久而不怠也。天下之民,欲其忠厚和柔而易治,其必自小宗始矣。

仁说

孟子曰:“仁者如射,发而不中,反求诸身。”吾尝学射矣,始也心志于中,目存乎鹄,手往从之,十发而九失,其一中者,幸也。有善射者,教吾反求诸身,手持权衡,足蹈规矩,四肢百体,皆有法焉,一法不修,一病随之。病尽而法完,则心不期中,目不存鹄,十发十中矣。四肢百体,一不如法,差于此者,在毫厘之内,而失于彼者,在寻丈之外矣。故曰:孟子之所谓“仁者如射”,则孔子之所谓“克己复礼”也。君子之志于仁,尽力而求之,有不获焉,退而求之身,莫若自克。自克而反于礼,一日足矣。何也?凡害于仁者尽也。害于仁者尽,而仁不可胜用。故曰:“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非礼勿动。”一不如礼,在我者甚微,而民有不得其死者矣。非礼之害,甚于杀不辜,不仁之祸,无大于此者也。

刚说

孔子曰:“刚毅木讷,近仁。”又曰:“巧言令色,鲜矣仁。”所好夫刚者,非好其刚也,好其仁也。所恶夫佞者,非恶其佞也,恶其不仁也,吾平生多难,常以身试之,凡免我于厄者,皆平日可畏人也,挤我于险者,皆异时可喜人也。吾是以知刚者之必仁,佞者之必不仁也。

建中靖国之初,吾归自海南,见故人,问存没,追论平生所见刚者,或不幸死矣。若孙君介夫讳立节者,真可谓刚者也。

始吾弟子由为条例司属官,以议不合引去。王荆公谓君曰:“吾条例司当得开敏如子者。”君笑曰:“公言过矣,当求胜我者。若我辈人,则亦不肯为条例司矣。”公不答,径起入户,君亦趋出。君为镇江军书记,吾时通守钱塘,往来常、润间,见君京口。方新法之初,监司皆新进少年,驭吏如束湿,不复以礼遇士大夫,而独敬惮君,曰:“是抗丞相不肯为条例司者。”

谢麟经制溪洞事宜,州守王奇与蛮战死,君为桂州节度判官,被旨鞠吏士之有罪者。麟因收大小使臣十二人付君并按,欲尽斩之。君持不可,麟以语侵君。君曰:“狱当论情,吏当守法。逗挠不进,诸将罪也,既伏其辜矣,余人可尽戮乎!若必欲以非法斩人,则经制司自为之,我何与焉。”麟奏君抗拒,君亦奏麟侵狱事。刑部定如君言,十二人皆不死,或以迁官。吾以是益知刚者之必仁也。不仁而能以一言活十二人于必死乎!

方孔子时,可谓多君子,而曰:“未见刚者”,以明其难得如此。而世乃曰“太刚则折”!士患不刚耳,长养成就,犹恐不足,当忧其太刚而惧之以折耶!

折不折,天也,非刚之罪。为此论者,鄙夫患失者也。君平生可纪者甚多,独书此二事遗其子勰、虑力,明刚者之必仁以信孔子之说。

文与可字说

乡人皆好之,何如?曰:“未可也。”乡人皆恶之,何如?曰:“未可也。不如乡人之善者好之,其不善者恶之。”“善者好之,不善者恶之,足以为君子乎?”

曰:“未也。孔子为问者言也,以为贤于所问者而已。君子之居乡也,善者以劝,不善者以耻,夫何恶之有。君子不恶人,亦不恶于人,子夏之于人也,可者与之,其不可者拒之。子张曰:‘君子尊贤而容众。嘉善而矜不能。’我之大贤欤,于人何所不容。我之不贤欤,人将拒我,如之何其拒人也。子张之意;岂不曰与其可者,而不可者自远乎?”“使不可者而果远也,则其为拒也甚矣,而子张何恶于拒也?”曰:“恶其有意于拒也。”“夫苟有意于拒,则天下相率而去之,吾谁与居?然则孔子之于孺悲也,非拒欤?”曰:“孔子以不屑,教诲者也,非拒也。

夫苟无意于拒,则可者与之,虽孔子、子张皆然。”吾友文君名同,字与可。或曰:“为子夏者欤?”曰:“非也。取其与,不取其拒,为子张者也。”与可之为人也,守道而忘势,行义而忘利,修德而忘名,与为不义,虽禄之千乘不顾也。虽然,未尝有恶于人,人亦莫之恶也。故曰:与可为子张者也。

日喻

生而眇眇:目盲者。者不识日,问之有目者。或告之曰:“日之状如铜盘。”扣盘而得其声。他日闻钟,以为日也。或告之曰:“日之光如烛。”扪烛而得其形。他日揣龠龠:音yuè,古代一种乐器,形状像笛,以为日也。日之与钟、龠亦远矣,而眇者不知其异,以其未尝见而求之人也。道之难见也甚于日,而人之未达也,无以异于眇。达者告之,虽有巧譬善导,亦无以过于盘与烛也。自盘而之钟,自烛而之龠,转而相之,岂有既乎!

故世之言道者,或即其所见而名之,或莫之见而意之,皆求道之过也。然则道卒不可求欤?苏子曰:“道可致而不可求。”何谓致?孙武曰:“善战者致人,不致于人。”子夏曰:“百工居肆以成其事,君子学以致其道。”莫之求而自至,斯以为致也欤?南方多没人,日与水居也,七岁而能涉,十岁而能浮,十五而能浮没矣。夫没者,岂苟然哉,必将有得于水之道者。日与水居,则十五而得其道。

生不识水,则虽壮,见舟而畏之。故北方之勇者,问于没人,而求其所以没,以其言试之河,未有不溺者也。故凡不学而务求道,皆北方之学没者也。昔者以声律取士,士杂学而不志于道。今者以经术取士,士求道而不务学。渤海吴君彦律,有志于学者也,方求举于礼部,作《日喻》以告之。

问养生

余问养生于吴子,得二言焉。曰和,曰安。何谓和?曰:子不见天地之为寒暑乎?寒暑之极,至于折胶流金,而物不以为病,其变者微也。寒暑之变,昼与日俱逝,夜与月并驰,俯仰之间,屡变而人不知者,微之至,和之极也。使此二极者,相寻而狎至,则人之死久矣。何谓安?曰:吾尝自牢山浮海达于淮,遇大风焉,舟中之人,如附于桔槔桔槔:音jiégāo,井上汲水的一种工具,而与之上下,如蹈车轮而行,反逆眩乱不可止。而吾饮食起居如他日。吾非有异术也,惟莫与之争,而听其所为。故凡病我者,举非物也。食中有蛆,人之见者必呕也。其不见而食者,未尝呕也。请察其所从生。论八珍者必咽,言粪秽者必唾。二者未尝与我接也,唾与咽何从生哉。果生于物乎?果生于我乎?知其生于我也,则虽与之接而不变,安之至也。安则物之感我者轻,和则我之应物者顺。外轻内顺,而生理备矣。吴子,古之静者也。其观于物也,审矣。是以私识其言,而时省观焉。

问君子能补过

对。甚哉,圣人待天下之通且恕也!朝而为盗跖,暮而为伯夷,圣人不弃也。孟僖子之过也。

其悔亦晚矣,虽然,圣人不弃也,曰:“犹愈乎卒而不知悔者也。

孟僖子之过,可悲也已。”仲尼之少也贱,天下莫知其为圣人。鲁人曰:“此吾东家丘也。”又曰:“此邹人之子也。”楚之子西,齐之晏婴,皆当时之所谓贤人君子也,其言曰:“孔丘之道,迂阔而不可用。”况夫三桓之间,而孰知夫有僖子之贤哉!僖子之病也,告其子曰:“孔丘,圣人之后也,其先正考甫三命益恭。而弗父何以有宋而授厉公,华父督之乱无罪而绝于宋。其后必有圣人。今孔丘博学而好礼,殆其是欤?尔必往师之以学礼。”呜呼,孔子用于鲁三月,而齐人畏其霸。以僖子之贤,而知夫子之为圣人也,使之未亡而授之以政,则鲁作东周矣,故曰:孟僖子之过,可悲也已。虽然,夫子之道充乎天下者,自僖子始。敬叔学乎仲尼,请于鲁君而与之车,使适周而观礼焉,而圣人之业,然后大备。僖子之功,虽不能用之于未亡之前,而犹能救之于已没之后,左丘明惧后世不知夫僖子之功也,故丁宁而称之,以为补过之君子。昔仲虺言汤之德曰:“改过不吝。”

夫以圣人而不称其无过之为能,而称其改之为善,然则补过者,圣人之徒欤?孟僖子者,圣人之徒也。谨对。

苏辙

SUZHE

苏辙(1039-1112),字子由,号颍滨遗老,眉山(今属四川)人。与其兄苏轼同为嘉佑二年进士,官至尚书右丞、门下侍郎。其文词理精确,体气高妙,认为内心必须有所蓄积,才能发为文章。着有《栾城集》。

礼义信足以成德论

周衰,凡所以教民之具既废,而战攻侵伐之役交横于天下,民去其本而争事于末。当时之君子思救其弊,而求之太迫,导之无术。故樊迟请学为稼,又欲为圃,而孔子从而讥之曰:“小人哉,樊须也!上好礼,则民莫敢不肃;上好义,则民莫敢不服;上好信,则民莫敢不用情。夫如是,四方之民襁负其子而至矣,焉用稼!”释之曰:礼义与信足以成德,又安用稼哉?

嗟夫!仁人之言,其始常若迂阔而不可行,然要其终,其取利多而卒以无弊者,终莫能易其说。盖孔子之于卫,常欲正名,而子路笑之矣。冉子之于鲁,常欲彻,而鲁君非之矣。何则?卫之乱,若非正名之所能安;而鲁之饥,若非彻之所能救。然而欲天下无饥与乱,则非此二者莫之能济。故夫欲取其利而取之于远,则取利多而民不知;欲图其事而图之于深,则事有渐而后无弊。今夫樊迟欲为农圃以富民,而孔子答之以礼义信也。天下疑之,而愚以为不然。

若观于《孟子》而求其所以辨许行之说,则夫农圃之事,乃有可以礼义致而可以信取之道。何者?许子欲使君臣并耕,饔飱而治,此岂非樊子所愿学者哉?而孟子答之以尧舜无所用心于耕稼。尧以不得舜为忧,舜以不得禹为忧。

尧得舜,舜得禹,而礼义流行,忠信洋溢,则天下之民,将不劝之耕而自为耕,不督之圃而自为圃,而何致于身服农圃之劳,而忧农圃之忧哉?

且夫欲劝天下之农而至于亲为之者,亦足以见其无术矣。古之圣人,其御天下也,礼行而民恭,则役使如意;义行而民服,则劳苦而不怨;信行而民用情,则上下相知而教化易行。三德既成,则民可使蹈白刃而无怨,而况农圃之功哉!故夫欲致其功而形之于远,则功可成;欲力其事而为之于近,则百弊起。

今欲君子、小人而皆从事于农,则夫天下之民尚谁使治之哉?

既醉备五福论

善夫!诗人之为《诗》也。成王之时,天下已平,其君子优柔和易而无所怨怒,天下之民各乐其所。年谷时熟,父子兄弟相爱,而无暴戾不和之节,莫不相与作为酒醴,剥烹牛羊,以烹以祀,以相与宴乐而不厌。诗人欲歌其事,而以为未足以见其盛也,故又推而上之,至于朝廷之间,见其君臣相安而亲戚相爱。

至于祭祀宗庙,既事而又与其诸父昆弟皆宴于寝,旅酬下至于无算爵,君臣释然而皆醉。故为作《既醉》之诗以歌之。而后之传《诗》者,又深思而极观之,以为一篇之中,而五福备焉。

然愚观于《诗》、《书》,至《抑》与《酒诰》之篇,观其所以悲伤前世之失,及其所以深惩切戒于后者,莫不以饮酒无度、沈湎荒乱、号呶倨肆以败乱其德为首。

故曰:“百祸之所由生,百福之所由消耗而不享者,莫急于酒。”周公之戒康叔曰:“酒之失,妇人是用。二者合并,故五福不降,而六极尽至。”愚请以小民之家而明之。今夫养生之人,深自覆护拥闭,无战斗危亡之患,然而常至于不寿者何耶?是酒夺之也。力田之人,仓廪富矣,俄而至于饥寒者何耶?是酒困之也。服食之人,乳药饵石,无风雨暴露之苦,而常至于不宁者何耶?是酒病之也。修身之人,带钩蹈矩,不敢妄行,而常至于失德者何耶?是酒乱之也。四者既备,则虽欲考终天命,而其道无由也。

然而曰五福备于《既醉》者何也?愚固言之矣。百姓相与欢乐于下,而后君臣乃相与偕醉于上。醉而愈恭,和而有礼。心和气平,无悖逆暴戾之气干于其间,而寿不可胜计也。用财有节,御己有度,而富不可胜用也。寿命长永,而又加之以富,则非安宁而何?既寿而富,且身安矣,而无所用其心,则非好德而何?富寿而安,且有德以不朽于后也,则非考终命而何?故世之君子,苟能观《既醉》之诗,以和平其心,而又观夫《抑》与《酒诰》之篇,以自戒也,则五福可以坐致,而六极可以远却。而孔子之说,所以分而别之者,又何足为君子陈于前哉!

诗病五事

李白诗类其为人,骏发豪放,华而不实,好事喜名,不知义理之所在也。语用兵,则先登陷阵不以为难,语游侠,则白昼杀人不以为非,此岂其诚能也哉?

白始以诗酒奉事明皇,遇谗而去,所至不改其旧。永王将窃据江淮,白起而从之不疑,遂以放死。今观其诗固然。唐诗人李杜称首,今其诗皆在。杜甫有好义之心,白所不及也。汉高帝归丰沛,作歌曰:“大风起兮云飞扬,威加海内兮归故乡,安得猛士兮守四方?”高帝岂以文字高世者哉?帝王之度固然,发于其中而不自知也。白诗反之曰:“但歌大风云飞扬,安用猛士守四方?”其不识理如此。老杜赠白诗有“细论文”之句,谓此类也哉。

《大雅·绵》九章,初诵太王迁豳,建都邑、营宫室而已,至其八章乃曰:“肆不殄厥愠,亦不陨厥问。”始及昆夷之怨,尚可也。至其九章乃曰:“虞芮质厥成,文王蹶厥生。予曰有疏附,予曰有先后,予曰有奔奏。予曰有御侮。”事不接,文不属,如连山断岭,虽相去绝远,而气象联络,观者知其脉理之为一也。

盖附离不以凿枘,此最为文之高致耳。老杜陷贼时,有诗曰:“少陵野老吞声哭,春日潜行曲江曲。江头宫殿锁千门,细柳新蒲为谁绿?忆昔霓旌下南苑,苑中万物生颜色。昭阳殿里第一人,同辇随君侍君侧。辇前才人带弓箭,白马嚼啮黄金勒。翻身向天仰射云,一箭正坠双飞翼。明眸皓齿今何在?血污游魂归不得。清渭东流剑阁深,去住彼此无消息。人生有情泪沾臆,江水江花岂终极?黄昏胡骑尘满城,欲往城南忘南北。”予爱其词气如百金战马,注坡蓦涧,如履平地,得诗人之遗法。如白乐天诗,词甚工,然拙于纪事,寸步不遗,犹恐失之,此所以望老杜之藩垣而不及也。

诗人咏歌文武征伐之事,其于克密曰:“无矢我陵,我陵我阿。无饮我泉,我泉我池。”其于克崇曰:“崇墉言言,临冲闲闲。执讯连连,攸馘安安。是类是禡,是致是附,四方以无侮。”其于克商曰:“维师尚父,时惟鹰扬。谅彼武王,肆伐大商。会朝清明。”其形容征伐之盛,极于此矣。韩退之作《元和圣德诗》,言刘辟之死曰:“宛宛弱子,赤立伛偻。牵头曳足,先断腰膂。次及其徒,体骸撑柱。末乃取辟,骇汗如泻。挥马纷纭,争切脍脯。”此李斯颂秦所不忍言,而退之自谓无愧于《雅》《颂》,何其陋也!

唐人工于为诗,而陋于闻道。孟郊尝有诗曰:“食荠肠亦苦,强歌声无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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